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小区一到半夜就有奇怪惨叫声,所有人都知道来源,但没人敢吱声 | 街头猎人051
「街头猎人」是魔宙出品的半虚构故事栏目
由夜行者朴飞讲述多个城市街头的都市传说
大多基于真实新闻而进行虚构的特稿式写作
从而达到娱乐和警示的目的
大家好,我是朴飞。
我小时候有套书卖得很好,叫《世界未解之谜》,书里面都是一些特吸引人的问题和传说:
史前速冻巨象到底能不能复活?
尼斯湖水怪到底长啥样?
外星人总共来了地球几次?
当时每个同学家都有一套,据说是因为家长想要以此,激发小孩探索世界的好奇心。
但我特别讨厌这套书,因为书里只描述了这些奇怪的自然现象和问题,但到底咋回事,科学家还在研究。
教辅书出题还知道带答案,这套书却只有谜面,没有谜底,就相当于我写故事只写开头,不写结尾,你说烦不烦人。
我的搭档老赵以前在一家叫《神秘》的杂志社工作,是一个内刊,不做社会发行,就是专门调查像野人、UFO、水怪之类的超自然现象。
我跟他说我当年讨厌《世界未解之谜》,就是因为他们这些人工作不力。
老赵说你懂个啥,有些问题已经有答案了,只是不能说出来。
”有些事情,不让你知道也是为你好。“
我说你这人啥都好,就是有时候爹味太呛鼻子了。
不光是老赵调查的事儿,他这个人身上也有很多谜团,我用尽办法也解不开。
作为搭档,我总是不能太放心,追问过他好几次,为什么陪我调查那些和他无关的事情,还救了我好几次。
当时珍妮也在场,并且露出了惊讶的笑容。
事后珍妮说:“你知道你问那个问题的时候,让我想到什么了吗?”
我说,你绝对是不正经的小说看多了。
老赵的回答还是一样:“我不是你的敌人,记住这一点就好。”
这句话打发不了我,尤其是他有好几个不同常人的地方。
首先是他几乎从不睡觉,哪怕我半夜找他,他也随时在线,我从来不担心找不到他。
其次是他的人脉,刚认识他的时候,我发现他总和一些神秘的人物有联系,为了验证他是否可信,我摸排过他联系的人。
我还算擅长查人的底细,但老赵那些朋友,绝大部分人我都没找到底细,档案不是被封锁,就是压根不存在。
这只说明了一点,有人刻意掩盖了这些人的身份和资料,他们不是一般人,说明老赵也不是一般人。
老赵很快就发现了我在调查他,没生气也没解释,还是说:
“我不是你的敌人。”
他对我来说,始终是一个巨大的谜。
大部分时候,老赵看起来是个很朋克的人,长风衣,红布鞋,背一个皮斜挎包,开一个哈雷摩托,走哪都突突响,但是性格又乐天豁达,好像把世间的事都看透了。
直到我有一次无意发现,他的皮包装了三四个药盒,都是帕罗西汀。
我跟珍妮打听过,她说这是一种抗焦虑的药,管用是管用,但有一个副作用——失眠。我猜这就是随时能联系上老赵的原因。
老赵很少主动联系我,直到前几天,我收到了他一条信息:
“头盔有消息了。”
过去几个月里,我们都在追查一个跟外星人有关的团体,这个团体跟一系列杀人案有关。
调查中,我们发现其中一个关键性人物,这人总骑着摩托,戴着一个黑色头盔。
有人把这个头盔送到了我手里,我里外都检查过,头盔里没有头发,只有残存的避孕药。
避孕药有生发的功能,以此推断这人可能是一个没头发的人,老赵还在追查跟头盔相关的其他线索。
我问老赵什么进展,老赵说电话里说不清,见面再说。
我俩约在鼓楼附近的一个咖啡厅,我俩总约在这里,我来早了,就先点了一杯美式。
老赵稍微晚一点,还是那身装扮,走路呼呼带风,胳肢窝夹了个透明文件夹,扔到我面前让我先看,然后点了招牌拿铁。
我翻了一下有一厚沓,有表格,复印文件,还有打印出来的照片,都是老赵最近有关头盔的调查。
之前的监控只拍到头盔人的侧面,还不是很清晰,老赵找了些人,调出了路上的监控视频。
