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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江楼读书会 | “科幻奇谈”精彩回顾

望江楼校友之家 望江楼平台 2022-10-07







     3月3日下午,望江楼校友之家在翠湖畔“青枫明阅”举办了“科幻奇谈”读书会,近40位校友济济一堂,展开了一次关于未来世界的无边无际的联想与交流。


|以下文字源自分享人赐稿和现场志愿者的记录|

1

云大校友 倪涛




《魔鬼三角与UFO》据说是中国翻译的第一本外国科幻小说,如今看来很一般,可它却是我科幻阅读的里程碑。那是我第一次接触真正的科幻小说,它离奇(漏洞百出)的情节、出人意料的人设、稍涉情色的笔触让我欲罢不能。那个时候的很多杂志,比如《奥秘》《飞碟探索》都在热议“百慕大三角”,据说那里隐藏着人类最大最可怕的秘密,而作者的情节就设在了这个让人目眩神迷之地。说起“百慕大三角”,跟我年龄差不多的人都印象深刻。它曾经承包了我们所有的兴奋、疑虑、恐惧、期待等复杂感情,据说船只会在那里莫名其妙失踪又莫名奇妙重现,据说时间在那里会发生爱因斯坦预言过的弯折,据说那里很可能是外星人研究地球人的科研基地,甚至就是外星文明进入地球的秘密通道。太吓人了,太有趣了,太刺激了,太想去看看了。遥远的百慕大,我心中的新世界。如今来看,如果把这部小说的幻想元素拿掉,它纯粹就是个悬疑惊悚故事,它涉及科学部分实在不多,作者可能更多地是位传统意义上的小说家。但在那个个体刚刚觉醒,思维刚刚解放的时代,我的多少次夜不能寐拜它所赐。我那时的愿望就是赶紧长大,当一名生物学家或者海洋学家,我要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百慕大。这本书现在还可以在网上找到,不久前我又看过一遍,却怎么也找不回当年的感觉了。

提到《奥秘》就不能不提有一期的封底:那是一个端坐在海底的仙子,眼眸明亮而深邃,头发无风自飘,在她线条精致的背部长着一对薄到透明的翅膀。她是蓝绿色的,像地面上的女巫一样高雅神圣又悲天悯人,她微启的嘴唇似乎正要说出一个撼动天地的巨大秘密。那一刻的震撼战栗,今天想来也如刚刚发生。这当然是一张幻想画,作者似乎想将自己心目中最高贵的女性形象通过这位并不存在的仙子呈现出来。但在年少的我眼中,她并不是画中人,她就是海底仙子,就是凡人无法触及的高贵与圣洁。一种对美的尊崇在内心生成,庄周为蝶?蝶为庄周?

几乎没有一个少年没有读过凡尔纳,他的船长的儿女,他的勇敢的八十天环游地球的绅士,他的那些有着人类共同弱点的配角,尤其是他那些被后来者证明并非空想的伟大思想,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让我迷上科学。那是人类在自己的理性上升期巨大力量与无比自信的高度结合,也是人类对未知世界发出的热情赞美与友好邀请。那时,科学技术的影响都是正向的,那时,人们日益成熟的创造力让他们觉得自己无所不能。那时,黑色的反文明风暴还在遥远的天边,正如茨威格所描绘的,那时的人们以为繁荣稳定的欧洲将永世长存。

