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测局vs土拓总part 3｜业内都豪言岛内农科所地块要奔4.8万以上，未必！
今年评测局开通了「问爆局长的闭门号」，希望在买房卖房等实操方面具体帮助到局友，有问必回，有惑必解，老炮团亲答，欢迎咨询交流
本文是和G总访谈的第三篇，也是最后一篇。
三个小时的深谈，原版记录文字超5万，话题内容够出一本中短篇小说。
感谢G总，感谢内参，倾囊相授，让我们和局友分享这么多纯地产圈业内的“行话”和“内幕”，赶在厦门今年第一次土拍前，让业内业外能一窥顶级房企土拓工作的“顶层思维”。
厦门4.22土拍大戏几小时后即将上演——
据目前业内消息，明天报名土拍的房企信息已出炉
【1】厦门岛内农科所(12家) :建发、保利&华润&首开、中骏、永同昌、中海、绿城、旭辉、融创、平安、国贸、金茂、华发、建杭(杭州企业) ;
【2】翔安石厝(6家) :建发、国贸、正荣、大名城、中梁、阳光城；
【3】集美董任北(1家) :联发；
其中岛内思明十年磨一剑的农科所地块，尤其引人瞩目，业内普遍认为楼面地价4.5万/平稳了，4w8、4w9极有可能，如果4w9，那就是百亿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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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测局观点：农科所地块，业内所传这么热未必成真，4.5万/平这道坎很难，迈过了也不会迈太远。
但请注意，在宏观环境、政策变化不确定性极高的今年，首场土拍也只是楼市的一个节点，而不会是全年走势的风向标。
这是土拓总系列二，对于系列一感兴趣的局友可以点击链接观看：
001期嘉宾
Invited guests
十强房企-集团投资高管
厦门购房内参郑参
好房评测局吴局
｜一｜
厦门对比其他沿海中心城市，
竞争力如何？
未来的潜力如何？
吸引人才落地是关键。
吴：局友的另外一个问题，他说我有钱，我要去深圳买，我不一定在厦门，我感觉厦门城市竞争力不好讲。因为这哥们也是玩金融的，在深圳也有合伙，只是觉得现在深圳确实也贵，现在手里面钱还不够买。所以G总来之前我们也说了一下这个话题，因为厦门这座城市不说放在全国，就放在华南几个城市对比来看的话，感觉这个城市的竞争面怎么样？
G：我觉得厦门是不错的，我为什么要在厦门买？在深圳能找到很好的机会，但同样在深圳也能找到不好的机会。因为这个城市点状的机会都是有点状偶然性的，就像有些人就是专盯老破小的，他可以在厦门抓到这样的机会，但是在深圳下行的时候，可能还不如抓到这样的机会。
吴:他是这样描述的，他说因为生意原因跟深圳接触也比较多，他感觉深圳两三年一轮小翻，5五六年一轮大翻。我就品了一下感觉好像也是。
郑：不对，他这个逻辑过于经验主义了，因为现在我们面临的环境真的跟以往所有的时代都不一样。
G：你说过往的厦门是两三年一大翻的，也有这样的机会，但是我觉得厦门还是不错的。首先咱们讲正面的方面，他好的点是在于他的竞争力在那。首先中国城市有几种分类，沿海和非沿海、南方和北方、城市群和非城市群，就基本上这三个标签，你能捋下的好城市就不多了。首先沿海的城市基本比内地的好，大体上来讲这是因为沿海的优势，它是物流的一个优势，我们再怎么发展都离不开物质的交换。所以沿海一定比非沿海好，全球都是这样；南方比北方好，也是南方的海岸线更长，因为它是大洋。第二个是从政府的执政环境、营商环境上来讲，南方整体比北方好；城市群和非城市群，因为城市群的这个东西真的是产业的丰富度，交互度是非常明显的，城市群的核心城市，你去看国内那么多城市群的每一个核心城市，都是很典型的：核心就是一个门面，高端的服务业比较发达，然后你旁边一定挨着一个制造业很强大（的城市），但是房价水平、人民的生活水平面貌没那么好。
