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Gs视野｜永续供求发展目标的解读——基于内容与措施建设
作者｜Robin
审核｜Richard , Sage, Blair
编辑｜Sage
排版｜Yurffi
前言
2021年无疑是艰辛又充满收获的一年，越来越多的企业、组织与个人在全球范围内开展了有关可持续发展与生产的各类行动。从光盘行动到低碳出行，从企业减碳再到清洁生产，各种不同的行为作为价值载体，其实际效益体现在环境效益、社会价值等各个层面。永续供求发展目标在多个层次对不同主体提出了相应的要求与目标，下文将从目标要求、目标体系分析与三、国际行动与中国行动对比研究三个部分对该目标进行详细论述。
永续供求目标特点
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的第12项为，确保可持续消费和生产模式，即为负责任的消费与生产。可持续的消费和生产是指促进资源和能源的高效利用，建造可持续的基础设施，以及让所有人有机会获得基本公共服务、从事绿色和体面的工作、改善生活质量。它的落实有助于实现总体发展规划，减少未来的经济、环境和社会成本，加强经济竞争力和减少贫困。
相较于其他概念目标而言，永续供求概念具备以下四个特点。
图 1 负责任的消费和生产
1.多主体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在实现永续供求的目标中，涉及到更多社会参与主体，其过程需要多方参与，包括企业、消费者、决策者、研究人员、科学家、零售商、媒体和发展合作机构等。可持续消费和生产也要求从生产到最终消费这个供应链中各行为体的系统参与和合作，包括通过教育让消费者接受可持续的消费和生活方式，通过标准和标签为消费者提供充分的信息，以及进行可持续公共采购等。
2.系统性
永续供应在设计目标时，就决定了其与各种人群的紧密联系，各类主体的不同特性决定了各种人群都会扮演多个角色，不同种社会分工都会积极地参与到这一过程中。可持续消费和生产旨在“降耗、增量、提质”，即在提高生活质量的同时，通过减少整个生命周期的资源消耗、环境退化和污染，来增加经济活动的净福利收益。可持续的消费和生产是指促进资源和能源的高效利用，建造可持续的基础设施，以及让所有人有机会获得基本公共服务、从事绿色和体面的工作、改善生活质量。它的落实有助于实现总体发展规划，减少未来的经济、环境和社会成本，加强经济竞争力和减少贫困。
3.紧急性
如果到2050年全球人口达到96亿，要维持现有的生活习惯，需要几乎相当于三个地球的面积。除此以外，在今后二十年里，预计全球有更多的人加入到中产阶级行列中来。这对于个人繁荣来说，是件好事，但这将加大对本已吃紧的自然资源的需求。如果我们不采取行动改变我们的消费和生产模式，我们将给我们的环境造成不可逆转的破坏。一方面，世界人口的一大部分的生存基本需求仍未得到满足，另一方面，仍存在严重的浪费现象。从零售商和消费者层面来看，将全球人均食物浪费量减半有助于提高生产和供应链效率，同时能增强粮食安全，让我们的经济体系更有效地利用资源。
4.挑战性
若要实现该目标，则需要建立纳入国家和部门计划的强有力的可持续消费和生产国家框架、可持续的业务做法和消费者行为，并遵守关于危险化学品和废物管理的国际准则。将经济增长与自然资源利用脱钩，是可持续发展的基础。然而，全球数据显示趋势正在日益恶化：从 2000 年到 2010 年，每单位国内生产总值的国内材料消费（经济过程中使用的自然资源总量）从 1.2 公斤增加到 1.3 公斤。同一期间，国内材料消费总量也从 487 亿吨增加到 710 亿吨。增加的部分原因是全球尤其是东亚的自然资源使用量增加。
永续供求目标体系拆解
根据目前的现实情况来看，该目标的完成难度依旧很大。在每年生产的全部粮食中，有三分之一，相当于13亿吨、价值约1万亿美元，最终在消费者和零售商的粮仓里腐烂，或者由于不良的运输和收获做法变质，有时企业需要加以应对。有关消费者和住户消费了29%的全球能源，并贡献了21%最终产生的二氧化碳排放量。然而，如果世界人民都改用节能灯泡，全世界将每年节省1200亿美元。水污染也是一个需要可持续解决方案的迫切问题。我们污染水的速度快于大自然能够再循环和净化河水和湖水的速度。
而目标12采取节奏化目标与阶段性内容开展，具体内容有以下11个栏目，对该目标进行内容与时间两个方向横纵分析后可以得出如图所示的规律图。
