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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跟良知匮乏症患者,保持社交距离!

维罗听涛 2022-05-03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海边的西塞罗 Author 海边的西塞罗

本文经授权转载自 l 微信公众号“海边的西塞罗”

ID l yujianshijie1988

文 l 西塞罗




请跟良知匮乏症患者保持社交距离,因为愚蠢与邪恶也会传染。



01



《论语》当中有些记载,其实仔细想想还蛮有意思的。


比如《阳货》篇中就说有一次,孔子的弟子宰予(因为白天睡觉被骂“朽木不可雕”的那位)去跟孔子问道。说:老师啊,父母死了,子女要守孝整整三年,这是不是有点太长了呢?能不能改短一点,一年就差不多了。


孔子,非常罕见的,这一回没有跟弟子讲什么大道理。而是问他:予啊,你爹妈死了,(只过了一年)你就吃好吃的,穿漂亮衣服,舞照跳,马照跑。你心安吗?


宰予也是心大,直接说:我心安啊。


于是孔子没话说了,“汝安则为之。”——你心安就这么干吧。


于是宰予就走了,刚一出门孔子就忍不住破口大骂:“予之不仁也!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予也,有三年之爱于其父母乎?”——宰予这个人真是没良心啊。父母死了连三年之丧都不肯守,他真是娘生爹养的么?


无独有偶,几乎同一时代,古希腊柏拉图的阿卡德米学园里,也发生了一件极为类似的事情,有个学生跑去问柏拉图:你教我们的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吗?柏拉图的回应是吩咐仆人说:拿些钱给这位先生,然后让他走吧,因为我实在想不出这里教的知识有什么用。


孔子与柏拉图,一个是东方的“至圣先师”,一个是西方的“哲人王”,但我觉得在这两则故事中,这两位所体现的精神气质其实是很相似的——都是一种“病入膏肓,治他干啥,弃疗吧!”的感觉。


孔子是很讲“对”的人,他认为既然“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那么父母死了,子女就应该以三年的守丧来哀悼父母,这样才算“对得起”。可是如果有人连这个基础知识都不认,他就不知该怎么讲了。


柏拉图认为知识本身就是美的,人应该不计成败去学习知识,对于那些询问他“知识有什么用”的人,他是不屑于进行说服的。


这不是他们高傲,孔子与柏拉图所开创的那个时代,被称为轴心时代,而轴心时代人类各个文明的最大特征之一,就是确定了一些公理:我愿意和你坐下来一起理性讨论问题,前提条件是,有一些基础的“公理”我们都认为不言自明,这是理性探讨的基础。


是的,任何讨论都必须有基础,知识或者良知的基础。


就像上数学课,你要先认同1+1=2,学欧式几何学,你要先认同十大公理。如果这些基础理论你都想抬杠,那我们还是别再一起上课的好,因为你的道德或智力水准已经突破了我能忍耐的底线,我不想对牛弹琴、跟臭棋篓子一起下棋——毕竟,连孔子和柏拉图都忍不了。




02



让我想起这个道理的,是清华大学颜宁教授最近发的一个微博。


这个微博引发热议之后,有读者在留言中询问我:小西,为了一个舆论中的公共事件观点不同,拉黑自己生活中的一个熟人甚至朋友,这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呢?


我想,时下应当有不少人是抱有这个疑问的,你看颜宁老师此话一出之后,某些大V立刻又翻出她接受普金斯顿大学任职事情来说事儿,明里暗里煽动他的粉丝攻击颜宁“叛逃美国”“借公众事件恶意带节奏”等等。还提出“善意关注”与“恶意关注”必须二分的理论。


而这样的观点,在中文互联网上滋生也不是第一天了,丰县案从在网络上引发关注开始,就有人一直在角度清奇地指责关注者是“小题大做”、是“把个别事件放大到全局”、是恶意带节奏等等等等。


这类高论当中的佼佼者,比如某李姓野生国师的所谓的“屁事儿”论。


某自称作家的所谓的“小花梅比很多中国女性幸福”论。


还有某据称知名记者抨击自媒体对丰县事件的关注是“鸡一嘴鸭一嘴”,而称赞主流媒体的“集体沉默”促使事件出现新的转机……


最近这几天,这种言论尤其多,每次出现后,就有读者气愤不过,跟我说“小西,你说说这些事儿吧”。我的回答从来都是:对这帮奇葩,我无话可说。因为我不知道从何说起,遇到这种人,你能说啥呢?这就好比我们在屋里吃着饭,讨论着川鲁淮扬各大菜系到底哪个好吃,他突然推门进来,愣说:你们说的都不对,这世上天下至味,莫过于吃屎啊!……


那遇上这种八成是屎壳郎托生的家伙,你能跟他争什么呢?怎么争呢?从何争起呢?


