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药是宝库,但宝贝剩得越来越少了
最近,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关于中医越来越受重视的问题,成了舆论的焦点!
央视著名主持人白岩松,跟医疗卫生系统有着不解之缘,长期担任“健康促进形象大使”。咱们来看一下,这位理性、敢说的主持人,对中医处境的独特看法。
视频的文字内容(白岩松):
——我去综合医院里头的中医科去了解,结果发现不止一所医院中医科的门诊量,在他们这个医院里头能排在3~5名之间,说门诊量是非常大的,但是依然中医科不太受这个综合医院的重视,原因在于它的利润量不高。
中医是打开中华文化宝藏的一本钥匙。我们的传统中医文化,不管是在03年的非典还是今年的肺炎疫情中,不可否认中医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中医不应该被抹黑失传,更应该得传承和弘扬!中医之所以是“国宝”,除了人才和学术,过去名医看病,都有一些“绝招”,这些“绝招”可以说是每一位医生的看家本事。但这一点长期以来没有引起大家的重视,特别是许多“宝贝”散落在民间,包括秘方、手法等都是千百年来证明是有效的,如今已经失传或濒临着失传的危险。
清朝有种金疮药“除了砍头,一敷便好”为何解放后,却在民间绝迹
中华文明源远流长,祖先们给我们留下了无数珍贵的文化遗产。尤其在医学领域,中医传承到今天,已经成了一门独立且专业的学科,在对现代医学的启发上,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
要知道,2015年获得诺贝尔医学奖的屠呦呦,正是受到东晋名医葛洪在《肘后备急方》里“青蒿一握,水一升渍,绞取汁,尽服之”的启发,才提炼出了治疗疟疾的青蒿素。所以,青蒿素称得上是我国古人对全世界的一大珍贵遗产。
其实,并不只有青蒿,我国古代还有各种各样的奇药,但由于各种原因,它们在历史上失传,着实令人惋惜不已。当中,华佗的麻沸散最为著名了,但随着华佗被曹操所杀,这味中医史上的奇药便失传了。
此外,还有一种药叫金创药,相信经常看武侠小说的读者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这种药号称除了砍头以外,任何皮外伤都能一敷就好。听起来玄之又玄,真的这种药吗?
其实是有的,金在古代指兵器,金创药即指古代被兵器创伤后用于治疗的药膏,因此也被叫做“刀尖药”。其实,在新中国成立前,这种药还是很多的,但为何后来却销声匿迹了呢?
首先我们来看这种药当时专门用在哪种领域,众所周知,清朝人喜欢留马辫。这种发型很考验剃头师傅的技术,那会剃头工具远没有现在发达,剃破头皮是常有的事。所以,剃头匠一般会随身准备几包金创药,只要不小心划破了顾客头皮,就用该药一敷,不出一两天马上痊愈。
由于使用广泛,当时各大药铺基本都能买到金创药,可能因为太过常见,真正其成分的人并不多。即便是药店老板,也仅只知道这药主要成分是“龙骨”,但“龙骨”具体是啥,他们也回答不上来。
实际上,要知道金创药的起源故事后,便不难得知其成分了。其起源和主要用途如出一辙,也是由一个剃头匠发明的,这个剃头匠叫李成。由于手艺差,经常给客人剃得满头挂彩,为此他经常被骂的劈头盖脸。有次,从老家亲戚的口中,他听说了一种神奇的止血药,说是一敷就好,而这种药就是“龙骨”。
关于“龙骨”这味药材,现代中医药学著作一般都会明确说明:所谓“龙骨”其实就是一些新生代哺乳动物,如象类、犀类、三趾马、牛类、鹿类的骨骼化石。
以上例举的,只是“龙骨”里的常见物种,而自古以来,被中国人当作龙骨入药的其实还有不少的恐龙化石。
在 1957 年发现、轰动古生物学界的合川马门溪龙就是典型一例。在被地质勘探人员发现前,其化石已因雨水冲刷露出地表,就被当地村民当成药材“龙骨”,拿锤子敲去不少。
