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斯密：比政府有所为更重要的，是有所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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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政府有所为更重要的

是有所不为
文：亚当·斯密  编：先知书店

当下时代，比以往更需要亚当·斯密的思想遗产。规模宏大论点广博的《国富论》，远非仅仅只有人们广知的“自由竞争理论”和“看不见的手”的比喻。比如关于“比政府有所为，更重要的是有所不为”，斯密早就说过：

一切特惠或限制的制度，一旦废除，市场人自由秩序就会自发涌现；相反，人世间永远不会拥有足够的知识与智慧，可供行政当局使用，胜任这份工作。

而两百多年后的当下，再读斯密作品，不仅毫不过时，反而非常紧迫。因为只要我们还想继续生活在现代社会，就必须理解市场的逻辑，理解斯密的思想遗产。

▌人，天生、并且永远是自私的。

01.从来不向他人乞求怜悯，而是诉诸他们的自利之心；从来不向他人谈自己的需要，而是只谈对他们的好处。

02.我们不能借着肉贩、啤酒商或面包师的善行而获得晚餐，而是源于他们对自身利益的看重。 

03.交换倾向出于自利的动机，并且引发了分工。

04.财富是交换劳动的权力。

05.每个人都不断努力为自己所能支配的资本找到最有利的用途。当然，他所考虑的是自身的利益。但是，他对自身利益的关注，自然会、或者说必然会使他青睐最利于社会的用途。这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引导着他去尽力达到一个他并不想要达到的目的。

06.在竞争中，个人的野心往往会促进公共利益。

07.什么是好的经济制度？一个好的经济制度就是鼓励每个人去创造财富的制度。

08.当一个人做出了成绩并取得报酬以后，他不仅关心自己所得报酬的绝对量，而且关心自己所得报酬的相对量。因此，他要进行种种比较来确定自己所获报酬是否合理，比较的结果将直接影响今后工作的积极性。

09.只要不违反公正的法律，那么人人都有完全的自由以自己的方式追求自己的利益。

10.垄断者，通过经常保持市场存货的不足……以远远高于正常的价格出售他们的产品，从而无论在工资还是在利润方面都提高他们的报酬。

11.如果一个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能够刺激别人的利己之心而自愿替自己做事，他就可以比较容易地达到目的了。任何一个想与别人做买卖的人，都可以先这样提议：请把我所需要的东西给我吧，这样你就能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东西。这就是交易的通义。

▌比失去更具危害的，是剥夺

12.剥夺我们已经拥有的东西，比让我们得不到该得到的东西要更严重。因此，侵犯财产，比仅仅撕毁契约罪恶更大。

13.等级差别和社会秩序的基础就是建立在人们倾向于同情和附和富者、强者的感情之上。

14.诚然，未有节俭以前，须 先有勤劳，节俭所积蓄的物，都是由勤劳得来。但是若只有勤劳，无节俭，有所得而无所贮，资本决不能加大。

15.每当一个人拥有的资产，仅仅足够维持他自己几天或者几个星期的时候，他极少会想到要从这种资产得到任何收入。他仅仅是尽可能节约地花费它，并试图在它被完全消费前，通过自己的劳动去得到某种东西来取代它。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收入仅仅是来自劳动。这是所有国家大部分劳动穷人的状况。

16.你不要整天想到怎么为社会服务、为国家效劳，你只管为自己利益的最大化做事就行，因为当你和其他人都把自己的利益服务到最大时，尽管你的主观愿望没有想到是为社会而作，但实际效果是你为社会、为集体做出了最大的贡献。

17.贪婪和野心两种目标的不同，仅仅在于它们是否伟大，一个吝啬鬼对于半便士的追求同一个具有野心的人征服一个王国的意图一样狂热。

18.只要有了和平、低税收和宽容的司法当局，一个国家要达到最高富裕水平不需要其它东西。

19.如果一个社会的发展成果不能充分流到大众手中，那么它在道义上将是不得人心的，而且是风险的，因为它注定要威胁到社会的稳定。

20.在任何国家，人民大众的利益总在于而且必然在于，向售价最廉的人购买他们所需要的各种物品。

21.如果一个人的一生都耗费在几个简单的、功能单一的操作上，他就没有机会发挥他的理解力、运用他的创造力解决难题。他自然而然地失去了努力的习惯，甚至衰退到极度的愚蠢和无知的地步。心智的鲁钝不仅使他丧失了兴趣和交谈的能力，也不会怀有任何慷慨、高尚、温柔的感情。

