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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决定贫富,政治决定生死,政治经济学决定认知

维罗阳光 2023-11-30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千字文华 Author 先知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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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 l qzwh15

文 l 先知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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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蓝字即可阅读:摇荡的钟摆,极简改革开放史


有人说“经济决定贫富,政治决定生死”。照这种分法,经济着眼于“财富的创造和分配”,而政治专注于“少数人的权力(power)”和“多数人的权利(right)”。

在人类社会的一切问题中,大概再没有什么能比财富、权力/权利更为重要了。正缘于此,“经济学”和“政治学”成了当代的“显学”。

很多经济学家喜欢说“任何社会问题,都是经济问题”,而很多政治学者却认为“一切社会问题,都是政治问题”。辐射到大众,“政治学通识”或“经济学思维”等书籍课程,自然就成了当下最流行的“知识训练”。

但事实上,越是重要的问题,越是需要复杂的分析。单一的经济学思维,或是单一的政治学思维,都无异于“盲人摸象,执其一端”。

在真实的世界里,政治和经济的复杂性在于,它们常常是互为因果的。换言之,从来没有单纯的经济问题,也没有单纯的政治问题,最重要的问题从来都是“政治经济(Political Economy)”问题。


最重要的经济问题

都是政治的博弈



当前的经济形势颇为严峻。贸易环境进一步恶化,GDP增速和青年失业率都不容乐观,前方还有很多的潜流与暗礁。

面对经济困局,各种“经济学诊断经济”、“经济学医治经济”的神话,就趁机冒了出来:

·有人认为,这是经济周期所致。于是库兹涅茨周期、康德拉季耶夫周期,各种的短波、长波周期理论一顿分析;

·有人认为,这是宏观经济调控政策出现了问题。于是外贸、消费、投资、财政政策、货币政策,各种刺激经济的调控手段一顿呼吁;

·有人认为,这是国际收支货币体系出现了问题。于是去美元化、人民币国际化,各种新国际经济体系建构一顿规划。

如果我们回顾中国的经济史就会发现,前几十年的“曲折艰难”、后四十年的高速增长,都不是单纯的经济问题。1979年后的改革开放,是“政治经济体制”的改革。

第一,改革开放改变了财富观念和激励机制。家庭联产承包、城市私营经济,其背后的政治逻辑都是“竞争、平等、追求自由和私人财富的精神”重新成为全民共识。

第二,改革开放拓展了市场的边界。改开早期,只开放了极少的地域和行业。加入世贸后,城乡、东西部逐步融入全球市场。互联网兴起后,阶层、教育等机会缓慢松动。

第三,改革开放释放了创新和稳定。公平市场是纠错、创新最有效的机制。民营企业成为持续创新、稳定就业的长期力量,也是中国融入世界的重要方式。


市场竞争不仅带来了更多自由与繁荣,更带来和平与正义。政治经济学大师亚当·斯密,就曾发出过“贸易带来和平”的感叹:“商品不能过境的地方,士兵就会过境。贸易不能打开国门,就会用枪炮开道”。

所以,当我们在谈一个国家的经济问题时,其实是在谈“权力是否保护私有产权、允许商品自由流通、鼓励企业家精神”。“国家是否愿意自我设限、划定管控边界,喜欢贸易而非侵略”等政治问题。

只谈经济学,就是不懂经济学。只解决经济问题,就一定搞砸经济。依赖单一的经济学眼光,只能看见短期的“泡沫繁荣”、偶然的“经济周期”,然后想当然地开出“刺激增长”、“市场容量”等破坏竞争、阻碍创新的药方。

真懂经济学的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政治思想。弗里德里希·哈耶克、道格拉斯·诺斯都是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但他们的思考都“跨界”到了政治学:

·为什么工业革命最早发生在英国,而不是其他欧洲国家?
·为什么英国政府的融资,总是比法国、西班牙更容易?
·为什么英国殖民地的经济,总是好于其他国家的殖民地?