也有人看到了人类文明的局限、技术的非人性以及未知世界的冷酷,这个人叫威尔斯,但在当时,他的那些灰色、冷静得近乎冷酷的小说并不招人喜欢,沉浸于欢乐与自信中的人们怎么能听进去“要出大事”的聒噪与提醒?也许在那时的人看来,沮丧的威尔斯就是乌鸦嘴,庸人自扰而已。知道威尔斯的人比知道凡尔纳的人要少很多,我猜测原因是,凡尔纳的儿童式天真与不断发现的活力更容易赢得好感,因为人在自己能够掌控的世界里更有存在感和代入感,也更容易找到万物之灵的优越。威尔斯不一样,他笔下的地球人要么被自己的创造物毁灭(如同弗兰肯斯坦),要么陷于永不停息的时空死循环。最让人沮丧的是火星人轻而易举占领了地球却死于地球上一种连感冒病毒都比它危险的细菌。万物之灵读到这样的东西该是何等的沮丧和泄气?我倒是特别喜欢威尔斯,他第一个认真思考外星人与地球人也许并不能和平共处,争夺资源和生存权的战争会延伸到整个宇宙。这样的暗黑思维也许与他成长于二十世纪前叶不无关系,那是风流激荡的岁月,那是人第一次差点为自己创造出的力量所毁灭的时代。威尔斯是个预言家,他的预言不难破解,你只需进入人性核心,那里的幽暗和深不可测绝对超出你的想象。我觉得威尔斯还启发了后世的科幻作家,从幽默的阿西莫夫到忧患的刘慈欣。库布里克用影像所呈现的更接近威尔斯的世界,那个正义一定战胜邪恶的“星球大战”反倒显得有点幼稚和一厢情愿了。

怎么也该说到大神了。大神不可能是别人,只可能是那个照片上像中世纪神父,像神经质精神科医生,像苏格兰场警探,像弹得一手好钢琴的绅士,什么都像但就是不像科幻作家的阿西莫夫。“机器人三定律”是他1950年在著名的《我,机器人》里提出的,直到外星高智慧生命成为科幻小说的主角和人类终结者之前,所有的科幻作者几乎没有人不在定律的约束下进行有关机器人的写作。为了定律的不可颠覆,阿西莫夫又制定了第零定律:“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整体,或者目睹人类整体将遭受危险而袖手不管。”作家似乎再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处置机器人与人类的关系,虽然人类在这场自己挑起的争斗中究竟会不会铩羽而归甚至全军覆没也还未知,但机器人定律的提出,不啻于先知先觉的预言,对我们、对机器人、对未来都有着远远超出科幻小说金科玉律的警醒作用。尤其是人工智能日益进化的当下,很多人都在期待或者恐惧那个永久超越人类而自我进化的类似宇宙诞生前的“奇点”时刻的到来。谁也无法预料那时会给人类带来什么,但也许霍金的提醒并不多余:人工智能也许是人类世界最后的事件。1950年的阿西莫夫就是个先知,端坐书房一隅,勾勒出了人类未来的可能命运。如果说写作有什么荣耀的话,这可能算得上是其中一种吧?

我活着,我就会反复读阿西莫夫。套用一句俗话:先知没有死去,他只是暂时在沙发上小睡。至于介绍他的哪一本著作都行,不重要,找得到的,都值得读。《神们自己》每个人都该读。为什么?找到这本书,翻开它,你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

“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不要回答!”再也没有比这三个惊叹号更惊人的事了,在一个科幻作家的笔下,地球人因为傲慢被二维化了。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沉浸在《三体》的世界里怎么都走不出来,甚至到了“言必称《三体》”的近乎疯魔的状态。逢人就热烈推荐,遇到同样看过的人就开始热烈讨论,甚至可以背诵里面的一些金句——我承认我被《三体》征服了。在我漫长的阅读生涯里,这样的沉浸属于小概率事件。这很像我十八岁时候的情形,那时我刚入大学,学长们劈头就是一问:读过《渴望生活》吗?意思是作为一个大学文科生,如果连《渴望生活》都没有读过,有什么资格参与那些云山雾罩的被外国人名字充斥的高深莫测的交谈?但谈论《三体》似乎有所不同,那是平淡生活中的冲击波,是青春的余音袅袅,是对自己精神灵魂状态的审视与逼问。很难想象最纯真深挚的理想主义情操竟然被一本“硬科幻”小说创造出来了。可不是?在现实中,甚至在描写现实的文艺作品里,这样的理想主义也早就稀薄如雾了。我是把《三体》当成寓言来看的,这不仅因为它的彻底的理想主义思绪,因为它的过犹不及的道德人设,也因为它文字的启蒙底色,还因为它启示录式的文体结构。这是个可以也需要反复阅读的巨大文本:第一遍读故事,第二遍读韵味,第三遍读包裹着文字的那种温暖的、冷峻的、理性的、冲动的、宽可走马密不容针的氛围,那是所谓严肃作家或者叫纯文本作者才会追求的东西。读过三遍,才算知道《三体》是怎么回事。在《三体》问世前,我对中国科幻作家的总体评价不高,大都拾人牙慧;《三体》为中文的科幻小说完成了一次彻底澄清。