从视频上看,这人大概一米七五,身材健壮,骑一台雅马哈踏板摩托,挡在大街上,没有任何显眼的地方。
监控里甚至拍到了车牌,是京A的牌,老赵说他查过了,是一张假车牌,车管所没有备案。
老赵看遍了所有拍到头盔人的视频,发现了一个事情。
半个多月前,这个头盔人在路上和一个小伙子发生过争执。
当时小伙躲在一辆汽车后面,突然就扑向头盔人,头盔人意识到之后,立刻骑车逃走,小伙扑了个空。
老赵问我看没看出啥问题。
我说这个小伙躲在车后,显然是早有准备,头盔人没做回应,立刻逃走,说明他知道小伙为什么要抓他。
“无论如何,这俩人至少是认识的。”
老赵在监控中发现,只要头盔人出现,不用多久,小伙子也会出现。
小伙子没戴头盔,没戴口罩,外表拍得一清二楚,中等身高,偏分发型,瘦脸小眼睛。
监控上还拍到了他开车的视频,是一台黑色的雪佛兰C5,车牌一清二楚。
老赵通过车牌,找到车主信息,叫王琪,32岁,北京人,从照片上看,就是视频上被拍下的小伙子。
资料上有王琪的电话,我刚准备打,老赵说别打了,是空号,资料应该没更新。
资料上有王琪的住址,在来广营附近的一个小区。
我立刻就要动手调查,老赵说可以,但去之前要先去加油站,给摩托加点油,不然跑不到。
我说我开车拉他,被老赵拒绝了,我说行吧,那我先去,他加完油就过来。
我开车来到来广营,王琪住在一个老小区,六层红砖楼,没有电梯。
王琪住在六楼,我上来之后,发现他家装了一个麻花钢筋焊的防盗门,喷了黑漆,看着年代很久远了。
我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我趴门上听了一下,也没有一点声音。
对门邻居家门口倒是有声音,我敲了敲对面的门,想通过邻居打听一下王琪。
过了好一会,门才慢慢打开,伸出一个老太太的脑袋.
老太太的头发特乱,眼袋很大,眼珠子很浑浊,乍一看还挺吓人,应该有白内障。
老太太问我是干啥的,找谁。
我说我是王琪的朋友,来找王琪。
老太太一听话都没说,直接就把门关了,搞得我也有点莫名其妙。
我决定下楼找其他人打听,刚下楼就看见一个戴红箍的大妈,正坐在路边长条椅上刷小视频,乐得咯咯直笑。
我瞟了一眼大妈看的视频,是一个穿polo衫的男人,四十来岁,故作扭捏,挤眉弄眼,最后深情对唱的视频。
大妈看到我在看她,立刻变了脸色,问我是干啥的。
我说我来找朋友,叫王琪,问大妈认不认识。
其实我没报太大希望,毕竟只是一个小区,不认识也很正常,但我还是把事情想简单了。
朝阳大妈全国有名,最突出的就是警惕心,不光监视辖区里的住户,有没有异常状况,是不是在干违法的事情,对于外来人更小心。
大妈拿眼光上下扫视我,问我到底是干什么的,把证件亮一下。
我说我就是来找朋友。大妈明显不信,让我赶紧走,不然就要喊保安。
最后在大妈和保安的眼光下,我走出了小区,正好遇见老赵骑车过来。
老赵问我调查的咋样,我说不咋样,接着把里面的情况告诉他,着重说了一下被大妈赶出来的这段。
老赵的关注点却跑偏了,说起了大妈看的短视频,说那么土的视频,有啥可看的。
我说这我有一点发言权,我研究过抖音上,最受中老年女性欢迎的那些男人,研究他们的面相之后,得出一个小结论。
大部分人的审美是成年之前就定型了,再往后就大差不差,变化不大了。
大部分中老年女性喜欢的类型,就是当年的「奶油小生」,白净、五官端正,眉毛能做操就最好了。
我还找了一张黄梅戏《西厢记》里张生的照片,一对比老赵马上就明白了。
奶油小生重新流行的背后,是中老年女性再次盛开的爱情梦。
老赵说听你这么一说,还真的像是这么回事,按这个推论,估计再过一些年,现在的小奶狗风格就又有机会了。
我说有可能,但是我说这个现象,是有另一个想法。
