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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法控制你的“注意力”,成就了“奶嘴经济”!

赵董 赵董 2022-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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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心智成长
你喜欢玩手机吗?一打开社交平台,回过神来两个小时就过去了;一刷短视频,又两个小时过去了。或许这能让你度过了一段欢乐而无聊的时光,但是当你放下手机的那个瞬间,会不会对自己产生一种自我厌恶和空虚的悔恨?
这些类似毒品戒断的感觉,或许会让用户认为沉迷互联网完全是自己的责任,但你不知道的是,这些让你上瘾的平台暗地里在进行“脑干底部的竞赛”谷歌前设计伦理学家特里斯坦·哈里斯曾表示:“在屏幕的另一边,有成千上万个程序员,他们的工作就是为了打破我们努力保持的自制力”你的对手显然比你想象中强大得多。



1
新型精神鸦片,你中招了没?
有没有发现一个现象:
打开手机视频App,都是你“爱看”的短视频;
新闻客户端上,都是你“爱读”的消息;
购物App上,都是“想买”的商品
......

每当你搜索与推荐页面不同的内容时,退回推荐页发现全是关键词搜索的相关内容,平台总能在第一时间发现你的兴趣有了变化,像是比你更了解自己。

这一切都是这个黑箱中的“算法”帮你精心筛选的信息



这个“算法黑箱”既不能打开,又不能从外面直接观察内部结构。因此它具体是通过怎样的技术手段采集用户个人信息,我们无从得知。

但不难发现,当你只是在某个主题的短视频上多停留了几秒钟,或是在某个购物平台上偶然间搜索了某件商品,算法就已经根据你的个人喜好进行了私人定制,随之源源不断地给你推送同类型的视频、商品和新闻。


逃得过算法,前方还有更多沉浸式上瘾陷阱:无线滚动、自动播放、下拉刷新……

在日常使用手机应用程序时,只要用户将页面向下一滑,内容就会被刷新。

“下拉刷新”功能的本质上接近于老虎机的运作机制:“将用户下拉行为和不确定的奖励机制联系到一起,下拉页面,就能获得不可预测的奖励。”

这极其巧妙地利用了用户的心理,毕竟,如果玩家不能亲自拉下老虎机的把手,它的上瘾性就会大大降低。


这种机制最早由推特的创始人洛伦•布里切特发明,在此之后,移动客户端也相继采用了这样的设计,并迅速成为现代技术中最令人上瘾和无处不在的设计特征之一。


“如果在你喝水的时候,我把杯子的底拿掉,不停地往杯子里加水,你就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喝完。”这是另一种沉浸式上瘾机制——“无限滚动”设计的初衷。

人们下拉刷新,向下不停滚动屏幕,期望获得新的信息或内容,正是这些未定的奖励,让用户一小时又一小时继续参与下去,促使人们紧紧依附在社交平台上。

这种“你是谁”决定了“推荐给你什么内容”的逻辑,导致人们只会注意到自己选择的东西和使自己愉悦的信息。事实上,人们早就失去了对技术的控制,不同于《生化危机》中的血腥暴力,技术已经通过一种“温柔”的方式日复一日地变得更加擅长控制我们。

感兴趣的内容伸手就可以得到了,应有尽有的我们哪里还需要费心思考虑其他的呢?

而这些浪费在平台的时间,会以另一种形式“回报”你。

2
海量信息冲刷出的痴呆大脑

2020年,中国短视频市场规模已达到1408.3亿元,而这庞大的数据背后,是大量积累的用户投入时间。

近年来,短视频应用在维护用户粘度、提升社交属性等方面持续发力,调查数据显示,37.2%的用户每天使用抖音的时间明显增加。


成年人刷视频都停不下来,更别说是青少年了。

大部分痴迷短视频的青少年,在某种程度已经呈现出“行为上瘾”的症状:

明明知道浪费时间,但就是控制不了无法自拔;
明明已经不碰手机,但一静下心来满脑子都是短视频的画面;
明明刷的时候精神百倍,但放下手机后就十分沮丧颓废。

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发布的《中小学生短视频使用特点及其保护》调查报告显示,使用过短视频的未成年人有65.6%,20%的青少年“几乎总是”在看短视频。


网站“常识媒体” 2019年研究报告显示,青少年(13-18岁)平均每天花在屏幕媒体上的时间为7小时22分钟(不包括学校作业),而青少年(8-12岁)则紧随其后,每天4小时44分钟。屏幕使用主要是观看视频和电视节目、玩游戏和使用社交媒体。

更可怕的是,长期沉迷短视频会对孩子的大脑发育造成不可逆的影响


2022年4月,《华尔街日报》称,波士顿麻省总医院的精神科医生卡尔·马尔奇研究观察到:“看到各种媒介消费、媒体多任务处理以及年轻人注意力缺陷多动症(ADHD)发病率的增长趋势,你很难不得出这样的结论,即他们的注意力持续时间在缩短。”


西雅图儿童行为学家迪米特里·克里斯塔基斯也在研究中发现:

健康的大脑纹路清晰,饱满精神;

而沉迷短视频上瘾的大脑,结构和患有老年痴呆的大脑一样,萎缩严重,感官刺激明显不足。

这是因为这些孩子在合适的年龄没有做合适的事,往往花了大量的时间在屏幕前,导致他们大脑的感官刺激不足,

这些低头滑动屏幕的青少年浑然不觉,他们的背后,资本正挥舞着冰冷的镰刀。

3

你的注意力被卖了多少钱?

