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巴大选潜在候选人数统计 图源:X(原推特)
阿拉伯新闻网、《日经亚洲》2月5日报道,巴基斯坦大选迫近,但仍面临经济危机、武装袭击、选举不公等多重威胁。 尽管如此,巴选举委员会(ECP)多次强调,巴选举2月8日将如期进行。经济方面, 数据显示1月巴通胀水平同比上涨28%,严重影响巴民众日常生活。此外,巴债务负担近775亿美元,相当于巴GDP的25%。对此,巴各参选政党承诺将尽快解决当前困境,但均未提出具体方案。安全方面, 巴境内近期针对选举候选人、安全部队的袭击事件骤升,恐严重冲击选举秩序。俾路支省内政部长表示,全省5028个投票站的80%为“敏感”“非常敏感”区域,极易受到恐怖袭击。选举公正方面, “巴前总理伊姆兰·汗被判处数十年监禁”一事持续发酵。巴司法专家纷纷指责“判决不公”“程序不当”,并表示“这再次证明‘巴某些势力凌驾于司法系统之上’”。 NEWS
图源:《中国简报》(China Briefing)
《日经亚洲》2月5日报道,由于电池等关键零部件高度依赖进口,印电动汽车售价或长期保持高位。 目前,印锂离子电池100%依赖进口,导致印制造电动汽车的成本高昂,阻碍莫迪政府“推广廉价电动汽车”的进程。对此,莫迪政府拟加速电池制造本土化,旨在挑战中国、韩国等国在电池制造领域的主导地位。据悉,信实工业、塔塔集团、Log9、Godi、国际电池公司 (IBC)等印企均宣布,拟在印合作建设锂离子电池制造厂,本土化生产具有价格优势的电池。然而,野村证券(Nomura)高层表示,印虽然有望通过电池生产规模化降低本土制造成本,但短期内超越中韩“并不实际”。 分析人士指出,电池制造难点在于通过大规模生产实现降本增效,必须兼备高技术与强制造,但印制造的特点却是 “低技术、强制造”。 彭博社、《印度瞭望》2月5日报道,“2024年印度能源周”活动2月6至9日在西印果阿邦举行,聚焦创新、合作、能源价值链等议题。 2024印度能源周为印规模最大的能源展及会议,莫迪主持开幕式,17个国家的能源部长、900多家产商参加活动。创新方面, 印拟着重展示本土中小型企业在能源领域的新技术、新业态、新成果。合作方面, 印俄拟推进石油贸易优化的具体措施,同时对美交流石油和天然气、电力和可再生能源、关键矿产等领域合作。能源价值链方面, 印拟推动本土初创企业更好融入全球能源价值链。分析人士表示,印能源周活动旨在通过吸引国际投资、提高本土制造能力,推进印能源转型。
孟2015年-2022年人权与法治指数。图源:the global economy
孟加拉国《每日星报》2月5日报道,拜登致信孟总理哈西娜,表示“愿意共同努力助力孟经济发展,共同实现印太地区愿景”。 拜登表示,美希望在气候变化、区域与全球安全、人道主义支持等方面假期对孟合作,尤其是与孟携手解决罗兴亚难民问题。美国务院发言人此前表示,虽然 美担忧孟选举不公平和镇压政治活动人士等问题,但这并不意味着美不会与孟政府合作。 孟外长哈桑·穆罕穆德(hasan mahmud)称这封信“非常积极”,表明美孟间已建立新伙伴关系,双方不安情绪有所缓解。分析人士称,随着中俄在孟影响力越来越大,拜登政府希望基于利益而非价值观推动孟美关系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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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德干先驱报》《第一邮报》2月5日报道,印潜艇“卡兰杰”号(INS Karanj)2月3日抵达斯里兰卡科伦坡港进行补给。 这是“卡兰杰”号自服役以来首次停靠国外港口。印媒称,此举旨在“向印度洋的中国科考船发出强烈信息。” 此前,印媒炒作“向阳红3号停靠斯港口威胁印度洋安全”,并施压斯里兰卡、马尔代夫,要求两国“不得批准中国科考船的停靠补给申请”。斯迫于印方压力1月宣布“1年内暂停批准外国科考船在斯水域及专属经济区内作业”。 目前,“向阳红3号”正驶向马尔代夫首都马累以完成补给工作。
《印刷报》《印度教徒报》2月4日报道,莫迪2月3日在英联邦检察官和律师大会(CASGC)上表示,印需“重新思考、构想、改革”现有法律体系以适应当今现实。 他强调,印过去几年已废除数千条殖民时期的过时法律。此外,莫迪围绕“执法的跨境挑战”时表示,各国应加强合作共同打击跨境犯罪。印内政部长阿米特·沙阿在会上强调,“犯罪无国界,地理边界不应成为各国执法的障碍”。印首席大法官钱德拉楚德(CJI DY Chandrachud)在会上表示,“政府执法人员不应受当今政治影响,并在法庭上有尊严地行事”。亚太、非洲、加勒比地区英联邦国家的总检察长和国际代表团出席会议。
《印度展望》2月1日发表题为《莫迪的力量从何而来?》的评论认为,印度教民族主义和印经济自由化不仅没有互相冲突,后者反而助力前者发展,推动莫迪崛起。 本文作者阿姆丽塔·沙阿(Amrita Shah)系印知名记者、文化研究学者。
莫迪上台以来强推废钞令、废除宪法第370条、重建罗摩庙等一系列饱受争议的举措不但没有动摇其执政根基,反而增强了其在选民心中的强力形象。莫迪影响力从何而来?自由派通常认为,“莫迪热潮”背后的主因是印度教民族主义增强了其对广大印度教徒的吸引力。然而,印度教民族主义并非推动莫迪崛起的直接原因,也不是导致印社会动荡的主因。
解答这一问题的关键是印1991年启动的经济自由化改革,这是印度向资本主义经济模式转型的标志。 主流观点认为印经济自由化和印度教民族主义之间相互排斥——前者代表“现代化”“自由化”,而后者则是“复古”“保守”。然而,这种二元论观点极其错误,经济自由化恰恰推动了印度教民族主义的发展。
实际上,包括莫迪在内的众多印政治精英热切希望借经济自由化实现经济高速发展。 例如,莫迪在任印古吉拉特邦首席部长期间,就借2002年印穆暴力积累的巨大权力,以推动古邦的跨越式发展计划。在媒体造势宣传下,古邦基建和城市发展成功塑造莫迪的“实干家”形象。
莫迪不是传统的政治家,而是一位“意识形态主义者”(ideologue)——兑现印经济自由化的“新印度”。 由于“新印度”构想缺乏社会和文化图景,因此莫迪试图用印度教民族主义的“印度教国家”来填补这一真空。新自由主义发展大大助力印度教多数主义议程。因为自由化所需自上而下的发展结构会导致占主导地位的多数人享有特权。
虽然自由派批判莫迪为“老派暴君”,但莫迪通过社交媒体塑造个人形象、大力推动印城市化和品牌化发展,上述举措无一例外践行着新自由主义理念。自由派知识分子从选举政治、社群冲突的陈旧框架来分析莫迪,既无法理解莫迪所代表的政治现象,更无法对其提出任何有意义的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