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法治学术动态（2023年第48期总第72期）

学术前沿

丁晓东｜论人工智能促进型的数据制度

数据融合汇聚不仅是人工智能发展的基础，而且对消除人工智能偏见、促进社会公平具有重要意义。但个人信息保护中的若干制度、著作权许可、企业数据围墙可能妨碍数据汇聚。此类问题的根源在于市场失效与传统路径依赖。法律应注重从数据事前确权迈向数据事后确权，建构数据合理使用机制，重构数据的公共性。对个人信息与著作权作品，应在数据收集端适度放宽。对企业数据，应允许符合行为规范的数据爬虫, 减轻某些法律责任，发挥数据爬虫的桥梁作用。同时，法律应强化人工智能对个人信息的事中事后保护责任，防止生成式人工智能对于整体数据库的剽窃性利用。数据汇聚类似水库对于水滴的汇聚，应探索符合大规模微型权益融合的数据法律制度。（全文刊《中国法律评论》2023年第6期）

丁晓东，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教授。

邱遥堃｜作为义务的隐私：数字时代下的挑战与应对

隐私，不仅有作为权利的隐私，还有作为义务的隐私，后者包括与身体禁忌相关的空间性隐私义务，以及与道德性内容审查相关的信息性隐私义务。作为义务的隐私既可通过对个人自由的限制来维护社会秩序，保护特定群体，亦可通过区分公私义务来守护个人自由，促进社会稳定与发展，代表了秩序与自由、公共与私人之关系的平衡。但数字时代信息数据的高速流通与社会文化的日益开放对其造成挑战，破坏前述平衡，使其产生过度管制与过度放任的双重风险，并在两极之间摇摆，处于不稳定状态。对此，应当一方面从实体与程序角度限制公共权力，保护个人隐私与自由，另一方面守住法律与规范底线，保护妇女儿童等弱势群体，并利用社会规范协同法律治理，区分不同场景采取不同措施，促进社会的多元健康发展。（全文刊《现代法学》2023年第6期）

邱遥堃，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副教授。

梅夏英｜数据持有在法律上意味着什么？——一个基于信息流动元规则的分析

数据确权问题目前仍是数字法理论争论的焦点之一，它面临诸多难以解释的理论困境，如数据确权对象无法被确定、数据确权缺乏普适性和统一性，以及数据确权无法解决数据并行持有问题等。其原因在于，数据确权缺乏底层信息流动规则的支撑。基于数据持有状态成为数据流动的起点和终点，故在理论上有必要重视“数据持有”这一事实概念，并准确理解“数据持有”这一初始状态在法律上的意义。为达成上述目的，将“数据持有”置于信息流动的基本规律和规则体系中予以推演成为必要。通过比较“信息”和“物质”两个基本范畴在自然和社会属性上的巨大差别，信息法呈现出与传统部门法迥异的初始问题和元规则。信息法的初始问题体现为：“信息是否公开”“信息如何公开”和“不公开的信息如何保密”等；信息流动的元规则体现为：分享和保密规则；复制平等规则；符号与意义相一致规则；结合增益规则等。将上述元规则应用到数字技术领域，有助于我们合理确定数字法的主体目标、重新界定数字法问题所属范畴，以及认识数字系统的独立性在法律上的主导地位等。在此基础上，就可以对“数据持有在法律上意味着什么”这一问题予以比较充分的回答。（全文刊《比较法研究》2023年第6期）

梅夏英，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法学院教授。

韩文｜语音数据法律风险防范的本土制度构建

伴随着智能语音助手的广泛运用，语音数据的重要性开始逐步显现，必须在语音数据独特性的基础上重新认识“语音”这一特殊的数字资源。单纯地借鉴《欧盟一般数据保护条例》的统一立法模式或者是美国目前的领域立法模式，均无法适应我国的数据治理现状。语音数据自身的特殊性使得其有可能触发的风险与规制都需要予以特别关注。语音的交互性是人工智能发展的重要条件，语音数据的画像性使得其所包含的个人信息更为多元，而语言的使用又让语音数据展现出一定的地域性和族群性特征。在我国强调构建数据基础制度的大背景下，可以从法律规则和监管规则上进行创新，以市场自律的方式建立最佳实践准则，同时以中国标准指导具体路径的实施，守护好我国的数字主权。（全文刊《法商研究》2023年第5期）