郑：我觉得你所在华南区域是反过来的，核心城市是制造业很发达，周边服务业反而没有。
G：没有没有，周边服务业发达，它的制造业更发达。
郑：因为它的高端制造业在核心城区。
G：其实你想珠三角，我们拉一个跟厦门特别像的一个城市：珠海。他有中山大量的产业基础，可以说厂全在中山。深圳旁边是东莞，我们这旁边是泉州。再往北像上海、杭州，杭州还有像宁波、温州这样的这种世界工厂。再北面的山东也是一样，济南、青岛的周边，淄博临沂都是他的厂房。所以城市圈的核心城市价值，又是沿海，又是南方，基本上它一定是中国的第一、二梯队。而且这种价值不是几年能改变的，因为这个价值兑现出来就已经是几代人的兑现了，不会那么快的没掉，所以他的站位就在那。然后我觉得厦门还有除了这几点之外，还有一个天然的优势就是它是一个相对独立城市群的核心城市。这个核心离另外一个更大的核心比较远。
郑：就是以语系划分，像闽南语系、粤语系，吴语系，然后再往上是山东话。每一个语系它很容易形成早期的通婚，就会有亲缘关系，有互相做生意的方便，有靠脚走路的时候行商的这种交互，它就会形成共同的一个利益场。所以当这几个语系串联起来之后，你真的会发现厦门应该是中心，因为闽北是没有语系，福州话和莆田话是不一样。
G：这个东西是多少年沉淀下来的。其实说白了厦门有今天，你想搁两三百年前厦门肯定是不如泉州的。那时候如果你像明朝的时候泉州是口岸也是生产基地，又是贸易基地，后来因为演变过来以厦门为重要的核心，但是厦泉这样的一个集体是几百年沉淀下来了，不是轻易能改变的。这是一个面貌，而且他不会被吸走。比如说像刚刚说到珠海的房价，我来想应该我刚到珠海去看的时候，感觉跟厦门很像，地盘也很小，然后气候也很好，然后没有太大的那种污染的工业，宜居什么的。但是绝对的房价没有厦门高，不过5、6万也很正常。除此之外，其实我看到的是：大量的中山土豪，不像泉州土豪来厦门买房，中山是直接去深圳，中山的楼市拿什么概念炒？深中通道。甚至珠海贴着中山的还要往那贴说我离中山近？未来深中通道通我那了。
郑：前海后海的每一个新闻，对于中山的开发商来讲，都跟打了鸡血一样。
G:对，所以你就发现他的财富顶层的那些人是往深圳走的，但是闽南的财富顶层的还是在这儿。你到长三角、浙江早年的时候，温州宁波的那些财富是往上海走的。其实在2000年左右的时候，杭州是一个很尴尬的状态就是它的城市已经没有什么竞争力了。杭州是很幸运的抓住了互联网的机会扭转过来了。而且事实上在后来这一波房地产化起来的时候，杭州也差点又被上海给边缘化掉，因为当时甚至有一段时间，互联网就是人才站不住了，因为房价太高了往上走，但后面上海起来了，所以杭州还受到一定的上海的这种影响。但是杭州现在也很好，但如果把杭州上海一起来看的话，就是所有的财富在往这个组团上去聚集，江苏的苏州也是基本都跟上海同城了，昆山的房价比苏州的核心还高。这种优势是厦门所没有的。其实可以对比青岛还好，在他的城区里面它是一个核心城市。但是又说回来南北不一样，还有他的城市群聚集在东北亚的内海里面，又不像咱这儿来的好。所以厦门的这种得天独厚的优势其实在中国是少有的，所以很多时候我们说厦门房价绝对来看很高，但你如果考虑到这种财富的密度来讲，它的价值是区域的财富流向。但是未来来讲就是你说他还能不能支撑再往上走？我觉得也是到了一定的有压力，为了你后面厦门的发展，还得看后面怎么变化。你怎么去把同城化再进一步地去（发展起来）。