2007 年河南白垩纪恐龙化石群发掘成果发布会上,中科院古脊椎所的研究者介绍,当地村民长期把恐龙化石当作药材“龙骨”,大量化石遭到破坏。村民拿「龙骨」熬汤给头晕及脚抽筋的小孩喝,或专治骨折等伤病。
传统的“龙骨”,甚至还包括大家熟知的“北京人”、“山顶洞人”等古人类化石,就先后发现于北京周口店龙骨山,这一地名清晰地显示了它在此之前的功能。
记载了殷商时期重要历史信息的甲骨,也曾一度作为“龙骨”被众多药商收购。只不过仅有三千多年历史,尚未石化的殷商甲骨,还不能达到传统中医典籍中记载的舔而粘舌的标准,因此也只能被视为次品甚至赝品。
顺着线索,李成回到家乡找到了这些“龙骨”,将其打成粉末后,藏在了剃头挑子里。只要不小心剃破了客人头皮,他就从挑子里抖落一点龙骨粉给按上,因此,后来他的客人再也没挂过彩。后来的李成索性直接转行,干起了卖金创药的营生。
而李成在家乡找到的那些“龙骨”,不是别的,正是一座殷商遗址里暴露在外的甲骨碎片。一直到1899年,古董商人发现了“龙骨”上的文字,知道这东西肯定来头不小。于是,古董商人和外国人沆瀣一气,开始大量收购国内的“龙骨”,导致了大量殷商甲骨的外流。
幸亏当时有一位叫范维卿的爱国商人,他也意识到了甲骨的珍贵,不惜变卖家产,将当时市面上的甲骨全部买下。刨去做成金创药的那部分,和古董商人盗卖到海外的一部分,范维卿一共收集了1500多片甲骨碎片。这些珍贵的文物一直经历近代以来的各种战火,终得以保存到新中国成立后。
后来,范维卿的后人将这些甲骨全部捐献给了政府,在考古人员的研究下,甲骨上的甲骨文成了专家们重点攻破的对象。作为证明殷商文明存在的重要证据,甲骨文为研究殷商时期的文化和政治提供了宝贵的一手资料,如今也已成了国宝级的文物。
这里,大家也不难理解为何新中国成立后,民间便再无金创药了。这种拿殷商甲骨制作的药方,是赤裸裸的毁坏文物,自然也就被法律所禁止。
李成那会金创药之所以流行,就是因为原料随手可得,售价便宜亲民,加上其良好的疗效,性价比碾压市面上任何一款治皮外伤的药。倘若要是现在用国宝文物甲骨做金创药,那价格估计要飞到天上去,成了名副其实的“金”创药。试问这样的药,那个百姓又能买得起呢?
以下内容选自《身在中医----走进中医的世界》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出版,李灿东著
当年在实习的时候,笔者所在实习医院的外科治疗烧伤是一个特色,主要治疗方法就是用“虎杖液”外喷。
“虎杖液”是医院根据老中医的验方配制的院内制剂,是以虎杖、侧柏叶等为主要成分的一种酊剂,广泛用于Ⅰ度、Ⅱ度烧伤的患者。实习时每天在门诊和病房都要接诊许多烧伤的患者,当时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轮流给患者喷药,一天喷两次,直到最后结痂、脱落,既不需要包扎且几乎不会留下疤痕。笔者在实习的时候,曾有一次意外被滚烫的开水烫伤,衣服一脱,整层皮掉下来,非常可怕,当时没有采取其他的措施,只是用医院的“虎杖液”外喷,结果一周内痊愈了且没留下任何疤痕。十几年后,笔者的一个同事被开水烫伤,医院给她清创、包扎,后来因为疤痕收缩还要行疤痕切除和植皮手术,半年时间过去了,她的皮肤还没有完全恢复。现在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原因很简单,首先是因为“虎杖液”不够“先进”,而且喷一次只收5毛钱,一个病人一天喷两次也只收1块钱。其次,万一伤口感染了谁来负这个责任?于是,就没有医院愿意使用“虎杖液”,也没有人愿意再生产“虎杖液”。失去的是“宝贝”,受苦的是百姓。记得笔者当时自己喷了一星期花了3元钱,而我的同事虽然伤情较轻却为此花费了1万多元,还留下了永久的遗憾。许多年前,笔者的一个亲戚,是外科学教授。