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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信阅读 | 史上最严重的逼迫,见证基督国度的得胜

因信传承 因信InHIM 2020-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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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因为蛀虫必咬他们,好像咬衣服;虫子必咬他们,如同咬羊绒。惟有我的公义永远长存,我的救恩直到万代”(以赛亚书51:8)。

 

《以赛亚书》这一章的目的,是安慰处在苦难之中和仇敌的逼迫之下的教会;所强调的得安慰的理由是上帝之怜悯和信实的一致性和永恒性,这表现在上帝持续地做工使教会得救,在仇敌的一切攻击之中保护她,带领她安全地经过世上的一切变迁,最终承认她拥有胜利和救恩。



史上最严重的逼迫,见证基督国度的得胜


节选自《救赎之工的历史》

约拿单﹒爱德华滋 著


(1)我想简要地阐述一下罗马帝国对福音和基督国度的抵挡。信奉异教的罗马帝国对福音的抵挡虽然早已开始,但主要发生在耶路撒冷毁灭之后。耶路撒冷毁灭之前,抵挡福音的主要是犹太人。当耶路撒冷被毁灭后,犹太人在很大程度上失去了搅扰教会的能力。所以,现在魔鬼把他的手转向了别处,使用别的工具来搅扰教会。罗马帝国对基督国度的抵挡,主要有两种类型。


(a)他们使用自己的一切知识、哲学和才智来抵挡基督的国度。基督来到世上的时候,罗马帝国的知识和哲学正处于鼎盛时期。他们竭尽所能使用当时的知识和哲学来抵挡基督的国度。福音宣讲有一位被钉十字架的救主,这完全不合乎哲学家们的观念。基督徒信靠这样一位被钉十字架的救赎主,在他们看来是愚蠢的,荒谬可笑的。在罗马帝国中,希腊是以知识著称的国家。但使徒说,关于钉十字架的基督的教义,在希腊人看来是愚拙的(哥林多前书1:23),所以那些聪明人和哲学家运用他们的全部聪明才智来抵挡福音。雅典城在许多世代中一直是全世界顶尖哲学家聚集的中心,这些人在雅典与使徒保罗辩论的故事,就是一个样本,让我们看到了他们抵挡福音的方式。。我们在《使徒行传》17章18节中读到,当以彼古罗和斯多亚学派的哲学家与保罗当面辩论时说:“这胡言乱语的,要说什么?……他似乎是传说外邦鬼神的。”所以他们常常嘲笑和奚落基督教。


在耶路撒冷毁灭之后,有许多哲学家发表作品评判这件事,其中的代表人物是塞尔苏斯(Celsus)和伯菲利(Porphyry)。他们写书反对基督教信仰,字里行间饱含恶意和蔑视,与当代自然神论者反对和嘲讽基督教的方式类似。他们的有些作品一直保存到了现在。虽然他们大力抵挡和蔑视基督教信仰,却从来不否认新约中所记载的关于基督和使徒们的事实,尤其是他们所行的神迹,而是承认这些事。这些神迹奇事发生的时间距离他们生活的年代非常近,他们无法否认这些事情的真实性。这些神迹是公开行的,近期发生的,那个时代的犹太人和外邦人都不否认这些事的真实性,但把它们归因于巫术的能力。


(b)罗马帝国的掌权者竭尽全力一次又一次地逼迫基督教,如果可能的话,他们更想根除基督教。他们对基督教先后进行了十次大逼迫。我们在前面谈到过,当基督到世上来时,正值罗马帝国时期,异教的统治和权势达到了鼎盛状态,是地上有史以来最伟大、最强盛的人类帝国。这个帝国长期倾尽全力抵挡和逼迫基督教会,如果可能的话,会彻底消灭基督教会。他们先后进行了十次这样的尝试,史称“十次异教大逼迫”(the ten heathen persecutions)。


第一次是尼禄时期的大逼迫,发生在耶路撒冷毁灭前不久。在这次大逼迫中,使徒彼得被钉死在了十字架上,使徒保罗在写了《提摩太后书》之后不久被砍头。当保罗写那封书信的时候,被关在罗马的监狱里,当时是尼禄皇帝在位。保罗在信中说:“我现在被浇奠,我离世的时候到了。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提摩太后书4:6-7)。在那次逼迫中,有成千上万的基督徒被杀害。另外九次大逼迫都发生在耶路撒冷毁灭之后。其中有些逼迫确实非常可怕,远远超过了尼禄在位时的这第一次逼迫。一代又一代帝王暴怒地定意要把基督教会从世上根除,想让这个世界上不再有基督徒这一名称存在。在这些大逼迫中,成千上万,甚至数以百万计的人被极其残忍地杀害。逼迫者不顾男女老幼,只要尽快斩尽杀绝。


第二次大逼迫(罗马皇帝多米田在位时)发生在耶路撒冷毁灭后不久,在这次逼迫中,使徒约翰被放逐到了拔摩岛上,他在那里看见了他记录在《启示录》中的那些异象。据估计,在那次逼迫中大约有四万人殉道,但这个数字与后来发生的一些大逼迫中被处死的人数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在罗马皇帝艾德里安(Adrian)在位时发动的第三次大逼迫中,有一万人被以那种极其残忍的方式处死——被钉死在了十字架上。第四次大逼迫大约开始于主后162年,在我们祖先居住的地方英格兰,有许多人在这次逼迫中殉道,人们认为从使徒时代开始基督教就在那里扎下根了。在后来的逼迫中,罗马皇帝们因自己的前任没能根除基督教或减缓其发展进程,恼羞成怒,更加残暴地逼迫基督徒。


