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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先抵达现场|“行落街,漫游去”参展人名单

扉美术馆 扉美术馆 FEI Arts 2023-06-09

 展览  行落街,漫游去

 时间  7月-9月

 地点  广州及其他未知城市

 漫游者  阿康、阿科x何子、蔡俏凌、沈云起、废船、金特、拿爱去做俱乐部diyloveclub、潘赫、小武、辛恒、一旧云剧场、张典凌@二高表演、子杰、44剧场、Mapping工作坊

 协作团队  陈佳倪、郭湘钰、林子轩、张芷菲、郑淼鑫

 志愿小组  曹睿昕、陈思言、陈思羽、李艳菲、刘佩、卢昂、欧梓健

 发起人  彭雪莹






作为去年“跟住去边度”主题的延续,“行落街,漫游去”项目将走出美术馆、走到街头,进入持续运转的城市现场中开展更多的行动和生产。十五位(组)漫游者将从各自学科背景或日常生活经验出发,与我们一起实践进入城市的不同方式和路径,最后编织成一个复合的、灵活的方法论网络,折腾出一个公共的“城市漫游工具箱”。

七月到八月,我们将在广州行动,尝试和开展不同的漫游方式。九月,我们将离开广州,去到新的城市现场,检验不同的方式如何作用于具体的个人,又如何在相对陌生的“实验场”里激发出新的路径和方法。最后,无论是实地漫游中不同地点的交叠,还是不同方法论的共通之处,都会让这个为期三个多月的城市漫游行动产生新的、目前尚不可预知的“节点”。等这些“节点”浮现后,也许我们可以更清晰城市发生了什么、正在发生什么,又是什么将我们联系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扉美术馆将改造成一个旅行社:“扉行社”。在这个旅行社里,会张贴漫游路线和路上观察笔记等等,不同的经验和记录会随着漫游的开展不断更新和相互回应。同时,每次漫游后的分享将会在这里进行。形式不限,严肃活泼。“漫游—讨论—再漫游—再讨论……”如此推进,旅行社因此成为一个公共的信息基站,让漫游后的讨论和反思持续发生,并形成有效的工作方法、组织方式用以完善后续的行动。

此外,如果实地漫游是一次进入城市现场的行动,那么连载的展览记录也可以成为另一层面上的漫游。因此,该项目会以连载的方式在公众号平台持续更新参与者的路上记录、创作和讨论等等,希望以此牵引出多音调的、辩证的感知和思考。作为连载的第一篇文章,这篇文章着重分享征集而来的不同人对城市漫游的切身经验和理解。

“行落街,漫游去”预计于七月中旬开始,每位参展人的漫游方案、时间安排和参与者招募将于后续一一发布。敬请期待!


展览详情新展预告|行落街,漫游去!




沈云起 - 生活歌手

“流浪是我的状态,广州是最像家的”

潘赫 - 有导游癖的漫游小子

“寻找复数的城市路径,获得虚拟的主动权”

小武 - 一个没有姓名的人

“我像寻找魂灵一样,在城市四处游荡”

椅轮 - 形态是坐着滚进世界的人

“我们走到现场去”

筱茜 - 从事运营工作

“在不确定的时代里,城市更封闭还是更开放了?”

Mapping工作坊 

“感受附近、想象附近、看见附近”

阿康 - 算命的人和我说我注定要漂泊并且和父亲关系不太好

“如果我是城市王——”

金特 - 小说作者

“在城中村溜达时,我一路想着很多事情”

蔡俏凌 - 现役艺术行业执业劳动者,即将是游荡的学徒

“把对城市的抽象感受,变成能够表达的前因后果”

马车 - 行为艺术从业人员/产品经理爱好者

“随机漫游的可能性在何处?”

