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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票丨大满贯音乐剧《曾经》首次来华,英剧明星亚瑟·达维尔惊喜主演!

一个引人入胜甜美忧伤的爱情故事一段爱与梦想的心灵之旅2023年末演出季伦敦西区原版音乐剧《曾经》12.07-12.109月23日(周六)15:00全面开票点击购票>>2007年,有一部爱尔兰音乐电影轰动了全世界,凭借其独特的原创曲目《缓慢落下(Falling
2023年9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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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丨戏剧人金培达:我们要往前看,也要回头看

“人的内心是很复杂的,在那一秒钟的刹那里,我们可以同时想很多事情,但你用一句话反而说不出来。那么我就在你心里钻一个洞,听一听你在说什么,会听到什么呢?——会听到音乐,因为音乐没有歌词,音乐的威力就在于此。它可以是单一的感觉,也可以是两三种不同的情绪一起发生,这就是为什么我那么喜欢音乐,也喜欢用音乐表达人性。”剧艺堂
2023年6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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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伙伴计划丨耶赫兹凯·拉扎罗夫「跨学科艺术家的DNA」戏剧工作坊

2018年开始,上海文化广场剧艺堂推出艺术家伙伴计划,每年和不同领域的艺术家合作,提供观众可以亲身参与的体验,并记录他们来到剧院的痕迹。7月8-9日,以色列著名导演耶赫兹凯·拉扎罗夫(Yehezkel
2023年6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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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剧院开放日丨一起释放热情,迎接夏天!

2021等奖项。靓靓带领大家用身体去表达爵士乐的律动,实现最直接的自我表达。摇摆舞具有既张扬又包容的气质,专注地去享受摇摆舞带来的感受吧,去探索一个不一样的自己。剧院开放日×Tabby
2023年5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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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票丨陶身体剧场“数位系列”《13》《14》,把“宇宙的缩影”放进身体里

《13》《14》,身体新语言的探索一生一世,身身不息陶身体剧场数位系列《13》《14》07.04-07.054月21日(周五)15:00全面开票点击购票>>4月21日(周五)15:00全面开票丨开票场次丨7月4日19:307月5日19:30丨演出票价丨80/180/280/380/480元丨演出场地丨上海文化广场
2023年4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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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票 | 感官突破!《声探世界》完全体解锁 ,全新番外篇即将上线

解锁完全体体验新升级沉浸式游戏剧场《声探世界》10月25日-11月6日10月21日(周五)12:00全面开票点击购票>>听黑暗之中传来的神秘之声将带你走进一场惊心动魄的破案之旅.......沉浸式游戏剧场
2022年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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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票丨十年一会,张玮玮和郭龙《白银饭店》十周年纪念音乐会如约而至!

最光明的那个早上我们为你沿江而来音乐会张玮玮和郭龙《白银饭店》十周年纪念音乐会11.089月30日(周五)15:00全面开票点击购票>>2020年8月,我们曾在上海文化广场的主剧场里,与民谣音乐初次相遇,那份温情和感动,时至今日仍在心头回响;而在2022年的秋天,这方走过70年风雨的场馆即将再次迎来中国民谣界一场里程碑式的演出——《张玮玮和郭龙十周年纪念音乐会》。暌违十年,久别重逢,让我们在这场充满回归与变革的音乐会中,重新找回对音乐和生活的爱意和憧憬。此次演出中,张玮玮的新乐队也将首度亮相,呈现三首新专辑主推曲目,揭开未来序幕。9月30日(周五)15:00全面开票(仅限线上销售和电子票)
2022年9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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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司公布丨音乐剧《星际信使》中文版卡司概念照发布,邀你共赴星辰之旅!

他奋力跃起只为触摸遥不可及的星空将闪烁星辰化作真理摘下音乐剧《星际信使》是创作于2017年的一部全新韩语音乐剧作品,曾获2020韩国音乐剧大赏「最佳音乐剧」提名。故事讲述了伽利略与开普勒研究“日心说”理论的过程,展示了两位科学大师充满激情的思想脉动,以及为追求真理付出的自我牺牲,向观众传达了希望和慰藉——人类只有追寻真理时才能前进。《星际信使》原版宣传视频
2022年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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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票|音乐剧《在远方》回归!再次出发,向远方!

