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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知者的边界|《无知的教师》20210514线上讨论回顾|问答

批评·家| 院外 2022-10-04

《无知的教师:智力解放五讲》是法国当代哲学家朗西埃在上世纪80年代出版的一册小书,以19世纪初的一位法国教师雅科托的不凡经历探讨智性平等的可能。雅科托依据一本传统的小说课本,创设了他的教学法,其中关键,就是教师自身并不授以具体的知识,鼓励学生运用自己的认识能力,教师只用“验证”学生是否学会。这场教学实验打破了以往将学问与无知对立的教育逻辑,教师将作为一名无知者让学生意识到自己心智的真正力量。这不仅促生了一种社会改良的有效办法,更提出了一种平等的哲学:即所有人都能建立作为人的尊严、认识自身的知性能力并决定其用处。由此开启解放的循环。20210514的院外“批评·家”活动邀请了《无知的教师》中译者赵子龙博士来介绍本书的写作与朗西埃的思想脉络,兼谈翻译实践中的经验与思考。本次推送的是这次线上活动讨论的问答部分。朗西埃以具体材料为基础而展开研究的的这种办法,可以说是一种“即兴”的办法。他跳出应该在实际机构中做什么,探讨在现行的这些知识工作之外还有没有一种更好的、更有效的工作。这种解放可能必须通过语言来完成,在不同的历史阶段、不同的社会的条件下,不断地发挥出这样一种比较根基性的、自身的努力。但是现在的处境其实比雅科托那个时候更加困难。我们不难发现这样的思路是一种跳跃,让人的智力工作脱离担当中介的位置。真正要去认识的,是在运用智力时我和别人只能是平等的,这种彼此共处的方式也许可以作为平等的前提。


录音整理|马浩栋    责编|批评·家


《无知的教师》线上讨论回顾|问答|2021

问题来源:线上留言

本文5000字以内|接上期

Q:

这个激进的假设的哲学或者理论他的来源是什么?


赵子龙:

我就从以下几个层面讲一下这种来源吧。首先,它跟作者在为学之中所体现的性格、态度可能是分不开的。上面提到,朗西埃在理论上首先是受福柯的启发,因为福柯把哲学思想从具体的哲学课题里面解放出来,把它运用到监狱、医院等实际的社会场景之中,而这也是朗西埃的一种思想模式。其次,他的工作方法,其来源其实很难归类为某一个学科。我觉得从性格而言,他就是比较“即兴”的,比较追求“实用”,摒弃那些把话说得好听、但脱离实际的思考方向。比如说,他积极看待法国在大革命之后因为急用人才,用某种“即兴”的办法建立了一所理工学院(巴黎综合理工学院),摆脱了传统的围绕文凭展开的体制,以培养实用人才为重。再如,朗西埃着手自己的研究时,觉得当时人们所热衷的工人解放理论都有问题、太脱离实际,他就弃用那些方法,埋头在工人档案里,关心其中记录的实际情况,而他以具体材料为基础而展开研究的的这种办法,也可以说是一种“即兴”的办法。这种具体工作,就是他的理论来源。我们也可以把这种来源联系到他经常借用的那一句“一切在一切之中”,也就是说,他对自己所写的东西、所接触的材料,一开始也不是都在掌握之中,而是通过一些偶然的机会,追踪着“一切”之中的某些联系才了解到的。例如,他之所以会提到雅科托,是因为他当时在做工人解放对历史研究,相关史料提到了智力解放,因为这个关键词是十九世纪法国社会思想的一个主题,是共和体制下那些追求进步的思想者所关心的,自然会有不少资料。正如《无知的教师》译后记里转述的,朗西埃是在一本工人诗歌合辑里发现了雅科托这个名字,因为其中某个工人诗人小时候就是跟雅科托学习。于是,朗西埃就去找了雅科托的资料展开研究。这个角度也许可以解释他思想的形成。

 

Q2:

它在教育机构中不可行,是不是因为这套办法必须要有完整的教学大纲和结构预期?