《道德情操论》手稿 △

▌不向他人谈需要，只对他们谈好处

22.我们会经常发现，在世界上具有伟大人性但是却缺乏自我控制的人，在追求最高荣誉时，一旦碰到困难和危险，就懒惰，犹豫，容易沮丧；相反，我们也常常发现能够完善地进行自我控制的人，没有任何困难可以吓倒他们的勇气，没有任何危险能够惊骇他们，但同时，他们对有关正义或人性的全部感觉似乎无动于衷。

23.要获得内心平静就必须做到“身体健康、没有负债、问心无愧”。如果这些条件能够达到，那么财富的增加会是多余。

24.不管某人如何自私，这个人总是存在着怜悯或同情的本性。他看到别人的幸福时，哪怕他自己实际上一无所得，也会感到高兴。这种本性使他关心别人的命运，把别人的幸福看成是自己的事情。同情的感情绝不只是品行高尚的人才具备，即便是最残忍的恶棍，即便是严重违反社会法律的人，也不会丧失全部同情心。

25.仁慈犹如美化建筑的装饰品，而不是支撑建筑物的地基。因此，呼吁人们实践仁慈已经足够，没有必要强加于人。相反，正义好比支撑整个大厦的中心支柱。这根柱子一旦动摇，那么人类社会这个宏大而雄伟的建筑必定会在转眼间土崩瓦解。所以，正义必须要靠强制来推行。

26.只要有了和平、低税收和宽容的司法当局，一个国家要达到最高富裕水平不需要其它东西。

27.我们知道，无论谁在精神上肉体上，继续数日大劳动之后，都自然会伴以休养的强大欲求，这欲求，若无暴力或特别苦衷为之拘束，其来势殆不可抵抗、安息，甚而游惰，乃是自然的欲求。这时，若非任其安息，任其游玩，以图和缓，结果将不免发生危险，丧其性命，不然，迟早亦会迫他染着职业上的特殊疾病。

28.人类生活的不幸和混乱，其主要原因似乎在于高估了一种境况和另一种境况之间的差别。贪婪过高估计贫穷和富裕之间的差别，野心过高估计个人地位和公众地位之间的差别，虚荣过高估计湮没无闻和名闻遐迩之间的差别。

29.等级差别和社会秩序的基础就是建立在人们倾向于同情和附和富者、强者的感情之上。

30.人，不管被认为是多么的自私，在他人性中显然还有一些原理，促使他关心他人的命运，使他人的幸福成为他的幸福必备的条件，尽管除了看到他人幸福他自己也觉得快乐之外，他从他人的幸福中得不到任何其他好处。

经济学思想史领域曾出现过一种听上去偏执但却是事实的观点：凡是遵从斯密经济学理论的国家就富裕，凡是不遵从斯密经济学理论的国家，无一例外都是贫穷。

作为人类“现代经济学之父”，在当下，斯密的思想为何如此重要？原因有三：

◎急迫性：无论是斯密“看不见的手”，还是“繁荣的基础是分工”“私有财产”“公平与效率”等经济学基石的论述，都共同指向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自由市场不仅是有效率和可行的，而且是合乎道德的。

如今自由市场似乎再次受到冲击，社会经济逐渐下行，由此引发的种种不安与问题，回到斯密，重读斯密，理解现代经济的基石，显然十分急迫。

◎基础性：《国富论》虽然为斯密赢得了“现代经济学之父”的赞誉，然而斯密最重视的作品，却是《道德情操论》；事实上，无论是过去还是当下，自由市场所出现的种种问题，根源都在于把人性、道德、法治等因素放到了经济之后。斯密的《道德情操论》正是为《国富论》提供了市场经济的伦理基础。

因此，重读斯密，读的不单单是经济问题，更是社会的演化与结构，以及人性的本能与美德。

◎适用性：当理解了斯密这两部作品的关系，便能更好的理解斯密的核心思想体系。

斯密的《道德情操论》与《国富论》，本来目的就是要在人性洞察的基础上，建立一个“关于法律和政府的一般理论体系”——天赋自由。当下市场经济的几大核心：自由、法治、民主等，其根源便来自于斯密。斯密的思想，是在时代转型时期酝酿而生，在当下同样处于时代转型的中国，依然适用。

为此，先知书店诚挚推荐“读懂亚当·斯密”三书：包括亚当·斯密的成名作《国富论》，被忽视的《道德情操论》，以及最经典的传记《亚当·斯密传》；

本套书，涵盖经济、论理、人生三大视角，除了让我们从斯密的两部代表作品中，理解他的思想。更能以他的生平为鉴，看到在那个自由市场懵懂模糊的年代，斯密是如何发展出一套完整诠释经济、秩序、人性，且兼具实践性与系统性的理论洞见；让读者从中更全面的汲取斯密思想精华，面对当下，镜鉴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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