潘晨农 - 散步和看夕阳爱好者

“玩嘛,无非走出家门,漫无目的”

拿爱去做俱乐部diyloveclub - 我们所做的准备都是在等待下一场戏剧的到来

“来揭阳吧,我们出不去了”



“流浪是我的状态,广州是最像家的”

 沈云起 

 生活歌手 

我以前那个年代,坐绿皮火车来广州,要16个小时。流浪是我的状态,我去过很多地方,广州是最像家的。我在这里待了22年,算半个广州人了。广州烟火气浓,包容、不排外,而且很接地气,随便穿一双人字拖就在街上走。其实,我无论在哪个城市都是漫无目的地走,走到有感觉的地方才会停留下来。但第二次走就会有方向。因为那个‘漫无目的’沉淀在心里面了嘛,之后你会开始一个路线。现在城市里,钢筋水泥的建筑越来越多了,地铁和车也越来越多了,二十多年来眼前的场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不过其实我很多时间都是在外面演出来维持生存。我去一个地方不带路费的,逼得自己要工作,不过我喜欢这种生活方式,相对自由。广州我比较喜欢的是三个区:越秀、白云、天河。越秀和白云有很多老居民,天河呢就是很多白领,大家行色匆匆的。很多人说听到我的口琴声就感觉回到家了一样,这就像以前我住城中村,一闻到臭豆腐的味道就知道到家了一样,都是很实实在在的生活。不过,我在广州最喜欢的地方是沙面,22年前我第一次来广州就去了那里。那时候没有钱,在沙面的凳子上睡了一个礼拜,被蚊子咬得满身是疙瘩。很多路我都是自己一个人走,但其实有时候想要和人分享,需要听众、需要倾听者。我想带你们走走我走过的路,也算是和你们分享我眼中的城市吧。



“寻找复数的城市路径,获得虚拟的主动权”

 潘赫 

 有导游癖的漫游小子 

个体想要不被表面上千篇一律的城市吞噬,需要在城市找寻千篇一律以外的东西,这里所说的以外的东西是主观的,漫游为找寻的状态,在漫游状态中,个体成为某种城市灵媒,个体与城市间的界面变薄,触觉变得突出,个体不只活在被城市规定好的惯常区域内,整座城市成为个体的游乐设施,主观上翻转了个体与城市的关系。

漫游也有助于个体拥有更复数的城市路径,获得更多首先是虚拟上的主动权,一旦情况有变,可随机应变。在广州般丰富的城市,甚至在表面上千篇一律的创意园区(它们刚好是拱廊街的反面),漫游可以是件自然发生的,随心所欲的事情,但在只有新建门禁小区的,真正千篇一律并且方便管控的“城市”呢,漫游就是件急迫的事情,就是急需发明一些在那种“城市”漫游的方法,需要比德波式“漂移”更具有操作性。



“我像寻找魂灵一样,在城市四处游荡”

 小武 

 一个没有姓名的人 

我是一个方位感特别差的人,出门需要依靠导航的辅助,纵使在这座城市断断续续地生活了五年,对这里的了解程度也犹如一个观光客。2021年,我随着一份持续变动的名单,去到了数十个未曾踏足过的地点,让我对这座临时生活的城市逐渐有一个新的认识。

如名单所示,大部分地点散落在工业区及周边的城中村,它们同生活在这里的人一样,是这座城市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主流叙事中却很少被提及。这份名单如实地提供了这座城市的另外一种生活样本,在它的引领下,将看似“远方”的遭遇,逐渐拉扯回日常视野。里面出现的工业区、城中村、无名山林亦或是城市中心的高档社区,看起来与其他地方没有任何异样。然而,名单中的数字编号就如一根根刺,隐秘地穿插在生活的缝隙中,在正常秩序下暗流涌动。

这场持续一年的城市漫游让我知晓,没办法通过简单的探访,就能认识他人的遭遇及困局。面对难以获得讯息的公共空间,我像是一个寻找其他亡灵的魂灵四处游荡,也如那些无名逝者一样,像是一场没有终点的旅程。即便如此,先抵达现场。



“我们走到现场去”

 椅轮 

 形态是坐着滚进世界的人 

对“行落街,漫游去”前期调研和行走的记录

(视频拍摄自:方欣、黄逸伦、林子轩、彭雪莹;

剪辑:黄逸伦 *注:部分素材来源于网络)



“在不确定的时代里,城市更封闭还是更开放了?”

