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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贺信,你们有的人会害臊吗?

启贺 门外谈 2022-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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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7月16日,核心给中国文联发来贺信,而对照当下文艺圈的现状,不禁使人如鲠在喉,面对这封贺信,有些人是否会害臊了呢?



在本公众号于6月29日发布题为文化基金成为了某些人的提款机 以后,引起戏曲圈一定反响,一些人开始坐不住了,到处打听作者背景,恶意投诉,最终动用小动作删除本篇文字:




好在于腾讯|包公再世 已经保存了众多网友的留言评论。本着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精神,重发了本文。


时隔半个月,7月16日:国家艺术基金2019年度资助项目第一批集中巡查监督工作在京启动



这次集中巡查监督工作,似乎又让人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管理中心副主任王勇,也就是这篇互捧够友——看看这样的“圈子”的主人公。


当然,还有主任雷喜宁,以及:


原文化部文化艺术人才中心主任王庆


原空政文工团编导室主任、一级编剧王俭


中央芭蕾舞团原副团长王勇才


人民日报文艺部原主任、高级编辑刘玉琴


中国铁路文工团副团长、一级演员孙鸣笛


中央歌剧院原院长刘锡津


原总政宣传部艺术局局长汪守德


中国艺术研究院话剧研究所所长、研究员宋宝珍


北京国嘉瑞联合会计师事务所部门经理李海静


中国剧协《剧本》杂志社主编、编审范小宁


中国文联办公厅巡视员兼副主任金宁宁


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原所长、研究员项阳


文艺报艺术评论部副主任、副编审徐建


中国歌剧舞剧院一级作曲温中甲


中国唱片集团总经理、中国戏剧出版社社长樊国宾


巡查,是好的。但这次巡查,是不是自己人巡查自己人?圈子巡查圈子呢?


这巡查监督的15名专家的名字似乎没有在一专多能的裁判员与运动员——记文化部艺术司副司长吕育忠 周围出现过……


希望这样的组成成员能够有责任有担当,认真履职……仅仅是希望而已……



乌鸦说:今后中纪委彻查艺术基金及文艺圈腐败问题,希望不要在违纪名单里看到上述各位的名字……


也同时在7月16日,核心致中国文联中国作协成立70周年贺信:



在文艺界引发强烈反响:



看到仲呈祥先生的名字,非常熟悉,也就是在他主持下,由中国曲艺艺术研究所,学术值得商榷的吴文科同志出了不少正在以讹传讹、遗祸曲艺理论界的文字和小书儿:与吴文科同志商榷(十六)


学术打假,从吴文科同志开始  始终未引起评论界、学术界、曲艺理论界重视……


再加上,当下文艺圈种种怪象:


不平凡的女性——记这样一位戏曲教育家


这网红,如其所愿


错位|从京剧演员玩票相声说开去


创新?还是糟践?


戏剧学博士的剧评虽好,但也许没找到真正答案……


文化官员代表:这样的文化官僚绝不是极少数


文艺肥蛆圈子:文艺界的肥蛆


还有光怪陆离的文艺圈子:写在2018最后一天|文化沙漠化,算不得小康


低俗圈子:五月的德云社,分外妖娆


低俗,自带流量


和围绕着低俗的圈子:


平安夜难眠,不知该诅咒谁


真相来了|原来是Ta一直潜伏在人民日报里……


不禁感慨:看了核心给文联的贺信,如鲠在喉,核心鼓励和肯定的话是没错的,但18大以后真正优秀的作品并非如核心所说的那样多,原因是一些人在阳奉阴违搞着欺上瞒下,一大堆被上下其手炮制出来的所谓“精品”,只不过是赝品和垃圾而已……


同样是7月16日:《扬子晚报》发布


原标题:泰州打造原创现代京剧《蓄须记》 再现当年梅兰芳蓄须明志铮铮骨气



扬子晚报网7月16日讯 (通讯员 沈杰 记者 王国柱)  7月16日,原创现代京剧《蓄须记》建组大会在泰州梅兰芳纪念馆举行。该剧由中共泰州市委宣传部、江苏省演艺集团联合出品,泰州市文化广电旅游局制作,江苏省演艺集团京剧院演出。省演艺集团董事长郑泽云,泰州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常胜梅,以及京剧《蓄须记》的主创人员和主要演员出席活动。