吴：所以这就是这个朋友关心的话题了，刚才是前面好多年沉淀下来的，接下来竞争力怎么样？
G：我觉得现在真的是厦门发展的一个关键节点了，大家都在说产业能不能升级这个情况，而且甚至来讲房价还是有一定影响的，（尤其是）对这个人才的落地。但是我觉得你能够把一些配套的东西做得更好的话，其实是不担心的。因为只要人才愿意来，支付力强的人他是托得起来的，但是关键是你吸引不了他们落下来，我觉得这一点是一个比较大的问题。
｜二｜
厦门过去错失的产业升级机会不单厦门自己的事，是厦漳泉没有融合成城市群体，没有形成城市群经济圈的问题。
厦门的产业的优势在哪？
郑：其实觉得是这样的，厦门从改革开放开始，大概05~09年那一届的主官，已经完成了第一代产业迭代了，就改革开放初期是靠招商引资，靠各地的所谓的驻厦办的资本，然后靠各地的产业的输入，包括像外资的输入，因为他当时有特殊政策，戴尔柯达等等的这些公司，就第一代制造业为主；第二代开始，联想、软件园从东南融通一直到美亚柏科，再到一系列的一个转型，包括湖里工业园区的筑巢引凤，那也是05~09年提了，然后岛内的产业外移，所有制造业移到同安工业园区，同安有飞地，两块思明湖里的飞地，他事实上已经完成了第一轮转型。但现在其实我觉得厦门在第二代到第三代转型的过程当中，为什么厦门现在环境这么好，就是因为所有制造业全甩出去了。像第三代转型的过程当中，其实我觉得它少了一个契机，或者说是一个拳头产品。
吴：你们现在所看到的现在厦门政府主导的产业动作，然后有一些落地的情况是怎样的？
G：我觉得是这样的，厦门的政府想要去打的产业也还是比较明显，比如说我们要打造10个千亿产业链，像平板显示、生物医药、软件信息、集成电路、港口贸易、旅游会展，文化产业等等。我是觉得这个东西肯定都有一些在进展，但是我个人是觉得厦门的发展如果说真的要跟这些同等级的或者说那些经济圈去对抗，像你说广州的这些地方，它不是厦门一个城市的事，它真的是得跟漳州跟泉州一起去设计的。因为产业链这个东西你要互相去配合，然后最好形成长的产业链，我觉得像比如说深圳跟东莞，深圳的电子的产业到现在跟东莞的联系。你看东莞的多少的企业提供的这种元器件，跟它相当于是一条上下游的关系，你看厦门现在跟泉州有多少的互动？
郑：有，极强。
G：我觉得不是。打个比方，比如说厦门要发展的集成电路，泉州也发展集成电路，质量有太大的差别吗？厦门引进的巨头士兰微、联芯，晋江引进的亿芯源、禾嘉芯、三伍微等。
郑：但是厦门为了集成电路，在翔安的位置特地配了一个东西，叫做自贸保税港陆地港，其实你的所有的芯片原材料，对他成本降低是非常大的。专门为他设计，所以翔安北部像在靠近马巷的位置，会有那么多的企业做集成电路做平板，还在那配了物流园，甚至还有可能再给他配个东站，类似这种是比较明显的一个政策倾斜。所以特区有特区的优势，也许这些优势在正常的普通老百姓看来，他是一个不重要的优势，但是对于类似这种产业来讲，它是必备的。因为自贸保税这个事情可能你一个区说了不算，可能需要某一个量级的海关，某一个量级的特区才有可能做到。
吴：甚至一个市想去申请，也不一定申请的下来。
G：但是你想做更长远的谋划，我觉得以厦门现在量级，如果只是闷头做自己的事，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吴：厦门现在两个算发展很强的产业，而且属于是三产里面的，容易看得到竞争的。第一个金融服务，因为在第12条千亿产业链里面就算是头部了；然后第二个就是软件信息，金融服务其实这两年落地也时间是比较久。
郑：不好，落得不好。为什么？因为金融服务其实要看需求，这个钱是谁给你钱？然后第二个是花到哪里去了？它必然是流向一些总部。因为我跟总部谈一笔可能放10个亿，100个亿，我跟你这个区域谈......