丨开票场次丨4月22日19:304月23日19:304月24日19:30丨演出票价丨80/180/280/480/680/880元丨演出场地丨上海文化广场
2022年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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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忘了》定妆发布丨“谢谢你,给了我答案”

突然想起一个忘记很多年的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对关注文化广场孵化计划的观众来说,《对不起,我忘了》的故事并不陌生,作为上汽·上海2019华语原创音乐剧孵化计划作品,《对不起,我忘了》从77份投稿中脱颖而出,以女性视角娓娓道来一个“渣男”下地狱,回到人间赎罪的故事。既有浓郁的魔幻色彩,又格外贴近当代都市生,活温暖细腻,直抵人心。经过潜心孵化与匠心制作,《对不起,我忘了》即将于11月13日-11月21日登陆上剧场,让我们一起看一场关于爱情、背叛、救赎与成长的音乐剧。音乐剧对不起,我忘了11.13-11.21现已全面开票点击购票>>此处有彩蛋
2021年1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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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票丨与音乐剧《我的遗愿清单》一起跨年

杨晓宇上海音乐学院音乐戏剧系硕士研究生参演作品:音乐剧《春之觉醒》《悟空》《阿波罗尼亚》《马不停蹄的忧伤》《极致百老汇2015》《不能说的秘密》(工作坊)《爱在星光里》《繁花尽落的青春》《南唐后主》
2021年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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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票丨陶身体“数位系列”现代舞《11》,在限定中尝试即兴

Theater)。自成立十多年来,陶身体剧场陆续席卷了世界四十多个国家、百余个不同艺术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陶身体不仅颠覆了中国人对于现代舞的界定,更颠覆了西方社会对于中国舞的认知。
2021年10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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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已开票丨回家——音乐剧《赵氏孤儿》十月归来

久久牵挂,十月回家金秋十月,我们剧场见音乐剧赵氏孤儿10.27-10.31现已全面开票点击购票>>上海徐俊戏剧艺术中心作品原创音乐剧《赵氏孤儿》,根植东西方跨文化戏剧语境,深度聚焦传统伦理价值与现代个体表达;舞台艺术家强强联袂,演出阵容群星璀璨,巅峰呈现恢弘史诗“春秋”。《赵氏孤儿》以原创音乐剧的艺术形式融合现代创造,在跌宕的悲剧故事中呈现家与国、宗族与个人的羁绊,心灵与肉体、情感与理智的悖反,复仇与牺牲、意志与命运的抗争,激荡出人性最深处的崇高与永恒。10月27日-10月31日,再次邀你相约上汽·上海文化广场,共历不朽史诗。现已全面开票
2021年9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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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票 | 音乐剧《罗密欧与朱丽叶》中文版阵容公布!

暂不开票点击购票>>岁末年初,上汽·上海文化广场2021年度全新制作——音乐剧《罗密欧与朱丽叶》中文版!给所有相信过、绝望过、拥有过、失去过、向往着并永远向往着爱的人!9月6日暂不开票
2021年9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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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票|《蛋壳里的心跳2021》温暖返场,再现原创孵化的群像演绎

为了与音乐交相辉映,编舞梁燕妮将戏曲元素巧妙地融合进现代舞当中,展现出别有一番韵味的舞美。这是一次独一无二的尝试,在当今国内音乐剧的舞台上几乎无法找到一部与之相似的原创作品。
2021年8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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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已加场丨全明星舞剧《杜甫》带你体验国风之美!

亲临国风盛宴,观大唐风韵之美舞剧杜甫8.31-9.1现已全面开票点击购票>>由重庆演出有限责任公司主办的舞剧《杜甫》自开票以来反响口碑一片走红,演出门票几乎售罄。不过剧迷朋友们别担心,我们将于9月1日19:30加演一场!
2021年8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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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票丨中文音乐剧《魔女宅急便》暖心回归,全卡司阵容官宣

2021年,中文音乐剧《魔女宅急便》将升级制作,在最大限度保留原作精华的基础上,更好地对原版音乐剧进行本土化改编,更精准打磨作品品质,为观众再现出这部匠心诚意之作。
2021年5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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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艺术家伙伴计划丨艺术是有用的吗

2020年8月,我们重启了今年的艺术家伙伴计划,并且把主题重新命名为「艺术是有用的吗——此刻,想分享的事」。这一年,我们一共遇见7位艺术家,我们记录了他们来到剧院的时间,记录了那一瞬间的花火。现在,和你一起聆听和回顾。2020艺术家伙伴计划「艺术是有用的吗——此刻,想分享的事」2020.8.16
2021年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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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丨安娜:我只能是一个桥梁