 筱茜 

 从事运营工作 

城市聚集人群,让大家在一起创造一个他们都能参与的最佳试验场。城市让人们日常的行为与活动和公民生活紧密相连。

在后疫情时代,在城市里漫游,彷佛在城市里探险,需要了解疫情情况和出行政策,以及掌握核酸时效等。我们所生活的生活的城市是更开放了?还是更封闭了?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通过漫游城市,抱有好奇心,持续观察和记录不同人的日常行为和活动,是我们在不确定的时代里,能够确定和期待的事情。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写下自己的漫游日志,记录自己眼中的城市。当我们试图觅取群星间的光芒,无论结果,我们返航时都可以带回我们的航海日志。



“感受附近、想象附近、看见附近”

 Mapping工作坊 

相比于联结,在今天的世界里,我们看到更多的是一种分隔一一意见的极端化和身体感受上的疏离。造成这种现象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生活意义获取途径的两极化,人们同时将目光投向非常近处的自我,以及遥远的、作为整体的世界,二者之间的附近空间却常常正在越来越变得难以感知。对于附近的感知丧失与附近在功能规划和设计上的强化几乎同步出现。在连锁生鲜超市,外卖,快递所组成的功能性附近物理空间,以及手机平台中所构筑的虚拟化“同城”社交网络里,附近被重新建构为了资本进入个体生活的“最后的500米”。精确的时间管理,便捷的操作,以及良好的体验成为了附近空间的核心价值。功能性的整合所带来的对具体的人和他者、事物、生态之间的具体的关系的碎片化和掩藏。

这次工作坊由人类学家项飙和建筑师何志森共同发起,希望邀请在广州生活的人们去感受附近、想象附近、看见附近,不是作为资本和科技介入的“最后500米”,而是从自身走向世界的“最初500米”。从我们的眼睛、鼻子、耳朵、脚、手和身体感受出发,去看到具体的人、事和物,并通过不同的创作形式和媒介去持续深入地观察、记录、挖掘、发现和呈现在“最初500米”内生动且复杂的关系。透过大家的参与,我们希望一同探索作为一种开启社会修复方法的“看见”,来在当下极度分化和撕裂的社会关系废墟中重新找到共同生活的勇气和可能性。


“看见五百米”工作坊详情:

招募 I 第九届深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看见最初500米”mapping工作坊

在附近找不到答案的人,在远方也无法找到

我的附近不只500米



“如果我是城市王——”

 阿康 

 算命的人和我说我注定要漂泊并且和父亲关系不太好

我在广州越秀区(曾经的东山区)杨箕的小区里长大。对广州的切身认知很长时候就只有上学的东山口和天河的几个购物中心,海珠区(河南)更是基本没去过。从美国留学回来之后,Man YOU trapped here! 发现海珠区越来越热闹了!认识的很多新朋友,都住在那边(昌岗,江南西)。然后,yeah,一次性交朋友的另两位(当时)平时住在大学城的南亭村,又有一个常去的离家超过10km的地方了!

对于长时间(超过1小时)的步行,其实是去了纽约之后才习惯的,初发点不外乎是当地糟透的公共交通。随着我对“看”的花样增多和幽灵视角转化,步行便成了我最可靠,最有意思的游历方式。在不着急赶往目的地的行进间,所偶遇的周遭事物,或一位念念有词的路人,或一个在路灯顶上的水杯,或一句荒谬的标语,棒球手套上有一个大洞,想要把依偎着漫步的情侣推进河涌里,5米斜对角掠过的女人实在太有吸引力---

耳机播放: the Roots:Double Trouble ;Dr Dre: Let Me Ride

侵略性的鼓点赋于我城市王的弹跳,离地1.5米我的双手交叉晃动着,go home shorty, it’s ma town/ build up waity, doin’ ma thing 噢不,士兵!到处都是后备军!日薄西山,大腿内侧因为步行时过度摩擦而感到疼痛,我想我必须要回家……



“在城中村溜达时,我一路想着很多事情”

 金特 

 小说作者 

最近我搬到了黄浦区深井村,又一次过上了广州城中村的生活。

我在广州生活的时间加起来快二十年了吧,一直住在城中村,一来是便宜和便利,二来是楼盘小区的环境让我不怎么适应,比如一见到早上那些朝九晚五赶着去上班的人就觉得焦虑。我在广州也上过班,这种焦虑始终挥之不去。辞掉工作之后,我专注于写作,接着去东北城市沈阳生活了六年多。相比下来,两个城市有着鲜明的差异,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不好,但对我来说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我不爱溜达。我对广州城并不了解。