“……先生,您说的都对,但您走错了,出门右拐,男女厕所你随便挑一间,祝您用餐愉快。”


只能这样说了。我们能做的,只有把他带给我们的恶心降到最低。

是的,对这种人,我们只能祝他们在自己的逻辑里玩得快乐:


认为被拐卖是个“屁事儿”的,我们祝愿他的女性亲属有生之年都能遭遇这种屁事儿。


认为“小花梅比很多中国女性幸福”的,我们祝愿他的女性亲属都能如此幸福。


认为自媒体“鸡一嘴鸭一嘴”很乱,集体沉默才能等来转机的,放心,等您遇到这种恶心事儿的时候,我们绝对不会“鸡一嘴鸭一嘴”的。


除了这些以外,我们还能对这些人说什么呢?他们的“高论”已经太突破常识底线了,甚至突破了人的底线,正在野兽的逻辑当中大放其动物性的光彩,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们自嗨了。


所以我们明白了颜宁教授所说的那件事的深意:为一个看似远在天边的社会新闻,值不值得跟你身边的人割席断交呢?


回答是,如果这个事情涉及人之为人的基本常识,那不仅值得,而且必须。为了保持心理健康,你必须这样做——因为你们本来就不是同一种生物。



03



记得在《从刘安杀妻,刘备吃人说起》一文中,我曾经提到过“刘安杀妻”的事情。


我曾说,对于这个不把女人当人的情节,无论小说中刘备、刘安、曹操,还是记述此事的罗贯中,亦或者点评此事的毛宗岗,都没有觉得这事儿有多么反人类,但当小说中写到曹操赏了刘安“百金”以答谢他杀妻招待刘备时,毛宗岗还是没忍住,点评了一句:“刘安得此金,又可娶一妻矣,但恐无人肯嫁之耳。何也?恐其又把作野味请客也。”


当然,我不认为毛宗岗这样评点是同情刘妻(如果你去看毛批三国,会发现他这一段写的特别戏谑),但我想那一刻,他应该发现了问题所在:一个人可以漠视基本的人性,甚至短时间内还会为此获得奖赏。但时间长了,他迟早会为因为这种无常识付出代价——都知道你漠视人性,所有正常人都会与你割席,最后你也就交不到朋友,讨不到老婆。


当然,具体到刘安这个事件中,可能毛宗岗忽略了一点,考虑案发当地的风俗,刘安有了钱以后即便娶不到老婆,也可以买一个、或者捡一个来,供他生孩子、或者下酒——也许,当地盛行至今的买妻风俗,就是这么来的。


于是又有了另一个连带性的疑问:到底是先有人穷得揭不开锅、娶不到媳妇,所以才“不得不”买妻生子、杀妻飨客的呢?还是先有了刘安那样的畜生杀妻飨客,闹得姑娘们都不敢嫁到那种地方去,让当地人都娶不到媳妇,于是开始流行买妻、从而穷者愈穷、恶者愈恶,形成罪恶循环的呢?


这好像就是一个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车轱辘问题了。


但我们能从这个问题中获得的启示是:当你发现身边有那种把杀妻飨客、买妻生子、铁链拴“妻”当成寻常事的“刘安”,如果你没有力量制止他、纠正他,至少也应该和这种人划清界限、迁地而居。


因为一旦你被认为是这种人的同乡、同学、朋友,他身上那个腐臭的标签,迟早也会连累到你,败坏你的名声,让你或你的后代有一天不得不跟他玩那一套罪恶的游戏。


恶名与道德匮乏症是会传染的,跟刘安或者董某那种人一起呆久了,总有一天,你自己也不得不买妻,你将为他的罪恶买单。


“不知丰县事者,不足与识;知而不论者,不足与交”,这是这两天在网上颇为流行的一句话,但我觉得这话有些意思没有点透,说的好像这种“割席”是出于一种道德的义愤。其实不是的。


丰县案更像是一个“体温计”,它帮你测出了你身边有哪些人是患有“刘安病”的,请为了你自己,自觉与他们保持距离。让他们在那个不把人当人,把杀妻、买妻、铁链拴妻视为寻常事的黑色漩涡里自娱自乐好了。


看看这种人,有多少能娶上媳妇,又是什么样不开眼的姑娘,能嫁给这种现代外衣包裹下的野蛮人。


把和你吵丰县案的人都拉黑了吧,为了你自己,这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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