2020艺术家伙伴计划「艺术是有用的吗——此刻,想分享的事」安娜伊思·马田「你为何不停流浪」2020年12月10日先用3分钟走进这场特别的分享“我所有做过的工作,都是因为我能够做这个桥梁”李欣:今年因为很特殊的关系,我们从剧场的重新启动,到演出和线下活动一点点在复苏,大家好像在上半年当中积蓄了很多的力量。而在这当中散发出来的艺术信息,也是来自于各个方面的,像文化广场现在很多演出,也更加具有多元性跟包容性。比如我们非常喜欢的民谣歌手们、乐队们也出现在了文广的舞台上。今天的艺术家伙伴安娜,她的伙伴们跟她在一起将完成两场《流浪之歌》的演出。可能很多朋友从最早听到她的名字,看到她的样子,到现在对她的认知过程,也是有一个轨迹的变化,包括我自己。来,我们掌声有请安娜。安娜:你好,大家好。李欣:我特别想问一下安娜,你到底觉得你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呢?是个表演者?是个摄影师?还是一个音乐人?安娜:我觉得我都不是这些身份。因为做摄影师,你要一辈子做摄影师,再叫自己摄影师。音乐就更是这样了,还有表演,我是有人相信我可以上舞台,我就去,但是我真的不是一个专业的表演者。作为外国人,我是一个桥梁。我和我在中国的外国朋友,我们觉得我们的身份在这儿,我们只能是一个桥梁。因为很多原因,文化是第一,我们真的是两个世界,西方一个世界,东方一个世界。我学中文很早,从14岁进高中,中文就作为我的第三外语开始接触。我语言很差,但是因此我很早就接触到另一个文化,一个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文化。我20岁来到中国,然后几乎没有离开,还在中国和一个中国人结婚。这自然就是一个桥梁,我有西方的根,也有一种亲身经历过后的了解——不是书上理解的知识,而是通过经历去感受到中国文化的一些方面。我所有做过的工作,都是因为我能够做这个桥梁。我也很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好的摄影师,或者好的演员,或者好的歌手,或者怎么样,这些对我来讲都是一些理由,为了做这个桥梁。我觉得这个桥梁是非常重要的。李欣:你14岁学中文,那时候中国是什么样的地方打动你,让你做出这样的选择?那时应该没有很多人太在意学中文这件事吧?安娜:那时候是1994年,而且我来自一个很小的城市,叫尼斯。现在你们知道,但是2000年我第一次来中国的时候,没有人知道。尼斯是一个很小的地方,在中国都不叫城市。那时候,我们的小城市有一个高中能学中文,是不可思议的。我不知道中国人是怎么经历的,但是1994年法国的一个小镇,对中国真的是不了解。那时候我就觉得可能我们会写书法,我直接想到毛笔字,但是其他一点了解都没有,只是有一些非常东方主义的画面。但是我爸特别实在,他说“中文是未来!”我爸特别开心。李欣:你是2000年来中国的?安娜:对,作为留学生。后来父母觉得学中文好像还可以高考,就是我考法国的高考,能过就因为有中文,要不就分不够,所以父母就觉得,继续吧。李欣:你就直接去北京了吗?安娜:我本来想去昆明,为什么?不知道。那时候真的了解得特别少,我们的大学特别不会帮助我们、支持我们去中国,当时连e-mail都没有,真的,我觉得太勇敢了,很多孩子就不敢去。而我们几个觉得,我们学外语,就必须得去,就几个朋友去昆明大学,觉得特别好,然后旅游到云南。当时第二个选择是北京。“一下子什么是文化障碍,不知道,没有了”李欣:第一眼看到中国有震撼到你吗?真的是一个东方的国度,所有都是跟法国不一样的。安娜:我第一次来是1997年,跟我高中的整个班一起。那时候,我落地到北京,我以为我们会看道那些麦田,结果完全懵了。那时才十几岁,没有任何了解。那时候刚过春节,早上特别冷,我们从机场一直开车到天安门广场,过了各个公园,看老年人在练太极拳,觉得这是不可思议的,味道不一样,什么都不一样。当时那么年轻,就不跟爸爸妈妈在一起,那么远又没有电话、没有手机,我就有一种自由、长大的感觉,有特别大的希望在面前。我们下来在天安门广场我就流眼泪,有一种“我在世界上特别重要的一个地方”的感觉,这个感觉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团队里面就我一个人有这个反应。李欣:用中国话来讲,可能真的是冥冥当中有缘分,这个地方在召唤你。虽然你在法国尼斯,是个离中国那么遥远的小女孩,但是就把你召唤到北京了,而且你感动到了。