过去我有个习惯,晚上一个人躺在草坪上看星星,我总觉得故乡应该在某颗星星上。看过《三体》我知道了这种类似基因一样的想念来自于哪个方向。让我们细细体会刘慈欣的金句吧:“弱小和无知,都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整个人类历史也是偶然,从石器时代到今天都没什么重大变故真幸运,但既然是幸运,总有结束的一天。”

我对《沙丘》的作者充满敬意。为啥?奠定科幻小说基础的人都是牛顿、爱因斯坦,都是给这个有限世界指出无限可能性的先知。当有些人忙于对付自己的同类,当有些人被虚假的征服意识控制不知敬畏,当有些人陷入自我牺牲与重建世界的高热与虚妄,当真理成为暴力的代名词——在另一些人那里,生命可能的真相、人性的进取与局限、宇宙日益丰富的维度与空虚,正被这个世界最聪明也是最忧患的心灵密切注视。故事其实不重要,原始人说不定都会讲故事。结局也不重要,反正不是悲剧就是喜剧。故事是人类看待世界和同类的方式,赋、比、兴,明喻、暗喻、转喻永远等而下之。惟不被岁月侵蚀的天真与无畏,可以让我们,战战兢兢地,面向未来。


2

华东师大校友 周浩


对比美国电影票房前十和中国电影票房前十,我们发现美国喜欢科幻,中国喜欢现实。这也许进一步反映出两个国家文化特质。美国文化是现代性的,趋向未来的,和他们电影工业的强盛、社会的富足、文化的繁荣、公民的自由自信相关。而中国文化要承担政治重任。总的来说,美国更看重未来,而中国更看重现在。越现代越发达的国家,思想越自由的社会,科幻小说和电影就越繁荣,水平就越高。随着中国的发展,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会喜欢看科幻,中国科幻即将迎来繁荣的时代。

我有个习惯,喜欢的书和电影总是反反复复看,欣喜于每一次发现的不为人知的小细节,这些细节就是我阅读的私人收藏。然后喜欢把书籍电影和人生相互印证,这样,你就活在了读过的书中,看过的电影中,而这些书和电影也活在了你的生命中。这才是读书真正的乐趣啊!我相信,读书和人生相互印证,知行合一才真正把书读进去了。2001年我还是个中学生,读到刘慈欣写的《乡村教师》在宿舍昏黄的灯光下泪流满面。我也来自山村,对这个故事特别有感触。小说在科学和幻想的外衣下展现了人性的美好,触动了人们心底柔软的部分,这一点和所有优秀文学是一样的。后来我读了师范学校做了老师,也许冥冥中就是受了这篇小说的影响。这就是刘慈欣科幻小说和我生命的印证。

人类可以像猿猴攀援,如鱼儿畅游,为何不能像飞鸟那样在空中翱翔?从具有思维的那一天起,人类便对头顶这片蓝色的天空怀有无限遐想,对超越时空的渴求自古就有。“有两种伟大事物,我们越是经常思考它们,我们心中就越是充满有增无减的赞叹和敬畏——我们心中的道德法则,我们头上的灿烂星空。”哲学家康德的名言道出了人类对无垠太空与生俱来的情愫。认识宇宙,认识人类自身,一直是人类科学与人文精神的永恒命题。然而现代人的一生大都为了钱财功名而忙碌,在世俗勾心斗角的潮流里浮浮沉沉,又有多少人还记得我们的头顶还有一片浩瀚璀璨的美丽星空,即便是记得,又有多少人肯驻足停留,用一颗平静的心去探索,去遐思,去叹服于人类在这宇宙汪洋中仅如一颗沙粒般渺小。在这个浮躁的世纪里,仰望星空的人越来越少了!“大多数人,到死都没有向尘世之外瞥一眼。”


