李逹日记:铁牛识破骗人的牛鼻子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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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逹日记》第22-23回
来源:开国际玩笑
第二十二回:铁牛识破骗人的牛鼻子老道
山下来一老道,自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凭生辰八字,就能看透人一生的福祸吉凶,据说很是灵验,兄弟们纷纷前去求卜问卦,请他指点迷津。
提起卜卦,我总忍不住想起我那死鬼老爹,小时候,我比现在还笨,除了吃喝拉撒,别的一概不会,放牛牛跑,烧砖窑倒,老爹很犯愁。
五岁那年,村里来一算命先生,尖额头,肿眼泡,大嘴巴,自称陈抟老祖转世,算一次五文钱,
老爹带我去,跟先生商量说,这娃命贱,两文钱行不,先生初时不肯,后经不住磨叽,说分文不收,免费给算。
先生眯着眼,摇头晃脑,掐指推算半天,一拍大腿说:此命大凶,少年克父,中年克母,晚年克子,一生福薄命苦,官禄全无。
老爹脸耷拉得老长,回家后拿把菜刀瞅我半天,最终还是没下去手,不过打那以后,天天唉声叹气,茶饭不思,干啥都没精神,冷不丁摔一跤,都怪我克的,后来得了伤风,坚决不请郎中开药,说什么生死有命,命里该有此劫,吃药也没用,瞪眼等死,结果小病拖成大病,最后一命呜呼,临死前长叹一口气说,算命先生真他妈的准!
打那之后,我对算命先生没啥好感。
老道很神乎,据说是周文王再生,见宋大哥第一面,就算出他脚踏七星,扈三娘尚未开口,就算出她胸有大痣,顾大嫂往那一站,就算出她姻缘不美满。
我觉得好奇,决定前去看个究竟。
老道盘腿坐那里,耸着肩,背着风,手捧着烤地瓜,吃得带劲,嘴上黑乎乎一片。
地上摆个八卦图,左边一行大字:仙非仙,天地万物入我法眼;右边一行大字,道非道,古往今来了然于胸。
旁边放一大牌子,姻缘,二两;官运,二两;财运,二两;子孙,二两,算三送一,小孩八折。
冤家路窄,这厮虽然模样变了不少,但我还是认出,他就是当年那算命先生。
老道看有生意上门,把地瓜往怀里一揣,拿手往衣襟上一揩,立马摆出副高深莫测的鸟样,把嘴里的地瓜猛地一咽,喉结一骨碌,噎着了。
一边打嗝一边问,“厄客、厄官,您厄前程?厄还厄是、姻缘?厄”
我看的心焦,决定帮帮他,猛一挥板斧,斧刃紧挨着他鞋帮直直没入土中。
老道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低头看看脚,抬头看看我,再扭头看看身后,一寸一寸地往回缩,颤声问道:壮士有何指教?
我笑笑,不打嗝了吧?
老道看我没有进一步举动,长嘘一口气,擦擦汗,说多谢好汉,请问好汉欲问何事?在下打卦问卜略知一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说问前程,报上八字,甩给他五两银子,这厮两眼放光,装模作样推算一番,说道:客官骨骼奇伟,天庭饱满,目光炯炯有神,有智谋奇略,一生衣食无忧,做一事成一事,富贵荣华享用不尽。
没等他说完,我抬手给了他两巴掌。
这厮摔倒在地,口吐鲜血,捂着脸问道,好汉为何发怒?
我说你能耐了啊,换祖宗跟玩似地,原来号称陈抟老祖转世,现在又称周文王再生你他妈到底姓陈还是姓周?
这厮满脸疑惑,问道,你是??
我嘿嘿笑两声,不过笑得应该很难看,因为老道眼中满是恐惧,我说我五岁那年你给我算过命,再给你次机会,重新算一遍,要是错一个字,一板斧砍了你的狗头。
这厮浑身筛糠,手不停发抖,手指头都掐出血来,也没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最后哭丧着脸说,好汉,我也是糊弄口饭吃,你饶了我吧?
我说你不是能耐很大吗,宋大哥没开口你就知道他脚踏七星?
老道捂着嘴说,那是听翠红楼的姑娘说的,那里姑娘都知道啊!
我说那扈三娘胸前有大痣,你咋算出来的?
老道说,她去河里洗澡时,我偷看来着!
那顾大嫂婚姻不幸,你咋算出来的?
“长成那鸟样的,婚姻哪有幸福的啊!”
我问那些不认识的,你咋糊弄?
老道说,这也不难,来算命的,大都是心里有事的,你得察言观色,咂摸着他心思来。
书生秀才,关心的无非是前程,给银子多的,往好里捧,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夸他少年才俊,他日必能高中,他一高兴,说不定多给二两;给银子少的,往死里埋汰,骂他鼠目寸光,脑无龙骨,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说你就不怕人戳穿?