你那时候有想到自己真的就留下来了,自己的根就扎在这了吗?安娜:真的有一种感觉是,你来自一个那么小的地方,然后你遇到未来,你遇到一个很大的可能性,它是本来你不可能有的缘分。原来来自一个小镇,最好是能去首都巴黎,或者意大利,或者英国。可能你们听的英国、意大利,就像我听中国是一样,就是那种遥远的,像澳大利亚一样,是另外一个星球。李欣:你在北京找到了自己真正天性的地方。安娜:对,作为年轻人,你去国外那么远,你在那个时候就找到了自由,找到了长大的一次机会。但是现在我能想到,咱们中国的那么多留学生去国外,他们都应该在经历类似这样的,是一个很大的文化冲击,但是我很少听他们说怎么感受到这个经历。应该也有,不知道。李欣:那个时候北京的各种文化很吸引你,对吧?那时候就开始有去摄影,去留一些你喜欢的画面下来吗?安娜:对,因为来一个非常远的地方,就想抓紧记录、拍下来。李欣:你后来是怎么碰到河酒吧这个奇妙的地方的?安娜:缘分吧,缘分它可以解释所有事情。因为我跟我的朋友都是意大利的、法国的、德国的,没怎么认识太多的中国朋友。有一个朋友就看到三里屯有一个演出,那是6月份,我们差不多都要回去的时候,我们就去了,然后就听到了野孩子。那天他们不是在河酒吧,是在一个没有人的空间,好像是一个餐厅。我的朋友跟他们沟通,他们说我们有个小酒吧,在三里屯,要不要去看。当时我们在西三环,要去东三环是大事情,好像是另外一次,我们就打车过去。我们在那见到的人,真的,跟我们特别相似,一见就觉得他们和我们没有什么区别。就是说话不太方便,但是他们的思想,他们的身体的语言,他们穿的衣服,我就一直记得。一下子什么是文化障碍,不知道,没有了,突然一下所有感觉有距离、不了解的,全部都没有了。那天晚上对我的生活是一个改变,我们呆了一晚上,一直到早上。后来张玮玮也写了一篇文章,我们那天晚上他谈音乐,我跟他弹我会弹的一首歌,用希伯来语,然后他特别喜欢。当时我第二天就要回法国,但是我那天就想,有这样的人在中国,我可以留在这,真的。李欣:你说因为有张玮玮这样的人吗?安娜:对,我看他那么地像我们,就是一路人。“他们的歌词让我相信,它不是物质的音乐”李欣:我觉得好奇妙,因为那个时候玮玮他们,包括野孩子,其实不算是大家最了解的一类音乐人,安娜:对,那时候他们是另类的。李欣:再回头去看,那个时候在北京有一大群这样的独立音乐人,他们集中在一起玩音乐、做音乐,在酒吧里面演出,其实住的条件也很普通,好像那个时候物质都不重要,大家在一起唱歌就是最开心的事情。安娜:对,那时候我感觉我比他们还更物质,可能父母还是给我们压力,反正那时候我跟他们也是一样的,都是要自己打工赚钱,我才能买我的机票去中国上大学。父母根本没有这个责任,他们的教育是你18岁后,我给你多少钱是为了生存,其他的娱乐、爱好都是你自己的,你要夏天去旅游、看世界,你要靠自己。当时的他们也是在这样的状态,你得靠自己。李欣:他们的状态也是有人生不同阶段的,有时候那段时间也是他们在探索自己的一个阶段,没有什么人生的目标,也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不知道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我觉得年轻的时候碰到一些志同道合的人,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安娜:对,我不知道整个北京的小众音乐歌手,他们是什么样,但是这些人和这个地方有一个很特别的,就是它是开放的,它是愿意去看世界的。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外国人也去这个酒吧,是因为那时候你要听的音乐、你要找的光盘都是在一些市场,没有太多国外进来的音乐,但是他们要去找全世界能吸引他们的音乐,现在我们叫世界音乐,但那时没有多少人有兴趣。在那个时候,巴基斯坦、非洲、南斯拉夫等等,这也是我在找和听的各个地方。你能通过音乐去了解,特别小一个地方,他们也是这样,open
2021年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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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丨央吉玛:你们需要的是我想要放弃的

