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卫报》9月3日报道,英方消息人士透露,英国首相里希·苏纳克(Rishi Sunak)拒绝与印签署临时贸易协定,英印或无法在G20峰会上正式达成自贸协定(FTA)。英国官员表示,英印临时自贸协定可降低威士忌等商品的关税,但无法解决专业服务等更为复杂的问题。此外,临时自贸协定的签署失败或将导致英印无法在更为广泛的目标上达成一致。据悉,英印自贸协定被英方视为脱欧后的最大机遇之一。2022年1月13日,英、印政府重启自贸协定谈判,但由于两国在关税细目、投资保护规则上分歧严重,谈判进度十分缓慢。目前,就全面协议而言,英印双方仍有巨大分歧。例如,印方希望英国为印学生、公司员工提供更多签证便利,而英国方面则表示“已在签证方面给予了足够灵活性”。分析人士表示,若英印两国无法在印2024年大选前达成协议,英印自贸协定将注定遥遥无期。2000年至2019年东盟对印度实施的非关税措施总数。图源mdpi网站印度《第一邮报》9月2日报道,印外交部9月6日发布声明称,应印尼总统邀请,印总理莫迪9月6-7日拟访问印尼首都雅加达,出席第二十届东盟-印度峰会(AIS)以及第十八届东亚峰会(EAS)。据悉,此次东盟-印度峰会为印度、东盟2022年确立全面战略伙伴关系以来的首次峰会,旨在回顾双方关系发展进程并规划未来合作方向。另据印外交部声明,在东亚峰会上,印、印尼等8个对话伙伴国拟就地区、全球重大问题交换意见。此前,第二十届东盟-印度经济部长磋商会8月21日在印尼三宝垄(Semarang)举行,东盟和印度同意2025年前审查2009年东盟-印度货物贸易协定(AITIGA)。9月2日,人们在新德里英迪拉甘地国际机场3号航站楼G20峰会的装置附近照相。图源:印度托拉斯报业
《印度教徒报》、英国《金融时报》9月4日报道,印官员表示,尽管面临多重阻碍,G20成员在峰会上达成共识仍指日可待。G20峰会9月9日-10日拟在印首都新德里举行,印拟借此推动各国就俄乌冲突、地区安全、环境可持续发展等全球性问题达成共识,以巩固其全球南方领导者形象。然而,西方官员分析称,G20峰会当前主要受三大因素掣肘:一是受俄乌冲突影响,G20成员国分歧较之2022年印尼G20峰会时更大,或阻碍各国发表联合声明;二是多位领导人缺席峰会,据印媒报道,至少俄罗斯、墨西哥、中国三国的国家领导人将缺席,这将进一步削弱印作为G20轮值主席国的地位;三是G20各成员国存在多项分歧,例如,俄罗斯、中国、沙特阿拉伯反对G7国家设置的“碳排放峰值”最后期限。
法国“虎”式攻击直升机机首下方安装一门的THL20式炮塔,图源:中国日报印国防新闻网站9月2日报道,法国奈克斯特(Nexter)防务公司与印度斯坦航空有限公司(HAL)达成新订单,拟为印陆军提供10个THL20式炮塔,用以升级陆军轻型直升机。Nexter 2006年与HAL建立长期军事合作关系,持续为印陆军直升机提供武器装备。据悉,THL20式炮塔专为直升机设计,配备Nexter的20M621 20毫米机枪,重量较轻,由飞行员的头盔和直升机的光电系统控制,可精确命中2000米以内的目标,是印陆军增强直升机作战能力的最佳选择。印媒表示,此次军购订单不仅有助于加强Nexter与HAL的合作伙伴关系,同时有望进一步提高印陆军直升机在各种作战场景下的战斗能力。2022年11月2日,在新德里举行的2022年海军指挥官会议上,印防长拉杰纳特·辛格与海军参谋长库马尔等人在一起。图源:PTI
《印度教徒报》9月3日报道,印海军高级官员9月4-6日举办海军指挥官会议,旨在全面审查印海上安全挑战及如何加强三军协同。印防长拉杰纳特·辛格(Rajnath Singh)、国家安全顾问阿吉特·多瓦尔(Ajit Doval)等高级官员出席会议。据悉,海军指挥官会议每年召开两次,旨在促进海军指挥官之间的互动,以审议、制定重要政策。印海军官方声明称,印防长、三军各参谋长将在会议上同海军指挥官互动,推进几项有利于印海洋环境的部际倡议。此外,会议还将重点审查“印度制造”路径下的诸多海军项目,与消除海军陈旧制度的可能性。乌达亚尼迪(Udhayanidhi)。图源:《印度快报》
《印度快报》《印度时报》9月4日报道,印内政部长阿米特·沙阿(Amit Shah)等印人党高级官员9月3日抨击印反对党联盟“INDIA”重要成员“侮辱印度教”言论,指责“INDIA”为了选票和绥靖政治而侮辱国家文化。9月3日,南印泰米尔纳德邦首席部长MK·斯大林(M K Stalin)之子乌达亚尼迪(Udhayanidhi)在泰邦首府金奈举行的进步作家和艺术家协会活动中表示:“Sanātana Dharma(意为“永恒达摩”,是印度教的别称)反对平等和社会正义,它如同疟疾等被诅咒之物,应予以根除。”国大党领导人拉胡尔·甘地(Rahul Gandhi)亦表示“印度教组织比伊斯兰恐怖组织虔诚军更加危险”。“INDIA”此类反印度教言论一出即遭印人党猛烈抨击。沙阿称“INDIA为掌权不择手段”,并将这些言论定义为“仇恨言论”“反印度教”“对80%的人口进行种族灭绝”。他还指出,乌达亚尼迪及其所在政党“达罗毗荼进步联盟(DMK)” 并不是第一次侮辱印度教。目前,DMK等印主要在野党已陷入由印人党领导的全国性抗议浪潮中。
卡耐基印度研究中心8月31日发表题为《中印实控线僵局:对2013、2014、2015中印边境对峙的审视》的评论文章认为,印在中印边境问题上主要受“对中国动机不明确”“印国内政治”两大因素掣肘,而这两大变量的不稳定特性势必导致中印边境矛盾朝“持续时间长且难以解决”的态势发展。本文作者诗巴妮·梅塔(Shibani Mehta)系卡耐基印度研究中心安全研究项目高级研究员。2013-15年,中印双方在实控线地区主要有过三次重要对峙事件,分别为:2013年在天南河谷(印称德普桑平原)发生的“帐篷对峙”、2014年的楚马(Chumar)对峙以及2015年的布尔察(Burtse)对峙。以上事件对峙规模适中但均具有重要战略意义,例如,天南河谷被印军视为其在拉达克地区的最薄弱环节。通过分析印度在上述三次对峙事件中的态度、方法和行动可以得出:印通常在外交层面对华施压,而在军事上采取防御姿态,然而,印外交立场却依赖于军方支持。另就决策层面而言,印政治高层依赖于内阁安全委员会(CCS)等正式机构以及中国研究小组(CSG)等非正式团体所提供的信息支持,但最终决策权仅在总理一人。这进一步导致中印边境事态走向受总理个人意愿、偏好左右。相比之下,中国应对以上对峙事件则显得游刃有余。可以明确的是,印当前边境态度受两大不稳定因素掣肘:一是对中国军队的动机缺少明确判断。无论是在外交还是军事层面,印政府一向担心中印边境事态升级,增加政治风险。二是国内政治问题。无论政治理念如何,印历届政府在中印边境问题上始终目标一致,即达成一个体面、光荣的解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