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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来到了纳粹德国之前的“魏玛时刻”吗?

ChineseInNY 纽约时间 2020-09-09



编辑、编译:SUN
来源:Daily Beast


【编者按】大选临近,美国大多主流媒体一边倒地批评川普总统。而《野兽日报》近日刊登了专栏作家乔尔·科特金(Joel Kotkin)的一篇文章,却是提供了一个独特的视角,提出:“如果川普是令人恶心的和危险的,那么他的批评者也是如此”。并用美国现在的情形与德国魏玛时期做比较,提出了对美国正在走向权威主义的担忧。

乔尔·科特金是查普曼大学(Chapman University)的城市未来总研究员,长期为《野兽日报》、《福布斯》、《纽约时报》等撰稿。他在新书《新封建制度的到来》中分析了在财富和机会更加分散的时代之后,我们无情地回到了一个更加封建的时代,其特征是财富和财产更加集中,向上流动性降低,人口停滞和专制主义增加。如果在过去的70年中,不仅在美国,而且在许多发达国家中,中产阶级都在大规模扩张,但今天中产阶级正在减少,而新的,更加等级制度化的社会正在兴起。

以下是该文章全文翻译(注:本文不代表本网观点)。

原标题:《美国是否将要受魏玛时刻之苦》


魏玛时刻会不会在美国来临,并最终导致共和制的崩溃?美国的民主制度可能比1933年沦为阿道夫·希特勒(Adolf Hitler)的德国第一个共和国更为根深蒂固,但却存在令人不安的相似之处。

一个将成为暴君的国家领导人,反犹太主义抬头,上层官僚机构失控,媒体和教育体系政治化,中产阶级在经济上受到压力,极端主义意识形态泛滥,武装集团崛起。美国堕落到威权主义的境地远非既定,但现实仍然是它可能在这里发生,也许已经发生了。
 
就像在德国曾经发生过的一样,我们看到美国人之间任何共同的信念都在崩溃。在2020年第一票投出之前,“大多数美国人已经相信,我们在往内战边缘的路上已经走了三分之二。这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悲观的境地,” 乔治敦大学政治与公共服务学院的执行总监莫·艾雷斯说。
 
在德国的魏玛时期,内战的可能性更大,因为年轻的共和国体制从来没有被旧的君主主义精英、军队、工业家或最左派人士,尤其是德共完全接受。相比之下,美国的机构可能遭受重创,但仍拥有200多年的“街头信誉”(Street cred,意为被大众广泛接受);即使像美国⊠⊠主义(此处删两字,编者注)“小队”成员这样的最左派政治家们,也仍然试图将自己裹在美国国旗里,而不是像德国人那样挥舞着自己的旗号。
 
然而,仍然存在令人不安的相似之处,例如,无论是在街头还是在校园内,对暴力示威者经常宽大处理。当巴伐利亚法官为希特勒对其1923年的啤酒馆政变(Beer Hall Putsch)案判轻刑时,他们就对共和国的叛国视为了轻罪。当时纳粹主义在德国大学中尤为强大,这成为该党的强大基础以及其专家、指挥官和科学家的供应源。在德国,就像这里一样,反共和主义的情绪不仅限于“可悲的人”,而且还广为流传,正如历史学家弗雷德里克·斯佩茨(Frederic Spotts)所详述的那样,许多画家、诗人、电影制片人和雕塑家(至少是那些不是犹太人或公开的⊠⊠主义(此处删两字,编者注)都对此进行了详细介绍。希特勒的梦想“血统和种族将再次成为艺术直觉的源泉”使许多创作者为之兴奋,因为遭受通货膨胀破坏的一代对妥协、责任和正义的价值观失去了信心。


同样在美国,对我们社会的主要机构(公司、银行、国会、总统、宗教、媒体、学术界)的尊重在过去几十年中一直在下降。只有10%的美国人认为联邦政府适合应对摆在面前的挑战。40%的人感觉自己完全无能为力,这大约是1970年的两倍。这些感觉在年轻一代中最为强烈。最近有关阿富汗冲突的消息以及军方对此的系统性谎言都不太可能增强信心。 
 
在这种情况下,对普通民众对我们的共和失去了尊重也就不足为奇了,即使在社会的高层中也是这样。川普总统对系统的运作方式一无所知,是一位经典的威权主义人物,他将反对他的人(例如媒体)确定为“人民的敌人”。一些人担心川普像希特勒和其他独裁者曾经做过的那样,正在将法院武器化以追捕官僚和军队中的反对派。
 
但是,如果川普是令人恶心的和危险的,那么他的批评者也是如此。从他当选以来,在军队、法院系统、联邦调查局和中情局以及老共和党机构这些根深蒂固的官僚机构中,有一大群人都试图违反誓言、破坏他的统治。甚至外交政策机构也已被武装起来反对本届政府,并对这位在任总统进行“其他方式的战争”。 
 
尽管声称自己是“美国价值观”的保护者,但许多进步的政治家现在通过呼吁“ 打包 ”最高法院,取消选举人团甚至对参议院进行改革以支持人口更多的城市州,这表现出对宪法规范的蔑视。激进的民主党人呼吁建立“ 紧急状态 ”,尤其是解决气候问题,这重现了魏玛时代末类似的做法,它帮助建立了希特勒独裁统治的逻辑。 
 