老赵问什么想法,我说你把胡子刮刮,换个条纹POLO衫扎西裤里,头发稍微捯饬捯饬,应该也是个中老年妇女杀手。
“大妈戒备心一下降,可能就能问出一些东西。”
老赵立刻就拒绝了,说他知道我没憋好屁,想都别想。
但在我百般劝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软磨硬泡之下,老赵最后还是答应了。
“绝对不可能有下一次。”
我拉着老赵去附近一个商场,商场比较老,二楼整层都是卖成熟男人衣服的店铺。
我给老赵买了POLO衫、西裤、皮带、皮鞋还有一副墨镜。
老赵穿上衣服之后,确实挺像那么回事,是个成功中年人的样子。
这次我担心被认出来,就没进小区,让老赵一个人进去了,攻破大妈的防线。
我在车里等着,喝了两盒饮料,看了半部电影,老赵的电话来了。
老赵说他现在脱不开身,被大妈们纠缠住了,只能在电话上跟我说。
老赵刚才出现在小区广场,正好有一群大妈在这里跳国标舞,老赵这副装扮出现,简直再合适不过,马上就吸引了大妈们的注意力。
事情比我想象的还顺利,老赵很快就把王琪的消息调查出来。
王琪是小区的名人,大妈之间互相串闲话,把王琪身世扒了个干净。
“王琪是个怪胎。”
这个小区原来是一个齿轮厂的家属院,王琪的爷爷是厂子里的职工,王琪是子弟,基本没啥秘密。
大概王琪七岁的时候,父母带着他从南方老家过来,投奔爷爷,然后就住进了王琪爷爷的房子。
但他们家一进来就坏事不断,不到半年时间,王琪的爷爷就在工作时候从高处坠落摔死。
但是工厂给赔了一大笔钱,两年后,王琪的父亲上班的时候又出了严重的车祸,被车撞死了,撞人的是个做生意的,又给赔了一大笔钱。
家里就剩王琪和母亲盛晓娥,盛晓娥是农村出身,不太会说普通话,小区里其他人听不懂她的方言,所以跟其他人往来比较少。
王琪的父亲死后,厂里出现了不少关于盛晓娥的流言,有人说她命太硬,克完公公克丈夫,是个十足的扫把星。
还有一些更过分的,说王琪爷爷和父亲的死,是盛晓娥一手导演的,为的就是获得两大笔赔偿金。
反正王琪家人就很少和小区邻居来往,王琪的性格从小也比较孤僻,这一家人显得很神秘。
半年前,传说盛晓娥回南方老家看亲戚,此后一直没再露面。
与此同时,王琪变得更古怪了,跟谁都不打招呼,邻居们发现他总是自顾自说,一些莫名奇怪的话。
邻居经常听见他半夜在家里惨叫,开始邻居还敲门想制止,但是连门都敲不开,甚至最后报了警,最近一段时间才算没声了。
“谁能一天到晚跟疯子较劲。”
大妈们普遍认为王琪疯了,所以也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只有一个老太太给王琪辩护了几句,说王琪最近好转了,会跟人打招呼,王琪上周下楼扔垃圾,跟老太太撞上了,不光跟她打招呼,还就扰民的事情跟她道歉了。
老太太看王琪年轻,也没跟他一般见识,看王琪手上有一个罐子,就要回来了。
老赵问什么罐子,还在不在。老太太说还在,在她家阳台放着。
老赵提出去看一下,老太太很爽快就答应了。
老太太跟王琪住同一个单元的二楼。老赵进门之后,老太太指了一下阳台,就是那个白罐子。
“扔掉多浪费,我看罐儿还挺好,口挺严实,拿回来洗干净,正好腌咸菜。”
老赵拿手敲了一下罐子,金属材质,外面有英文字母标志,也没看懂是干啥的,然后拍照在网上搜了一下,发现这居然是装液氮的罐子。
液氮是一种能急速冷冻的东西,可以长时间让细胞保持活性。
有些得了癌症的富豪,让人把他们瞬时冷冻起来,等未来科技能攻克癌症,再把他解冻叫醒,冷冻时候用的就是液氮。
听了老赵的话,我心里一直琢磨,王琪母亲半年前就出走了,他往家里买液氮,总感觉有点奇怪。
“会不会王琪的母亲,其实就没回老家,一直在房间里面?”
