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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的一生39•练兵

赵原野 鹰眼观新 2023-05-01

作者:连传浩。

鹰眼观天涯,每日新闻时评。

防失联,加微信yygtya。

这天上午的最后一节,是体育课。出教室到操场列队时,虽比往常快一些,但仍不够理想。

我说:“同学们,为什么前几年将体育课说成是军训课,就是要向军人训练一样,这场景我们在电影中也看过了的,但现在我们的体育课跟军训课比,差的怎么样?”

“差的太远了。”“回答得对,是差得太远了,那今天,我们就从快、齐、静三个字做起。解散,回教室。”

同学们三三两两地,好一会才全部进了教室。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我在操场上吹起了集合哨子,同学们有的跑,有的走,先出来的按我的手势已排好了队,后面还有人才出教室。

“立——正!向左看——齐!刚才的动作快不快?”

“……”

“快不快?”

“不快!”

“好!解散,回教室!”

这一次,大家都是跑步进教室,但很多同学没回座位,笑着趴在窗口,站在门口,看着我。

我也回到教室门口,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这些同学见势不妙,才回到了座位。

我来到操场,吹响了哨子,这一下,大家是快多了,可排队又不整齐,又不安静。

几乎跑出跑进地练了大半节课,才勉强做到了快、齐、静。我问他们:“如果像开始那样,这样的队伍拉到了武汉市,谁能保证不出问题?”

“……”

“谁能保证?”

“……”

“没有人敢保证吧,我更不敢保证,好,我现在将队伍交给班长,由班长来训练大家一次,汉口去不去,就决定于这一次了。”

果然,激励产生了信心,压力产生了动力。这一次班长的指挥,才真正地做到了“快、齐、静”。

下了课后,回到办公室,带小学体育的左祖奇老师说:“连老师煽动性的语言是厉害!”

“错了!”我回敬左祖奇一句:“这叫煽动吗?叫鼓动!”

他笑嘻嘻地说:“叫鼓动,叫鼓动。我今后上体育课也这样鼓动鼓动看。”

后来的上体育课,课间操,升国旗,一(二)班的列队总是在纪律和动作上名列前校第一,“快、齐、静”的三字口令,为全校树立了一个看得见,学得到的样板,促进了校风的好转。


一次,我站在水泥乒乓球台上指挥全校同学做课间操。我自己一边做,一边吹哨子喊拍节。随着“嘟!嘟嘟!嘟!嘟!”的哨声,几百中小学生做得整齐划一。

自树立一(二)班为榜样以来,全校的课间操天天是做得这样好看。

此时,教育组的冯明初、吴发青、彭树平几位领导骑自行车到红星小学去检查工作,在大路上,从菜园那一方的个墙角,他们一惊地看见了左港小学的做课间操,三人同时下了自行车,一直看到操做完才走。

下午,他们三人返回时,来到我校,同校长主任谈了几句,就找到我,问我“怎么能将课间操指挥得这么好,能不能写个经验的材料?”

我忙解释:“不,不,做得糟得很。今天是瞎子碰上个死老鼠,班主任都在督阵,才做得好一点。”

“不是这回事,不是这回事,这跟你们校长说的不一致……”冯明初硬是缠住我不放。

说实话,体育课是不好上,就只有篮球和乒乓球活动。篮球场一遇下雨,就得好几天才能干;乒乓球台,一节课也容不下几个学生玩。

再说,篮球一打破了,这学期就没钱买,到下学期才能买新球,有时乒乓球也没有。篮球场多数时候成了学生们打珠子,踢毽子等的活动场所。

校长开会也强调,体育课不能放鸭子,放鸭子还要插一根篙子。就只好有时让同学们做列队,做操。

完全没有体育器材,建议学校买吧,又开不了口。因为连一根粉笔,用得实在捏不上手才丢掉。

陈文会说这还不算节约,他说有的小学的老师,将细粉笔头捣碎,用水和成粉笔泥,再做成新粉笔。除了十一中和横店小学,体育老师就是上体育的活器材。

这天的体育课,我将学生带到校外去跑,也是我带头,班长断后。跑累了,我在一块没有种油菜,长满了豆腐草的田里停下来,叫大家休息。

我站在队前问:“同学们,苦不苦?”

“想一想二万五。”

“累不累?”

“比一比老前辈。”

“你们的回答让我感动。这说明上体育课是苦,是累,只是跟革命前辈的牺牲一比,就不算什么了。你们的苦和累,一周只两次,可我一周有八次。根本的原因是学校太穷,买不起体育器材。”

我接着说:“我今天将大家带到这里来,就是想避开学校的老师和其他班同学,大家来献计献策,在不花钱的情况下,自己搞体育设施或器材,给全校师生一个意外的惊喜,为我班学雷锋取得更大的成绩。现在,你们就开始想吧。”

“我上体育课带绳子来跳。”

“不错。”

“我多做几个毽子,送给班上。”

“很好。”

“我用木头做几个手榴弹来。”

“有板眼,你会做?”