有一次,他妈妈一个脚趾头烂了,诊断为“血栓闭塞性脉管炎”,中医叫“脱疽”,治疗的方案要把坏死的脚趾头截掉。他和他的主任亲自为他妈妈动手术,手术非常顺利。手术当天因为下地不方便,只好用痰盂在床上小便,一不小心碰倒了痰盂,尿液洒在了伤口上,伤口感染、溃烂,一直烂到了脚底、脚背。他是个孝子,亲自每天给母亲换药,都没有效果,只能眼看着溃烂的面积越来越大。他感叹地说:“若继续使用外科的方法估计只能把烂的整个脚截掉”。他弟弟看他已经束手无策,就自作主张到当地“土医生”那里花5毛钱买了一瓶“白药水”。“土医生”让他把鸭毛洗干净凉干,然后沾着“白药水”涂抹患处。一天一天过去了,他母亲的脚也就这么好了。后来笔者到当地打听“白药水”的下落,却一直没有找到,我明白类似“白药水”的东西现在大概是失传了。中医正骨这种简便价廉效验的疗法,在长期的医疗实践活动中为中华民族的健康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但现在正骨祖传的东西也正在慢慢丢失。
比如刘宝琦大夫,他的父辈祖上是跟着努尔哈赤进关来的,被誉为马背上的骨科大夫。一个患几十年的尺桡骨分离症的病人,手都变形了,从十来岁开始不能摁东西,不能拧手巾。后多方打听找到了刘宝琦,而经他一摁一拧,两下子,胳膊就平了。几十年的病痛,瞬间给治好,病人高兴得都跳起来。还有一个中年女教师颈椎全脱位,脖子已经没有支撑了,是拿8号铅丝把头牵引着才能出来气。从山东一路走来,所有的医院都不敢收,因为治不了,治不好就是一个高位截瘫。到了刘宝琦这,他一只手拽着牵引的铅丝,另一只手在她脖子那一抖,病人的脖子马上就有劲了!可这些医疗技术因为没有传人都面临失传的境地!就像刚才那位女教师,到西医那怎么治?打钢板弄钢钉,花好几万做大手术,弄不好就高位截瘫。我们的中医正骨呢?从前到后一共花了不到300块钱,还给她把所有的能用的好药全用上了,连诊费带药费不到300块!因此,要继承和发扬中医,单靠政策是不够的,更重要的是给它一个适合生存的环境。
毫不讳言地说,面对着前所未有的挑战,许多人开始怀疑,中医真的还能存在吗?中医真的能治病吗?无论是病人、医生,还是主管部门都十分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希望能拿出证据。
说到底还是想知道中医哪一个方或哪个方案(指南)对哪种“病”有效,有效率是多少?为了证明这一切,人们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去回答这本身就是难以回答的问题。唯独忘记了中医是什么?要回答中医能治什么“病”真的这么难吗?有人说:“你连能治什么病都回答不出来,谁还敢相信你?”我问他:“你让交通警察去背田径裁判的规则,可能吗?”本来就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怎么能凑在一起呢?举一个例子,张仲景的《伤寒论》是一部临床治疗的百科全书,但其中只有一百多方,若以这一百多方来对应病的话,那所能治疗的病种是十分有限的。但众所周知,张仲景的《伤寒论》创立了中医辨证施治的理论体系,正因为他所创立的这种“辨证施治”的方法,使中医的治疗对象不再局限于“病”。而是通过“证”实现同病异治和异病同治,因此,所设立的一百多个方子能够治疗成千上万种不同的病。西医学的基础是建立在对死人的解剖实验上,它所研究的仅仅是疾病或者生物学意义上的人。而中医学的立足点:气血阴阳、经络脏腑、情志精神,这些东西都是建立在对活生生人的研究上。不能说死人身上找不到经络穴位,就等于不存在。对于有病的人来说,社会、心理因素对疾病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与之相关的是患者的自我感受,而有些感觉是无法检查出来的,通常情况下,病人的自觉症状是诊断辨证的重要依据,这就是医生和兽医的主要区别。