老赵说你的意思是,王琪他妈其实已经死在家里,王琪买液氮,是要把他妈冻起来。
结合在陈营熟食厂见到的被冻僵的女尸,王琪的母亲被冻在家里,还真不是没可能。
我问老赵说那咋办。老赵说你不是很会开锁吗。
我俩决定分头行动,我去王琪家,他继续跟大妈们周旋,多套一点信息。
我从车上把开锁工具拿出来,提着兜,趁没人进了小区,来到王琪家,敲了敲门,还是没反应。
跟上次一样,对面门里有声音,我等了一下,看没有动静,开始开锁。王琪的门和锁都是很老的防盗锁,没啥难度,几分钟就开了。
屋里一片黑,而且温度明显比外面高。
我打开灯,发现窗子都被封起来了,屋里没有桌子,没有沙发,没有凳子,没电视,常见的家具家电全都没有,像是被人抢劫了。
从地上扔着的衣服、凉席、被子和没洗的锅,还是能看出,这里有人住。
地上还有一个塑料箱子,我打开以后发现里面是一些旧衣服,都是些二十年前的款式的衣服,现在都很难看见。
墙面上贴满了厚厚的吸音棉,连地板和屋顶都做了隔音措施,也就是在里面无论干啥,都不会有人听见。
这屋里肯定有古怪。
果然我在里屋发现了一个大冰柜,米色,有差不多两米长,绿色的显示灯亮着,说明冰柜在运行。
外面本来就热,我看了一下冰箱铭牌,功率很大,呼呼吹热风,应该就是屋里这么热的原因。
打开一瞬间,我心里靠了一声,我真是天下第一乌鸦嘴,里面真的是一具尸体,冻得很瓷实。
但并不是盛晓娥,而是一个男人,从样子上看,竟然是王琪。
尸体即使冰冻了,也能看出来脱水比较严重,说明死了一段时间了,少说有几个月了。
但我产生了一个更大的疑问:如果死的人是王琪,而且死了好几个月,那半个多月前,伏击头盔人的人又是谁。
而且老赵从邻居口中得到信息,最近有人明明见过王琪。
难道有人在假扮王琪?
这时候,我听见外面砰的一声门响,赶紧出去,却发现门已经拉不动了,被人从外面锁住。
我掏手机,想给老赵打电话,再报警,这才发现手机一点信号都没有。
我在屋子外面看过,明明有电话信号,屋里却一点信号都没有,说明屋里有隔绝信号的手段。
我在屋里仔细搜查,看看有没有联系外界的方法,或者闹出点动静,让外界注意到。
因为屋子热得要命,很快,我身上就哗哗流汗。
屋里有一个冰柜,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打开它给室内降温。
但想到里面的东西,马上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找了一个多小时,没有找到任何跟外界联系的办法,但是在墙角的隔音棉缝隙,找到了一个小型摄像头。
电源是从墙上的插座飞过来的,不知道是谁装的。
摄像头上有一张128G内存卡,我拔下来,正好我身上有手机读卡器,把卡插在我手机上,看内存卡里有什么。
里面存的就是摄像头拍的监控视频,从视频时间上来看,是三个月前的视频。
我看了一下里面的视频,绝大部分时间,都是拍的空房子,什么都没有。
但是有几段视频里有人的画面,一个身形憔悴的中年女人,坐在椅子上,对面坐了一个年轻人,就是王琪。
王琪穿着明显不合年纪的衣服,也就是屋里塑料箱里的那些衣服,摄像头没收进声音,不知道在说什么,只能看出中年女人一直在笑。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从画面里走进来另一个年轻人,长得和王琪一模一样,也就是说画面里出现了两个长相一样的人,但另外两个人并不意外。
这样就解释了冰柜里的人,他就是这两人之一。
我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了,身体疲惫的很,感觉有点脱水,脑袋也有点发晕了。
我顾不了什么了,就要去打开冰柜凉快凉快,躺进去都可以。
这时门却开了,老赵站在门口,看到我的样子吃了一惊,问我屋里是不是下雨了。
我说我都快死这了,你还这么多俏皮话,问他有水没有,渴死了。
老赵扔给我一瓶水,说是刚才跳舞的时候,正好一个大妈送他的。
我说屋里有个死人,应该就是王琪,冻成冰棍了,让老赵赶紧报警。
老赵进去确认了一下,出来就打了报警电话。
老赵背后的门开着,里面有呜呜的奇怪声音。
原来老赵刚才来找我,正好碰见对面的老太太锁门,就追进了老太太的屋。
老赵说他刚在对面屋来着,耽搁了一点时间,觉得只是把我锁起来了,早开门晚开门没关系,没想到给我热坏了。
“你猜老太太是谁?”
