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士兵灵魂出窍的离奇经历
一名士兵灵魂出窍的离奇经历
赖朝河是台湾南投县信义乡人,一九七七年(民国66年)他在马祖服兵役时,担任弹药士,整日与炮弹为伍。一天,在清点炮弹数量时,一颗硫磺弹爆炸,他的整个脸部及正面身体都被灼伤,倒在地上打滚,连上兄弟急忙为他冲水,送往医院急救。
赖朝河疼痛难忍,旋即昏迷,不久他的神识出窍,浮现在身体上方,他能清楚地看到医护人员为他冲洗伤口,看到自己的身体被包得像木乃伊。此时,既没有疼痛,也没有喜乐哀伤,一切似乎很平常,而病床上躺着着的那个木乃伊仿佛跟自己毫无关系。而且每个来看望他的弟兄他都清楚地知道,那时的他可以来去自如,没有空间的隔阂,甚至能透视桌面、墙壁。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隔壁手术室的医师正在为病人做手术,楼上楼下无有一物不在他的视线之内。更离奇的是他所在营区的长官及弟兄只要谈论与他有关的事情,他就会瞬间到场,并听到他们所谈的内容。
那时,台湾外岛的医院设备简陋,曾有医官建议送他回台湾本岛治疗,但别的医官持反对意见,认为以他的状况撑不到台湾。而每次医官们讨论救治方案他都在场,也很清楚讨论的结果。
大约一星期左右,院方将他送回台北三军总医院治疗。
台北与马祖虽然相隔遥远,但马祖营区的官兵只要一聊到他的名字,他的神识就马上到场,似乎没有距离。有一次,营区弟兄正在包粽子,有位同袍提起:“这些粽子包好,要送几个给赖朝河吃。”他马上到场,听到并看到。
这期间,医院有陌生医生前来会诊,讨论他的伤势的时候他都参与其中,只是无法表达意见。以致他苏醒后能熟悉地叫出所有参与治疗医生的名字。
后来他回忆说,曾经有两三次他处于虚空当中,眼前的世界空无一物,没有肉体的包袱。那特殊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舒服、自在,让他永生难忘。
又有一次,他突然闻到一阵清香,连续三天,这阵清香一直弥漫在他四周。
二十几天后,他的神识不知不觉回入躯体,知觉开始恢复,他感觉全身疼痛。
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整形手术,赖朝河才复原到现在的样子。
虽然这次事件台湾军方封锁了消息,也许母子连心,赖朝河的母亲似乎感觉到儿子出事,一直要求大儿子赖明喜去打听弟弟的消息,并找到当时赖朝河的一位早年出家的伯父,伯父嘱咐说:“回家念佛自然就会逢凶化吉。”回家后赖朝河的母亲便虔诚念佛,祈求阿弥陀佛救救她的儿子。
赖朝河因不愿让家人操心,一直不敢回家,也没和家里通信,他大哥联络他的过程也是费尽周折,等到跟他真正联络上时,部队已迁回台湾,那时他也已经出院,重返部队。
赖朝河日后才知道,当时连续三天所闻到的香味,是母亲念佛时所供的檀香。
感 悟
在诸多濒死体验的案例中,赖朝河在昏迷中经历过的种种现象,属于一种叫做灵魂出窍(OBE)的体验,类似的案例可谓举不胜举,在全世界常有发生。
在医学界濒死体验的离奇案例并不鲜见,目前科学上还未能做出确定的解释,只能作为超自然现象在全世界被广泛研究。
经历过濒死体验的人的确有着非同寻常的经历,他们能回忆起意识脱离肉体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当他们处在死亡边缘时,他们的灵魂离体,并体验到通常所无法感知的东西。
如上所述,身心只是暂时聚合到一起而已,我们通常所谓的心并不是指身体的一部分,亦非是说心就是身体所结的果。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则心识离开自己赖以寄居的身躯跑到体外,并从身外看到自己的身体;或者身体仍呆在原处,不过心已游离到远方、别处;抑或心识完全抛开肉身,直接进入转世中阴,所有这些现象都将成为永远也不可能发生的天方夜谭。不过此类现象不仅过去发生过,现在、未来依然正在或即将发生无数次。特别是在人还存活于世时,心识飞出身中,到外界任意遨游、并清楚看到自身的事例,在东西方国家中都已屡见不鲜。尽管由于各个国家的文化传统不尽相同,因此对这种现象的称呼及解释也千姿百态,但对众多当事人而言,他们当时的切身感受却无多大本质差别。这种体验,据美国1992年的统计资料显示,有一百三十多万人曾亲身感受过。以这个比例推算,如今品尝过灵魂出窍之感受的人只会更多。
再放眼全球,整个世界都已建立起众多的与此相关的国际性研究中心。当代西方的科学界人士学者在经过审慎观察、再三考核后,大多数都承认此种灵肉分家的现象就如催眠体验一样,绝对是一种客观存在。当前,关于身心分离的事例已在全世界范围内广泛传扬开来,但新一代的科学工作者们别说找到否定此种现象的理由,就连对此现象的一个合理解释他们也无法做出。而心识离开身体后的种种感触、见闻,却早已在佛教的闻解脱法要中被详细描述过。正因为如此,越来越多的西方智者才对佛教的中阴解脱法门表现出了日益浓厚的研究兴趣,在对之深表重视的同时,他们常常对中阴法门赞不绝口、叹为观止。