要说城市漫游,我大多在城市中的城中村里漫游。城中村不怎么干净,人员复杂,生活品质不如外面的高,但非常便利,消费也低,最主要的是没那么多规矩。

我常常在深夜里漫无目的地在村子里溜达溜达,在小巷子里来回穿,握手楼之间的窗户有的亮着灯,铁丝网里挂满了衣服,有时候听见人咳嗽,有时候听见野猫叫或成片的蛙叫。夜空也是个不错的景点,那些云朵安静地呆着。远处或许还有黑暗的山脉,脚下的路面往往是久不见阳光的土路。即便深夜三四点钟,很多小超市和宵夜店依然在营业,我很有可能买包烟和一罐红牛,再去吃一顿麻辣烫或炒河粉。

深井村是一个古村,环境非常好,有铺满荷花的池塘,曲径幽深的石板路,外围还有一条能野钓的小河。我非常喜欢深井村,几乎每晚都出去溜达。城中村漫游对我来说更像大脑漫游,因为在溜达时,我会一路想着很多事情,大部分与写作有关。而在市区,我总是步履匆忙,想赶紧摆脱那些嘈杂的汽车和人流。



“把对城市的抽象感受,变成能够表达的前因后果”

 蔡俏凌 

 现役艺术行业执业劳动者,即将是游荡的学徒 

如果漫无目的是不是真的可以留意到更多?在几天寻找城市里某个人群的过程里,我的脑海里渐渐形成了方位感、以及一幅有了相对位置的广州地图。开始留意这些人出现在哪里,为什么出现在那里,对这个城市的抽象感受开始可以变成能够说出来的前因后果。

浪漫主义者会激赏漫无目的,但是我开始怀疑,漫无目的并不会真的让我们真的更了解这个世界。它太容易将细节囫囵地融入感受,而丧失肌理;又太容易迷失在细密的感受中,而无法看到轨迹与图景。漫游城市时,我希望能追随某具体的一群人或者探寻具体的事物,去理解Ta们的逻辑与处境。现实还有太多不应回避的棘手之处,不能安心地跃入抽象之中。



“随机漫游的可能性在何处?”

 马车 

 行为艺术从业人员/产品经理爱好者 

德·塞托将行走看作是步行者的陈述:“走路行为之于城市系统,正如陈述行为之于语言或被陈述之物。” 步行者在既定城市中的建筑与道路上行走,领会并接受存在于公共场域中的通用准则,正如人们在既定规则下谨慎又自由地使用语言。因此,行走亦有风格与修辞。

当城市规划学家与建筑师利用高瞻远瞩的理性试图确立高效的通勤线路时,他们所设定的标准化线路,往往就仿如政府公文,无味又可惜;而当投身于完全异地的街区,在陌生中左右逃窜,唯一期望抓住在路标中出现的命名符号,行走风格则如同呓语。

理想的漫游往往出现在更广义的“旅人”身上,发生在介于熟知于无知之间的暧昧地带中。定居于此地的人往往耽于日常,生活的劳顿与司空见惯将消磨被激活的感官状态;而对此地一无所知的人来说,漫游则显得危机重重(诸如只顾打卡于旅行团所安排好的景点的游客),因此更妥帖的做法便是往返于旅行手册上的经纬标点,目的地并不是生动的空间,而是符号系统中的某个位置。漫游则不仅仅需要在被抛的兴奋中维持最低限度的安全感,也需要一种珍贵的随机性。这当然是一种诗的语法。

在当下的生活里,如此漫游的确越发困难了。当随身携带的电子设备无时无刻定位于全球化的地理数据网络,公共机关以合理的形式要求明确来访者的行程,且不论禁足的可能性,只消看一眼手机地图,总总可能性就随之降格成确定的选择,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的困顿和喜悦,如今是很难体会得到了。还有漫游的可能性还在何处?