使德国堕落为纳粹主义的理论,是将民族性完全定义为种族的功能。魏玛提升了对犹太人等群体、以及对同性恋和吉普赛人等其他群体的宽容的限制,这被普遍视为淡化了“德国”文化。20世纪20年代魏玛德国(Weimar Germany)令人兴奋的开放文化——在电影、音乐、时装、性别角色和建筑方面的突破——仍然令我们震惊,但正如历史学家彼得·盖伊(Peter Gay)所建议的那样,这是“不稳定的荣耀。在火山边缘跳舞。”
 
无论在这里还是在魏玛德国,种族强迫都是指向民主的中心前提的匕首,民主的中心前提即所有公民都是平等的、应被视为独立个体的观念。美国的历史很大程度上是被从将基本权利扩大到外来群体的斗争所定义的,19世纪开始,爱尔兰人、犹太人、德国人、波兰人、意大利人和其他欧洲人,后来到非裔美国人和从亚洲和拉丁美洲来的非白人的美国人。
 
现在,这种常常是痛苦的种族进步被浪费了。从信仰或政治效力上看,唐纳德·川普不是阿道夫·希特勒,但白人民族主义者抓住了他有时对穆斯林和西班牙裔的恶毒言论,以此来证明他们的种族主义观点是正确的。川普在夏洛茨维尔(Charlottesville)的2017年“团结右翼”的集会上错误地拒绝谴责另类右翼活动家,这显示出了令人恐惧的无知。
 
也许是对此做出回应,川普的反对者似乎也决心“打种族牌”。这在媒体和许多大学校园流行的种族认同主义中尤为明显,那里的学校举行了“ 缺勤日 ”活动,要求白人学生离开校园,而非洲裔美国激进主义者现在要求在校园分开居住。
 
就像在魏玛时期发生的那样,最令人震惊的是,美国校园已成为反犹太主义的温床,通常由亲巴勒斯坦团体推动。观察美国的舆论表明,年龄较大、保守的共和党选民对犹太人和以色列的评价最高。相反,在进步的左派选区(少数族裔和年轻人)中,发现了对犹太复国主义和对犹太人最消极的看法。 

市立大学历史学教授埃里克·韦茨(Eric Weitz)将“中产阶级的无产阶级化”描述为纳粹崛起的主要原因之一。1920年代初的通货膨胀严重破坏了储蓄,使许多小企业破产,德国的中产阶级受到了重创。即使在1920年代中期的复苏期间,许多人仍受到大型公司、连锁店和日益激进的工人阶级的威胁。大萧条来袭时,许多人担心他们会很快加入没有资产的无产阶级。
 
大萧条为纳粹与共产主义之间的最后战役奠定了基础。在斯大林的命令下,苏共人拒绝与自由主义者或社会民主党人合作,只提供了一个对有抱负的中产阶级基本上不可接受的苏联模式。纳粹一位发言人所说,对于大多数中产阶级德国人来说,“只有民族⊠⊠主义(此处删两字,编者注)力量才有力量把泥泞的手推车拖出泥潭。” 
 
当代的美国中产阶级还没有遭受到1920年代德国人所遭受的通货膨胀灾难之苦,更不用说遭受大萧条之苦了。但是这里的中产至少缩水了一代人。根据皮尤(Pew)的数据,他们的比例从1971年的61%下降到2016年的52%,而富人和穷人的比列都在增加。
 
如今,大多数美国父母现在认为他们的孩子会做得比他们更糟,而根据德勤(Deloitte)的说法,大多数年轻人都认为他们的未来将会受到严重限制。皮尤的一项民意调查发现,有43%的千禧一代对“⊠⊠主义(此处删两字,编者注)”一词持积极态度,相比之下,50岁以上的人只有14%。许多年轻人与1930年代的德国人一样,坚信先行制度对他们没有用,因此寻求极端的解决方案,包括右翼。在白人年轻选民中,川普击败了希拉里,并有望在2020年再次赢得这个选区。


即将举行的总统大选可能会加剧这些分歧,直至达到临界点,尤其是如果双方团体决定“粉碎”对方的集会以寻求对抗时。如今,就像在魏玛德国一样,极端主义者间形成了一个学者所称的“不正当联盟”,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什么共同之处,但都对彼此之间不宽容和以及蔑视宪法规范。
 
如果明年连任胜利,经济和环境政策可能会破坏美国心脏地带,加剧川普基础票仓之间的偏执甚至军事化。激进者们很可能会视为选举失败,进行彻底的党派弹劾,这是推翻2016年结果的不懈努力的一部分。他们会反对采取逐步行动来禁止水力压裂开采,而这会在德克萨斯州、西弗吉尼亚州、俄亥俄州、宾夕法尼亚州和北达科他州等地造成巨大的经济痛苦,水力压裂在德克萨斯州已经产生了多达100万个高薪工作。
 
川普本人暗示,在选举期间及之后,可能会看到一些暴力行为。毕竟,川普的支持者更有可能接受枪支、军队和警察训练。他说:“我有那些坚强的人,但是直到他们走到某个地步时,他们才变得坚强。” “然后那将是非常糟糕,非常糟糕。” 
 
川普胜利的后果也很容易看出来。像2016年那样,将会有大规模的抗议游行,这很容易变成暴力。意识形态团体在街上争斗让人想起破坏魏玛共和国的暴力的幽灵。实际上,这里的Antifa运动的根源可追溯到魏玛(Weimar)时期的⊠⊠主义(此处删两字,编者注)斗士Antifaschistische Aktion,他们在纳粹的街头失败。后来,他们与德国东部的奥威尔式国家合作。 
 
随着对公约和机构的尊重减弱,对美国共同身份的信念以及我们的政治体系瓦解,跟随魏玛的影子隐约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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