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市人大常委会对市高级人民法院关于知识产权审判工作开展专题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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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5日，市十五届人大常委会二十四次会议对市高级人民法院关于知识产权审判工作开展专题询问。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侯君舒主持会议。本次专题询问进行了同步网络直播。

本次会议采用现场出席和网络视频出席相结合的方式，部分常委会组成人员和人大代表通过网络视频出席会议。

9月24日，市人大常委会听取和审议了市高级人民法院关于知识产权审判工作情况的报告及市人大监察和司法委员会的意见和建议。9月25日，常委会组成人员和部分市人大代表对市高级人民法院关于知识产权审判工作开展了专题询问

专题询问应询人员名单

寇    昉   市高级人民法院院长

靳学军   市高级人民法院副院长

杨柏勇   市高级人民法院审委会专职委员、民三庭庭长

王金山   北京知识产权法院院长

宋鱼水   北京知识产权法院副院长

张 雯   北京互联网法院院长

杨东起   市知识产权局党组书记、市知识产权办公室会议办公室主任

  现场精彩问答（ 摘录）

01

要点：
全市法院已形成了“纵有三级、横有三类”的知识产权司法保护体系，形成了线上线下相结合，对知识产权全方位覆盖保护的审判工作格局。全市法院充分发挥知识产权司法保护的作用，尽最大努力向党和人民交出一份满意的知识产权司法保护答卷。

市人大常委会委员陈永提问：伴随着我国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知识产权已经成为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战略资源，为经济社会发展提供了有力支撑。在整个知识产权保护构架中，知识产权司法保护发挥作用如何？作为司法保护的重要力量，北京法院在构建知识产权审判工作格局方面是如何考虑的？

 

寇昉回答：中央《关于加强知识产权审判领域改革创新若干问题的意见》强调，“充分发挥知识产权司法保护主导作用”。这既是对司法在知识产权保护体系中主导作用的充分肯定，又是对司法保护知识产权主导作用发挥程度、深度和广度的进一步期许。

关于第二个问题。北京法院在市委领导、市人大及其常委会监督和最高人民法院的指导下，把知识产权审判置于经济社会发展大局中谋划，提升知识产权审判的针对性、主动性和前瞻性。发挥好知识产权司法保护促发展、稳预期的长远作用，保护合法权益，促进科技创新，推动产业发展，鼓励诚实守信，规范市场秩序，惩戒违法犯罪，为北京推进全国科技创新中心和全国文化中心建设营造良好的营商环境，提供有力的司法保障。

在构建知识产权保护格局方面，目前全市法院已形成了“纵有三级、横有三类”的知识产权司法保护体系，形成了线上线下相结合，对知识产权全方位覆盖保护的审判工作格局。三级就是在高级人民法院、中级人民法院和基层人民法院都设有专门的知识产权审判机构，三类就是涵盖了三种类别法院：第一类是专门法院。北京知识产权法院作为全国首家知识产权专门法院，集中管辖全市应当由中级人民法院审理的知识产权类案件，也是全国唯一一家审理知识产权授权确权类案件的专门法院。第二类是“传统法院”，即六家区法院。管辖全市应当由基层人民法院审理的一审知识产权案件，为辖区提供特色化、区域化的知识产权司法保护。第三类是互联网法院。北京互联网法院负责审理涉及网络的著作权和网络域名的一审案件，现在其知识产权案件已经占到全院收案总数的80%左右。

陈永追问：如果按满分10分评判，北京知识产权司法保护能够打到几分？

寇昉回答：时代是出卷人，我们是答卷人，人民是阅卷人。提高知识产权司法保护的工作水平是全市法院必须认真面对和回答的时代课题，让人民群众在每一个司法案件中感受到公平正义应该是我们的评分标准。全市法院将继续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思想，在市人大及其常委会的有力监督下，坚持司法为民、公正司法，切实履行好知识产权审判职责，充分发挥知识产权司法保护作用，尽最大努力向党和人民交出一份满意的知识产权司法保护的答卷。