1. 翻越栏杆或者横穿马路般地使用城市的语法 

2. 走走停停,音乐般安置行走节奏 

3. 反抗地点/景点的专名,释放出个人,家庭,街区或者本地的的记忆或叙述的幽灵。



“玩嘛,无非走出家门,漫无目的”

 潘晨农 

 散步和看夕阳爱好者 

不在城市里的,城市和城市之间的那些地带,对我来说无非是窗外快速掠过的一些山和树林什么的。我的生活场景,很长时间以来都只有城市,不是在这个城市就是在那个城市。

不知道“城市漫游”这个词是如何被发明出来的,就是说“城市”这个限定对于我这样的,生活在城市里人来说是可以删掉的,直接改成“漫游”。而且“城市漫游”给我一种感觉,城市里的人仿佛已经不会玩了,好像在城市里呆着总得有个目的似的。玩嘛,小动物天生贪玩,再加个限定“城市”,那就无非走出家门吧,在大街上漫无目的。

我2018年在上海生活。那时候我有大把大把时间,属于自己的无所事事的时间,这种幸福时光太不像话了!那时候除了跑到嘉定去搞“水泥公园”的活动和呆在家里斗猫以外,就是出门闲逛。完完全全不去哪里,纯走,渴了就喝水,累了就坐坐,到处乱看,有时候驻足看着一个喝茶的大爷或者几只电线上的麻雀就能花掉一根慢烟的时间;有时候就站在高架下面听地铁驶过的声音,5分钟左右一趟车,听上个十几遍;有时候突然拐进馆子切小盘羊肉来二两白酒,晕晕乎乎再接着走。现在我觉得这种闲逛其实也是非常深入的,我体验到过细节!细节呀,细节呀!有很多奇妙的感觉,它平时不出现,它的出现需要我的漫无目的……(此处省略了1000字)

(吕德生)有一个白鞋理论,在地铁上,他指着眼前一双干干净净的白色球鞋跟我说,你看我们的鞋都脏兮兮的,那个人的鞋子白得跟新的一样。我顺着看过去,真白。他说,想要鞋白光靠洗肯定不行,还得好好保养,你说对不对,我说对,这样就不能去那些很脏的地方,去了鞋就很容易脏。我说是。他接着说,比如这种土,白鞋可能就不能踩,踩了就容易脏,一次两次可以洗,但很快,要不了几次就会再也洗不白了,于是想要鞋白干脆就不去那些脏的地方,那这个人就很难体会到踩土的那种脚感。但他鞋白呀。坐这趟地铁原本是累了准备回去的,但坐了会儿又不累了,感觉休息好了,还有点儿饿,就随时下车,我们在一个空旷的地方转了转,走进小巷子,又做即兴,走出巷子又去喝酒,喝个大醉,瓶里还有一口,德生说我们走,最后一口酒留给诗人,然后哈哈大笑。他那样豪迈地说话我看餐馆里谁还敢碰那瓶酒。

那是2019年的上海。我们又走到小河边,有柳树,我们躺着。挺想去上海找他的,这几年他好像比原来干净些。

(再次省略了1000字……)大规模的游荡一段时间来一两次。小玩就是几乎每天呀,要是没时间,也总得抽点时间来无所事事。突然就一群人从废船跑到江边,看看夕阳,吹吹笛箫,游一下泳。不一样的是少有在陌生的地方。要去哪很清楚,这一块都太熟悉,哪可以做什么也都知道大概,很久没有我也觉得是可以搞一下了,在陌生的地方,漫无目的地乱走真蛮好的。现在在武汉要走很远才能到一个稍微陌生点的地方,也很好的。我很想念那种感觉,突然觉得应该赶紧搞搞,过些年腿脚再一不行就完了。



“来揭阳吧,我们出不去了”

 拿爱去做俱乐部diyloveclub 

 我们所做的准备都是在等待下一场戏剧的到来 

“和村里的姐姐们,村里的小孩,我们可以一块逛一逛。反正也没啥机会出潮汕了。”

“出揭阳都没机会吧。出这个村都没什么机会。”

“如果你们不来,我们潮汕的负能量、妇女能量,永远都丢不出去了。”

拿爱去做俱乐部diyloveclub访谈详情:

没有单的时候,我们就生产空气



文章:彭雪莹

排版:陈佳倪
海报及相关设计:林子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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