2020艺术家伙伴计划「艺术是有用的吗——此刻,想分享的事」央吉玛「娑婆吟叹」2020年11月5日先用3分钟走进这场特别的分享李欣:今天的这位艺术家伙伴,我去年采访过她,当时知道要采访她的时候我非常紧张,因为她太酷了,我在想她到底爱不爱讲话,还好采访进行得非常顺利。尤其当我知道我跟她其实是同一个学校毕业的,我还是她师姐之后,底气就稍微足了一点(笑)。去年她在船厂1862举行过音乐会,那天我也去现场看了,感受到了她在音乐中的魅力。这个周末她又要在文化广场举行户外音乐会,将近一年时间没见了,今天再次碰到她还是很开心。她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我跟大家一样非常想了解,那么就有请我们的艺术家伙伴央吉玛!上次你来上海演出还是去年,这一年当中你发生了什么变化吗?疫情期间有没有什么新的感悟呢?央吉玛:我觉得现在是一个特别物质化的时代,很多人精神上思考的比重可能没有那么大。大家都在想我要什么,但是与此同时,外在的环境其实变得越来越不好了。大约10到11年前,我写过一首作品叫《黑色的山》,是关于一个梦境,对我来说就像是个启示。这首歌是一段与自然的对话,诉说人类贪婪的欲望给我们带来了一系列灾难。在这个过程中,也有很多人开始有觉醒的意识,有更多精神上的诉求,希望能得到更多精神领域的能量。在疫情期间,我和很多人一样,对生活和生命,以及内在和外在环境的关系有了许多思考,更多的时间是在祈祷。像疫情这样特殊的时刻,将来可能会时不时出现。我觉得这次疫情反而是一个机会,让我们开始思考内在和外在各种层面的关系和连接,让更多的人真正回归到精神上。“我的根一直在那儿扎着”李欣:很多人都知道,你是来自西藏的门巴族人,这是个很神秘的民族,能给我们稍微介绍一下吗?门巴族的民族身份有在你身上留下什么印记吗?央吉玛:我的祖籍是门隅地区的门巴族,门隅地区的门巴族到我这一代已经是第七代了,大约在300多年将近400年前,我们的祖先是从不丹东部翻越喜马拉雅山,一路徒步迁移过来的。据说莲花生大师(注:印度佛教史上最伟大的成就者之一,藏传佛教的主要奠基人)曾经为了寻找神山圣湖,来到墨脱,发现这里形似盛开的莲花,便在这里修行弘扬佛法,称这儿为
2020年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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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丨刘岩:我们不需要被溺爱​