02

要点：
北京知识产权法院审理的涉外案件中，75%是由外方当事人提起诉讼，外方当事人到北京知识产权法院起诉，而且数量这么大，这本身就体现了对中国司法，对北京知识产权司法保护的信任。

市人大常委会委员伍义林提问：这些年北京法院审理了大量涉外知识产权案例，在这些案件中，中国企业起诉国外企业多还是国外企业起诉中国企业多？哪一方胜诉多？对待中外市场主体能否真正做到同等保护？

靳学军回答：北京的知识产权案件审判有两个特点，一个是涉外的案件量比较大，一个是增长的幅度比较快。全市知识产权案件里，具有涉外当事人的占到了30%，涉及到90多个国家和地区。就北京知识产权法院而言，自2014年建院以来，共受理涉外知识产权案件13736件，75%的案件是由外方起诉，而且这些案件里涉及到大量的国际知名企业和国际知名品牌。

在审判中，我们始终对国内、国外当事人合法权益依法给予平等保护。用一个案例和一组数据来说明。市高院终审的一个案件是一家英国的汽车制造企业起诉我们国内的一家企业，以国内车的外观设计涉嫌抄袭英国公司为由，申请宣告外观设计专利无效。后经过认真的审理，法院支持了外方公司的诉求请求。有外媒评价，“这一裁决进一步加强了外国企业在中国投资的信心，以及对中国法院知识产权裁决公平性的信心”。在涉外案件里面，支持外方合理诉求，撤销国家商标行政主管机关有关行政行为的占到31.8%，撤销国家专利行政主管机关有关行政行为的占到了13.8%，彰显出我们在构建市场化、法治化、国际化营商环境上的决心和力度。

伍义林追问：北京法院知识产权审判工作在国际上公信力和影响力如何？

靳学军回答：北京知识产权法院审理的涉外案件，75%是由外方当事人提起诉讼，外方当事人到北京知识产权法院起诉，而且数量这么大，这本身就体现了对中国司法，对北京知识产权司法保护的信任。此外，北京法院法官被世界知识产权组织授予版权保护金奖。今年7月，北京市商务局委托第三方对北京、伦敦、纽约、巴黎等城市的知识产权保护整体情况做过大数据评估，北京在专利保护方面的得分领先。

03

要点：
近五年来，知识产权案件的损害赔偿额有一个大幅度提高。体现以补偿为主、惩罚为辅的损害赔偿原则。

市人大常委会委员鲁为提问：知识产权案件是否存在判赔数额低的问题？在知识产权案件中是否适用了惩罚性的赔偿？

杨柏勇回答：2015年9月，我们向市人大常委会报告了知识产权审判工作情况，市人大常委会反馈的意见里提出了知识产权司法保护存在的问题，即赔偿低、周期长、成本高、举证难。近五年来，北京法院高度重视这些问题，知识产权案件的损害赔偿额有了大幅度的提高。2015年，商标、专利、著作权案件、不正当竞争案件平均判赔数额分别是11.8万元、42.8万元、2.5万元、43.4万元，到2019年的时候，已经分别达到41.7万元、61.9万元、3.9万元、84.6万元。在损害赔偿数额的确定上，北京法院坚持知识产权市场价值导向，寻找与知识产权创新贡献度相匹配的损害赔偿确定方法，体现补偿为主、惩罚为辅的损害赔偿原则。

04

要点：完善院庭长监督管理、类案检索、法官会议等制度，统一具体案件裁判尺度。

发布裁判指引，统一特定类型案件标准。

对审判实践中的常见问题作出系统性回应，有效指导审判实践。
市人大代表朱建岳提问：有的知识产权案件当事人反映“同案不同判”，无法对裁判形成合理的心理预期。目前，北京法院在知识产权审判中是否存在同案不同判的情况？对此，法院采取了何种措施加以解决？   