12.1 各国在照顾发展中国家发展水平和能力的基础上，落实《可持续消费和生产模式十年方案框架》，发达国家在此方面要做出表率。
12.2 到2030年，实现自然资源的可持续管理和高效利用。
12.3 到2030年，将零售和消费环节的全球人均粮食浪费减半，减少生产和供应环节的粮食损失，包括收获后的损失。
12.4 到2020年，根据商定的国际框架，实现化学品和所有废物在整个存在周期的无害环境管理，并大幅减少它们排入大气以及渗漏到水和土壤的机率，尽可能降低它们对人类健康和环境造成的负面影响。
12.5 到2030年，通过预防、减排、回收和再利用，大幅减少废物的产生。
12.6 鼓励各个公司，特别是大公司和跨国公司，采用可持续的做法，并将可持续性信息纳入各自报告周期。
12.7 根据国家政策和优先事项，推行可持续的公共采购做法。
12.8 到2030年，确保各国人民都能获取关于可持续发展以及与自然和谐的生活方式的信息并具有上述意识。
12.a 支持发展中国家加强科学和技术能力，采用更可持续的生产和消费模式。
12.b 开发和利用各种工具，监测能创造就业机会、促进地方文化和产品的可持续旅游业对促进可持续发展产生的影响
12.c 对鼓励浪费性消费的低效化石燃料补贴进行合理化调整，为此，应根据各国国情消除市场扭曲，包括调整税收结构，逐步取消有害补贴以反映其环境影响，同时充分考虑发展中国家的特殊需求和情况，尽可能减少对其发展可能产生的不利影响并注意保护穷人和受影响社区。
目标12作为用体系化构建的行动导向目标，具备以下四个特点：
1.详细程度有差异，时间越近要求会具备更多制约要素，包括客体、要求、具体效用和时间在内四个角度。而建设性行动纲领则更为具体，绘制出具体的行动方式和措施方向。而2030年的，即时间跨度上更长的目标，则在分类上做了更多处理，从行动到意识观念上同步主客观开展。
2.规定主体不同，在具体的行动建议上目标12主要聚焦于国家与公司两个视角，如此规定的主要考量也是从目标12的责任分解出发的。在可持续的消费与生产中要求指促进资源和能源的高效利用，而企业作为经济单元中最活跃且主动的主体，在生产环节也发挥着价值创造者的角色，因此为企业提供可发展路径也是目标发挥建设作用中至关重要的一环。而国家在政策制定等行为导向中可以发挥国家治理与规则约束、拍卖分配等资源配置下的作用，在减轻环境压力的同时，合理促进经济可持续发展。正如威廉姆森认为，特定的治理结构的形成是源于理性行动者需要降低交易成本。国家层面的贡献于参与可以避免过度追求“短、平、快”目标背后带来的负面影响。
3.规范步骤分阶段。前期更多是行动与具体操作方面，而在目标规划的后期中，出现了以个体为单位，希望形成协同效应的价值导向。这里体现了价值观导向的内嵌性，即集群内一致性的认知可以增强人与其所在组织的契合（person-organization fit）以及组织与集群的契合（organization-cluster fit），很容易达成共同的发展目标和使命感，形成协同优势。这一内嵌性可以在各类社会参与者的不断发展中持续增强。
以中国为例，2019年9月9日，在中宣部、中央文明办《关于开展倡导绿色生活反对铺张浪费行动方案》基础上，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十次会议审议通过了《绿色生活创建行动总体方案》，建立完善绿色生活政策体系与措施，推动绿色消费，促进绿色发展。普通民众以自身绿色生活的行动推动企业减少奢侈商品的生产，可以减少污染物质的排放。
4.实施细节的落脚点为产出导向或行为导向。在环境保护与生产制造、社会福利等治理角度，总体目标与规划会更加不受经济制度、政治制度等的限制，相比其他目标具有更强的普适性。各企业也能够利用其创新力量来设计能够帮助并激励个人拥有更可持续生活习惯的解决方案，同时减少影响并改善福祉。
国际行动与中国行动对比研究