韩文，江西财经大学法学院数据法律研究院研究员。

苗梅华｜未成年人犯罪记录封存中被遗忘权的制度性嵌入

随着数字时代的到来，信息控制与遗忘日益成为一个重大社会难题，已有的犯罪记录封存制度面临前所未有的困境和挑战。公权与私权边界的逐步模糊，公域与私域界限的逐渐消解，未成年人刑事信息相对于传统的隐私信息呈现出新特征以及公众知情权和新闻自由权勃兴，进一步凸显现有未成年人犯罪记录封存制度的主体狭窄、封存定位有限等时代局限。因此，亟需对未成年人犯罪记录封存制度进行变革，适时将被遗忘权嵌入其中，以抑制数据挖掘、数据画像可能带来的信息失控和数字人格侵蚀问题，在更好地发挥未成年人犯罪记录封存制度立法预期作用的同时，有效回应数字革命对程序正义带来的冲击和影响。这就要求克服被遗忘权本身的理论支撑乏力、制度供给不足、技术内嵌风险等问题，在刑事司法制度上明确司法机关、新媒体和商业平台的保护义务和责任，并赋予罪错未成年人及监护人对在线信息内容一定范围的监督权和参与权，从而强化未成年人权益的法治化保障。（全文刊《中外法学》2023年第6期）

苗梅华，华东政法大学刑事法学院副教授。

杨帆｜论个人信用市场中的数据必需设施

个人信用市场化发展是数字经济未来趋势，运用反垄断法激励竞争是其中重要议题。我国个人信用市场正处于管制改革阶段。反垄断法面临适用不足与时代转换双重挑战，这为个人信用市场中识别和打破平台垄断数据的任务带来极大困难。学理上大多提倡运用必需设施理论解决该问题。然而，必需设施理论及其引申而成的数据互联互通带有鲜明的反垄断结构主义色彩，极易背离激励竞争和鼓励创新的规制目标。当前的规制意图与规制效果存在断裂正是理论调适的必要性证据。从数据来源的行业市场竞争视角出发，必需设施理论的层次化调适思路是：应从数据处理源头划分个人信用市场的垄断部分和可竞争部分；对于可竞争部分，只在必要情况下实现特定数据的互联互通。（全文刊《华东政法大学学报》2023年第6期）

杨帆，上海师范大学哲学与法政学院讲师。

新规速递

新加坡｜发布《国家人工智能战略2.0》

当地时间2023年12月4日，新加坡发布了《国家人工智能战略2.0》，提出“为公共社会、为新加坡、为世界”的人工智能愿景，并将“卓越”与“增能”列为愿景中的两大目标。《战略》将系统分为活动推手、人与社区以及基础设施与环境三类，其中又包括行业、政府、科研机构，人才、能力、社区构建，以及计算、数据、可信环境、意见与行动领袖十大助推力。《战略》还宣布将与学界、商界及全体公民共建人工智能发展社会。（Smart Nation Singapore）

北京经信局｜《北京市公共数据专区授权运营管理办法》

2023年12月8日，北京经信局网站公布《关于印发<北京市公共数据专区授权运营管理办法（试行）>的通知》。《办法》共七章三十一条，所称公共数据专区是指针对重大领域、重点区域或特定场景，为推动公共数据的多源融合及社会化开发利用、释放数据要素价值而建设的各类专题数据区域的统称，一般分为领域类、区域类及综合基础类，明确了专区授权运营管理机制、专区授权运营工作流程、专区运营单位管理要求、授权数据管理要求、安全管理与考核评估等方面内容。（北京市经济和信息化局）

加拿大隐私专员办公室｜《负责任、可信与保护隐私的生成式人工智能技术的基本原则》

当地时间2023年12月12日，加拿大隐私专员办公室发布了《负责任、可信与保护隐私的生成式人工智能技术的基本原则》。《原则》致力于建立一个负责任和可信地开发与使用人工智能的数字社会。其内容包括生成式人工智能收集、使用和披露个人数据的授权与同意，将收集、使用和披露个人数据限制在必要范围内，收集、使用和披露个人数据的公开性、问责制、授权访问及更正和数据保护等九项原则。（加拿大隐私专员办公室）