现代京剧《蓄须记》主创阵容强大,由两次荣获"中国戏剧奖·曹禺剧本奖"的国家一级编剧罗周担任编剧,一级导演徐春兰导演一级作曲谢振强担任唱腔设计,一级作曲吴小平作曲。剧中的梅兰芳特邀戏剧梅花奖得主、上海京剧院国家一级演员傅希如扮演。


似乎又让我们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公开报道是这样的:


《将军道》是沈阳京剧院倾力打造的一部精品剧目,汇集了国内一流的主创团队,导演杨小青、编剧吕育忠、舞美设计胡佐、舞蹈编导段建平等都曾入选或获得过国家级的舞台艺术大奖。《将军道》曾在第六届中国京剧节中勇夺金奖,实现了剧院建院50余年来的历史性突破,摘取了自新中国成立以来沈阳京剧史上的最高奖项。2012年9月《将军道》参与文化部主办的全国优秀剧目展演。2013年京剧《将军道》以排名第七的名次入围国家舞台精品工程评选前30名。


由此,我们似乎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而对于这位编剧罗周,也有编剧杨林彦公开提出过其抄袭问题:



而其成名作昆剧《春江花月夜》,也有昆剧专家顾兆林先生委婉的提出过批评:



都认为唱腔音乐在剧本创作之初就应该加入进去。但现在《春江花月夜》这一步工作做得比较粗,虽说要“还原昆曲的原始美”,但其实还是有欠缺。尽管罗周是有天赋和才学的青年,但它对昆曲曲牌音乐的感性知识毕竟还积累不多。她把曲牌写出来了,但是这个曲牌是属于昆曲什么样的情感类别和音乐属性,它应该怎样联套,还要发挥集体智慧。




所以这出戏给我总的一个感觉,有曲牌,也好听,但是缺少联套;有南曲、北曲,但是缺少全面布局。上半场生僻的曲牌多了一点,从调性、笛色上面来说,我们昆曲有一个曲子叫小工调。上半场,小工调类的曲子安排得多,布局比较单一。下半场有考虑到联套,但如上所说,是没有用好。同时,《春江花月夜》唱腔不是太多了,但是主要的经典性昆曲唱段、耳熟能详的套数段子太少了。没有更早的、特别是在剧本创作之初,没有很好重视这方面的工作,因此现在唱段让人感觉好像在单打独斗。



我觉得昆曲的创作一定要按照艺术规律去做,参加音乐唱腔设计的团队要比较早地加入到剧本讨论当中去,要设计昆曲音乐的全局。唱腔设计早介入创作,也会让演员表演更有感觉,这是我再工作中的实际体会。


昆曲的联套传承了宋元南戏的曲牌和元杂剧曲牌的特点,是中国古典戏曲当中的遗存。有一个相当权威的北京老专家,他说昆曲是中国古典的组曲,它跟其他板腔体剧种的特性不一样。我非常赞同这种观点,我认为联套就是昆曲的特色,这个独特性值得继续传承和发扬,所以,我们不能因为其古而束之高阁,不能因为其难而另辟蹊径。守住我们的传统作曲技法,就是守住昆曲的真正品格。


虽然言辞含蓄,我们还是可以看出作者罗周对于昆剧艺术规律的陌生,只是从感性上去写了,可以说其有热情,但距离合格的昆剧剧作家还相距很远。看似“复古”实则不过是堆砌词藻。


而关于罗周《春江花月夜》乃至《浮生》的主题深层次的问题,本文就不展开来谈了。对于那些根本看不出方方小说《软埋》为土改中土豪劣绅翻案的文化主管官僚们,与其探讨意识形态问题,如同对牛弹琴。


而网友对于罗周编剧水平的批评,更加直白:


针对一些吹捧:自《春江花月夜》写作完成到最终搬上舞台的这五年时间里,罗周如“哪吒见风长”,接连创作演出了二十多部戏剧作品,涉猎剧种从京剧、昆剧、越剧、锡剧、扬剧、楚剧,到话剧、儿童剧、音乐剧几乎无所不包,可谓“写一部成一部”,天才编剧之誉不胫而走。


网友实在忍无可忍:

中国戏曲界行业大佬大喊打击通用性戏曲编剧的有郭启宏、王仁杰、罗怀臻……面对自称可以胜任如此多剧种的通用天才,你们打算什么评价呢?!正如昆剧笛师,《昆曲曲牌及套数范例集》的编委会之一顾兆琳老师在某刊物上评价《春》剧的文章里写的那样,先把昆曲曲牌是怎么回事搞明白些,再来写昆剧也不迟啊!就曲学的知识而言,行外人可以毫不客气地说,罗周三脚猫的功夫,玩游戏的规则并不明白就急于玩游戏,超越她的行家大有人在!对她的评价言过其实,也反应了中国戏曲编剧行内人集体的无知和低劣!比如她写扬剧,某老师也曾问过我:看不看扬剧,最近罗周写的《衣冠风流》不丑。我很是自然回答道:不看。罗周之作,一尚不知扬剧语言用韵关系,大体罗周认为地方戏就没有自己的辙口规律,她可以随便写,二尚不知扬剧的曲牌是怎么一回事,还没有建立起语法结构。这些都是事实,皇帝的新装就是没人说而已。


造神与鸡汤。于丹是怎么倒台的?为什么会倒台呢?以前她的畅销书现在还出版么?为什么百家讲坛不再继续请她来讲讲论语、孟子、庄子呢?为什么要说于丹熬鸡汤的,而且还是有毒的心灵与思想鸡汤?于丹从一个神一样的存在,突然又变成了全中国文化界避之不及的角色呢?一场漫长的造神与毁神大剧是何人策划?何人导演?何人报幕?何人演出?何人围观?昆曲当年也很希望傍于丹的名气,请过她做过各种讲座。有人说于丹鸡汤的毒性最后为大众唾弃的时候,主管文化的官僚也没有办法为她作保护伞。昆剧界这几年出了一个年轻的剧作家,被媒体界宣传为天才少女的罗周,可是她是很快要奔五的人,怎么叫个少女的?至于她的天才,请看造神者们的宣传腔调,说她在湖北的年轻编剧培训班上仅用一个星期的时间创作了《春江花月夜》。这部剧作一经问世,就得到了编剧界大佬们的高捧,参与初次造神运动的主要策划者是罗怀臻与王仁杰。罗怀臻在为上海昆剧团排演的一个新戏宣传中,利用公众号讲了一番昆剧编剧写作必须先写水词的道理,一时间有关人士窃窃私语、面带羞色,王仁杰更是被爆出写昆剧从来不写曲牌的事实。所以,在这二位造神背后,到底是什么力量力挺着罗周往上走,往非常不合适的位置上站去。吹捧者说她是借爱情写时空,乍一听,这个主题多么高大上啊,多么足够风雅到人晕头转向啊,简直汤显祖要是还魂活着都该叫她一声:罗老师,老朽愧弗如也,您教教我!后来我们又见到很多罗周说戏的课程、活动与文章,词采都很飘渺,云山雾罩一般,每一句话都非常正确,如同哲理,足够当代少男少女膜拜到脚后跟!所以,我们看到了传媒界的文章,说罗周的才能不仅在于可以创作仅二十种剧种,而且必然是暂时近二十种剧种,以后可能会更多,比如千古第一人,全中国涉足剧种最多的天才剧作家,这样的美名定会加冕而来,更重要的才能是她在江苏省经常能把别的作家作品解读,经过她解读的作品比原作还要好!按照这种神奇的罗周功能,很多人开始相信只要经过她手的改编作品一定高于原著,而且已经有很多人笃信她有这个能力!因为她善于给人家剧作冠以一种着眼点,就像仙药一样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目测罗周造神还没有到顶,还有很多空间,我们静待以观。