老道说,将来的事,谁也拿不准,我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估计这辈子都碰不到第二回,退一万步说,万一碰上了,也好办,不该中又中了的,就说某年某月,你做了件善事,感动了菩萨,给你记了一功,才有后来的造化,这年头,谁还没做过一两件好事啊!到底哪一件,自己回家琢磨去吧;
该中没中的,也好办,就说某年某月,佛祖下凡,扮成乞丐去你家门前讨饭,被你轰走了,佛祖一生气,把你功劳给抹了,这年头,谁没撵过乞丐啊,就算他没有,他爹总有吧?他爹的爹总有吧?反正都算他头上!到底是谁,回家慢慢问去吧!
若是长得丑的,大都待字闺中,无人问津,心中火急火燎,你就安慰她,甭急,好事多磨,本命年之前一定能嫁出去,这年头,只有娶不到媳妇的光棍,还真没有嫁不出去的闺女,万一她长的是真丑,真嫁不出去,那也好办,我说的是本命年,十二年一个轮回,我又没说是哪一个?
富商巨贾,天天忙得很,不是蹲旮旯里数钱,就是在小妾身上飘飘欲仙,没事不会来,你得主动出击,站大门口候着,等他出门时,举着八卦图迎上去,手捋着胡子,摆副高深莫测的鸟样,围他转三圈,啥话别说,转身就走,一步三回头,边走边摇头叹气:完了完了再晚就没治了。
他自然心虚,追着你问个究竟,你再做做样子,说天机不可泄露,等他放下身段求你时,你再说些施主印堂发暗,两眼无神,百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之类的话反正什么难听说什么,三句话把他唬住,自然捧出重金求你化解。
我注意到,老道身后布袋里有几个坛子,看着眼熟,王矮虎家也摆着一坛,说是宫廷御用,专供皇帝老儿喝的,据说能延年益寿,我软磨硬泡,好说歹说,花了整整一百两银子才买下来,自己没舍得喝,偷偷尝了两口,转手送给了宋大哥,跟这个很像。
我问老道,坛里是什么东西,老道说,是药酒,专为中年婆娘准备的,她们大都是来算寿命,给丈夫算,我就往高里说,看谁脸色难看,就卖给谁,吹嘘是慢性毒药,可以杀人于无形,一天能卖十几坛那,你们山上扈三娘就买了一坛。
我心下大骇,颤声问道:真是毒药?
老道摆摆手说道,假的,卖毒药可是要杀头的,这些是我自治的,猫尿掺酒,外加几口唾沫,死不了人。
娘的,怪不得有股味!
老道满脸堆笑,把银子递过来。
我说刚刚打了你一巴掌,权当药费吧。
老道一脸感动,说多谢好汉,不过也不需要这么多,五两银子足以。
我说一巴掌五两,那剩下的我也不要了,扇巴掌抵吧,我不会算数,够了你就点点头。
当下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牟足劲,抡起双臂来回煽,啪啪的响,老道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煽了足足半个时辰,这厮还摇头,我累得不行了,停下来说,我煽不动了,找钱吧!
老道脸肿得老高,嘴不停地吐血沫,嗫喏半天,挤出两个字:超了!
活该,超了你还不停摇头!
第二十三回:领导之间的关系太复杂,我智商不够用
老道走了,众人都很惋惜,我说那是个骗子,但没人相信。
扈三娘经常念叨他,宋大哥也赞他是世外高人,晁天王没来得及卜卦,很是后悔,派人四处寻找,一无所获,吴军师说,高人都这样,行踪飘移不定,可遇而不可求。
找他算过的兄弟,逢人就吹嘘,没算过的,深信不疑,他在人们口中越来越神,有人说他有阴阳眼,有人说他能点石成金,还有人说他能隔空遁壁。
公孙胜说,他可能是陈抟老祖,已活八百年,这次特地来梁山指点迷津的一个劲的叹息,没来得及跟他探讨道法。
我刚开始总是暗笑,后来越来越糊涂,众人说的到底是谁?是不是被我煽巴掌的那个老道?
宋大哥要过生日,我本以为不过了,这厮上个月还瞪着眼睛、拍着桌子,警告大家不许借过生日吃喝送礼,为此还处分了几个头领:戴宗,过生日公款吃喝,被降了一级;阮家兄弟,借老爹过生日大肆收礼,罚了一月俸禄。
我乐呵了好长时间!活该!
