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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货 | 培养孩子的深度学习、独立思考能力,责任人是你

思维智汇 2021-12-23



什么是科学的学习方法?当然,答案永远不会是刷题。我们不能因为处在一个应试教育的大环境里,而放弃了教育本质——引导并驱动学生深度思考。而这,同样也是无法解决的教学核心难题。

谁来实现这一点?只有一个人——你。


深度学习的科学方法


将学生分为这么四类,如图:

第一类:学习时间较长,数学能力较弱,通常表现在考试成绩和作业的正确率上。


第二类:学习时间较长,数学能力非常强。这类学生学习成绩优异、遥遥领先。


第三类:学习时间较短,数学能力较强。这类学生通常全面发展,多门科目的成绩都遥遥领先。


第四类:学习时间较短,数学能力较弱。这类学生通常多门课程都较弱。


这里说的学习时间指的就是学习数学的时间,主要是写作业以及学习数学课本所用的时间。


最欣赏的就是第三类学生。因为:


他们掌握了学习的方法。不仅是掌握了学习数学的方法,而是掌握了可用于学习任何知识的方法。这就是科学的学习方法。


然而,何谓科学的学习方法?这种能力可以习得吗?


对比而言,刷题要直接有效的多。而且就狭义而言,因为具备可重复性,效果可测,看起来被世人诟病的刷题,才更像“科学方法”。


这一点倒是很容易辩驳。因为刷题牺牲了孩子的好奇心、创造力和独立思考,其动机是短视的应试,等于是以科学的手段,实现了反科学、尤其是反教育本质的目的,所以不值得称道。


让我们回到核心议题:


究竟什么是深度思考、深度学习的能力?


是不是教育只能起到“发现好学生”,然后锦上添花的作用?


《如何学习》提及,澳大利亚是世界公认的游泳强国,中国、美国、英国、德国的游泳队都将澳大利亚作为游泳集训的基地,说明澳大利亚游泳强国的地位是得益于训练的方式。不是刻苦的训练,而是科学的训练。


问题是,去澳大利亚集训的,已经是优中拔优了。


我们为什么搞不好足球


世界杯之后,再无人议论足球,更没人有心情谈论中国足球。不过,我觉得中国足球,其实就是中国教育、科技、文化的缩影。


在论文《中法青少年足球培养体系比较研究》中,作者们分析到:


中国足球:

中国青少年足球培养主要分为校园足球与竞技足球两部分。


竞技足球过于追求青少年体能因素, 比赛弄虚作假, 忽视绝大多数青少年球员的发展与培养,从而形成以比赛成绩为重心、以输送球员为核心、以比赛能力为中心的培养理念。

法国足球:

法国青少年足球培养注重公民意识、比赛能力、身心发展3个核心要素。培养计划、内容选择、方法应用等方面也围绕“三要素”展开。


法国强调球员在训练比赛中愉悦感的获取, 激发青少年参与足球的热情。


法国足协Berbehe认为:“青少年运动员成为职业球员只有一小部分, 更多的球员参与足球是为了健身娱乐, 这也是法国足球人口基数庞大的重要原因。”

比较两国的培养理念可见, 法国具有高度统一性和科学性。


首先, 从基层到顶层, 从校内到校外, 从业余到职业都严格秉承此发展理念, 保证球员培养的高度统一。


其次, 重视球员认知与情感能力的发展, 是其科学性的重要体现。


反观我国, 政绩诉求决定培养理念。


校园足球过度追求“重文轻技、普及之效”, 竞技足球盲目追求“重技轻文、成绩之功”。


此外, 对比赛能力片面化认识, 忽视认知与情感能力培养, 是我国青少年足球培养“不科学”的集中表现, 造成过早成人化、专项化等问题。


中国足球短期肯定没啥指望,但是若能从中反思,总结一下我们在教科文领域的短视与急功近利,则善莫大焉。


天赋的本质是什么?