吴：其实讲白了就是总部企业在这越多，这个产业也就越容易做大。
郑：这是一个。然后第二类型是什么？贸易类的企业资金当量大的，因为金融最早源生于贸易，所以贸易类的企业现在在厦门，其实我觉得还是比较发达，不管是空港还是陆地港还是海港集装箱码头来说的话，在全球上都排得上号。金融类的服务，我觉得现在最大的bug是什么呢？是没有交易所，也没有权力中心，其实金融跟企业跟总部之间是互为掣肘的关系，你有钱我总部愿意去，你总部越多我就越有钱，越有金融的资源就会越往那边倾斜。但这一切其实是追着一个东西，上层建筑是什么？比如说为什么总部在深圳多，在广州为什么干不过深圳？我觉得很大一部分东西是深交所还有港资。为什么上海一定是宇宙中心：上交所。还有一个金融中心，在北京，那不说了，上层建筑。就这三个地方一定是中国钱最多的地方。同样的就是厦门一直以来为什么再提一个东西叫两岸金融中心，这个玩意儿不是你说落地就能落地的，它是对台关系导致的。
郑：然后第二个，软件信息。其实我觉得软件在这个当量的城市来说的话算是比较强的。但是现在得很显然的问题是软件在向头部聚集，为什么杭州一个阿里能翘那么多公司的原因是软件除了软件本身，还有软件的流量话语权，还有一个是软件的生态资本话语权。所谓流量话语权，就像阿里、腾讯、字节跳动这种头部流量公司在北上深就没其他公司啥事了。一样的是权利分配的三个要素，这三个城市同时具备的资本、人才、然后资金话语权、信息话语权，还有行业话语权。其它依附于这几棵大树下的小草都必须向他们去争取资源、去争取流量、去争取投资、去抢夺人才，所以人才会越来越朝那个方向聚集。所以我在想说厦门如果以这两个为核心依托，也就必然会遇到两个问题：一个是金融层面是你的话语权，你说了不算；所谓的软件信息产业的东西是头部不在你这。那么厦门有可能在哪些维度上有自己先天的优势呢？
吴：我们没对过词，这就是我觉得最近分析的比较有意思的事情。其实厦门过去的沉淀的优势，一个金融就是你说的就港口贸易带起来的金融优势是比较强。然后第二个其实有一段时间里面大力做软件信息，其实也做出来一些业绩了。讲实话，千亿产业第一条应该是软件信息优先先跑出来的新产业链里面。但是实际上跑完了以后发现这东西现在是头部，但是也有两面受敌。
郑：厦门的软件我觉得有一个小问题是出在哪？它的软件战略是04、05年提的，04、05年是单机版的市场。所谓单机版的市场，它就很容易出现像类似东南融通这种公司，是我只做单机解决方案和局部封闭联网解决方案的公司，就是我只做银行ATM，类似像微软早期那样，我卖一套软件，我可以把它死卖到疯掉的那种，美亚柏科也是一样，我只做某一个领域的安全解决方案。然后它包括像什么罗比特类似这种，都是软硬件结合，然后只做某一个垂直领域做得非常强的这个东西。但是他现在真正有话语权的人是生态型的公司，就这些公司它只是生态当中被接入的一环，甚至有可能是被收购的那个东西。比如举个例子说阿里今天要做ATM，如果还有ATM的必要的话，我可能会我收购一个类似东南融通一样的东西。如果阿里今天说我要做阿里云天眼，我可能会收购一个类似美亚柏科的东西。
吴：或者腾讯今天要做美颜....
郑：但是，它其实都没有形成一个东西叫做链接，看你要真这么说的话，我举个例子，就是厦门做工具真太强了，能做出美图它是工具王者，但是没有链接属性，这个就很bug了。那么他不是软件不行，厦门在软件外包、在工具开发、在应用局部某个应用的单点场景的应用，甚至是单点游戏，厦门出好多游戏神作。你知道当年有一个连腾讯都害怕的游戏，叫神仙道，总部在这儿，月流水过亿，要知道一个webgame月流水过亿，那是站长之家的团队做的，这个在腾讯内部，当时我跟腾讯互娱的兄弟在聊的时候，他们都觉得你们厦门真厉害，厦门有美图，还有神仙道。事实上腾讯眼红的东西就单点，但厦门真的现在最缺的一个事情是怎么拥有自己的生态话语权？我觉得做软件逃不开这个。
G：其实我觉得是这样，因为本身咱人才跟核心的城市绝对优势是没有的。你如果想发展它只能在一些细分领域先去做起来。我一直觉得美图是错失了机会的，他当时如果果断地不只在美图秀秀方面上不断的就往上走，它更多的跟社交属性打开来，所以有可能不是抖音，有可能是他了。因为你抖音现在不就是大家做出各种画面，社交的属性。只是人家是从发视频开始，然后再开始包装加这些东西。而你有可能是从这直接开始然后变成视频化的一些东西。他其实是错失了一个机会的，但是他最初起家的时候，这个城市要发展IT最初起家就是这样一个垂直领域做起来。