靳学军回答：最高法发布的《关于完善统一法律适用标准工作机制的意见》，用的是“类案不同判”。从法院的角度考虑，解决类案不同判的问题主要是做到同等情况同等对待，在法律适用上保持一致。从这两年的情况来看，无论是最高法院还是北京法院，都高度重视法律裁判适用标准的统一。2018年以来，市高院针对裁判尺度的统一问题及业务建设问题，出台了59个文件，规范自由裁量权、规范法律适用标准。

一是建立科学的审判监督管理机制。把统一裁判尺度作为院庭长的重要职能，对于案件的裁判可能与上级法院已经生效的判决或者本级法院生效的判决不一致的，要纳入院庭长的审判监督管理中。专门出台文件，要求在案件审理中实行类案检索，检索上级法院、本级法院、全国法院相关的裁判。对于分歧更大的案件，提交到专业法官会议，法官会议会对案件的法律适用作出一个咨询意见，这个意见供合议庭参考。如果问题仍然不能得到解决，会提交审判委员会，由审判委员会决定法律适用的标准。

二是统一裁判尺度，发布裁判指引。北京著作权案件的特点是涉互联网的案件比较多，我们专门制定了《涉网络知识产权案件审理指南》。另外，还制定发布了《商标授权确权行政案件审理指南》，对驰名商标保护、地理标志保护，以及恶意注册行为如何审理、连续三年不使用的商标怎么撤销等重要问题，都作了总结。今年世界知识产权日前，市高院制定了有关侵害知识产权与不正当竞争案件中确定损害赔偿的指导意见以及法定赔偿的裁判标准，对统一全市法院的裁判标准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三是加强队伍建设，提高队伍的专业能力。努力造就一支政治坚定、顾全大局、精通业务、熟悉技术、并具有国际视野的知识产权审判队伍。除了各院根据自己的审判特点组织培训以外，市高院每年专门组织两到三次全市集中业务培训，鼓励法官参加国际国内的学术会议，并与高校院所合作开展全方位的培训。

05

要点：
市高院制定颁布《商标授权确权行政案件审理指南》，这个指南有160多条，其中有51条规定了打击恶意抢注商标具体审判指引。

对恶意注册、囤积商标，以转让、销售为目的取得商标注册的，不予保护。

市人大常委会委员吕和顺提问：对于商标恶意抢注问题，我们有什么具体应对办法？效果如何？

杨柏勇回答：一是用足用好法律。比如，商标法第44条关于“不正当手段抢注商标的行为”的条款针对的是“已注册的商标”。北京法院在司法实践中扩大了条款适用范围，对采取不正当手段抢注的“未注册商标”，也参照适用第44条的规定进行审理，得到了最高法的认可。二是严格适用法律。2018年，市高院依据相关法律法规，细化制定了《商标授权确权行政案件审理指南》，这个指南有160多条，其中有51条规定了打击恶意抢注商标具体审判指引。三是重视连续三年不使用商标案件。近几年，市高院审理的因连续三年不使用而被提起撤销的案件达到商标授权确权行政案件总数的10%左右，力度非常大。四是通过商标行政审判程序来充分保障合法申请人的利益。在案件审理过程中，对于商标评审委员会作出的未生效裁定已认定构成恶意抢注的，中止审理程序。五是增强司法的能动性和有效性。对恶意注册、囤积商标，以转让商标、销售商标为目的取得注册的，不予保护。六是加强和行政部门的沟通。北京高院、国家知识产权局、最高人民法院、北京知识产权法院四家单位的相关部门每年对商标司法案件审理进行沟通。

06

要点：

两年来，北京互联网法院知识产权案件网上立案100%，在线开庭99.7%，裁判文书电子送达率99.1%，100%的电子卷宗自动生成，平均审理周期56天，比线下审判时间缩短了一半以上。

在研究近8千小时的在线庭审案件基础上，制定《北京互联网法院电子诉讼庭审规范》，在疫情期间得到全国多家法院借鉴。
市人大代表李明霞提问：北京互联网法院在解决知识产权审判“举证难、周期长、赔偿低”三个难题方面有没有好的解决办法？