戴宗这王八蛋,一肚子小九九,谁也占不了他丁点便宜,比如去酒店,上来一盘螃蟹,他非得一条腿一条腿的数,少一条都不行,弄的人酒店天天干仗,大厨骂小二偷吃,小二骂大厨打偏手;让仆人去买猪肉,买回来后非得自己拿秤称一下,弄得仆人总回去跟卖肉的吵一架。
我从不去在意这鸡毛蒜皮的小事,没意思!这厮天天骂我笨,其实我觉得他也聪明不了哪去,我亲眼看到大厨往他菜里吐唾沫,小二给他送鱼汤时往碗里拧鼻涕,还有,他仆人每次去赶大集,总吼一嗓子:哪家有病猪肉,不是病死的不要,得了瘟疫的最好!满大集的全嚷嚷:我有、我有、我有。东家也吆喝:买我的吧,绝对病死的,死前都吐白沫了。西家也吆喝:我家也是病死的,死前都吐血了。
他过生日宴会摆宋氏酒楼,你吃完一划拉走人行了,反正公款报销,这厮多喝了两斤猫尿,老毛病犯了,非得一道菜一道菜地对,一下子对出二百两银子的空缺,宋清当时脸就黑了。
这厮还没完没了,到处得瑟,摸了老虎屁股赶紧遛得了,还非得去问问老虎啥感觉,你这不没事找抽吗?结果被降了一级!活该!
阮家三兄弟最逗,老爹平常推来推去,谁也不愿管,一吵架全山的兄弟都去劝,说是劝,其实就是去看笑话,别人兄弟吵架,都关门家里吵,生怕别人知道,这哥三,专在大马路上吵,生怕人不知道。
吵架时还专揭家丑,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掰扯出来,阮小二一脸不平,说他小时候没读过私塾,花老爹的银子最少,养老费应少出;阮小五满肚子怨气,说兄弟三人当初盖房子就他自己掏的钱;阮小七更逗,说他可能不是亲生的,还专门跑石偈村找来当年的老邻居作证,某年某月某日下大雨,老爹不在家。
哎!见过千方百计证明自己是亲生的,变着法证明自己不是亲生的还他妈头一遭见!!!
上次吴用给说和,一家一个月,有次初一早上,冷风刺骨,大雨倾盆,阮二嫂饭都没让老人吃一口,冒雨送到阮小五家,老人身子骨弱,折腾病了,花了不少银子,阮五嫂找阮二嫂要,阮二嫂不给,说在谁家算谁的,两人撕把一块了,手上功夫真不是吹的,上下一通挠,衣服都扯烂了,看热闹的可看着景了,白花花的阮五嫂不但破了财,还破了相,以后往阮小二家送时,专挑大雨天,推着老人围着梁山转两遭再送。
后来哥三看宋老爹过生日收了不少贺礼,也动了心思,每到生日就争得打破头,上次过生日,门口摆三张桌子,贺礼分开收,你说给哪个不给哪个?把兄弟们气的呀,张顺哥俩逢人就骂三个王八蛋,也是,他爹死时阮家三兄弟贺礼凑了一份,这一下还了六份,赔大发了!娘的,我才赔大发了那,我爹早死了!
宴会上也很搞,这边兄弟们不停地恭维哥三是远近少有的大孝子,那边阮老爹一个劲的骂三个白眼狼。
吴军师有个习惯,无论走哪里,都拿把破羽毛扇,来回的摇,夏天摇,冬天摇,下雪天也摇,没人愿坐他下边,一摇一身鸡皮疙瘩,忒冷!