由于目标12的涵盖面非常之广，所涉及的各项指标在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也会有质量与数量上的差异与不同计量标准。在多边环境协定的主持下，各国继续应对与空气、土壤和水污染以及接触有毒化学品有关的挑战。几乎所有联合国会员国都至少加入了一项公约。根据这些公约规定的义务，请各国定期报告与危险废物、持久性有机污染物和消耗臭氧物质有关的数据和资料。然而，从 2010 年到 2014 年，《控制危险废物越境转移及其处置巴塞尔公约》、《关于在国际贸易中对某些危险化学品和农药采用事先知情同意程序的鹿特丹公约》和 《关于持久性有机污染物的斯德哥尔摩公约》的缔约方中，按要求提供数据和资料的分别只占总数的 57%、71%和 51%，《关于消耗臭氧层物质的蒙特利尔议定书》的所有缔约方都进行了报告。
除此之外，针对目标12的要求与规划，联合国提出可持续消费和生产十年方案框架（10YFP）。通过支持地区和国家的政策和行动，从而加快向负责任的生产转型，提高资源效率，使经济增长与环境恶化和资源利用脱钩。同时，鼓励各个国家创造就业机会或市场机遇，消除贫困，推动社会发展。适时将负责人的生产纳入到可持续发展政策、规划和战略中，包括纳入减贫战略。此外，作为配备了具体机构与执行单元的组织，10YFP包括秘书处，联合国跨部门协调小组，小型理事会，国家和利益相关方联络员和接受报告的成员国机构，能够向发展中国家提供资金、技术援助及能力建设，以支持国家和地区层面可持续消费和生产活动的实施，让所有利益相关方共享可持续消费和生产工具、行动和最佳实践的信息和知识，提高意识，促进建立新的伙伴关系。
在这样的国际环境背景下，不同的国家、地区与经济体都采取了相应的行动与措施，期望在不同层面与激励体制下，减少相应有害物质的排放。中国在环境建设与民生建设等方向财政支出总体来说呈上升趋势，在责任承担与环境保护、生产改进等环节中取得了长足进步。接下来，将以电子废物实践与政策实践两个方向为例，分析各国的行动成就、具体内容和可发展方向。
1、电子废物
针对2020年实现化学品和所有废物在整个存在周期的无害环境管理的目标，国际上不同国家采取了各种对策。就电子废物而言，德国为实现其电子废物的全生命周期管理，在原料选择、生产过程、下游使用及WEEE（Waste of Electric and Electronic Equipment，电子废物）利用处置等环节均明确了各相关方的责任范围。基于EPR（生产者责任延伸，Extended Producer Responsibility）制度，电器电子产品生产者的具体责任范围如下：
（1）绿色设计：应尽可能考虑零部件的易拆卸性、易于再生和再利用；
（2）注册：未经注册的生产商不得在德国市场销售其EEE；
（3）担保：为向私人家庭销售的EEE提供资金担保，以保证即使生产者破产，其产品仍能得到回收处理；
（4）标识：应在EEE上清晰注明生产者及市场标识，对家用产品贴上“带轮垃圾桶打叉”的标识，未按要求标识的产品禁止投放市场；
（5）回收和处置：家用产品生产者向公共回收场所免费提供收集容器，依据其产品销售的市场份额来承担回收处置费用；商业产品报废后禁止存放于家用产品收集处，ElektroG法案第10条第2款要求生产者为其WEEE的回收和处置提供合理选择。
（6）告知义务：生产者需公开其投放市场EEE的种类和数量、WEEE收集数量等信息。
2011年1月1日，我国施行基于EPR制度的《废弃电器电子产品回收处理管理条例》(国务院令第551号），极大地推动了我国WEEE回收处理行业的发展。生态环境部公示的《全国大中城市固体废物污染环境防治年报》显示，2018年，正规处理企业拆解的废电视机、废冰箱、废洗衣机、废房间空调器、废微型计算机分别为4253.2万台、921.8万台、1441.2万台、505.8万套、978.5万套。处理企业回收塑料约42.3万吨，铁及其合金约41.7万吨，铜及其合金约3.1万吨，铝及其合金约1.4万吨，较之前的回收比例与处理环节有了质量和体量双方的上升。
由于我国电子废物环境管理起步较晚，电子废物管理政策还不够成熟，面临诸多问题，结合德国的成功经验，可以通过制定生产管理指南及拆解处理情况审核工作指标，依据市场份额与营收比例强化EEE生产者回收处置WEEE的行为责任，对电子废物收集、回收、再生利用等数据的统计并进行信息的公开，推进“放管服”改革，充分发挥市场配置资源的优势等措施推动电子废物升级与无害化。
2.政策实践
欧盟率先将可持续消费和生产列为其可持续发展战略的七大挑战之一。欧盟提出的里斯本战略、共同体里斯本计划（2008-2010）、第六个环境行动计划（2002-2012）等战略计划，都将可持续消费和生产作为优先关注的重点领域。2008年，欧盟制定并颁布了“可持续消费、生产和产业行动计划”，重点关注改善产品的环境绩效以及增加对可持续产品的需求。同时，为更好地分析评价可持续消费的实施效果，欧盟专门设计了“可持续消费和生产指标”。宏观的政策引导和有效的评价措施，切实推动了欧洲可持续消费的发展。