英国法院及裁判所系统｜发布司法机构工作人员使用人工智能指南

当地时间2023年12月12日，英国法院及裁判所系统发布《人工智能：司法界指南》，以协助司法人员和其他辅助人员安全、可信地使用人工智能。《指南》提请相关人员注意人工智能应用的内容来源及质量、使用人工智能时的保密及隐私原则、保证可追责性及准确性原则、警惕歧视原则、确保安全原则、工作人员承担责任原则等七项注意事项。《指南》还列出了数项推荐及不推荐使用人工智能完成的任务示例。（英国法院及裁判所系统）

国家网信办等两部门｜《粤港澳大湾区个人信息跨境流动标准合同实施指引》

2023年12月13日，国家网信办联合香港创新科技及工业局公布了《粤港澳大湾区（内地、香港）个人信息跨境流动标准合同实施指引》。《指引》共十五条，粤港澳大湾区个人信息处理者及接收方可以按照实施指引要求，通过订立标准合同的方式进行粤港澳大湾区内内地和香港之间的个人信息跨境流动；被相关部门、地区告知或者公开发布为重要数据的个人信息除外。《指引》明确了合同义务责任履行、个人信息保护影响评估、备案、监督管理等方面要求，规定个人信息处理者或接收方在处理个人信息时发生个人信息泄露等安全事件的，应立即采取补救措施，按照属地通知相关部门。（网信中国）

国家数据局｜《“数据要素×”三年行动计划（2024-2026年）（征求意见稿）》

2023年12月15日，国家数据局公布《关于向社会公开征求<“数据要素×”三年行动计划（2024-2026年）（征求意见稿）>意见的公告》。《行动计划》共二十三条，以拓展数据要素应用场景广度及深度、显现经济发展领域数据要素乘数效应为总体目标，计划重点在智能制造、智慧农业、商贸流通、交通运输、金融服务、科技创新、文化旅游、医疗健康、应急管理、气象服务、智慧城市、及绿色低碳等十二个领域推进数据要素的推广及利用。《行动计划》还强调在数据供给水平、数据流通环境及数据安全保障三方面强化保障支撑。（国家数据局）

法律适用

谷歌在Epic Games提起的反垄断诉讼中败诉

美国当地时间12月11日，谷歌在游戏开发商Epic Games提起的反垄断诉讼中败诉。一直以来，谷歌利用其在安卓系统的主导地位在谷歌应用商店中向应用开发商收取的高额抽成费用。2020年8月，Epic在旗下游戏《堡垒之夜》中推出了第三方支付系统，允许玩家绕过谷歌应用商店直接向Epic支付。谷歌对该游戏进行下架处理，Epic因此提起诉讼。陪审团认定，谷歌非法垄断经营、抑制竞争，并向应用开发者收取高达30%的不当高额抽成费用，损害了Epic的利益。（路透社）

国家安全部｜会同有关部门开展地理信息数据安全风险专项排查治理

2023年12月11日，国家安全机关发布消息，宣布与有关部门开展地理信息数据安全风险专项排查治理，指导、协助涉事单位开展清查整改，及时消除重大数据窃密、泄密等安全隐患。此前，国家安全机关工作发现，我国有关重要行业领域使用的境外地理信息系统软件存在搜集外传地理信息数据的情况，部分数据重要敏感，甚至涉及国家秘密，对我国家安全构成严重威胁。（国家安全部）

中央网信办｜开展“清朗·整治短视频信息内容导向不良问题”专项行动

2023年12月12日，中国网信网公布《关于开展“清朗·整治短视频信息内容导向不良问题”专项行动的通知》。《通知》明确，中央网信办将开展为期一个月的“清朗·整治短视频信息内容导向不良问题”专项行动。专项行动围绕短视频领域多发频发的乱象，集中整治以下三类短视频信息内容导向不良问题：（一）短视频传播虚假信息问题。包括摆拍制作虚假短视频、技术生成虚假短视频、罔顾事实篡改造假。（二）短视频展示不当行为问题。包括“色情擦边”行为、打造低俗人设、网红恶意营销、展示高危行为。（三）短视频传播错误观念问题。包括挑战公众认知底线、传播错误价值导向等。（网信中国）