2020艺术家伙伴计划「艺术是有用的吗——此刻,想分享的事」刘岩「是时光的重生,也是自我的重生」2020年11月2日先用2分钟走进这场特别的分享“演员在舞台上不能100%地放飞自己,70%差不多了”李欣:欢迎今天的艺术家伙伴——刘岩。你刚才在紧张什么?刘岩:怕今天说不出什么,你们白来了。李欣:你刚才说有点想到8月21号《西厢》第一场要演的时候?刘岩:对,刚才在外面说,这种紧张的程度真有点像8月21号,因为疫情刚结束,那是我第一场演出。有种站在舞台旁边马上要上场的感觉,真的紧张,怕这次分享会给大家带来不太好的印象。李欣:我其实今天路上也是,我觉得每个人每天都会碰到一些突发的情况,尤其可能是要面对公众的时候。我想问刘岩,你人生碰到过因为一个突如其来的变化,打破你所有计划的这种状况吗?刘岩:经常会有,比如说昨天下午(演《重生》)的时候,舞台灯光上有一次失误,有一场戏突然一下灯暗了,能有三秒钟左右。当时虽然说我们演员在舞台上继续进行表演,但那个时候心就已经被这个灯光一下就带走了,不知道在台上干嘛,虽然说词没有错,但是人物的这种性格,还有整个戏剧的连贯性肯定就断了。这样突如其来的事情很多。李欣:有时候就是很玄,因为舞台上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你在舞台上应该是一个特别忘我的境界,对不对?就是跟着剧情在走。刘岩:也不能太忘我了,也需要照顾一下旁边的演员。都说演员在舞台上不能100%地放飞自己,70%差不多了,要有30%留给你身边的对手。不然的话你在舞台上就是个疯子,没有人能控制得了你。有的演员就是这样,很可怕。李欣:所以刘岩是在台上会去照顾到对手情绪的。刘岩:必须要这样。李欣:你有碰到过不照顾你情绪的吗?怎么不照顾?刘岩:有,在台上特别忘我,有的时候就会,我是他的对手,他就把我丢掉了。李欣:那两个人的戏怎么演呢?刘岩:擦肩而过了。李欣:在舞台上没有合作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刘岩:“对手”嘛,就是我给你的东西你要接,接到了之后你再抛给我,这样才能称之为一个好的对手。这就叫默契,但是需要去磨合,需要去练。所以说舞台还是一个很神圣的地方,不是说什么样的人都能上的。除非你的灵性非常高,但是也是需要进行一些训练,比如说对手之间的信任训练,有时候我们就会做一些这样的练习。“很多时候都会为了一个调度、一句台词,练几十遍、几百遍”李欣:我最早看到《重生》的阵容的时候,其实不光你们音乐剧的部分,这次因为它是一个民族相关的,有很重的舞蹈的部分,身为舞蹈演员出身的刘岩,你会关注到戏里面舞蹈部分跟你们的音乐剧部分的融合吗?你会不会用很更挑剔的眼光看他们的舞蹈?刘岩:不能说是更挑剔吧,也不是更专业,而是更欣赏的目光去看他们。李欣:编舞有因为刘岩是舞蹈演员,帮你加点戏什么的吗?刘岩:没有,都是为了这个角色,一个“钢铁直男”,一个四肢不太协调的人,走到联谊会里面去寻找他的爱的影子,他忘不了的身影。那段戏的时候,“我不会跳舞”说出来,我自己都不相信。排练的时候周可导演就跟我说,你这有一段台词一定要说得特别沮丧:“我不会跳舞啊,怎么办啊?”跟着跳的那几段,后来我就是生生被改过来了,我想我稍微跳两下,后来我们的导演说,不行,岩哥你不能这么动,你这么动,人物就没了。我还有一段,“我罗金勇是一名警察,我有一颗忠诚滚烫的心,我愿意把这颗心交给你,你愿意嫁给我吗?”不是一下跪下去吗,导演也说,你不能跪得太帅啊。一定要找一些特别笨拙的动作,就是一点准备都没有,直接“扑咚”一下就跪在地上。刘岩:还有最后那个敬礼。正常来说谁不想到最后结尾,给大家留下一个非常好的印象、帅气的(敬礼)呢。但是为了剧情,我觉得最后这个敬礼我自己都特别感动。因为也是看罗金勇和罗映珍的采访,那个时候罗金勇的身体还没有现在好,被扶起来之后,他敬礼的时候上身还抬不起来。但是最后在舞台上你不能(完全那样),把手的这种感觉做出来就行,慢慢地抬上来,手是僵硬的。李欣:尤其是去塑造一个现实生活当中真的人,其实是一个挺痛苦的摸索过程。你要去了解他、熟悉他、靠近他,但你又是一个塑造的艺术形象,你还要跟他真实的是不一样的。这个尺度其实挺难把握,就像你刚做那个动作,你本来是帅的,但你又不能耍帅耍出来,你又必须是真实的。我觉得你要去揣摩的过程是不是跟塑造别的角色会有很大的不一样?刘岩:塑造一些古时候的角色,比如像张生,因为咱们毕竟没有看过张生是什么样子,都是从书里面的一些描述,或者从戏曲——其实戏曲也是经过原著上面的描述进行艺术想象。但是这种真实的人物就比较难了,你真的不能塑造得太离谱。李欣:你也不能太脸谱化。刘岩:对,不是说人民警察就应该是这样。人民警察也是咱们正常人,他平常也是跟咱一样的,只不过在办案的时候跟咱们不一样,因为职业的关系。单单这一个跪,练了好多次,练了很长时间,这一个敬礼也是,自己在镜子面前练习,究竟应该怎么敬,上身应该是什么样,还得配合着音乐,从第几拍起来,按照什么样的速度,是先把腿站直了,还是先把上身起来……在塑造一个人物的时候,是比较痛苦的,也是比较艰辛的,但是最后等这个人物形象慢慢塑造起来之后,得到观众的认可,这个时候心里会想到,原来的这些算不得什么。音乐剧演员排练也好,或者是其他的排练也好,很多时候都会为了一个调度、一句台词,练几十遍、几百遍,想想是很枯燥的,但是最后是痛并快乐着的,我非常享受这个过程。