张雯回答：举证难问题主要是通过技术和机制来解决。比如，我们主导建设了全国第一批司法应用的区块链，已经在工信部备案。在217个已经适用了区块链存证的著作权相关案件审理中，区块链举证的可靠性得到了当事人认可。针对周期长问题，建立了全流程、一体化的在线诉讼模式，把整个诉讼搬到了线上，极大提高了效率。还通过大数据和人工智能技术为当事人提供类案推荐等服务，引导他们形成合理裁判预期。两年来，知识产权案件网上立案率是100%，在线开庭是99.7%，裁判文书电子送达率是99.1%，100%的电子卷宗自动生成，知识产权案件审判周期大大缩短，只有56天，比线下审判时间缩短了一半以上，为每个当事人节约开支约800元。在损害赔偿方面，我们遵循法定赔偿原则，同时强调市场价值的引入，合理确定赔偿数额。

李明霞追问：线上审判有什么弊端？如何保证线上审判实现司法公正性和法律严肃性？

张雯回答：我们对近8千小时的在线庭审实践进行了研究，对问题进行了梳理，重点关注线上庭审的权威性、规范性问题和当事人运用互联网的能力，对线上庭审保障措施进行了完善，并发布了《北京互联网法院电子诉讼庭审规范》，被全国多家法院在疫情期间引用和参考。我们还为法官研发线上庭审的虚拟背景，增强了线上庭审的严肃性、规范性。在证人出庭方面，采取了灵活方式，根据当事人的请求，通过线上或线下方式进行，取得良好效果。针对当事人用网能力问题，我们也赋予了当事人选择权，可以选择线上或线下审理。

07

要点：知识产权案件审判的总体工作思路是，严格保护、统一标准、创新机制、深化改革，审理好每一起知识产权案件。

市人大常委会委员刘玉芳提问：根据今年１月1日实施的《北京市促进科技成果转化条例》有关规定，在加强知识产权保护的同时，更要规范和促进科技成果转化应用，实现科技成果的最大价值。知识产权案件审判中，如何执行好相关法律法规，保护科技创新、促进科技成果转化？

杨柏勇回答：科技成果转化和科技成果应用实际上是知识产权的本质作用，知识产权保护的目的就是促进创新和成果的转化应用。我们的总体工作思路是，严格保护、统一标准、创新机制、深化改革，审理好每一起知识产权案件。一是严格保护。与行政机关共同研究专利行政案件的裁判标准和行政标准，特别是对科技创新、经济发展有突出贡献的尖端领域的科技成果，加大保护力度。二是统一标准。制定的有关专利侵权案件的审理指南有170多条。在涉及计算机软件、商业秘密保护等方面，也出台了相关的规定，加强这些方面的工作。三是创新机制。北京知识产权法院成立以后，专门建立技术调查官制度，现在有50多名专兼职技术调查官，使技术类的案件审判质量有更大提高。四是深化改革。建立了“三纵三类”的审理机制。

08

要点：1995年，北京就建立了知识产权办公会议制度，2018年机构改革之后重新调整，有33个委办局共同参加，形成保护合力。

市人大常委会委员李申虹提问：昨天，市人大常委会会议听取和审议了市高院关于知识产权审判工作情况的报告，大家认为，知识产权保护既要发挥司法主导作用，又要综合运用法律、行政、经济、技术等手段强化保护，构建具有首都特色的行政执法、司法审判、多元调解、商事仲裁、法律服务、社会监督、行业自律“七位一体”的知识产权大保护格局。市知识产权局如何协调各方力量，推动知识产权首善之区建设？有哪些具体举措？

杨东起回答：去年年底，中央专门发布了有关强化知识产权保护的意见，本市在今年也发布了具体方案，这两份文件都对知识产权保护工作给予前所未有的关注和支持。本市知识产权保护工作一直处在全国前列，体现在工作体制上，北京市知识产权局是全国唯一的一个直属市政府的知识产权保护部门。1995年，本市就建立了知识产权办公会议制度，2018年机构改革之后重新调整，有33个委办局共同参加，形成工作合力。北京市知识产权局作为办公会议的办公室，起到了协调、沟通，特别是针对市里关注的重大知识产权保护问题，及时在市领导召集下开展研究，解决相关问题。本市知识产权保护工作还有一个特色，就是接诉即办机制。在接诉即办过程中，北京市知识产权局派工作人员提前介入，掌握情况，专业调解。近期，国家知识产权局、商务部、科技部、最高法联合发文在全国推广北京知识产权保护工作有关经验，其中之一就是多元调解。我们还委托有关行业组织、协会等，为企业开展相关预警、维权的培训，提高了企业的知识产权保护意识。