北美紧跟其后，为支持马拉喀什进程的实施，美国和加拿大两次召开双边会议，探讨鼓励可持续消费的区域性具体措施。同时，美国出台了多项政策措施，包括倡导理性消费、使用清洁能源、推进政府绿色采购等；2008年，美国颁布了资产评估清洁能源融资计划，大力倡导绿色和环保消费。加拿大作为最早对1987年《我们共同的未来》成果报告做出反应的国家之一，早在上世纪末就制定出台了“绿色计划”，积极建立可持续消费政策，提升能源资源利用效率，并且通过颁发生态标识等措施引导消费行为。
亚太地区积极推进“绿色增长倡议”和“亚洲转型项目”等战略计划，以促进可持续消费和生产模式的根本性转变。日本颁布出台了一系列法律法规，来推进循环型社会的构建，并且大力推行环保教育和绿色消费宣传，以推进可持续消费的发展。
拉丁美洲于2003年率先举办了“关于可持续消费和生产的马拉喀什进程”的区域协调会，研究制定了区域战略，明确了优先事项和具体行动。之后，该地区成立了“可持续消费和生产领域政府专家区域委员会”，确立了国家可持续消费与生产行动方案、可持续的政府采购、中小型企业、教育和可持续的生活方式四个优先领域，指导可持续消费与生产战略的实施。由于政府职责的相对缺位，拉丁美洲促进可持续消费在法律政策方面仍比较薄弱，促进可持续消费的行动主要来自民间团体，尤其是非政府组织。
放眼中国，国务院相关部门出台了多项与可持续消费相关的激励政策，如新能源财政补贴、可再生能源发展专项资金等；《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纲要》（“十二五”规划）中强调：通过积极推行可持续消费，有效提升内需增长的质量和环境资源利用效率，进而推动经济增长与环境保护协调发展；“十三五”规划中也明确提出了促进消费升级，形成消费和投资良性互动、需求升级与供给升级协调共进的高效循环，增强发展新动能的历史要求。早在2003年，国务院关于印发中国21世纪初可持续发展行动纲要的通知中明确表示，按照“在发展中调整，在调整中发展”的动态调整原则，通过调整产业结构、区域结构和城乡结构，积极参与全球经济一体化，全方位逐步推进国民经济的战略性调整，初步形成资源消耗低、环境污染少的可持续发展国民经济体系。习近平主席出席《生物多样性公约》第十五次缔约方大会领导人峰会的发言启示我们，以绿色转型为驱动，助力全球可持续发展。要建立绿色低碳循环经济体系，把生态优势转化为发展优势，使绿水青山产生巨大效益。加强绿色国际合作，共享绿色发展成果。
以字节跳动2019年的CSR报告为例，字节跳动的定制数据中心园区在设计和建设过程中始终倡导环保理念，坚持能效优先、环境友好，采用了大量绿色节能专利设计和技术，并且持续推进办公场所的节能改造，积极部署 BAS（Building Automation System，楼宇自控系统），通过采用低功耗的 LED 灯具、对照明灯具加装定时器、调节室内温度设定值等，不断优化能耗。2019 年，公司通过各项节能减排措施共节省 10 万千瓦时电量。截至 2019 年底，公司尚未较大规模淘汰废弃电子产品，但已经开始与正规的报废回收处置供应商接洽，为将来的处置工作做好准备。
除此以外，发布《字节跳动采购规范》，加强对采购制度流程的内部宣贯，不断提升采购工作的合规性，营造健康向上的采购工作氛围，并通过采购系统对采购流程进行风险控制。对于公司参与采购的员工，制定了《采购行为规范》和利益冲突主动申报机制；对于全体商业合作伙伴，要求其在合同签订时同步签订《保密协议》与《反商业贿赂协议》，并在合作期间对掌握的商业秘密进行保密，确保商业交往行为符合法律规定，杜绝舞弊事件发生。在引入供应商时，字节跳动对供应商从供应商能力、社会责任、环境影响等方面进行综合评估；对于合作中的供应商，不定期评估供应商的表现，及时反馈问题并督促其整改。对于违背诚信原则、出现重大质量事故等的供应商，在一定情形下取消供应商的合作资格。
结语