那么这种身心分离的体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前文提到过的穆迪博士曾调查、整理、出版过关于这方面的大量事件、资料、专著,这里仅从其著作中摘录个别事例,相信读者当能从中一探概貌。
有一女人说:一年前我因心脏病发作而住进医院,第二天早上正躺在床上时,心口忽然感觉特别痛。当把护士们喊来对我进行身体检查时,躺在床上的我忽然就有了一种舒服、快乐的感觉。翻过一个身后,我的呼吸停止了,心脏也不再跳动,护士们见状后紧张焦急地大叫道:"红色状况!红色状况!"就在此刻,我感觉自己的心已离开身体,沿着床边的铁扶手与床垫间向下滑(其实说我是穿过铁扶手倒更恰当),并滑到了地板上。当我起身的时候,看到又有很多护士急急忙忙冲进了病房--恐怕总共有一打。护士们还给我的主管医生打电话,他接到电话后就飞快地向我这个方向赶过来。我不禁想到:真奇怪!他来干什么呢?接着我就像被风吹动一般轻飘飘地飞动上升,最后则升至天花板大灯处。从那个地方向下俯视,我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而医生们则在紧张地对我进行抢救,这一过程我看得清清楚楚。最后我听到一个护士叫了一声:"啊,天哪!她已经走了!’另一位护士连忙口对口对我进行人工呼吸。我赶忙飞到这个护士的脑袋后面往下看自己被治疗的情景,只见这个护士的头发非常短,这个场面从此就刻在了我的脑海深处,让我永远也忘不掉。她们又搬出一台机器放在我的胸口上震动,这样做的时候,我看见自己的身体整个就从末上蹦了起来。我还听到身体内部的骨头全都在卡卡作响,好像要散架了。这种抢救真是太差劲了!”
还有一位年轻男孩则说:"两年前我19岁时,有天开车送一朋友回家。车行至十字路口中央时,朋友突然大叫一声,我一看才发现原来前方有辆汽车正朝我们这个方向疾驰而来。没容我做出任何反应,两辆车就相撞了。发出巨大声响的同时,我的一侧车体瞬间就被完全撞坏,并立刻瘪了进去。我本人当时感觉自己已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并很快昏厥了过去。不大一会儿,自心心识即飘浮于空中,刚才还深觉刺耳的声响此刻则渐渐在耳边消散。我看见很多人都围在撞车的地点,而朋友则陷于极大的恐怖之中。他已从车里跳到了车外,但我被撞得残破不堪的自身仍陷在同样快散架的破车里。人们正努力把我往车外拽,我的腿上鲜血淋漓,地上还有好大一滩。"
另有一人诉说道:"我病得很厉害,医生说必须住院接
受治疗。有天早上,四周忽然弥漫起很大的一团浓雾,就在此刻,我的心识突然脱离开肉体,并生出飞往虚空的念头。回过头一看,就见自己正平静地躺在病床上,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嘈杂声响,当时的心情分外宁静,无丝毫的恐惧感产生。我想自己怕是要死了,如果心识再这样继续飘荡下去、还不进入体内,用不了多长时间自己就得跟这个世界永远告别,并前往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一人在讲述心识观看自身躯体的感受时说:哈,哈哈,真想不到啊,我原来就是这副德行!你知道吗,平常我只是看看自己的照片,或者从镜子里瞧瞧自己,都是'扁扁的’。但是突然之间,你看我一一或者说我的身体--就在那边,我看到了。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它,全身照,距离不过五尺而已。我过了好久才认出来,那是我呃。”
一位女士出了车祸,身体严重受损,她的心识当时曾飞出体外,后来在回顾这一经历时她说道:"我看见自己的身体在车祸发生后还留在车内,我清楚地意识到那就是我本人的肉身,但当时的我对此身却毫无贪恋,就好像那只是别人的一副骨架似的,与我并无任何干系。"
一名男子从高楼坠下后,身体严重受伤,有段时间心脏都已停止了跳动。在抢救期间,他的心识从身体中跑了出来。此人后来描述这段经历道:"我知道自己被搁在病床上,医生们全力抢救的情景全都在我眼皮底下清楚呈现。但我自己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在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自身躯壳时,一股悲哀的情绪禁不住慢慢涌动起来。当时我想:自己原先的身体那么健硕、那么富有朝气,谁曾想眼下却变成了这副模样!"
类似上文所列举的这些事例,如今在世界各地都可谓比比皆是。亲身感受过此等境界的人们,有很多都把自己的见闻记录下来并整理成文字公开发表、出版。
以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
修一切善法,
即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金刚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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