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文明被西化始作俑者是日本
在民国以前,中国是天下观和夷夏观,没有民族这个词语也就没有民族这种观念,所以从三民主义开始我们中国人对天下对自己的认识就从天下观坠落为了民族观,这是一个巨大的变迁。
政治经济结构关系的处理都是以语言的的变迁为前提的,所以我们越来越认识到语言的重要性。
所以我们说,语言文字是一个是一个文化文明的核心密码,也可以说是世间法的枢纽,是经济政治文化教育的这些世间法的枢纽,所以这些世间法的变动,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的这些变动往往都是以语言为动力的,它的最先的变动和手段都是从语言的变动开始的,也就是从名的变化开始的。那么中华文明的退却,中华文明的被夷化也是从引入西化的名词,引入这些西化的白话文开始的,所以说它是最先发生变化的动力,中华文明的最后的破坏也要从字的简化和这些语言的彻底的白话来作为结尾,来作为它的尾声。最先是从中华文明的被西化,最先是从语言的变化开始的,以语言的变化为动力,首先以这些白话词的引入开始的,具体来说是从日文引入的一些西化的名词开始的。
从张之洞那个时候就开始了,张之洞的奏定学堂章程里面就有一段就说禁止使用流行的名词,其实就是指的那些留学生从日本带来的引入的日文的那些流行词语。其中举到了“社会”、“困难”、“干部”等等,那时候这些词就出现了。直到今天我们中国语言当中的百分之七八十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名词也就是学术名词的来源是从日文引进的,那么日文怎么来的呢?是用汉字去翻译西文新造出来的,或者是把原有的中文词语改变了意思来跟西文对应,用西文来楷定。
所以这样我们就清楚了,现代汉语白话文就是一种非常西化的或者说彻底西化的语言,因为它有很多和社会政治民生关系密切的名词都是从日文引入的,日文的这些词语出现是跟西文对应的,它的基础的词义是要靠西文来楷定的,这个是让人吃惊的。所以说在古代,是中国的文化影响日本,在近代是日本的文化影响中国。在语言上也是这样,我们的语言受日本这样大的影响,这个得承认。
比如说把原有的词语转变了意思的,有民主、社会、经济、唯一这都是中文中原来有的,但是,日本人不尊重中文,不尊重中文的原意,把它任意的去使用,甚至胡乱的去使用,意思都反了,用来去指相反的意思。
比如说民主这个词,民主这个词在中文当中的史记也出现了不少,是万民之主的意思,所以来说在中文当中这个民主是指君主,指诸候,指天子。但是日文呢,在日文中是人民做主的的意思,这不就反了吗?
“社会”在中国原来是有这样一个名词的,是结社做会的意思,在初一十五佛教徒要做佛教会,大家用一天的时间在一块来念佛,佛教做会也就是社会。新造的“社会”不是诗社也不是佛教会的意思,在日本社会是指与政治对立的的一种民间的结构和力量,特别是跟宗教有关系。因为在西方的文化当中,政治和宗教一直都是对立的,它们有过政教合一的时代,不过那个时候也是两个东西,所以这两个东西需要合一。
到了后来合一也合不了了就分开了,宗教代表一种势力,国王和贵族代表另一种势力。那么宗教就代表了社会的力量,政府又成为了另一种力量,所以它是对立的,社会是指的是与政府政治对立的一种力量。
这个在中国从来就没有过政治与社会的对立,所以我们引入这些西方的名词的话也就会引入这些认识来去认识中国的现实,来去改造中国的现实,这样就会发生很大的偏差和误解,造成很大的问题。
经济是原有的名词,经邦济国的意思,那包括的范围很广,日本人把它狭义化了用它来对应“economic”。
陈焕章先生把“economic”翻译为理财,严复把它翻译成计政,有各种各样的翻译法。那么日本人就把它翻译为经济。陈焕章在西方有一本书叫做《孔门理财学》已经在大陆出了两个版本了,而陈焕章就是香港孔教学院的创始者。陈焕章先生的孔教会也是在民国那个急剧变化的现实中来维护传统的一个非常值得同情的一个手段和选择,是刚解放时认为十分反动的东西,那个时代列的反动人物把陈焕章列为第一位,因为他建立了孔教会,当时WG是批孔的,打倒孔老二啊,陈焕章就成为了最大的反动人物。总之,陈焕章先生的这本书是值得一读的。