无独有偶,经济学者黄琪轩在《政治经济学通识》一书中,也提出了他的“跨界”追问:

·为什么分工合作、有限政府的秩序,能使西方崛起?
·为什么有人总是倾向于路径依赖,而不是迭代升级?
·为什么有的国家能够捍卫市场经济,有的国家却不能?

无论古今中外,一旦认真追溯经济问题,一定会指向政治问题。在古代,如果遇到“明君贤相”放松中央管制,就会有一个还说得过去的“盛世”,比如司马迁笔下的文景之治。

在近代西方,经济繁荣的保证则来自可靠的政治制度,比如英美可以保持200多年的稳定繁荣。而在一切现代国家,“如何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牢笼”,都是发展经济的大前提。

▲波士顿茶党事件:印花税引爆美国独立革命


所有政治问题

都逃不过经济的审视



当代世界最大的“政治潮流”,可能非民主莫属。自20世纪末以来,民主已变成全人类的“政治正确”,没有几个国家会公开反对民主。在中国,它被写进了核心价值观。

但亨廷顿等政治学者认为,当今的很多国家仍不民主,其中不乏土耳其、俄罗斯这样的欧洲国家;有些地方甚至从民主回到了du裁,比如中东、拉美、非洲。

一个国家为什么会选择或拒绝民主?很多人依靠单一的政治学解释,得出了自相矛盾的结论:

有人说,民主是宗教因素、政治架构决定的,理由包括“基督教、成文宪法对民主有着天然的亲和力”。

这个解释根本不能自圆其说。非洲、拉美的很多基督教国家,都制定了宪法,但是其民主程度却很低。而以色列这样的民主国家,甚至没有成文宪法。

有人说,民主是国际环境和“时代大势”的结果,理由包括“苏联垮台后,很多国家都选择了美式民主”。

这个解释也非常可疑。沙特王国是美国在中东最重要的盟友,双方合作广泛、相互依赖,但沙特根本没有被美国带入民主化。

有人说,民主是政治精英主导的结果,理由包括“美国制宪会议的参会者,都有着高超的智力和道德”。

这个解释更是无稽之谈。当今澳大利亚的民主程度世所公认,但是众所周知,那里本是一个罪犯、恶棍的流放地。

可见,只谈政治学的人,根本解释不了政治。他们看不懂“现实情况与个体行为”的互动,只能自欺欺人地沉浸在“理所应当”的世界里。

历史学家凯文·莫里森发现,一个国家如果拥有大量的非税收收入(Non Tax Revenue),比如石油、天然气等自然资源,那么该国就很难发生政治转型。伊朗、伊拉克几次惨烈的政治变迁,就是最鲜明的对比。

人类学家贾雷德·戴蒙德在《枪炮、病菌与钢铁》一书中指出,民主在太平洋岛国一再失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各部落选举出来的政府,既不能协调国内关系,又不能保护外资企业的利益(推荐阅读《戴蒙德作品集》)。

若是论到阶层固化、革命战争、政党政治等更多政治问题,背后都有其经济原因。倘若单单依靠政治分析、政治手段,这些问题都是无解的。

政治的出发点是自由、正义、和平等抽象的东西,但最后的落点都是财产安全、经营自由、衣食住行等现实的经济问题。

经济学者黄琪轩在《政治经济学通识》一书中,剖析了中西方的几十个典型案例。表面看都是政治问题,但背后都涉及到经济,例如:

·为什么几乎所有国家都无法抑制官僚机构的扩张?
·为什么欧洲富人不再迻民阿根廷,而要迻民美国?
·为什么美国政府要立法限制民间出口科技产品?