郑：其实我在2015年底的时候，美图跟我聊过，当时他们是最早布局广电和版属的牌照，他们是中国少有的具备互联网媒体直播批文的公司。而且他们当时也在做大量的网红，美图可能不用，但当时其实已经有类似于斗鱼和直播这样的一个东西，人家是手里拿着牌照干的，没干起来。因为这里面其实有很多原因，其实时间节点、机会、偶然都有可能。
G：其实前一代的互联网跟现在的，你比如说现在的字节跳动，现在叫什么？叫做TMD：头条、美团、滴滴，它们其实都是原来已经巨头已经有了，然后他从一个垂直领域做起来，然后做大，可能接了就这一代的已经格局已经形成了，其实在这一带领域你就已经错过了。但是你可以发现这样的趋势不是说没有机会，而是你错失了这个机会。假设当年如果美图是站在了历史的风口上，然后自身又已完成了这样的转变，那起来之后可能多少的网红就不是去其他城市了，都在往这聚集，咱也是有这样的土壤。但你错过了这样机会，可能在另外一个地方的东西就出来了。
｜三｜
在经济承压下，
厦门最有力的抓手或许不是“外来牛企”还是本地国企
厦门本地国企的发展和优势，领先全国
吴：所以我想把这个话题就锁回来了，我感觉应该在厦门生活久的人都会有这个感觉，厦门的经济发展其实面临的承压是比较多的，因为你的头部经济就感觉已经是拳头产品了，面临的竞争压力也比较大。剩下的一些属于还在孵化、起步型的，现在聚集能力还没这么强，但这个也不好说，这个情况下面你说厦门的城市竞争力强，也不能总靠老钱来洗。所以想借你和顶层有一些接触的眼光来看，就是厦门现在下一步的走向在哪？
G：我是觉得像厦门的基础好，厦门下一步怎么样都不会太差，大家不用担心。厦门有这样的基础，就算差下来，咱一个豪门的败家子，他不也可能得花个几十年才能把他败了，没那么容易的事。厦门这么大的盘面，可能在我们有生之年不会发生大的变化，只是大家不用太焦虑。但如果说你真的想一飞冲天也没那么乐观，不是说咱去大力地招商引资，事实上真正那些巨头你发现一个都谈不下来。或者说他来了但却不是一个特别有价值的东西，我们现在随便看看也知道。因为它必然的会遇到一些问题，比如说我原来有接触过的厦门重点打造的高精尖的千亿产业里面某一个行业，有一个很好的企业引进来了，其实可能在他的行业里面，也是类似于TMD在互联网一样，它是一个很有潜力的、业内有一定的影响力的企业招进来了，来了之后人家就跟政府抱怨招不到人，因为我是孤零零的过来的。你确实给了我很多条件，但我来了之后是孤零零过来的，没有几个跟我一样的同行，形不成集聚集群的效应，就会导致人才很难来。人家本来传统人才可能是在北京、上海，说要到厦门，并不是说我要去这个公司，首先在犹豫的是我要到厦门这个城市，可能这个公司其实无形之中已经减弱了它的竞争力。虽然说你得到了很多其他的回报，所以他就会存在这个问题，这是一个很长久性的问题。
吴：我换个角度说，就是你现在感觉其实下一步也不算特别明朗。
G：不是说全新的，我忽然去引一些东西进来，然后就能把它茁壮培养起来。我觉得这个有点难，两个角度：一个就是从自身的发展，多鼓励企业自己去创造一些机会，包括说回房地产这个企业，你多鼓励给他一点的自由度，因为现在有我可以说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就是房地产老提的产城融合。开发商去做产业的事是不可能的，开发商不会去做产业的事，不可能给城市说我去投你这个东西，但我是可以带人进来的。我是可以拿出我的利润去给这些人，然后大家分，但是对于厦门来讲是我帮你引进来的，我分的是我的利润，但是我得有足够的利润。比如说开发商为了拿地，我捆绑什么东西可能这地便宜了。这是类似于这种东西，但是不限于这种，它会出现一个什么，你愿不愿意让一些利给企业。一开始让给他，然后让他去发挥，但是我做好监管作用，我做好后端的监管，你不要乱来。