3

川大校友 张扬




我觉得现在的生活被科技裹挟得太深了,让人失去了很多,科技太发达对人类未必是好事情。但还要存有希望,我要努力乐观地活。


4

云师大校友 董文菲


可以借用数学的极限思维来分析思考科幻问题。首先假设某个领域如果发展到了极限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然后用这个结论来反推该事物的发展对于当前状况的影响。在市场经济时代人类掌控着让操控者不自知的技术,例如广告让一部分人自愿消费,游戏让一部分人自愿上瘾,互联网让一部分人自愿沉浸,他们没有觉得被技术胁迫反而乐在其中,技术在改变人类自由的边界。如果说机器既不是人类的工具,也不是人类的奴隶,更不是人类的主宰,那么我们应该更多的去思考:怎样才能让机器以人类的合作方出现,和人类共同进化和谐共处呢?在这里,推荐大家阅读凯文凯利的《失控》。这本书认为人类发生过四次认知唤醒。第1次发生在哥白尼提出日心说的时代,重塑了人类与宇宙的关系,第2次是达尔文提出进化论,把神拉下神坛,提出人类是由猴子进化而来的而非神创造,第3次是弗洛伊德用自我意识打破了人类与自我的认知。第4次是人类将重新认识自己和机器的关系。这本书可以让大家对脑机接口、生物改造工程、人与机器的关系等问题有更多的启发和思考。


5

清华校友 张序


科幻最重要的两点,一是科幻小说家对未来的设想,二是科幻小说家的精神。设想分为两方面,一个是对自然科学,二是对社会发展。《球状闪电》围绕着一个奇妙的气候现象展开,讲述了科学家们不断地探索球形闪电并将这个技术逐渐使用到军事的过程。本书体现了作者的价值观:乐于学习并且执着追求。《永恒的终结》展现出对人类社会的乐观精神。读科幻小说我们要学会像作者一样思考,人生迫切需要这种滋养。


6

宁波大学校友 张华英


科幻是对未来的留白,是对世界保有好奇心,是对当下地球环境的居安思危。从法律层面来看,科技超前而法律滞后,科技的发展给法律带来了很多挑战。我觉得当科幻成为现实时,会面临新的纠纷,需要规则来维护秩序,法律是调节科技问题的法宝。


7

云师大校友 黄娅


20年前我看过《侏罗纪公园》《彗星撞地球》《机器人管家》这三部重金属科幻电影,至今仍然记得它们带给我视觉冲击和心灵震撼。科幻电影主题只有两个:人类对安全感的需求(提升实力保护自己)和人类对沟通的需求(对话外星人和不同种族)。我很喜欢《盗梦空间》,如果我们的脑部运作速度是现在的20倍,生活效率会变得更高。小说打开了想象的翅膀,电影唯美恢宏的画面令人心旷神怡。科幻周边玩偶具有趣味性和立体感,为我们的生活注入新活力。如今手机已经实现了神话里的千里眼和顺风耳。


8

北大校友 罗芳


今天讨论的话题我事先没有作任何发言的准备,现在听了大家这么多的精彩发言,我就简单地谈谈我的想法。科学技术的发展会来了一些法律上的问题。因为我的专业是法学,所以在此就科技与法律的关系简单地聊聊个人鄙见。“法”通常具有滞后性。事情没有发生,法律一般不会预先对这样的情况作出相关的规制。科幻作品是具有前瞻性的,这些作品对未来的科技发展和社会情况作出了大胆的描绘。法和科幻之间看起来相互冲突,但是法和科技发展的联系却是不可分割的。比如,过去法律上保护的个人信息权主要涉及姓名、性别、职业、出生日期、身份证件号码、住址、联系方式、收入和财产状况等。但是随着网络技术的发展,个人因为在网络上购物而产生的一些信息,比如购物偏好、消费水平、商家选择等信息法律上是否应该给予保护、如何保护就需要考虑了。再比如,现在出现了无人驾驶的智能汽车,它所导致的交通事故和现在的一般的汽车所导致的交通事故在侵权责任认定方面还是存在区别的,这就给我们过去的侵权责任法带来了挑战。将来我们的立法必然需要针对这种智能汽车引发的交通事故的责任问题进行相应的规定。当然,关于法律与科技的关系的问题是个非常复杂和深刻的命题,如果要深入探讨,不是短短几分钟可以阐述得很清楚的,在此抛砖引玉了。