让我们绕开宏大的议题,回到个人化主题(这是我一贯的趣味):是否只有“天才”方能得到教育的“加持”?


我们可以用一个安全并且善意的假设,将这个问题进一步聚焦: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天赋,关键在于发现、唤醒、培育。


那么,孩子的天赋究竟是什么?


钱钟书写完《围城》,抽空又写了长篇小说,命名《百合心》,书稿丢失于一九四九年的夏天。兴致大扫,一直没有再鼓起来,倒也从此省心省事。


他在《围城》再版的序言里调侃道:


年复一年,创作的冲动随年衰减,创作的能力逐渐消失——也许两者根本上是一回事,我们常把自己的写作冲动误认为自己的写作才能,自以为要写就意味着会写。


关于“冲动”和“能力”,哪个才是天赋的本质?


你当然可以说,一个人要在某个领域取得成就,既要对该领域有持续的冲动,又要有与众不同的能力,二者缺一不可。


但至少我们可以得出结论:“冲动”,是重要的天赋之一,或说是天赋中第一重要的


考虑到各有所长的随机天赋分布,人与人之间的能力差异未必有那么大,因为从基因和生理结构而言,外星人看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犹如我们看一粒粒沙子之间的差距。


这里的动机有两个,一个是孩子的动机,一个是社会和家长的动机。

你才是第一责任人


我们不能因为处在一个应试教育的大环境里,而放弃“引导并驱动学生深度学习与思考”的教育本质。


即使在西方较宽松的教育体系当中,假如不能主动、自觉地面对该议题,孩子一样无法发展自我。


谁来实现这一点?只有一个人:

你。


只有每个“你”从骨子里坚信并践行某些东西,你所在的国度才会具备某些社会属性。我们只能通过自下而上去孕育、实现。


我们喜欢拿来比较和学习的犹太人,其智慧来自整个民族的信念与传承。他们的教育,首先是每个家族的耳濡目染,身教言传。


学习科学的“科学方法”


Richard Phillips Feynman

理查德·菲利普斯·费曼

1918年5月11日—1988年2月15日


费曼是美籍犹太裔物理学家、加州理工学院物理学教授,也是1965年诺贝尔物理奖得主。他被认为是爱因斯坦之后最睿智的理论物理学家,也是第一位提出纳米概念的人。


天才是如何养成的


那么,费曼的父亲,是如何将他培养成“天才”的?


小时候的费曼

费曼的父亲是位普通的犹太商人,他非常喜欢科学(还喜欢搞犹太巫术),是费曼孜孜不倦的启蒙老师。费曼讲过几个年少时的小故事(这几个故事,抵得上十万块的早教课):

故事1认识世界和它的奇妙


当我(理查德·费曼)还坐在婴儿椅上的时候,父亲有一天带回家一堆小瓷片,就是那种装修浴室用的各种颜色的玩意儿。我父亲把它们叠垒起来,弄成像多米诺骨牌似的,然后我推动一边,它们就全倒了。


过了一会儿,我又帮着把小瓷片重新堆起来。这次我们变出了些复杂点儿的花样:两白一蓝,两白一蓝… …我母亲忍不住对父亲说,“唉,你让小家伙随便玩不就是了?”可父亲回答道,“这不行。我正教他什么是序列,并告诉他这是多么有趣呢!这是数学的第一步。”


我父亲就是这样,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教我认识世界和它的奇妙。


故事2:把所教的概念变成实际、可触


我家有一套《大英百科全书》,父亲常让我坐在他的膝上,给我念里边的章节。比如有一次念到恐龙,书里说,“恐龙的身高有25英尺,头有6英尺宽。” 父亲停顿了念书,对我说,“唔,让我们想一下这是什么意思。这也就是说,要是恐龙站在门前的院子里,那么它的身高足以使它的脑袋凑着咱们这两层楼的窗户,可它的脑袋却伸不进窗户,因为它比窗户还宽呢!”