“我会做,去年我做的一个,我妈还将它当了洗衣服的芒槌用了的哩。”

“还有谁献计?”

“我买几个乒乓球来。

“那不行,你为学校做好事,但向家长要钱就成了坏事了。

“我只买一个,说是我自己要玩,可以不呢?

“我做一副乒乓球拍子来。

“这更好,这比手榴弹还好做一些。还有谁献计?

“好,说了半天,都是同学们献计。现在,我也献一条,我这条计是有一点累人,但能为全校的几百同学做一件大好事,你们怕不怕累?

“不怕!

“很好,我献的计,就是去搬沙。

“搬沙做什么?”

“做两个沙坑。”

“做沙坑干什么?”

“这你们没见过吧,一个沙坑跳高,一个沙坑跳远,它是一项田径运动,开体育运动会时,就有这两项。”

“到哪里去搬沙呢?”

“到乌泥港。”

“没听说过,有多远?”

“一去一回三十里,四个小时就够了。”

“……”

“怎么,你们不做声,害怕了?”

“不,不害怕。”

“是有点远,但我们去时是空手,一路上这么多同学,像春游一样,要经过我们横店最大的七里畈水库,还要经过我们从没见过的山,还可以看乌泥港是个什么样子呀,这走路,其实就是玩,我们去搬沙的时候,女同学,小个子同学只搬一书包就行了……”

“哈哈,搬那一点,不就白跑一躺了吗?”

“不要紧,一书包有一二十斤,力气大的男同学可多搬一点,加起来,我们班上就可以搬一二千斤了。在路上休息时,我还可以为大家讲一点《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你们说,好不好?”

“好!什么时候去?”

“明天就是星期六,就明天下午去,好吗?”

“好!”

“那你们回家后,跟家长讲一下,如果书包有破了不结实的,就补一下。如果有的同学不用书包,带一条米袋子就更好,背在肩上,像扛了个枕头一样,又舒服。”

思想统一了,学生们又被我鼓动起来了。这时,学校放学的钟声也响了,我再一次的嘱咐大家:“不要声张,保密一天,明天下午将沙搬回,给大家一个惊喜,好不好?”

“好!”

“愿我们的计划顺利成功,现在就在这里解散,各人就近回家。”

星期六上午放学前,陈文会布置说下午老师开会,叫老师早点来,早来早散会。

我说我下午要带我班学生去乌泥港搬沙,他和在场的老师听后,大吃一惊:那么远,学生愿意去吗?

我说:“那你就不用操心了,这我都安排好了。”

左祖奇在旁一听:“老连,我也去,欢迎吗!”

“说哪里话?怎么要你去跑路呢!”

“多一个老师去,帮你招呼一下学生过铁路马路的安全。再说,我乌泥港有亲戚,那条路我跑光了,路线比你更熟。”

张文华一听,就说:那就辛苦二位了,老连成了点子专家。学校里现在还哪里来的钱买这些东西哟。

下午不到一点,同学们就到齐了,叽叽喳喳的围着我问路线怎么走?

我说:“你们看,那是谁来了,左老师。他为我们带队。”

左老师虽没带我们班的什么课,但大家也为他的行动欢呼起来了。

我见左祖奇是挑的一担土箕,而我是拿的绳子、扁担和袋子,他就说:“拿这些东西挑着,担子爱摆动,走路不舒服。”

我于是也跑回家拿了一担土箕,就带着学生出发了。

真的,在路上有两个人招呼学生,方便多了。左祖奇带队,完全没有走弯路,我断后,没有一人掉队。

果然像我估计的一样,一到了马路北的山脚下,同学们就不听左老师的带队了。左老师说就顺着这条路绕山转半个圈子,再下坡就是乌泥港了。

可大家偏不听,说走到了山脚下,不爬上去玩一下太不过瘾了。

左老师说:“上了山也可以从前面下山到路上来,就是山太陡,有石头,没这平路弯着走舒服。”

同学们一边爬山,一边说:“不要紧,我们到山顶上去,看能看到乌泥港不?”

全部人都上了山,有的同学已喘着气坐下来了。几个同学站在山顶,指着北方:“那前面一条河,一长条沙滩的就是乌泥港?”

左老师说:“对,对,再只两三里路。”

“那对面地平线那个地方,怎么有那么多楼房呀?”

我笑道:“那就是我们黄陂县的城关,你们没法过?”

“我们没去过,好玩吗?”

“那比我们横店好玩多了。”

“什么时候带我们去玩一玩?”

“过不了几天就去,要比城关还要好玩一百倍。”

“那又是什么地方呢?”