9

云大校友 和芝帆


我是90后,喜欢以一个世纪为时间跨度来考虑技术的变化。公元2000年的技术放到1900年,当时的人看这些技术,可能就是我们现在看科幻的样子吧!


10

川大校友 江海南



如果好奇心和想象力是年轻人的特征,那么科幻可以让我们的心保持年轻。


11

昆工大学 段然


科幻之于我更多的是个看待世界的视角。记得苹果公司市值刚突破1万亿的那段时间,我看了科幻电影《头号玩家》,和好友一边感叹巨无霸公司的稳定成长,一边幻想若有昭一日出现比苹果规模再大千百倍的公司,那它一定是开拓了人类历史的新领域,给予我们更大的想象。它可虚可实,实如疯狂的硅谷钢铁侠埃隆·马斯克的SpaceX,带着人类到火星开疆拓土。虚如《头号玩家》中的绿洲,人类之于现实世界的避难所,在其中可以成为任何想成为之人,做任意想做之事。令无数人沉溺其中,乐不思蜀。

科幻多关于浩瀚星空或深海之中,某种程度上亦是人类关于空间极致的探讨,历史关于时间,让我们借古窥今,阅读两者可以更大程度去拓宽我们个人之于时空的坐标系,也只有拥有更大的人生坐标系,才能更多地去了解世界,更好地理解我们身边的人事,更大可能的去过好我们的一生。

检验一流智力的标准,就是看你能不能在头脑中同时存在两种相反的想法,还维持正常行事的能力。


12

主持人 凌峰


悲剧是道德的最高形式。悲剧中最严重的冲突不是善与恶的冲突,而是一种善与另一种善的冲突。两善相杀的困境揭示了人类道德判断的最大限度。不少科幻作者虽然也会设计特殊情境来拷问人性,但却更多地将解释的理由引向功效主义后果论,留下折算意义上的明智而抛弃道德意义上的正当。我不敢说科幻想象力的解放是以道德想象力的萎缩为代价的,但至少很多流行的科幻小说回避了人类精神曾经达到过的那种深度。现在,精神被智能取代了,思考被计量置换了,大地被空间顶替了,地球之为家园的观念正被剧烈地撼动。

我相信,惟当人真切地认识到自身命运的时候才能自由地想象,被技术控制的科学已经是某种可能性的落实了,它“以刻意摆布自然的方法使自然表现并堵塞真理的其他演历途径”,而科幻则是再度附魔于已被世俗祛魅的世界,是逐层收窄的扇面上发出的嘎吱嘎吱声。它从根本上属于喜剧这一脉:一门用虚高的眼光审视知识景观的艺术。科技不仅改变了生活现实,更改变了我们对世界的认识,这种改变首先体现在了科幻作品最常见的那些写作手法中。





望江楼读书会工作组

2019年3月7日

文案:倪涛、周浩、凌峰等

现场记录:黄娅

编辑:高维


附录也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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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纪元》《地球大炮》《时间移民》《吞食者》《诗云》《赡养上帝》《赡养人类》《地火》《中国太阳》《天使时代》《带上她的眼睛》《人工智能的未来》《阿米》《浩瀚苍穹》《1984》《美丽新世界》《永恒的终结》《狄拉克海上的涟漪》《一日囚》《阿利塔》《阿凡达》《蜘蛛侠》《星球大战》《第六日》《盗梦空间》《机械姬》《星空清理者》《星际迷航》《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海底两万里》《喂!出来》《魔鬼三角与UFO》《七重外壳》《六道众生》《星际穿越》《北京折叠》《终结者》《异形》《银翼杀手》《安德的游戏》《太空漫游系列》《机器管家》《时间规划局》《副本》《银河帝国》《格兰特船长的儿女》《海底两万里》《神秘岛》《气球上的五星期》《地心游记》《时间机器》《隐身人》……