郑：厦门在做，只是不给私企开发商做。现在是特房建发国贸这些国企，特别是特房，最近做的特别急，特别认真，特别上层建筑，特别nb。我觉得这就是厦门的活力之所在，就是厦门的国有企业都是争气的，比起北方很多城市的国有企业，厦门国有企业还是干事的，而且干的事儿还算漂亮。厦门的特点我认为是什么？国有企业的承压性和这个动作的整齐性，是非常漂亮的。从城市界面的改善，几大新城一人搁一块做，你代表政府做了很多职能，那么这是上一代。其实我们现在看到这一代，厦门的机会还来自于什么？还来自于这些国有企业，它代表了政府去做一些类特区的动作。我可以给你信贷，我可以帮你谈政策。
吴：他在帮助落地。
郑：对，他在帮助落地，我可以帮你做孵化，你要什么东西我可以帮你定制，我甚至可以帮你这在当地之间搭起。因为本土国企对政府对银行，甚至对很多人来其实还担心一个事情，就是我当地有一些小关系搞不定，我都帮你搞定。然后他们现在对接的上层建筑也很厉害，复旦的、统计的资源、然后上交所的资源，因为厦门还有一个很牛逼的资源就是厦大的经院和管院资源，其实是跟很多真正有上层建筑能力的，上海的、深圳的企业家也好是有关联的。所以最近我看到的事情是特房正在和这些公司，和这些机构产生了一个由他们来引进来这样的一个动作，然后有我自己开发的园区，我有明确的产业定位。比如说原来的是靠火炬一家在干的，现在越来越多的类似这种开发商进来，包括如果建发想明白了，建发能不能也这样干？所以厦门正在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张开手，我觉得是好事情。
吴：所以其实现在应该感觉叫做方向不一定特别明确，但是这个抓手还是特别靠谱的。
郑：抓手已经有了，而且这个抓手长久以来的训练，包括迭代，你看从原来的开元国投，你让我拆哪我就拆了，你让我建就建哪的这种包工头似的抓手，到现在慢慢的有运营能力。我举个例子，比如说五缘湾的那几个医院是不是落得很漂亮，服务也做得很好，然后管控也非常现代化。厦门的本土国企也在升级，我们要看到同样的下一波真正崛起的，就这回我看到的特房那个团队确实是做了很多实在的事情。然后厦门其实有非常得天独厚的这种上层的资源，再加上非常得天独厚的上层企业家资源，厦大的经院和管院这种资源，这种无形的价值是泉州、苏州比不了的，做不到的。
G：还是因为你有老本在这儿，方向上来说他肯定会意识到，而且他也想这样做。但是我是觉得这点是目前做的是不够的。你都交给国企去做，就虽然你说的他们在做这方面的动作，但是就我前几年接触的，都坦白讲，我觉得你可以加强事后的监管，而不要在前面的企业的资本属性上去做。
郑：事后监管好难的。
｜总结｜
厦门2020首场土拍在即，
能否提升市场回暖信心？
话语间，房企预期并不高！
吴：最后来做个总结，总体上感觉厦门还是有望的。首先第一个基础好，然后第二个又没败家，然后发展我觉得方向可能在摸索，但是抓手特别硬，基本上是这样的一个特点。
G：在建设上来讲，前几年主要是相对慢了一点。
吴：所以4月22的这个土拍来吗？
G：还不知道。
吴：我说一下为什么大家会关心，因为第一就是今年土拍来的晚，然后第二个，感觉今年这场土拍有点像个风向标。所以才说为什么大家会问得多，因为讲白了业内或者业外来找我们探点消息，就容易让我感觉这个事情大家还是挺关心的。
郑：这块地怎么看？做什么产品？卖给谁？学区怎么样？客户情况是什么样？会来问能卖多少钱，什么流速会来问我们。
G：不是卖7万吗？不是都已经列出来了吗？
郑：有速度的卖法能卖多少钱。
G：因为现在就看另外几个盘的一个情况。
吴：或者直观的说，你觉得会不会厮杀得很激烈？
G：我还真不知道。因为如果你现在问我比如说重庆的土拍会不会很激烈，成都会不会很激烈，杭州的会不会很激烈，我总会说很激烈。因为事实摆在那了，他已经不是第1次了。厦门不知道，那些城市的第一次的时候我们也不知道。
郑：所以就又回到了那个问题，80个亿真得很重吗？
G：不，你一家掏80个亿是挺难的，因为其实对于投资来讲，我宁愿分散成几个降低风险性，但是同样的就是你企业的战略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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