8月23日,快手公布了今年第二季度财报:当季营收216.95亿元,同比增长13.4%。


今年7 月,字节跳动旗下的抖音和海外版 TikTok 在全球 App Store 和 Google Play 吸金超过 2.9 亿美元,是去年同期的 1.7 倍,蝉联全球移动应用(非游戏)收入榜冠军


社交视频应用TikTok在全球 App Store 和 Google Play 上的下载量超过 20 (数据来源:Sensor Tower 最新数据显示,2022 年亿次)


与之相对应的,另一份数据显示:

青年人使用屏幕媒体数量会因社会经济地位而异,出生在低收入家庭的孩子更有可能花更多的时间在屏幕上。

2019 年青少年的媒体使用情况

这不禁让人想起《全球陷阱》中提到的“奶嘴理论”

书中阐述了一种阴谋论,即政府利用视频娱乐来控制世界上的大多数人口。

1995年,世界论坛会议在旧金山费尔蒙酒店举行。会议邀请了500多位经济政治界的“精英”,他们齐聚在这里为全球化的世界进行分析与规划。

有知情人士称,这次会议将未来简化为一个数字和一个术语:“20/80”“奶嘴理论”

《全球陷阱》

“20/80”就是:随着全球化的程度不断加深,全球的财富最终会集中在20%的少数人手里。那么,剩下这80%的人群将会变成“大问题”。

那么,下一个问题随之而来——如何避免不同社会阶层之间的冲突?

“奶嘴理论”随之被布热津斯克提出:如果想让全球80%的人安分守己,只需要给他们都塞上一个“奶嘴”。

这个“奶嘴”除了指代短视频,通常还有网络游戏、明星八卦、无脑电视剧等简单易取,能迅速吸引人的注意力,并给人带来最直接快感的一类事情。

这让沉迷于娱乐活动的80%,根本没有“闲工夫”来思考阶层差异问题,也不去与富人竞争,富人也因此变得更加富有。

无论这种阴谋论是否准确,不可否认的是,这种“奶嘴陷阱”已经真实而危险地出现在了我们的生活中。

4

拔掉奶嘴 插上插头


社会学家芭芭拉将快乐分为“消耗型的快乐和补充型的快乐”,如果说“即时快乐”是一种身体放松,那么“延时满足”就是一次精神充电。

下面,给精神充电的插头就递到你手里:

1、给灵魂摄入营养的最好方式——读书

古语道:“养心莫如静心,静心莫如读书。”

一本好书就像是一台吸尘器,能够及时消除人思想上的尘埃。常读积极向上的书籍,让我们在这个纷乱浮躁的时代找回和保持理性。

孔子提出六德六蔽:

好仁不好学,其蔽也愚;好知不好学,其蔽也荡;好心不好学,其蔽也贼;

好直不好学,其蔽也绞;好勇不好学,其蔽也乱;好刚不好学,其蔽也狂。

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

爱仁德却不爱学习,其弊病是愚蠢;爱聪明却不爱学习,其弊病是放荡;

爱诚实却不爱学习,其弊病是固执;爱正直却不爱学习,其弊病是尖刻;

爱勇敢却不爱学习,其弊病是悖乱;爱刚强却不爱学习,其弊病是狂妄。


可见,六种优点或者说美德,只要不读书不学习,都会可能有偏差,出现弊病。

从阅读本身上看,要真正在读书的过程中获取有效信息并从中受益,就必须要亲身去阅读并进行具有深度的内化和思考。

一方面,经典著作、专业性书籍等需要在反复的阅读和长期的思考下,才能完成由书到人的信息内化,并在不同的阶段收获不同的感悟,所谓千人千感、常看常新便是如此。

另一方面,长思考有利于对抗短视频的高频刺激对人体专注力阈值产生的负面影响,增强沉浸式阅读的耐心和专注度,丰富真实阅读的头脑体验,从而形成适用于自身的逻辑框架和阅读体系。

在这个信息爆炸时代,我们更需要阅读。
人作为世界的一部分,既要向外,更要向内。短视频是向外,让我们了解世界,让我们被世界、被他人看见;而阅读是向内,让我们反思,让我们丰富,让我们内心安宁。

2、欲文明其精神,先野蛮其体魄

2019年一项新的关于瑜伽对囚犯影响的研究表明,练习瑜伽有助于提高性格成熟度,包括自我接受度、情绪稳定性、责任感和自控力等。

超过100名男性囚犯参与了为期10周的研究。他们被随机分为两组,一组每周上一次瑜伽课,另一组自由选择体育活动。在干预期前后,参与者完成了一项名为“气质和性格量表”的性格测试。

根据先前的研究,囚犯有特定的个性特征:

在追求新奇(个性冲动、易怒)和规避伤害(悲观、焦虑)两个层面的得分较高在自我管理(自控力)和合作能力两个层面的得分较低

10周后,不论是瑜伽组还是其他体育活动组,其追求新奇和规避伤害方面的得分都显著降低。具体来说就是,他们不如以往那般易冲动、易怒他们也不再刻意规避伤害,焦虑感明显降低,悲观情绪也越来越少。同时研究结果表明,瑜伽组的改善效果更明显。

禅宗有一句话叫:烦恼即菩提。这句话的意思是:当我们有负面情绪的时候,也就是当我们烦恼的时候,智慧其实就在烦恼的背面。当你有烦恼时,不要留恋在光怪陆离的短视频画面中,让身心安静下来,这正是开启智慧,并突破自我、转换思维、创新勃发的最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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