“隔的时间太长了,剧场太长时间没有这些炙热的人坐在里面”李欣:那天刘岩跟我说到,《重生》它是一个剧,但是对于自己,好像也冥冥当中是有一点剧跟剧之间的呼应,或者人生阶段、人生状态的某种呼应?你可能之前在演《虎门销烟》的时候,也没有想到后面会接一个这样的角色吧。刘岩:对,《虎门销烟》的阿忠,其实他变成大烟鬼也是因为一些事情,他本身也不是天生就是那样的人,也是因为外界的一些影响,其实他也是一个被害者。但是他毕竟也是参与了(鸦片)这个东西。在2017年(饰演阿忠时)跳完海之后,在2020年突然感觉重生了,就变成了罗金勇。冥冥之中我也在想,这两部戏怎么能挨着,中间也没有别的戏?也是由于疫情期间,大家都隔了那么长时间,心里也不太舒服,朋友和朋友之间见不了面,回家也回不了。李欣:疫情期间你没有在家吗?刘岩:就是很多人本来在北京,要回到吉林的,但是突然之间这边发生疫情了,马上这边开始隔离,老是因为这件事情就一直呆在一起。但是另外一方面,它给了我很长的时间去考虑一些事情,给了我很长的一段时间去陪护我的家人,守护在我家人旁边。尤其是小可乐,看着她从三个月一直到最后差不多一周岁的时候,我们才分开。其实最近这段时间,对于回归舞台,对于戏剧,也是一个重生,因为隔的时间太长了,剧场太长时间没有这些炙热的人坐在里面,没有像我们这么热爱舞台的人在里面,对这个行业是一个重生。对自己当然也是,肯定会想过我这么长时间不去工作,面对的压力也很大,经济来源上。李欣:你那段时间,有焦虑过自己未来事业的发展吗?尤其是刚刚《声入人心》第二季结束,应该是一个重新迅速往上去发展的一个起点,然后突然碰到这样的一个情况,又停下来的时候,会不会不知道未来可能还会发生什么?刘岩:焦虑,而且压力也挺大的,因为毕竟是一家之主。年前其实有几十场演出的安排都已经安排出去了,疫情来了之后就是所有的全都没有了。也没有计划,根本就没有计划。一直在等,一直在问。就说再等等吧,再等等吧。怎么办?你这段时间你作为一个演员,你再演的话也没人看。到最后也是朋友说,你没事的话你做直播吧,你不是想上舞台唱歌吗?你就做直播吧。我最好的经纪人给我买了设备,我自己又配了一个麦,要专业咱就专业起来。只要是有直播,我就不停地唱,过瘾啊。反正你们也愿意听,我也愿意唱。我记得有一次你们说唱《蝶》,连祝英台的我都唱了。就是这颗心。虽然说那个时候是属于事业上的一个停滞的阶段,但是这个心还是非常急迫地回到舞台上。几个直播完了之后,这心里面能稍微舒服一些,觉得这些观众还在,不光是我在等待着,你们也是在等着,大家都等着这一段时期早一些过去,让市场尽快地恢复正常,哪怕是像之前的30%,毕竟是开放,我们能走入进来了,他们也能进来,终于盼到这一天了。“我接戏不是接活,我是把它当做一件事情来做”李欣:那个时候还有朋友讨论说,好像这个时候剧场不开,也没事儿对吧?它不是人的第一必需品。你有认真地想过,自己选择这个职业是不是对,或者会考虑过艺术到底有什么用吗?刘岩:我是觉得艺术是这样,首先是来观赏的,搬到舞台上,艺术来源于生活,但是经过艺术加工,要高于生活。但是我又觉得,很多生活也是艺术,在舞台上是不可能被提炼出来的,因为有很多特别真诚的东西、特别淳朴的东西,你真要是把它再提炼的话,到舞台上真的就会变质了。比如说现在,你听到了什么声音?空调的声音,风筒吹来的声音,虽然说没有节奏,但是它有一种环境的感觉。如果说在舞台上我们去营造一下咱们这个环境,是假的,对吧?是营造出来的。咱们现在是什么?是真实的。我真的在你们面前给你们说一些我平时的事情,咱们真的坐在这个地方,比如说现在是5:21,听着空调的声音。在舞台上可不是,这个时间已经过去了,咱们现在其实就叫做现场。艺术是每个人都应该时刻藏在眼睛里、种在心里的,虽然它无形无声,但是它却幻化成为戏剧,也可以说我给了我一次又一次重生的力量。我为什么说重生呢,每个演员在舞台上来饰演不一样的角色,这一个角色从没有到有,这就是一个重生。人在现实生活当中其实只是一个,就是我刘岩,我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我刘岩去做,但是在舞台上不一样,我这两个月变成张生,我这三个月变成罗金勇,我非常享受这个过程。虽然说有的时候也挺痛苦,突然从张生转换到罗金勇,但是你走进同样一个舞台,你换成另外一个身份,感觉真的完全的不一样,在舞台上它给你带来的那种力量也不一样。李欣:我那天问刘岩,我说我觉得你应该会很忙吧。是不是手头上其实有好多剧?因为像最近我认识的很多演员就大量地接戏,排得满满的。刘岩说,没有,你不要这样想,我真的没有,我就是老老实实在演这两部。刘岩:这两部在演就比较累了,因为我接戏的一个标准就是,我一定要把它完成好。这个完成,而不是说我排练下来我会了,我就能上,而是我一定要把这个人物拿下来,我接戏不是接活,我是把它当做一件事情来做。我觉得一个戏最起码说要是真的是一个男主,你怎么也得有一个月、一个半月的时间,你天天去练,你才能真正走入到这个角色里面。因为《重生》,我就推了三部戏。李欣:推了三部戏?不是每个人愿意做出这样的选择的。刘岩:我真的接不了那么多戏,因为我笨,有一部戏,我要在里面唱15首歌到17首歌,独唱和重唱。我有不到20天的排练时间,而且是在我们《重生》首演完了之后我就可以去排练了,但我真的没有接,我怕对不起他们,对不起制作方。