广州互联网法院｜未经授权使用名人形象照片制作的表情包仍享有信息网络传播权

2023年12月12日消息。近日，广州互联网法院审理了一起未经权利人同意使用表情包图片引发的著作权侵权纠纷案件。在该案中，A公司是案涉表情包图片版权证书所登记的权利人。B公司未经许可，将该图片使用在其销售汽车的公众号推文中。A公司认为B公司侵害其对案涉美术作品享有的信息网络传播权。B公司则认为，案涉表情包图片涉嫌侵害名人肖像权，不属于著作权法保护的作品。法院认为，认定构成作品与否的关键在于是否具有独创性，是否侵犯他人肖像权利应另行认定，不是判断是否构成作品的直接因素。最终判决B公司承担相应责任。（广州互联网法院）

北京互联网法院｜审理全国首例“AI声音侵权案”

2023年12月12日，北京互联网法院首次组成五人合议庭，依法公开审理全国首例“AI声音侵权案”。该案中，以配音为职业的原告殷某某意外发现，自己的声音被AI化后，在一款名为“魔音工坊”的APP上以“魔小璇”的名义对外出售。殷某某以被告行为侵害其声音权为由提起诉讼。目前，该案仍在进一步审理中。（北京互联网法院）

新疆公安机关｜公布8起网络违法犯罪典型案例

2023年12月16日，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公安厅公布8起网络违法犯罪典型案例。本次公布的案例涉及帮助信息网络犯罪活动、提供侵入、非法控制计算机信息系统程序工具、侵犯公民个人信息、网络赌博等网络违法犯罪行为。（长安新疆）

产业发展

工信部等｜启动2023年度国家绿色数据中心推荐工作

12月5日，工业和信息化部宣布将与国家发展改革委、商务部、国管局、金融监管总局、国家能源局组织开展2023年度国家绿色数据中心推荐工作。推荐工作将依据《国家绿色数据中心评价指标体系》，在生产制造、电信、互联网、公共机构、能源、金融、电子商务等数据中心重点应用领域以及提供算力服务的超级计算、智能计算领域，选择一批能效水平高且绿色低碳、布局合理、技术先进、管理完善、代表性强的数据中心进行推荐。（工信部）

美国国务院｜授权大西洋理事会执行AI Connect II计划

12月6日，美国务院授权大西洋理事会执行AI Connect II计划，旨在建立一个包括各国政府、学界、商界和社会各界人士参与的多边交流平台，共同探讨如何推进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AI的原则，帮助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更有效地参与全球AI政策的利益相关者对话，对AI技术进行负责任的管理。该项目将汇集来自选定国家的150名政策制定者、学者、从业者和其他私营部门代表。（美国国务院）

微软｜发布材料生成式人工智能模型MatterGen

当地时间12月7日，微软研究院科学智能中心宣布推出实现广泛属性引导的材料生成式人工智能模型MatterGen，大大提升设计特性材料的速度。MatterGen是一种拥有的适配器模块的扩散模型，可以在给定广泛限制的情况下进行微调以生成新材料。MatterGen生成结构的稳定性比SOTA模型（CDVAE）高2.9倍，能够生成接近能量局部最小值17.5倍的结构，并且可以通过无分类器的指导直接生成满足所需磁性、电子、机械性能的材料。（微软）

日本东芝｜与罗姆公司投资27亿美元共同生产功率半导体芯片

路透社12月7日消息，日本东芝与罗姆公司将投资3883亿日元（约合27亿美元）共同生产功率半导体芯片。日本经济产业省对此表示支持，并将提供高达1294亿日元（约合9亿美元）的补贴，帮助日本国内功率半导体行业保持竞争力。根据最新计划，罗姆公司将在九州岛南部宫崎县的新工厂投资2892亿日元 （约合20亿美元），生产碳化硅功率芯片，东芝公司将投资991亿日元（约合7亿美元）在日本中部石川县建造一座先进的300毫米晶圆制造工厂，用于生产硅功率芯片。（路透社）

工信部｜扩大无线电发射设备型号核准自检自证试点

12月8日，工业和信息化部印发《关于开展第二批无线电发射设备型号核准自检自证试点企业遴选工作的通知》，启动第二批无线电发射设备型号核准自检自证试点企业遴选工作。与首批次试点工作相比，试点企业数量及设备类型均有所扩大，旨在进一步推动惠企政策落实落地，持续激发市场主体活力。（工信部）