09

要点：

创新知识产权案件审理方式，实行“繁简分流、轻重分离、快慢分道”。

在全市法院统筹调配30名有一定知识产权审判基础的法官，帮助知识产权法院审理案件。
市人大常委会委员陶庆华提问：北京知识产权法院每年平均审理的案件数量近2万件，而且20%都是专利等技术类案件。法院现有员额法官59名，人均结案330余件。这种案多人少的矛盾是否会对审判工作带来一定的影响？法院如何应对这种状况，确保审判质效？
王金山回答：一是创新审理方式，实行“繁简分流、轻重分离、快慢分道”。比如，对于相对简单一些的商标授权确权类的行政案件，成立了十个法官团队进行审理，每个团队每年能够按时结案五百到六百个相关案件，缩短了相关案件审理时间。二是加强信息化建设，通过科技提升审判质效。积极开展线上立案、线上送达、线上开庭，实现了在线庭审工作的规范化和常态化，还探索出了一套提高外地当事人诉讼便利性的工作模式。截止今年8月底，我们实现了将近50%以上的案件通过线上审理，提升了审判效率。三是加强审判管理和审判监督，提高审判规范化水平。我们组建了17个规范化专利团队，7个版权团队，通过规范化的提升来提高审判的质量和效率。四是加强专业人才培养和专业团队建设。北京知识产权法院的全国知识产权审判专家9人，是知识产权审判人才最集中的法院。北京知识产权法院实行人员动态调整，2019年以来，在全市法院统筹调配30名有一定知识产权审判基础的法官，帮助知识产权法院审理案件。

10

要点：构建“四位一体”的技术事实判断方式，借助首都高校院所智力资源集中的优势，建立了技术调查官人才库。

市人大常委会委员何静提问：知识产权案件中专利的技术类案件往往涉及到高精尖技术问题，法院如何确保专利等技术类案件的审判质效？

宋鱼水回答：法官是法律的内行，但是在技术类案件当中，总会遇到各种技术难题。为此，北京知识产权法院完善了技术调查官制度，发挥首都高校院所智力资源集中优势，在许多高校院所，以及技术人才协会等社会机构建立了技术调查官人才库。目前，人才库已覆盖机械、化工、化学、材料、电子信息、计算机、医药生物等领域。我们构建了“四位一体”的技术事实判断方式：一是许可当事人的技术辅助人员出庭，二是尽可能由具有理工科背景的法官参与审判，三是由具有相关技术背景的陪审员加入相关案件合议庭，四是加强司法鉴定工作，为审判工作提供技术支撑。

11

➤寇昉总结发言：

本次市人大常委会会议听取和审议了市高级人民法院关于知识产权审判工作情况的报告，并进行了专题询问。这是对全市法院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的有力监督以及大力支持、鞭策和促进，也充分体现了市人大常委会对全市法院工作的高度重视、关心和支持。

下一步，全市法院要认真落实好本次常委会会议的审议意见和今天专题询问时各位委员代表提出的意见和建议，并以此为契机，以更强的责任感和担当精神，继续努力解决知识产权审判工作中存在的困难和问题。要认真履行好审判职责，不断提高知识产权审判工作能力、水平、质效，努力适应科技创新和文化创新发展的要求，不断地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对于知识产权保护的需求，为实施国家知识产权战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提供法治保障。要加强知识产权审判队伍的建设，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进一步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着力加强专业化建设，努力培养专家型和高素质的知识产权法官队伍。着力强化监督制约，坚决防范风险，保持法官队伍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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