回溯历史,每一次经济危机,都可能演变成政治危机,乃至巨大的社会危机。传统中国的每一次改朝换代,几乎都是国库亏空、竭泽而渔、民不聊生导致的农民起义。18世纪法国的财政、食品危机,直接引爆了法国大革命。1929年的经济大萧条,导致苏、德、日三国强势崛起。

经济问题最能刺激人们的政治激情,也最容易被政治对手利用。1992年美国总统选举,克林顿正是以“问题是经济,笨蛋”为竞选口号,暗示时任总统老布什“应该为美国经济严重衰退负责”,最终实现了政党轮替。

具体到当下中国,共同富裕、乡村建设、重要城市的规划和建设,都是很迫切的政治问题。要想解决好这些问题,仅有美好的愿望和雄心是不够的。如果不懂经济学常识,甚至违背最基本的经济规律,结果只会适得其反。



对“政治经济学”的三个误解


既然政治经济学思维如此重要,如此具有解释力,那为什么没有成为当下的常识?由于种种难以言说的原因,国人对政治经济学至少存在三个严重的误解:

误解一:政治经济学太复杂,现代人无法驾驭

很多人认为,政治学、经济学已经独自发展出庞杂的知识体系,再将政治经济学“打包处理”,其复杂程度,现代人既驾驭不了,也没有必要

事实上,政治学、经济学一直都是同时并存、相互转换。将政治、经济学分开的流行趋势,始于马歇尔的《经济学原理》,其历史不过一个世纪。

人类所有最伟大的思想家,如古代的老子、亚里士多德、司马迁、西塞罗,近代的斯密、穆勒、韦伯,当代的哈耶克、布坎南、杨小凯,都是二者兼优的大师。

黄琪轩在《政治经济学通识》中指出,打破学科壁垒、回归整全的政治经济学思维,思考大师经典所提出过的问题,就是站在大师们的肩上,与大师们对话。

·误解二:政治经济学思维不够“科学”

很多人认为,政治、经济的分科思维,更符合“科学”。因为在他们看来,精细化就是数学化、模型化。很多学者为了“科研成果”,也乐于附和这种潮流。但事实正如哈耶克所言,最重要的知识通常是不可统计的,甚至完全是未知的。

黄琪轩在《政治经济学通识》中也指出,当代的社会科学研究越来越数学化,结果就是越来越乏味,也越来越失去“问题意识”:

政治学者迷信选票数量、宪法条文等“制度指标”,结果既看不清民情、思潮的变迁,也无法给出恰当的警告或建议。

经济学者受限于“价格”“供需”等统计数字,热衷于建立数字模型“献言献策”,结果既不能预言经济趋势,也不关心“私有产权VS政府公权”,时常遭受嘲笑和羞辱。


误解三:政治经济学=马克思政治经济学

一提到“政治经济学”,很多人立马就联想到马克思,甚至会条件反射地背出“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但事实上,“马克思政治经济学”只是政治经济学其中一个分支。

数百年来,政治经济学的研究素材何等丰富?举足轻重的大师思想更是俯拾皆是,比马克思更早的休谟、弗格森,同时代的门格尔、杰文斯,后来的米塞斯、德鲁克、蒙代尔、弗里德曼……长期以来都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

黄琪轩在《政治经济学通识》一书中,除了还原上述政治经济学大师的思想以外,还系统梳理了“马克思与政治经济学的新视角”,特别是关于“阶级分析法”和“二战后的资本主义”,可以说是专为国人而写。

破除种种误解,掌握政治经济学思维,已经刻不容缓。为此,先知书店诚挚推荐黄琪轩老师《政治经济学通识》。收藏本书至少有三个理由:

·培养政治经济学思维,完成学科拼图的书架必备。市面上有很多优秀的政治学、经济学读物,但鲜有一整本全视野的“政治经济学通识”——以政治的眼光理解经济,用经济学的眼光审视政治。本书的出版,恰好弥补了这一缺憾,应成为人文社科院校师生的必读书,以及人文社科爱好者的书架必备书。

·站在人类思想巨匠的肩上,洞察现实与未来的本质和趋势。政治经济学指向的都是现实中的大问题与未来的趋势。本书带着这些问题,向人类思想史上那些政治经济学大师求解,可以说,读本书,就是问道于最聪明的大脑。

·问题意识、写作特点适合当代中国读者。本书是黄琪轩教授的课堂实录整理,针对国人的误区、痛点而设计,特别是马哲新视角。更难得的是,本书语言流畅、金句颇多,既可一口气读完,又可放在桌上勾画。点击图片或扫码,即可一键购买收藏(还可在规格中一并收藏“政治经济学通识书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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