赵子龙:

我觉得这个问题是想探讨这套理论在实际的机构中到底可不可行。我还是认为,朗西埃的做法始终是跳出我们应该在实际机构中做什么,他不去想这件事情。以法国的教育体制为例,现在法国中学在进行一些改革,减少哲学课时,细分课程方向,这些改革也确实像某些左派批判人士所说的,是为了让中学课程与大学的职业化教育接轨,源于资本主义、新自由主义的影响,值得我们反思。但是,如果以朗西埃的角度去看,我们没必要去关心教育机构怎么做,因为它无论做什么,都只是在执行它为社会承担的一项功能,而我们应该在此之外,追求更有意义的一件事,与个人距离更近的一件事。《无知的教师》里,雅科托对士官学校毕业生的讲话中也反映出这种态度:他想让学生在成为军官之外知道,他们不只是以其职业服务于社会。

 

Q:

智性平等结果是不是打破了某种共识式的可感分配?


赵子龙:

这可以说是一句比较理论化的总结,我觉得朗西埃确实是追求通过他的研究去打破这种共识性所构成的、固化的可感局面。他的写作涉及很多学科,其中不少内容都是否定性的工作,都是指出某些学科里面现行的一些研究办法有什么问题。而他的立场,我们已经讨论了很多,他的目的就是提起问题,去问在现行的这些知识工作之外还能有没有一种更好的、更有效的工作。

 

Q:

对于“解放的观众”,这种解放是不是必须通过智性解放来完成?


赵子龙:

我觉得智力解放这个说法是比较抽象的。如果具体地说,这种解放可能必须通过语言来完成,因为语言是一种必不可少的材料,它不仅是学习材料,也是学生与自身智力形成关系所必需的介质。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无知的教师》经常借雅科托的话强调母语的重要性。母语一方面足以说明人有天生的学习能力,因而值得重视,而另一方面,它意味着人和语言的关系不是我们一般所设想得那么简单。并不是说我把话说的很简单,就说明我懂了什么。人跟语言之间,始终有一种工作要完成。有的人把话讲得很明白,证明的是他在其中做过了工作;有的人对人下达指令,证明的是接受指令的人也能用同等的智力作出理解。所以说把握语言,也是智力解放的一个途径。

 

王家浩:

我认为刚才子龙强调智性的解放要落实到语言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点。因为我对朗西埃整个书写结构是这么看的:他从一个特定的语言教学的场景中的一个个案推扩出去,就是把很多、包括雅科托自己的后续教学都在往看似非语言的领域去推扩。但实际上,他还是基于这种与你身体处于紧邻关系的、或者属于身体技艺的那种technique,而不是外部雇佣你的那种技术,不是蓝翔技校传授的那种,而是要你去建立联系外部、要你去掌握某种工具性的技能,实际上还是要调动你自身身体的这项能力,然后形成技艺。所以说,语言在朗西埃的智性解放里处在一个比较重要的位置,这个重要位置与身体形成的技艺是有关的,你的能力是在这当中,而不是处在一个以外部赋予的知识为基础的、体系化运作的、教学化的场景中。那么,这个问题当然也就牵扯到他的 “无知的教师”的这个口号性的标题会导致的那种通常的误解。