印第安纳大学伯明顿分校｜推出可做数学运算微型半机械半生物大脑

12月11日，第11期《Nature Electronics》的一篇题为“Brain organoid reservoir computing for artificial intelligence”的论文显示，美国研究人员通过在培养皿中培养出一个小型“大脑”，并将其与电子硬件连接起来，创造出一个微型半机械半生物大脑“Brainoware”。通过训练后，Brainoware识别语音的准确率可达到78%，并能进行复杂的数学运算。Brainoware为日益复杂的混合生物计算机铺平了道路，可以降低能源成本并加快计算速度。（Nature）

国际云安全联盟｜与OpenAI、亚马逊、谷歌、微软、和Anthropic合作发起人工智能安全倡议

12月12日，国际云安全联盟（CSA）与OpenAI、亚马逊、谷歌、微软和Anthropic合作发起AI安全倡议。该团队汇集了来自政府机构、学术界以及众多行业的专家，致力于制定和公开共享可靠的AI安全和安全指南。通过与政府法规保持一致并增加敏捷性的行业标准，该倡议弥合了政策与实践之间的距离。（CSA）

台积电｜iPhone 17 Pro将采用首款2nm芯片

据Yahoo12月12日消息，台积电已向苹果公司展示2纳米芯片原型，预计将于2025年推出。台积电的2纳米工艺将在晶体管密度、性能和效率方面超越目前的3纳米芯片和相关制程节点。首批2纳米芯片将主要用于移动处理器，而苹果很可能成为2纳米芯片的首批客户之一。台积电表示，如果2纳米芯片的研发工作进展顺利，将有望在2025年量产。（雅虎）

韩国｜与荷兰正式结为“半导体同盟”

12月13日，正在荷兰进行国事访问的韩国总统尹锡悦与荷兰首相马克·吕特举行首脑会谈并发表联合声明，宣布两国正式结为“半导体同盟”，并设立经济、安全、产业领域的双边协商机制。韩国国家安保室第一次长金泰孝在阿姆斯特丹新闻中心举行的记者会上表示，韩国和荷兰决定在半导体领域加强常态化特别合作，两国将致力于构建一个在供应链危机发生时，能提供立即且高效解决方案的同盟关系。（荷兰政府）

谷歌｜推出人工智能代码辅助工具Duet AI for Developers

12月13日，谷歌宣布全面推出人工智能代码辅助工具Duet AI for Developers，并且在未来几周将得到Gemini模型的加持。新版本Duet AI集成来自25家合作伙伴公司的数据集，帮助开发人员完成特定平台的应用构建等任务。目前支持20+种语言，包括C、C++、Java、JavaScript和Python。支持日志汇总和错误解释以及与Cloud Logging、Smart Actions的集成，并于2024年1月底之前免费开放，之后将采取收费制。（Google）

特斯拉｜公开2代人型机器人

12月13日，美国自动驾驶汽车公司特斯拉（NASDAQ：TSLA）公开2代Optimus（擎天柱）机器人。据该公司称，Optimus Gen 2的行走速度比其前身快30%，重量也轻22磅。相比1代，2代Optimus每个指尖都配有触觉传感器，使其能够小心地处理物体。（财新社）

英特尔｜发布首款AI PC处理器

当地时间12月14日，英特尔举办发布会，正式推出集成AI加速器NPU（神经网络处理单元）的酷睿Ultra（Core Ultra）处理器，预计下游客户2024年将有超230款搭载该芯片的机型上市。当日，联想搭载酷睿Ultra处理器的两款PC同步上市。Intel Core Ultra可将AI加速提升到新水平，能效比上一代提高2.5倍。（英特尔）

美国国防部｜启动第八次全球信息优势实验

12月14日，美国国防部首席数字和人工智能办公室（CDAO）启动第八次全球信息优势实验（GIDE8）。本次实验于12月4日开始至12月15日结束，旨在进一步迭代联盟及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CJADC2）概念、推演全球危机情景、开发新的战术、技术和程序（TTP），在全球一体化与联合火力两类任务上为联合部队提供最小可行能力（MVC）。（美国国防部）

往期精彩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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