就是这样,他总是把所教的概念变成可触可摸,有实际意义的东西。


我想象居然有这么这么大的动物,而且居然都由于无人知晓的原因而灭绝了,觉得兴奋新奇极了,一点也不害怕会有恐龙从窗外扎进头来。我从父亲那儿学会了“翻译”——学到的任何东西,我都要琢磨出它们究竟在讲什么,实际意义是什么。

故事3:真正懂得一个东西


那时我们常去卡次基山,那是纽约市的人们伏天避暑消夏的去处。孩子的父亲们工作日都在纽约干活,周末才回家。我父亲常在周末带我去卡次基山,在漫步于丛林的时候给我讲好多关于树林里动植物的新鲜事儿。


“看见那鸟儿了么?”我父亲说道“那是只斯氏鸣禽。”(我那时就猜出其实他并不知道这鸟的学名。)他接着说,“在意大利,人们把它叫做‘查图拉波替达’,葡萄牙人叫它‘彭达皮达’,中国人叫它‘春兰鹈’,日本人叫它‘卡塔诺·特克达’。你可以知道所有的语言是怎么叫这种鸟的,可是终了还是一点也不懂得它。你仅仅是知道了世界不同地区的人怎么称呼这只鸟罢了。我们还是来仔细瞧瞧它在做什么吧——那才是真正重要的。”


我于是很早就学会了“知道一个东西的名字”和“真正懂得一个东西”的区别。


他又接着说,“瞧,那鸟儿总是在啄它的羽毛,看见了吗?它一边走一边在啄自己的羽毛。”“是”我说。


他问,“它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说,“大概是它飞翔的时候弄乱了羽毛,所以要啄着把羽毛再梳理整齐吧。”


“唔”他说,“如果是那样,那么在刚飞完时,它们应该很勤快地啄,而过了一会儿后,就该缓下来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明白。”


他说,“那让我们来观察一下,它们是不是在刚飞完时啄的次数多得多。”不难发现,鸟儿们在刚飞完和过了一会儿之后啄的次数差不多。我说,“得啦,我想不出来。你说道理在哪儿?”


“因为有虱子在做怪,”他说,“虱子在吃羽毛上的蛋白质。虱子的腿上又分泌蜡,蜡又有螨来吃,螨吃了不消化,就拉出来黏的像糖一样的东西,细菌于是又在这上头生长。”


最后他说,“你看,只要哪儿有食物,哪儿就会有某种生物以之为生。”现在,我知道鸟腿上未必有虱子,虱子腿上也未必有螨。


让我们总结一下费曼爸爸的教育特点:


1、 他的方法在细节上未必对,但是在原则上是倾向于正确的;


2、 他用开放式的问题来“训练”孩子,让他学会探寻根本上正确的东西;


3、培养孩子的好奇心和探索未知世界的冲动,远比掌握知识更重要。


费曼从中学到的是:


1、 事物本身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怎么样去发现它们;


2、不要光知道事物的名称,要紧的是了解事物的实质。知道一件事物的名称同知道一件事物是两件不同的事。


3、 追根寻源的做法无论有多么复杂,主要之点全在于坚持进行下去。


费曼后来回忆道:“这就是父亲教育我的方式。这种教育是通过举例和讨论进行的,它完全没有压力,而只是一种令人愉快的和饶有趣味的讨论。这种精神在日后的一生中一直激励着我,并使我对所有科学都感兴趣。”

1932年,爱因斯坦在《我的价值观》里写道:


神秘感是一个人所能经历的最美好、最深刻的体验。它既是宗教的基本原理,也是所有艺术和科学的基本原理。在我看来,一个不曾有此体验的人,如果不是死了,至少也是瞎了。


你我童年时,都曾有过这种神秘感。愿我们能够共同拾起,与孩子们的嫩芽交织在一起,绽放出更美好、更有希望的未来。


  来源 |  孤独大脑

  编辑 |  思维智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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