对此我有一个认识,如果你脱离这个场景,脱离这种跟身体直接紧邻的关系,你要去吸收比如说更大程度的、宏观的一些东西,其实并不是简单地运用“无知的教师”这套工作方法就足以完成的,还需要辅之于知识的一种系统性的吸收。就此而言,“无知的教师”的关注点不过是那交织在所谓的知识传授中、和所谓的自己调动自身能力的这一关系中的、围绕你自身所形成的综合过程,它并不是普遍的东西。尽管它叫做普遍的教育法,但并不是说真的就是一种普遍的方法。用他书里边的话,我所理解的是它是一种“主张”,而不是一个“真理”,换言之,并不是一种可替代的方案。并不是用“无知的教师”去替代一个所谓的现有的知识传授体系、基于“有知的教师”的体系,所以重点也并不是说,这种方法就能让我们走向这样一个平等的未来目标,而是说你始终可以在不同的历史阶段、不同的社会的条件下,不断地发挥出这样一种比较根基性的、自身的努力。所以刚才子龙用了一个词叫“实用”,我可能会认为“实用”这个词会让大家产生误解,因为我们一般对“实用”的理解是好像我们能“马上用”。其实我的理解是你所面对的、够得着的、你真的“可及的”那个位置,就可以使用这一方法,并不是说你一定要在现实当中马上使用这个模式。当然这是我的理解,不知道子龙怎么看这个问题。

赵子龙:

回答一下王老师刚刚所谈的。首先,我的体会是,我们现在的处境其实比雅科托那个时候其实更加困难了。因为在他那时,他可以带一个学生,这个学生之后即使只是成为了一名胜任自己工作的工匠,我们也可以认为学生的自我教育是成功的。但现在我们的评价系统更加复杂,层次更多,也有很多世俗因素。就以学术工作为例,做学术研究,就要进入一个很复杂的系统,涉及论文发表等多种评价因素。所以说,在我们这个系统里边去参考《无知的教师》,其实是更难的。也因此,以上问题更加突出,似乎“无知的教师”的方法更难以取代现有的“有知的教师”的体系,因为后者似乎胜于综合性。朗西埃的看法,也确实不是为了给出替代方案。然而,他似乎更看重的是那种围绕自身而展开的学习,认为这种学习可以涵盖各种智力工作。其实,他并没有去客观地论证“自我”的方法与现行的、体制化的方法那一种更好,也没有去分析我们在“自我”的方法之外是不是还需要综合吸收知识,他只是基于“效用”而论,认为“自我”的方法就其成果或者“效用”而言可以涵盖一切。这样的思路,我们不难发现它是做了一种跳跃,也可以说是做了一种选择,它并不以客观地探究知识学习过程为中心,而是以个人为中心,或者说,它让人的智力工作脱离担当中介的位置。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还是可以强调语言学习,因为我们面对语言可以有一种自信、一种很基本的自信,仅有这样我们才能超出那些外界系统的评价,我觉得这是很珍贵的一个地方。

 

Q:

朗西埃批评苏格拉底的“认识你自己”,他认为苏格拉底采用的是旧的教育模式,而朗西埃本身是不是也提出了一种认识自己的系统呢,就是说他以这种认识自己的方式来作一种平等的前提?


赵子龙:

我觉得还是可以用“实用”来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朗西埃在他所论的学习系统里下意识地非常强调那些“实用”的东西:我们能用这些东西来做什么,我们能用平等的假设来做什么。所以说,“认识你自己”不是全部的目的。当然,这种自我认识能力是重要的,但《无知的教师》最后有一个比较隐晦的讽刺:雅科托的一个门徒开办了一所教会学校,让那些学生在每天上课时都要检省自己的内心,即认识自己,以此作为开展教育的基础。这位办学者还把它作为典范事迹,发表在普遍教育法的月刊上。但朗西埃并没有提倡这种做法,因为那并不是最好的办法。我觉得真正要去认识的,是自己和别人的关系,就是说,在运用智力时我和别人只能是平等的,而这种彼此共处的方式也许可以作为平等的前提。

 

Q:

赵老师好,我有一个翻译上面的问题,就是我读这本书的时候留意到,您是非常照顾读者的,提供了关于一些史料的细节,或者对某些法语词汇要怎么翻译、同义的词之间怎么区分,您都会很详细地作注。但周老师刚刚又谈到,朗西埃说读他的书不用全懂,那我就有一点好奇,您在翻译的时候是把自己放在一个自学者或者说无知者的位置,去动用自己的意志把握朗西埃这本书,还是就是把自己放在一个相对于读者而言的教师的位置上?