“你们怎么忘了,不是要带你们去武汉市吗?”

“对了,对了,去武汉市!”同学们欢呼雀跃地跟着左老师下山了。



来到乌泥港的沙滩上,同学们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哎呀,这么多沙,放在这地方没有发挥一点作用。”

“这些沙要是堆在我们横店的飞机场(当年日军侵华时修的个大飞机场,机场未竣工鬼子就投降了,后人一直习惯叫这片开阔地为飞机场)就好了,做屋就不用花钱买沙了。”

“这些沙在你塆里,那你塆田地不收谷,只收沙……”说笑中,各人装沙的书包米袋都装满了。

回来的时候,有的男生像兔子一样,跑呀,笑呀,喊呀:“同志们,冲啊!为董存瑞报仇!”我和左祖奇喊都喊不住。

祖奇高喊:“跑快一点,跑到山脚下等我们,看谁先到山脚下!

我笑了,祖奇的意思是看你们有多大劲,十几里路,到时候说不定有人要哭的。

果然,我们在后面紧跟着来到山脚,就都坐下来了,没一个人再往前跑。

左祖奇也学着我的“煽动”:“真不愧是样板班的小老虎,一口气就跑了两三里路。现在我带队,特别是过马路,过铁路,要听指挥,谁也不准超过,但也不准掉队,超过了我,老师不光荣。掉了队,同学们不光荣,对不对?

“对!

“那就跟着我走,都光荣,好不好?

“好!

到了七里畈水库,离到家已走了一大半路了。

一到水库边,同学们都不由自主地歇下来,洗脸的,喝水的,我和祖奇密切地注意着每一个学生,一直到大家都离开了水边。

同学们喊开了:“连老师,太阳还这么高,回去还早得很,你不是说要跟我们讲故事的吗?”

“好,但只讲大约半个钟头。你们看,我和左老师一人一担沙,有你们的四书包多吧?”

“不止,不止。”

“那就是说,我们大家都累了,衣服里面也汗了,坐长了会发冷。那上次讲到什么地方去了?”

“上次讲到保尔在雪地里筑路,一只靴子的底完全掉了。”

“好,那我就接着讲……”

回到学校,老师们都散会回家了。王金汉从厨房里挑出了一担水,郑老师拿出了他私人的一包糖精。郑老师还端出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放满了碗,舀子,茶杯。

这一下同学们可来劲了,喝了一碗又一碗。郑老师在一旁乐呵呵地笑:“好样的,好样的!”不知他是说搬沙是好样的,还是说喝水是好样的。

同学们都回家了,我和祖奇在金汉家中坐着谈路上的经过,也是想休息一会儿。

正聊着,管校代表徐主任来了:“传浩,听说你带学生搬沙去了,我不放心。刚才散了会我已回家,我一想又转来瞄一下,学生中没什么事吧?”

“都回来了,没事。他们快活得很,你怕是你这个老骨头。”

“那是,那是,都像我这样那这世界完了。”

说着说着,天阴沉了。我说:“祖奇,总是受了累的……”

“还有么事?”

“如果晚上下雨,就把沙流跑了,我们现在干脆把沙坑挖起来,好吗?”

“可以,可以,这点小事后天要学生做也不好。”

学校里有锹,我回去拿来了洋镐。金汉说:“不能挖深,挖深了下雨爱积水。”

一个小时都不到,我们就挖成功了,再将沙转进了沙坑。

正说着,徐主任又来了,他说:“天也快黑了,我给你们在大队小卖部里买来了一斤酒,来,就在金汉家中一人搞两口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你这大年纪去花钱。”

“说得丑,六角钱一斤的酒,小卖部里什么吃的都没有卖的,就是这二角钱一斤的酱萝卜。”

左祖奇笑道:“酱萝卜好,酱萝卜好,你这个老将,用酱萝卜招待我们小将,看哪个犟得赢一些!”

金汉的妻子张家金老师,打开炉子,说还有几个鸡蛋,我立即起身:“要搞复杂了。我现在就回家。”

我将炉子重新封上。叫家金引着孩子到我家去玩,别在这里“妨碍”了我们谈“工作”。

左祖奇说:“我房里还有几节藕,拿过来就那样一洗,也不切不炒,一人一筒生藕,就那样下酒怎么样?”

金汉说要炒,我说那又复杂了,就按祖奇说的办。

四个人,一斤酒,四个碗一分,三个人的手上,不是拿个酱萝卜,就是一筒藕。

徐主任直摆手:“我不要,不要,我的牙齿嚼不动,我就用话陪着你们咽酒。”

老、中、青三结合,一场别开生面的谈“工作”开始了。

王金汉说:“徐主任,造孽啊,我们民办老师,一个月六块钱。要不,也不至于让他们俩累了半天,就用这招待呀。”

我说:“这招待又不是学校的,还是沾的你徐主任的光。”

左祖奇说:“我这个快乐的单身汉好过,有婆娘伢的老师就苦了。”

金汉说:“你管校的人,拿点权威出来,向张文华说一下,不就行了吗?”