推荐公众号:不存在(non-exist-FAA)


「科幻小说的起源」

科幻小说(Sci-Fi)全称科学幻想小说(Science Fiction),是一种起源于近代西方的文学题裁,是在尊重科学结论的基础上进行合理设想(而非妄想)而创作出的文艺。一般认为优秀的科幻小说须具备“逻辑自洽”、“科学元素”、“人文思考”三要素。关于科幻小说的起源最为广泛的说法是1818年玛丽·雪莱(Mary Shelley)的《弗兰肯斯坦》,其后美国诗人爱伦·坡也相继发表了一些具有科幻元素的作品。19世纪末20世纪初欧洲出现了两位重要小说家:法国人儒勒·凡尔纳和英国人赫伯特·乔治·威尔斯。他们是今天科幻小说类型的奠基人。从20世纪40年代到60年代,科幻小说形成一个持续创作、出版的高峰。美国的罗伯特·海因莱因、艾萨克·阿西莫夫和英国的阿瑟·克拉克被称为世界科幻小说“三巨头”。阿西莫夫《基地系列》、《银河帝国三部曲》和《机器人系列》被誉为“科幻圣经”。获得科幻小说最高荣誉的雨果奖和星云奖终身成就大师奖。小行星5020、《阿西莫夫科幻小说》杂志和两项阿西莫夫奖都以他的名字命名。他提出的“机器人学三定律”被称为“现代机器人学的基石”。亚瑟·查尔斯·克拉克的科幻作品里的许多预测都已成现实,尤其是他对卫星通讯的描写,与实际发展惊人一致,地球同步卫星轨道因此被命名为“克拉克轨道”。


「科幻小说的分类」

硬科幻:以自然科学为基础描写新技术给人类社会带来影响的作品或以科技猜想推动情节的作品。

软科幻:科技含量比较低,内容更多地与人文、社会有关。


「中国方面的情况」

《科幻世界》是1979年科幻世界杂志社出版的杂志,前身是《科学文艺》和《奇谈》。《科幻世界》发行量最少的一期仅七百份,而现在近四十万,是全世界发行量最大的科幻杂志。这本期刊集中了王晋康、何夕、钱莉芳、陈楸帆、夏笳、长铗、江波、张冉、罗隆翔、谢云宁、阿缺等科幻作家。

刘慈欣生于1963年,是目前中国科幻小说的领军人物,其代表作有长篇小说《超新星纪元》《球状闪电》《三体》三部曲,中短篇小说《流浪地球》《乡村教师》《朝闻道》《全频带阻塞干扰》。其中《三体》三部曲被认为是中国科幻文学的里程碑,将中国科幻推上了世界的高度。









望江楼读书会简介

已经毕业的校友里,有一部分人依然保持着阅读与思考的习惯,但限于时间和精力,空有向化之心却独学无友。由40多所省外重点高校云南校友会共建的“望江楼公益活动平台”之望江楼读书会,召集散落于各专业领域有探索热情且具备完整知识体系的校友,用思想交流的方式拉近彼此的距离,以他人之眼为眼,发现更多同道。

其他读书会相比,我们的特点是,筛选经典书目和公共话题,邀请专业主讲人,鼓励大家于业余时间面对面,在分享中锤炼表述,问答中激发新知,阅读中磨砺感受,笔记中改善思路。

仅如此,我们还在网上开辟了一方净土,推动社群形成切磋碰撞、相互砥砺、彼此启发的学习氛围,除了拒绝违背伦理底线与破坏社群的言行之外,容纳所有立场与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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