早上醒来,没等睁眼先去枕边摸扇子,走到哪扇到哪,祝家庄逃跑那次,这厮帽子扔了,鞋子丢了,裤腰带都掉了,左手提着裤子狂奔五十里,右手兀自攥着那把扇子,死死的不撒手。
为那把破扇子,没少闹笑话,前天宋大哥过生日,王矮虎送了一块金匾,上面一个大字:“寿”,金匾没啥稀罕,有金子弄块匾还不容易,稀罕的是那字,那可不是普通的字,不是墨汁写成,而是蚂蚁摆成,活的,密密麻麻的,若流若动,但不管怎么爬,总在“寿”字上,分毫不差,也不知道这厮咋弄的。
宋大哥高兴坏了,蚂蚁都跑来祝寿,这可是天大的吉祥,宋大哥趴字前啧啧称赞,招呼军师上前看。
领导如此高兴,下属得使劲拍马屁,不过拍马屁也得按级别来,抢上级马屁是为官大忌。
这时自然吴军师先来,这厮左手捋着胡须,右手摇着扇子,笑眯眯的凑上去,众人拱手站一边,等着他拍完,再去拍马的余屁。
没想到,这厮老毛病犯了,尚未开口,先摇了一扇,整个字“呼啦”一下飞了起来,在空中散成一团黑雾,全扑宋大哥脸上。
宋大哥正瞪着眼,张着嘴,看得出奇,事出意外,躲避不及,一下子扑了满脸,眼里也是,嘴里也是。
宋大哥被蚂蚁咬得哇哇乱叫,一个劲地煽自己巴掌,众兄弟急忙上前,七手八脚把蚂蚁全摘下来,脸上已起了几个大包。
无论啥天气,都有人很忙,花前月下,年轻人忙着谈情说爱,月黑风高,强盗们忙着杀人放火,旱涝灾害,官老爷们忙着到处流泪装逼。
今天,太阳挺好,不毒不辣,暖洋洋的,正是吹牛逼的大好时机。吹牛逼总得选个地,这也有讲究,最好是人多、风小、太阳高照,一般都在聚义厅,开会时里面吹,没事时搬凳子门外吹。
我赶到时,门口已围了一圈兄弟,武松坐门左侧的石狮子上,左腿蜷起踩狮子头上,右腿耷拉着,拿戒刀专心的刮指甲,风一吹,头发飞扬,相当拉风,他现在话越来越少,以前喝醉后还吹一下空手打虎的事,现在基本不提,总坐一边,冷着脸,听别人吹,偶尔哼哼笑两声。
鲁智深坐门右侧地上,四平八躺,背靠石狮子,别人说啥他都哈哈大笑,这厮脑袋缺根筋,自打上梁山,压根没见他哭过,傻乐和
刘唐坐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阮小七反趴在椅背上,王矮虎盘膝坐地上,他腿短,从不把腿伸出来,郁保四太高,蹲着坐着都不舒服,干脆双手揣兜,靠在“替天行道”的大旗杆上,时迁最逗,坐椅背上,两脚腾空,稳稳的。
我在人群中找个地坐下,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吹的热火朝天。
正吹到兴头上,宋大哥来了,众人忙站起来,欢迎领导来吹,时迁跳下椅子,吹了吹上面的灰,拿袖子来回抹了几遍,把椅子摆正,恭敬的把宋大哥让到椅子上。
众人闭口不言,等宋大哥吹,宋大哥来回吹的就那几件事,无非杀过人,坐过牢、打过仗,众兄弟照例满口奉承话,大哥英勇无敌、智勇双全、我等远远不及。
其实宋大哥吹的那几件事,我都知根知底,他的确杀过人,杀过两个,一个是在床上,跟一个十八岁的小娘们厮杀上百回合,脸都被抓破十来道,最后用刀才解决;另外一个,叫刘高,被人绑柱子上,他去捅了八九刀才捅死。
坐牢的事就别提了,说起来就来气,要不是我提着脑袋救了他,他早就见了阎王,现在每提起这茬,我都得装孙子,说什么多谢当初大哥提携。
上战场的事,也没啥稀罕,来回就那几仗,打个小小祝家庄,还得用啥里应外合的计策。
当然这些只能心里讲讲,我也摆出感兴趣的样子。
宋大哥正吹得热火朝天,不知谁放了一个屁,奇臭无比,众兄弟被熏得晕头转向,但都绷着脸,没人皱眉头,更没人敢捂鼻子,谁也吃不准是谁放的,万一宋大哥放的,你再嫌弃,岂不是闻不了兜着走?
场面一时僵住了,众人板着脸,呆坐着,连咳嗽的都没有,宋大哥也闭嘴不言,虽然这不算啥,屁大点事,但得看放谁身上,放领导身上,屁大的事也是大事,领导放的屁跟说的话一样,一砸一个坑,一开口一个钉,决不能等闲视之,若是放老百姓身上,无所谓,天大的事也是屁事。
这时,时迁跳出来说,各位哥哥,不好意思,刚刚是小弟放的,熏到大家了。
众兄弟立马放松下来,捂鼻大骂,刘唐扒下鞋来扔过去,郁保四赶着时迁滚,说别熏着宋大哥,宋大哥摇摇头,笑笑,起身走了。
等宋大哥走远,时迁又跳椅子上,得意洋洋,脸笑得跟花似地,说其实刚刚不是他放的,他不过是替人背黑锅而已,众兄弟恍然大悟,个个一脸羡慕,替领导背黑锅的机会可是难得一遇的,众人纷纷恭维他反应敏捷,升官发财指日可待。
白胜可怜巴巴地说,时大哥,你升官了可别忘了提拔兄弟我啊,一边说一边谄笑,那表情,忒恶心,要是有尾巴再摇两下,那效果,绝对的。
时迁更加得瑟。
我一个劲后悔,当时我怎么就没跳出来那。
回去路上,王矮虎一直在后面偷笑,我问他笑啥,这厮看前后无人,凑我耳边说,其实那屁,是我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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