“不那么简单,我跟他说了的,他说叫大队拿,我再去找冯书记,冯书记说,首先要将民办老师的工分落实,一定要叫各生产队长,不能少靠了他们的工分,首先保住口粮。至于加补助,我们大队里的几个人,去找谁要补助呢?他们现在每月还可在学校领六块钱,克服一下吧……”

我们三人一听,都感觉没指望了。

回家时,路过冯书记家后门口,天已经全黑了,他见我拿着挑沙的工具回家,就站在后门口说:“对的,能不花钱的事,就自己干一下。听说有几个民办教师在闹加补助,你莫学他们那样瞎闹,眼睛要看看全大队几千社员找谁去闹补助。”

我笑道:“你以后遇着张校长或徐主任再问,看我向他们提过此事没有?”

“是的,是的,本来现在大家对你的印象蛮好,不进来坐一下。”

“不了,身上都汗了,要回去洗个澡。”

星期一下了朝读, 正好第一节课我和陈文会都没课。我就按我递交给学校的以社会为大课堂的计划,与他商量去瞻仰毛主席旧居的事。

我说:“我班的学生的组织纪律性,从体育、体操、升国旗等方面已进行了验收,吃苦精神,奉献精神,从搭园、栽菜,搬沙等方面已进行了验收,我想这个星期六就带他们去农讲所,下周正好是三月五曰,也好让同学们好向学雷锋十周年汇报。”

陈主任:“那这几天你要按计划中说的,认真做好精神上的准备。这不比搬沙,搬沙是农村的学生到农村,这是农村的学生到城市,每一个细节,你必须充分考虑,要真正做到万无一失。”

中午放学时,我叫同学们都留下几分钟。

有的同学瞎猜:“是不是还要去搬沙?”

我说:“这次活动,不是搬沙,而是对搬沙的奖励,这个星期六,我们班就要去汉口了……”

班上一下子狂呼起来了,有的还使劲的鼓掌。

我说:“我们这次是去瞻仰毛主席的旧居,是沿着毛主席指引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前进,是将广阔的大社会作为我们的大课堂,因此,我们的行动必须军事化。今天星期一,今天下午半天,明天星期二一天,这一天半的时间,每个同学必须借一件军绿色的春装,一件蓝裤子,鞋子不要求统一。如果自己有,不用借的同学,今天下午就可以穿来,到了明天下午,就全部穿齐,我们好在校内进行几天的游武汉市的模拟训练。”

本来,平时班上就天天有上十个同学穿军绿色的军装,我这一动员,下午就有近二十人穿军装了。

星期二的下午,全班同学着绿春装,蓝裤子,黄军鞋,着装一统一,上课的纪律也比以前更好了。

正好,语文课程也上到了陆定一写的回忆录《老山届》,这是一篇写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途中翻过第一座大山老山届的记叙文。

我就以本文中红军黑夜点着火把上山的事例为榜样,专门训练学生们一个紧跟一个走,不掉队、不抢队、不混队的纪律。

从星期二的下午放学后开始,每天训练一节课,再加上星期二和星期五的两节体育课,拉到外面的大马路上去训练,打着“左港小学”的校旗,旗手将一米来长的校旗举过头顶。

训练的项目是慢步、中步、快步,立正、坐下、起立等,星期五的下午,将最后一节体育课和放学后的时间留在一起,来了一次“彩排”,模拟转换队形、上车、下车、清点人数、出发……

校长和主任站在操场边验收。张文华对我说:“可以了,别把他们训练得太累了,在校内训练都这么规矩,到了汉口,农村的伢更不敢随便离开队伍。”

进了教室,同学们腰板挺直地一个个坐如钟。

我高兴地告诉同学们:刚才校长看了我们的彩排,放心了。

现在还补充两件事:车船费每人一元两庙钱已全部收齐了,大家再不用操心。但如果有的同学中午要吃点什么,你们就自带粮票和钱,或者再在家里带几个熟鸡蛋就行了。

反正我也是穷老师,没打算在汉口吃什么。到后湖去挖藕,你们的爸爸,不也是照样中午没吃饭吗?

再一个事,就是明天早晨是八点钟去汉口的火车,我们在校六点半出发,可以在车站里让同学们休息好一会儿。

因此,你们明天早上不要慌,六点半太阳也快出来了,就按这个时间赶到学校里来就行了。大家还有什么要求吗?”

“没有了。”

“那好,现在就放学,回家吃好饭,睡好觉,养足精神去武汉。”

同学们哄地一下涌出教室,向学校的四面八方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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