1994年的奥斯陆“可持续消费专题研讨会”正式提出“可持续消费”一词，联合国环境规划署（United Nations Environment Programme，UNEP）同年发表《可持续消费的政策因素》报告，首次将“可持续消费”定义为“提供服务以及相关的产品以满足人类的基本需求，在提高生活质量的同时，尽量减少自然资源和有毒材料的使用量，以及服务或产品的生命周期中所产生的废物和污染物，从而不危及子孙后代需求的消费模式”。2002年，第七次清洁生产会议指出“在产品或服务的整个生命周期中，始终保证对自然资源和有毒材料的使用量最小化、废物和污染物的产生量最小化，从而既满足对服务与产品的基本需求，带来高质量的生活，又不会危害后代人的需要，这就是可持续性消费”，可持续消费概念得到进一步的规范。
从概念到落实，人们已经走过了二十多年，可持续消费和生产作为一个对人类福祉大有脾益的领域，其实施过程中不但需要政府的规范与领导，还需要企业、公众的共同参与。无论是鼓励企业投资，开放渠道以方便企业，还是非政府组织多方参与，倡导文明适度的消费观念和生活方式，终将为人类整体带来更强有力的发展蓝图。
参考资料：
1、可持续发展目标12
https://baike.baidu.com/item/%E5%8F%AF%E6%8C%81%E7%BB%AD%E5%8F%91%E5%B1%95%E7%9B%AE%E6%A0%87/18703944?fr=aladdin#2_12
2、联合国官网 https://www.un.org/zh/
3、十年框架方案https://www.unep.org/zh-hans/explore-topics/resource-efficiency/what-we-do/10nianfangankuangjia
4、孙姗姗，刘晓宇。从“有没有”到“好不好”：新时代县域体育公共服务供给的协同治理 ——以A省J县为个案[J].武汉体育学院学报,2021,第55卷,第4期
5、NELLES M，NASSOUR A，MORSCHECK G.Status and Development of the Circular Economy in Germany[M].Circular Economy：Global Perspective.Springer.2020：131-47.
6、电子电器设备销售管理、回收与无害化处理法案(ElektroG法案)[EB/OL].(2015-10-20).https：//www.gesetze-im-internet.de/elektrog_2015/ElektroG.pdf.
7、生产者责任延伸视角下中德电子废物环境管理对比研究，王洁，刘颖杉，张西华，刘雨浓，宋小龙，王景伟，环境与可持续发展，2020
8、2012/19/EU of the European Parliament and of the Council of 4 July 2012 on waste electrical and electronic equipment (WEEE)[EB/OL].(2012-07-04).https//eur-lex.europa.eu/legal-content/EN/TXT/?uri=CELEX：32012L0019.
9、Elektro-und Elektronikgerätegesetz-Elektrogesetz，ElektroG2[EB/OL].(2018-08-15).https：//www.elektrogesetz.de/gesetzestexte/elektrog/.
10、可持续消费和生产—— 一个全球一致的行动，李金惠，贾少华；清华大学环境学院；巴塞尔公约亚太区域中心；《世界环境》 2017年第4期 P16-20页
11、习近平出席《生物多样性公约》第十五次缔约方大会领导人峰会并发表主旨讲话https://china.huanqiu.com/article/459MpTAc5Fm
12、杨立群，鲁敏，张旭.废弃电器电子产品回收处置制度现状[J].江汉大学学报 (自然科学版)，2019，47(2)：124.
13、字节跳动2019年CSR年度报告https://lf3-static.bytednsdoc.com/obj/eden-cn/uj_shpjpmmv_ljuhklafi/ljhwZthlaukjlkulzlp/csr/csr-2019.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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