确切地说,注重患者的自觉症状是中医诊断的特点之一,在这样基础上辨证治疗的一种结果是:有一些西医病理变化和理化指标可能没有完全解决,但是患者自我感觉良好,于是被认为病痊愈了。这或许是中医的一个弱点,因为这样的治疗并没有彻底解决生物学的问题。但这也可能是一个优点,因为有些患者理化指标虽然恢复正常,但是患者觉得病还没好,有些症状仍然存在。有些时候,患者自己觉得“有病”,但是理化指标检查不出来,甚至有些疾病通过理化检查,可以作出准确的诊断,但缺乏有效的治疗措施。所以,有人说,越是一些“莫名奇妙”的疑难杂症,中医就越有优势,其原因就在于人体的健康与疾病并非完全是一个生物学的问题。笔者认识一位老太太,自己觉得心脏不舒服,胸闷。发作的时候心跳得厉害,冒冷汗,甚至晕厥过去。跑到医院检查,查不出来,医生说要住院观察,她只好先住院。住了几天,医生诊断说:“这是心脏病。”她问:“心脏什么病?”医生说:“现在还不清楚。”住院期间心悸、晕厥照样发作,医生也觉得很无奈,说:“看来只好在心脏安装支架了。”老太太很生气:“连什么病都不知道,支架装哪儿?”原本她从来不相信中医,但这下没办法只好来找中医。医生给她开了益气化痰,理气宽胸的方药,吃完之后,老太太觉得舒服多了,基本没再发作,过了2年,老太太说心脏病好了。其实到现在为止,老太太也不知道西医诊断的是什么病。
中医把诊病的基本思维过程叫作“辨”,如辨病、辨证。辨就是分析、辨别。有的人不理解,所以把“辨证”写成“辩证”。中医辨的过程就是通过四诊采集临床资料,然后对资料进行综合、分析、辨别并作出诊断。
如果不理解这一点,就可能把“辨”变成了“套”,把西医的病名套成中医的病或证。如“肝硬化就是鼓胀”,“尿道感染就是淋证”等。这种“套”的现象在现代中医临床和科研中,已经越来越普遍并且成为制约中医发展和影响疗效的主要障碍之一。例如“乙肝病毒携带者”,有的人一见病毒便认为是“毒”、是“热毒”,所以应用清热解毒的方法:处方是大剂量“抗病毒”药如:大青叶、白花蛇舌草、田基黄等,结果病没治好,胃搞坏了。且不说病毒是不是“毒”,即便是“毒”也有热毒、水毒、浊毒、瘀毒、寒毒等的不同,如果连起码的寒热虚实都不分,这样中医还能维持多久?再比如更年期综合征是妇女在特定时期由于卵巢功能退化而产生的特殊症候群,主要症状如烘热、汗出、烦躁、失眠或畏寒等。许多报道认为肾虚是更年期综合征的基本病理,理由很简单,因为肾主生长、生殖、发育,卵巢功能退化就是肾虚。因此,针对更年期综合征开出来的是各种各样补肾的方药如:龟鹿二仙胶、左归丸、右归丸等,忙得不亦乐乎。可就是没有人愿意静下心来想一想:如果更年期综合征基本病理是肾虚,应当是年龄越老越明显才对,为什么患者到了50多岁后症状就逐渐减轻呢?还有,更年期综合征患者中通常是白领的反应比蓝领多,城里人比农村人更常见,难道白领比蓝领容易患肾虚?城里人比农村人更容易患肾虚?道理似乎也说不通。几年前,笔者到新疆参观吉木萨尔县“普氏野马育种场”,场领导告诉大家,普氏野马是早年生活在新疆的良种马,后来因各种原因绝种了,现在看到的这些普氏野马是从德国引种回来的。我忽然想起,曾经有人说过:如果我们不珍惜这份民族文化瑰宝,让中医药在我们这代人手中失去传承,我们则将成为中华民族的千古罪人,因为我们的后人将以高昂的代价,从外国人那里去赎回原本属于我们民族自己的东西。不敢想象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结果会是怎样?但我们衷心希望中医不会有像普氏野马一样的命运!胡适说中医应该消灭!后来患了肾炎,协和说等死,求助中医治好,这下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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