顾兆琳老师的《曲牌体联套是古典戏曲的遗存》这个文章好几年前就拜读过。老实说,顾兆琳老师能在现在恶劣的昆剧演艺评论环境中讲话,很不容易,甚至我觉得他顶着巨大的压力在说。其实顾老师说话很小心,你看他说的事实,条条是极其严重的艺术硬伤,但是口气还必须捧着说。这样说,不至于翻脸对着干,但是专业性意识有的人,读到之后会意识到这是非常严厉的批评。当然有些人专业意识差,不明白顾老师说这些代表什么程度的问题,以为是一般性建议。昆剧艺术评论环境恶劣,老先生们说话都要照顾一些无知但自我感觉良好人群的心理。


尝试一下把顾老师说的问题梳理如下:


1、【小桃红】不带【下山虎】的问题,这在曲律学上叫子母连环调,从来不会只有什么【小桃红】,这种用法在南曲体系早就形成,早于昆曲而诞生,有近八百年之久。八百年的坚守,成于南宋,蒙古人时代没有毁掉他,朱明王朝没有毁掉他,满清王朝没有毁掉他,要不要被时下才女砸烂呢?在《曲圣魏良辅》这个戏中听闻蔡正仁老师为了维护这个传统,与编剧进行过磋商,能不能尊重一下我们昆剧的历史?可怜可怜我们的坚守是有意义的?能不能编剧读点书,不要这么随意破!


2、 北曲双调【新水令】不用昆化北曲的曲牌,而用元杂剧曲牌【沉醉东风】。这个曲牌的同名异牌的南曲很常见,北曲不常见也。昆化北曲是指元代杂剧、散曲的曲牌在昆剧中因明清五百年的运用,具有昆剧自核音乐系统特色。假如某个曲牌曾经北曲有过的,但是昆化过程中没有进程,现在还能不能再被昆曲所用问题。所以为什么谱曲者会觉得别扭,不顺畅,犯严肃性问题了,虽然这个问题有些高冷,坚持或者开放都是高冷者的艺术对话,并不是随意的事情。所以顾老师建议作者改词重写吧!


3、【风入松】曲牌用错,曲情违拗,与已有其他曲牌不成套数问题。我们中国有很多语言跟戏曲有关,比如一板一眼、戏弄、乱套。这里就叫乱套。石小梅老师在评论北昆新作关汉卿的时候,有过四字评语:曲不成套。这里也不成套,还乱套。


4、 粗牌子【腊梅花】当细曲子,填写上细而雅的唱词,谱曲者不顾曲牌性质,配合作者按照西方方式作曲。这个问题很严重,严重到什么程度呢?中国所有剧种,包括东北二人转都有所谓丑牌子,顾名思义,乃是净丑等专用曲,而且即使在板腔体等再过低级的剧种里面丑牌子都有强烈的特殊句法与格律表现。也就是哪怕你是写二人转的剧作家都要学会辨别丑牌子。昆剧在这个方面与所有剧种并无特殊性,一样有此道理,这都搞不清就敢写昆剧,是非常吓人的!不信你去读吴梅,看吴梅对于这种现象怎么骂人的好了!所以顾老师没有敢骂人,耐着性子在说话,说很乱,得去重写。


5、【端正好】分唱问题,罗周独开昆剧曲牌用法新门派,与古往任何剧作家都无法对话,此处可观,她不尊重古代剧作家,不尊重昆剧几百年的艺术规律,应该是有砸烂的思维主导的。【滚绣球】曲牌次要化、板式新设化问题。这个问题还是不能怪孙建安老师,肯定是作者破了很多东西,导致原有昆曲此牌的板则无法适应,如果说主腔都加不进去,一定出现了重大问题。这种严肃的问题应该在讨论后不要放掉,特别是剧作家自己,是你以后进步的可能机会。不知罗周有没有吸取教训,有没有思考问题所在?还是比较轻描淡写地认为这是孙老师问题而不关她事情呢!