我说我怎么知道。
老赵说,老太太就是盛晓娥,王琪的母亲。
也就是说王琪的母亲根本没回老家,当然也没有被人杀掉。
原来对门的房主出国很多年了,房子后来被盛晓娥占了,搬进来生活,跟自己家一样。
我问老太太人在哪儿,老赵说屋里,我进到屋里看到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太太,手脚被插线板绑住,嘴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老太太头发白完了,但是后脑勺的头发被人整齐地刮掉了,裸露的皮肤上有一个深深的印痕。
我掏出手机,对照了一下视频里的中年女人,发现这个老太太竟然就是盛晓娥。
才三个月时间,她就老成了这幅模样。
盛晓娥说话颠三倒四,而且是方言,我完全听不懂在说什么,老赵之前问过一轮了,也是不知所云。
今天不是我们幸运的一天,本来希望通过王琪,找到头盔人的下落。
但是王琪没找到,他家这一滩事儿,已经搞的我一头雾水了。
我稍微理了一理,大概有两个疑问:
1,王琪已经死了几个月了,并且被冻成冰疙瘩,为什么外面还有一个「王琪」?
2,盛晓娥在三个月间老了这么多,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3,王琪为什么要穿着过去的老衣服?
两个「王琪」和盛晓娥之间到底有什么故事,感觉还有点科幻。但这三个人之中,一个死了,一个疯了,一个失踪了,谜底是什么,没人知道。
我和老赵搜查了盛晓娥家,在一个活动架子上找到了一样奇怪的东西,小方疙瘩,连着好几束电线。
稍微研究了一下,我俩才搞明白,这是一个自制的电磁刺激仪器。
这个名字听起来比较抽象,杨永信当年治疗青少年戒网瘾的「电击」疗法,用的就是跟这一样的玩意儿。
我们检查了仪器的电击人的接点,正好跟盛晓娥后脑勺的印痕能对上。
合理推测,盛晓娥就是让这个仪器给电傻了,她突然老得这么快,可能也是电击以后的一个副作用。
而电击盛晓娥的人,可能也是那个「王琪」。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老赵有点不同寻常,脸色铁青,身上还有点发抖。
我问他怎么了,老赵看了一眼,语气冰冷地说了一句,没事。
这时候警察也来了,我也没有再追问。
我俩把现场的情况说了一下,因为我们也没有确实的结论,提供给警察的信息也不太多。
出了派出所,老赵的脸色还是阴郁不散,按他以前的尿性,应该还会继续沉默下去,没想到他却说话了。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帮你调查头盔的事么。”
我说对,你要不想说我也不勉强。
老赵说他不是在帮我,是在帮他自己。
“我跟这个头盔人也有私人恩怨,一定要有个结果。”
我没说话,等着老赵继续往下说,这时候老赵的电话却响了。
老赵接了电话,按了公放,对面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好,我是王琪,帮帮我,我刚杀人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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