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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吴文科同志商榷(十六)

启贺 门外谈 2021-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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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众号即日起不定期发布《与吴文科同志商榷》系列文字,敬请关注,并欢迎各界朋友不吝赐教,提供资料。



郑重声明:由于本系列商榷文字是针对吴文科同志文章进行商榷的,也难免涉及到吴文科同志评价某艺术家的文字。本文仅就作者的文字进行商榷,丝毫不愿也不会损害所写艺术家的艺术,同时本人觉得只有对吴文科同志的文字进行学术上的商榷,才能更好的保护其所写艺术家的名誉。希望各位艺术家不要误解,如果您觉得我的文字对您有所冒犯,欢迎您及时指出,本人一定修改并致歉。

同时,也请那些想借题发挥的吴文科同志“仗义”的朋友们,收起“别有用心”,免开尊口。


近期,也就是2018年7月,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了吴文科同志的新书《相声考论》,封面赫然印有“中国艺术学文库·博导文丛”字样。而文丛主编仲呈祥先生在总序中这样写到:编写这样一套由标志着我国当代较高审美思维水平的教授、博导、青年才俊等汇聚的文库……


想必是仲呈祥先生作为研究员、博士生导师。中央文史馆馆员、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国务院学位委员会艺术学科评议组召集人、教育部艺术教育委员会副主任,曾任中国文联副主席、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副总编辑,把吴文科同志也列为“标志着我国当代较高审美思维水平的教授、博导、青年才俊等”里了。那么,让我们细致检阅一番吴文科同志这本书里的文字,掂量一下他的水平吧。



在吴文科同志《相声考论》中的原载于《文论月刊》1991年第12期,此前《人民日报》以《热门艺术的冷门思考》为题于1990年8月18日摘要发表。后又收入其1994年7月在中国文学出版社出版的曲艺论集《“说唱”义证》里的,《相声理论:笑声掩盖下的尴尬——兼评<相声艺术的奥秘>》一文中:吴文科同志明确提到弹词与开篇,单弦与岔曲,评鼓书与大鼓独立小段的关系,那么,当自己“发明”说书,唱曲,谐趣三分法的时候,又人为割裂从评鼓书独立出来的只说不唱的评书,而统统归为“北京评书”,就令人匪夷所思了。大有为了“发明”而发明。



按照吴文科同志给相声捏造的“北京相声”称谓,其自认为很“科学严谨”,如果在行文中出现“北京相声演员赵伟洲”,那么,读者会不会就误解为赵伟洲是北京人了呢?而北京的李金斗老师,就要写成“北京北京相声名家”吗?其捏造的“北京评书”也面临这样的歧义问题。吴文科同志自命不凡的“定名”,不仅造成曲艺名词的不规范,给刚刚接触相声的受众增添困扰,而且为现代汉语使用增加了阅读麻烦。


在其后记中,吴文科同志这样写到:



其明知“实际所指及通常习惯”的情况下,仍然不厌其烦的重复存在巨大争议的吴式命名,用心昭然若揭。



而尽管吴文科同志注明2018年4月26日,执拗的不承认其根据本人商榷才改正了马三立代表作“高贵的女人”这一事实,我想出版界的朋友自然会了解其中真相。而吴文科同志此书中存在的“讹误”也并非“个别”,仍未“校订和改正”,详见十四、十五期商榷。而本书存在的其他问题,在以前商榷中都有涉及,也并非改正。


并且本书内容重复的现象很多,一篇文字往往被拆分或改头换面重复刊登。书名虽然叫《相声考论》,实质只能算作吴文科同志往年谈相声文字汇编,而已矣。


实事求是的说,从事相声理论研究的人才是稀缺的,言之有物的文章更是凤毛麟角,过往的文献资料杂芜,确实需要踏下心来条分缕析的梳理。学术,来不得半点虚假和浮躁。在肯定吴文科同志具有一定价值的观点之后,同时看到了其浮躁和霸道的学风。这些都是从事相声乃至曲艺理论研究者们的大忌。


希望吴文科同志戒骄戒躁,不断进步……


同时期待更多踏实勤奋的青年朋友们,在曲艺理论研究领域大展才华。


【往期回顾】


与吴文科同志商榷(一)


与吴文科同志商榷(二)


与吴文科同志商榷(三)


与吴文科同志商榷(四)


与吴文科同志商榷(五)


与吴文科同志商榷(六)


与吴文科同志商榷(七)


与吴文科同志商榷(八)


与吴文科同志商榷(九)


与吴文科同志商榷(十)


与吴文科同志商榷(十一)


与吴文科同志商榷(十二)


与吴文科同志商榷(十三)


与吴文科同志商榷(十四)


与吴文科同志商榷(十五)


与吴文科同志商榷的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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