 

赵子龙:

这里确实值得思考,对此我想联系到个人的想法,多谈一点,因为我作为译者其实也是很矛盾的。首先,做翻译并不是实现自己意图的一个过程。我做翻译的重要初衷之一是不放心,不知道别人可能做成什么样,毕竟现在的思想类作品的翻译很难令人满意,所以我向丛书主编提议做这本书。其次,我做注解其实是有些矛盾的。我最初的设想可能让大家觉得离谱,我想,既然《无知的教师》这本书难度不高,我可以发挥中文的功能,让书里不带一个括号或者外文词汇,鼓励读者只用中文去体会它,但转念一想,这样做除了突出风格以外没有多少意义,然而做翻译,不是做一本自己的书,甚至不是做一本书,是尽量去做很多本书之间的联系(例如借用共通词汇、标出重要外文词汇)、保留移植而来的书和原语境之间的联系(对汉语读者可能感到生疏的内容加入注解)。所以说,翻译工作中有一部分并不是运作在朗西埃的尽量避免讲解的理论框架中。我作为译者,是怕读者不懂,是期待读者可以全懂,以这种心态去做注解。但这也许就是社会的分工,是需要人去接受的具体工作。不过在学习中,即使不是为了学术研究,我们可能也需要这样的努力,在领略要义之外,去学习更多的表达方式,去展开更多的知识,去当一个相对于自己而言的教师。朗西埃的“不用全懂”的主张,可以说是一种锦上添花的原则,也是为了提醒我们,他的言说在那个基本层面之外还有其他更本质的效用。


最后,我看到评论里面赵健泽同学说:语言不只是说出的语言。如果对此稍作回应的话,我觉得可以有两种阐发。首先,文字之外的很多事物都可以当作语言去看。《无知的教师》说,工人学习更好的制作工艺,也像是学习语言,是学习怎样把手艺“讲”得更好,做出更好的成品。雅科托也把语言教学中的方法用到其他学科,去教授艺术。书中提到,效果没有那么理想。毕竟,艺术不像语言是以读懂作为基础,也不像工艺要看成品的性能。但反过来看,我们通过语言,也总是能更好地传达我们对艺术的感受。另一种阐发,即语言也有本身的限界,我们能够说出的是有限的。朗西埃是文学的读者,对这种限度在许多著述中表现出充分的敏感。但是限界并不是交流的障碍,而是去领略、去利用语言的诗意手法的机会。简单地说,所谓“一切在一切之中”,不是语言本身充分构成的实证,而是语言当中始终蕴含的关系。

版权归作者所有,作者已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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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的教师:智力解放五讲》中译版序

《无知的教师:智力解放五讲》是法国当代最有影响力的哲学家朗西埃的哲学奠基之作,其中的思想要点,贯穿了他之后所有的研究。而本书写法,像是讲述故事,讲了一名法国教师雅科托的不凡经历。雅科托依据一本传统的小说课本,创设了他的教学法,其中关键,就是教师自身并不授以具体的知识,鼓励学生运用自己的认识能力,教师只用“验证”学生是否学会。这场教学实验打破了以往将学问与无知对立的教育逻辑,教师将作为一名无知者让学生意识到自己心智的真正力量。这不仅促生了一种社会改良的有效办法,更提出了一种平等的哲学:即所有人都能建立作为人的尊严、认识自身的知性能力并决定其用处。由此开启解放的循环。作者雅克·朗西埃1940年出生于阿尔及尔的法国哲学家,巴黎第八大学哲学系荣休教授。早年与老师阿尔都塞合著《阅读〈资本论〉》,后来走上独立的思想道路,成为当今法国激进理论的代表人物之一。近年撰写了多本著作探讨美学与政治的关系,包括《电影的寓言》《被解放的观众》《美感论——艺术审美体制的系列场景》《失去的线索——关于现代虚构作品的随笔》等。院外感谢译者与出版社授权,本期节选了朗西埃为中译本撰写的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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