有的时候为了翻译一个西方的名词凭空造出来的名词也不少,“宗教”就是一个从日文生造出来的名词,它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啊,造成了多大的混乱啊。至今为止不承认学术界的主流,我们的政治结构当中不承认儒教是宗教,也就是说儒教是被认为是不成立的,只有儒学和儒家是被承认的,这都是宗教这个词给我们带来的问题。
这些不承认儒教的人最大的理由就是儒教不是宗教。为什么不是宗教呢,因为它没有神,所以说这就跟“religion”扯上关系了。也就是说日本人把我们的“宗”和“教”合在一起了,是一个浑略的名词用来和”religion”对应,所以宗教在无形之中它的主要含义就是一神教,最主要的典范就是JD教,所以在西方认为凡是不符合像JD教这样的宗教的结构就不是宗教。
儒教离基督教最远啊,佛教虽然不是一神教但是还有教团啊,它有教义啊,有崇拜的神啊。而儒教这些东西它都没有,多神崇拜,没有什么对神的崇拜,有的是对圣贤和祖先的崇拜,所以儒教离“religion”的典范基督教是最远的,所以说它不是宗教。说它不是宗教其实就是说它不是一神教,不是”religion”,说儒教不是基督教很正确啊,这是一个很合理的事。但是我们说把它翻译成说“儒教不是基督教,所以儒教不是宗教,所以儒教不是教”,这些人经过了这样一个推理过程,你看这个推理是不是一个错误的推理啊,哪一步都通不过去,说儒教不是宗教是一个极大的错误,宗教这个概念是可伸可缩的,虽然不是基督教这种典范的宗教,可是它也包含了开放的很大的群体,所以它的外延不确定,所以我们就不能说儒教不是宗教了。
如果我们给它封闭起来就指一神教,那么我们可以说儒教不是宗教。但是宗教这个词外延是不确定的,封闭不起来,所以说儒教不是宗教就不成立了,那儒教不是教就更不成立了。但是说儒教不是教不是跟说松树不是树一样荒谬了吗?因为教是儒教的一个属概念啊,儒教是主概念下的种概念啊,说松树不是树,儒教不是教不是明显的荒谬吗?所以说这些似是而非的概念大部分都是拜日本人所赐。
日本近代所翻译的西文名词对我们中华文化造成了巨大的影响,也给中华文化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混乱,在最基本的问题上,在儒教是不是宗教这个问题上到现在还是争论不休。
我在参加儒教会议上又争论了一番,儒教是不是教学者们又开始争论了,儒教是不是教是一个必定争论的问题,是一个需要确定立场的问题,是一个天经地义的有结论的问题。河北儒教研究会就走在前面了,研究会就承认儒教是教,这是全国唯一的儒教研究会,其他的都是儒学研究会,咱们河北省还是走在前面了。所以说我们要走出西化的语言,恢复我们文言的正当地位,那么在文言当中儒教是教,儒教的成立已经有几千年了,从魏晋开始就出现了儒教这个概念了,三教一直是中国教化结构的主体。
儒释道三教这是尽人皆知的事情,是不需要讨论的也无可讨论,没有讨论的余地,儒释道三教的成立已经成立了几千年了,没有讨论的任何空间。因为在魏晋时代是中国文化与印度文化相遇的时代,对中华文化有了一定的影响,因此才确立了中华文化在中国的地位。
在佛教进入之前,儒教道教这些名词没有出现,就从佛教进入以后,道教成立了,儒教也出现了这样的名词,所以道教是在汉代成立的,儒教这个名词也是在汉代的时候出现的,佛教来了所以就有了道教有了儒教。
就像国学这个名词出现一样,没有和西学的接触也就不会有国学这个词,所在和一个它者相遇的时候才会出现一个新的名词。所以儒教都成立了两千年了,今天又说儒教不是教,儒教不成立这是从何谈起呢,这完全是由白话文给我们造成的思想混乱所引起的。
日文翻西文就这两个手段,一个是把原有的中文合成词转变意思跟西文对应,另一个就是直接用两个字造成一个新词。我们说宗教就是这样一个词,社会也是这样造出来的。
——摘自孟晓路《西学之中学渊源》
《西学之中学渊源》西方伪史考辨简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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