6、顾老师说了一个事情,没有看过昆曲的人不在乎昆曲艺术传统、传承规律,认为只要曲子好听就行。这触及一个文艺评论的原则,文艺评论和导向应该由什么样的观众群体所主宰才是健康的?有人说市场决定论的,既然这样的剧作有很多没有看过昆曲的观众觉得挺好的,那么就应该是受欢迎,就应该遵循这部分人的要求,以后就这样子搞下去,是不是应该这样呢?好听就行,好看就行,这些文艺评论论调者的路数,就像说任何门类的文艺应该交给陌生人,比如评论书法好不好,应该由从来不写书法不研究书法的人评论,文学好不好,最好由文盲群体来评论。假如我们画一条双箭头的射线指示图,从左到右依次是:昆剧研究者、昆曲曲家、昆曲曲友、三十年以上昆剧戏迷、二十年以上昆剧戏迷、十年以上昆剧戏迷、看折子戏超过二十出人群、看折子戏不到五出人群、隔三差五两三年才看一次昆剧的人、从来不爱看昆剧只是偶尔接触的人。在这条射线图上,顾老师说的认为只要好听就行的群体是哪个方向的人呢?相信大家不笨。然而作为专业文艺工作者,我们的艺术创造是尊重哪部分群体的意见为主呢?!时常有年轻昆剧演员跟我说,我这个戏适合普通年轻戏迷,会对推广有好处。潜台词就是,我这个戏其实很烂,入不了资深戏迷、曲友法眼但是我很享受那些新戏迷对我的赞美,我觉得我很成功,应该得意。


7、顾老师点评文章,副标题是:谈《春江花月夜》唱腔设计中的得失。这是一种新说法,是让昆剧的祖宗们看不懂当代人的思维。什么问题呢?昆剧剧本中如何使用曲牌和套数到底是剧作家的事情还是音乐家的事情呢?怎么就叫个唱腔设计中的得失呢?难不成汤显祖写《牡丹亭》,是有人在旁边告诉他哪里要填个【皂罗袍】合适,哪里要填个【山坡羊】合适?这不是非常荒唐可笑的艺术规律与程序吗?




而就是这样的编剧水准,某省文化部门仍然多次邀其捉刀创作:



其看重的是罗周的水平?还是其他呢?


更有甚者,一些文化官僚将其吹捧为“不出世的奇女子”,无疑是暴露出文化主管官僚们自己的无知,更加突出了他们排演新剧目的性之不纯,罗周是“不出世”还是“没出事”呢?


纵观戏曲圈的现状,暴露出一下问题:


1、多外请非本院团演员,甚至跨剧种邀请,造成本院团演员沦为班底,这样的戏曲获奖,除了院团领导和当地文化主管领导捞取政绩以外,对于本院团演员发展提高有什么好处?以桂剧《七步吟》为例,短短时间内全部主演使用跨剧种演员,并且获奖,那么不禁要问,桂剧团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2、请所谓的“知名”编剧,写万金油式的剧本。中国京剧和地方戏大都是传承百年具有鲜明特色的艺术形式,而这些“知名”编剧创作的万金油式的剧本能够符合本剧种艺术规律?能否在继承中发展?还是致使特色剧种发生转基因的变种?本剧种那些呕心沥血的专家级编剧,被人为的抛弃,这些有利于剧种发展和保护吗?


3、形成戏曲从创作、导演、演员、舞美到媒体炒作、最终评奖“一条龙”式的利益链,滋生腐败。既当裁判员又当运动员,造成主管官僚不仅会管理还是剧作家的假象,欺上瞒下,致使“高层误判,群众反感,从业者心寒”,社会主义文化事业遭到巨大破坏。垃圾成堆,精品被埋。


回顾核心16日给中国文联的贺信,这些人难道不害臊吗?在“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尤其是开展专项整治活动期间,那些阳奉阴违的人难道不心虚吗?


广大戏曲爱好者痛心疾首……希望中央早日派驻巡视组进驻文艺界,涤荡这股妖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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