因此,在基督降临后的前三百年里,教会大部分时间都处在罗马当权者的残暴逼迫之下。撒但已经悄悄地占领了罗马帝国所包含的这些国家许多个世代,他不愿意让世界上这么大一片地方脱离他的掌控,从各方面来说这些地方都是世界的主要组成部分。所以,当他看到这些地方正在迅速地脱离他的魔爪时,就竭尽全力加以阻挠。整个地狱似乎都起来用尽全力抵挡基督的国度。


因此,撒但利用信奉异教的罗马帝国的权势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在圣经中被描述为大红龙,有七头十角,与身披日头的妇人争战(启示录12)。第7节中所描述的米迦勒率领他的使者与龙和他的使者争战,象征了基督教会与康斯坦丁时代之前信奉异教的罗马帝国之间的激烈争战:“在天上有了争战。米迦勒同他的使者与龙争战,龙也同他的使者去争战。”


(2)我想谈一谈在康斯坦丁时代之前,福音事工克服一切阻力取得了哪些成功。虽然罗马帝国有丰富的知识和强大的权势,而且长期以来反复多次竭尽全力使用这二者来抵挡基督教,想要阻挠它的进展,把它根除,但这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他们既没有根除基督教,也没有使之止步不前。尽管他们已经倾尽全力进行阻挠,但基督的国度却奇妙地越来越兴盛,而撒但的异教国度在它面前崩溃、消亡了,这合乎经上的预言:“因为蛀虫必咬他们,好像咬衣服;虫子必咬他们,如同咬羊绒”(以赛亚书51:8)。显然,在大部分地方,教会受到的逼迫越大,增长得越快。因此,有了这样一句名言:“殉道士的血是教会的种子。”


事实证明,基督教会就像一棵棕榈树,它所承受的重力越大,就生长得越快,越繁茂。可能是因为这个缘故,在《雅歌》7章7节中把教会比作棕树:“你的身量好像棕树。”


殉道士犹斯丁(Justin Martyr)是基督教会一位卓越的教父,生活在使徒时代后不久,现存他的一些作品中说,在他生活的时代,世界各地的人,无论希腊人还是化外人,无论什么民族的人,就连最野蛮、未开化的民族,都在借着被钉十字架的耶稣的名向世界的伟大创造者献上祈祷和感恩。特土良是基督教会另一位伟大的教父,生活在下一个世代初期,他见证说在他所生活的那个时代,基督教信仰传遍了当时已知世界的各个角落,其中包括我们祖先的国家大不列颠。因此他表明当时基督的国度比那四个伟大帝国中的任何一个都更广阔,并且他说,虽然基督徒是作客旅的,没有长期固定的居住地,但他们却遍布罗马帝国的疆土、城市、岛屿、城堡。罗马的各个社团、议会、军队、部落、宫殿、元老院、法院,都有基督徒。他们只是把异教的庙宇留给了异教徒。倘若基督徒都离开罗马帝国,世界将会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国家是如此荒凉冷清,只剩下了这么少的人。倘若基督徒愿意拿起武器对抗异教政权,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地保护自己。


普林尼(Pliny)是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一位异教徒,他说无论什么性别、年龄、地位的人都成为了基督徒。他还说,这种迷信不仅感染了城市,而且在小镇和乡村中蔓延。庙宇和献祭的地方都荒凉,被遗忘了。


那个时代的异教徒和基督徒作者都谈到,那些异教庙宇里著名的神谕宣示所在过去的许多个世代里原本是王公贵族们争相去求问答案的地方,在那里可以听到他们的神回答他们的问题——那其实是来自魔鬼的声音——现在那些地方的神沉默了,哑口无言,不再回答他们的问题。尤其是德尔福斯(Delphos)的神谕宣示所,原本是全世界最著名的异教神谕宣示所,原先希腊人和罗马人都常常去那里求问答案,但从基督出生开始,那里的神就不再回答任何问题。曾经有人问他们敬拜的假神,就是原先常常从那个庙宇里的神谕宣示所回答问题的那位:你为什么不再像以前那样回答问题了?生活在那个时代的几位异教的历史学家记录了这样的答案:那个神回答说,有一个希伯来男孩是众神的王,他命令我离开这个房子,到地狱里去,所以你们不要再指望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回答了。


生活在那个时代的许多异教作家都多次谈到神谕宣示所沉默了,这是令他们感到惊奇的事,不知何故如此。普卢塔克(Plutarch)是那个时代的作家,专门写了一篇关于此事的论文,此文尚存。我们在前面提到过的异教作家伯菲利反对基督教信仰,在他的作品中写道:“难怪城里这么多年一直有疾病蔓延,医神艾斯库雷普(Esculapius)和其他神都不再搭理人了,因为自从人们开始敬拜耶稣以来,再没有人得到过来自那些神的公开帮助或益处。


因此,基督的国度确实胜过了撒但的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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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节选自爱德华兹著《救赎之工的历史》(尚未出版)。因信传承,版权所有,未经允许,请勿转载(朋友圈转发本文不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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