我也真的不想说因为一个这样的戏,大家都说,刘岩现在怎么怎么样,又开始四处接戏了。李欣:但是接戏这个事情,你不怕你这次不接了,后面他们就不来找你吗?刘岩:我觉得演员做的是一个口碑,不是你戏接了多少。你演100部戏比不过一个人演一部戏,演得非常好。真的是这样。我再说一遍,我没有羽毛,我刘岩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音乐剧演员,我不会因为身上怎么样,我没有怎么样。我身上是有伤,新伤和旧伤都有。李欣:你还是恪守自己的原则。刘岩:我必须要守住这个原则,因为我心中的这一块舞台是纯净的。首先我自己要纯净,我做这个东西我要纯粹地做,因为我喜欢它,我就要把它做好,我才能对得起这个舞台。也许很多年轻人不会这么想,(他们会想)我有机会的我就上。李欣:我觉得不光是年轻人不一定这么想,可能很多你的朋友都未必会理解你这样子的选择,因为它太实际了,不光是眼前有没有戏的问题,它会涉及到很多前前后后的很实际的一些问题,对不对?刘岩:舞台艺术其实就是现场艺术嘛,现场艺术中间不可能NG的。你好就是好,你不好就是不好。大家来看什么?你可以喜欢这个人,说句不好听的话,我特别喜欢你,你的不好我可以容忍,但是你能容忍到什么时候?你不可能一直容忍他的不好,对吧?你不可能一直在给这个人找种种借口,他今天身体不舒服,他是因为怎么样,一个演员站在舞台上,不管你身后发生了什么,你都要在舞台上100%的投入,我就是这样,我觉得我这样我对得起我所坚持了10多年的事业。李欣:但是这样刘岩你会很孤单,因为不光是演员需要有你这样的心态,整个的创作团队都需要有这样的心态,这个团队必须有非常高度一致的价值观,和对市场的判断。你这样的话会不会打破了某一种游戏规则?刘岩:也许吧,也许会这样,但我觉得我不会孤单,我觉得我这么做肯定会有人看在眼里。尤其是有一些年轻的演员,我告诉他们演员就应该是这样,没有太多的杂念在里面。你想成功,你就必须一步一个脚印地慢慢走,站在这个舞台上,你才会落地生根。而不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你飘到这个舞台上了,怎么能说飘呢?飘到这个舞台上,你有根吗?你没有根,你落不了地,你到最后还会飘走的。李欣:我记得岩哥说过一句话,说音乐剧演员有的时候付出跟获得其实不是成正比的,是不是?刘岩:其实现在还好吧,音乐剧市场现在也开始越来越热了,每个演员的这种机会也越来越多了,做戏的时候的投资,也就是说演员的最基本的东西,也会比原来高一些了。我所说的这个是什么呢?我不知道今天该不该在这说,从《声入人心》开始以来一直到现在,其实大家对音乐剧的热爱越来越高,作为我们音乐剧演员来说是特别开心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我觉得,音乐剧这种繁荣是真还是假?是靠什么才能繁荣起来?是靠剧还是靠什么?靠人?是靠我们这样的人吗?是靠我们音乐剧演员吗?一部分吧,一小部分。我就一直在想,大家都投身到音乐剧这个行业里来,特别好,但是前提一定要把自己做好。剧好,人好,大家都好,我就是一个这样的观点。请大家投身到我们音乐剧这个行业里来,一定要好好地把自己强大起来,才能对得起观众。我们是需要被关爱,但是我们不需要被溺爱。老溺爱就完了。我们需要是你们的支持,我也需要你们不断地去鼓励我,给我提出一些意见。“我能作为一块铺路石,就可以了”李欣:我觉得岩哥特别棒,我觉得行业是需要榜样的,尤其是一个多年积淀的一个舞台。如果这个行业年轻的演员也好,观众也好,不知道这个行业是有标准的,或者是有榜样的,这是一件更加可悲的事情。刘岩:真的需要这样的人,但是我觉得我现在做这些,只是一个演员应该做的东西。真是这样,我觉得一个演员就应该尽职,我就应该这么做,我不是做给谁看的。很多人都说岩哥你在这这么长时间一直坚持在原创音乐剧也好,或者音乐剧这条道路上也好,你将会怎么怎么样。我说没有,我想得特别简单,我能作为一块铺路石也好,路基也好,哪怕做得不对的地方,大家能看到了,知道这儿走得不对,我能绕过去,或者是直接看到不对的地方走过去,我能让大家这样就可以了。李欣:你愿意做牺牲的铺路石。刘岩:我现在就在牺牲自己,我现在就在做。李欣:岩哥你真的没有羽毛,因为你自己把羽毛都拔了我觉得。你没有想要去走一些捷径,即便在这种市场的情况之下,你还愿意去做那种牺牲,我觉得很有勇气。刘岩:我觉得舞台上的东西没有捷径,所有的事情其实都没有捷径,你都需要一点一滴地去做。你在这一块地方占用的时间越多,以后在这里面收获会越多的。一定不要觉得我要去做大事,很多大事我都去做,咱们从小事做起,一件一件小事做起,一件小事成功了,另一件小事成功了,一点一点地积累。这样的积累你的下盘会越来越稳的,而不是说这样风一吹就倒了,不光是倒,也许这个人就被吹走了。今年你们会看到某些人在霸占什么各种热搜,明年这个人没了,大家都淡忘了,我不想做这样的人,我想一直在下面稳稳地,我一直在做我的本职工作。李欣:刘岩上个礼拜跟我讲的话,其实让我印象挺深的。你说看上去这场演出来了好多的观众,可能1/3真的是想来看剧的,2/3是来看脸的,这个非常实际。我要是老板我也很实际,因为票房是很实在的一个数字。那对于一个真的想在这个舞台上扎扎实实做个好演员、做个艺术家的人来讲,他需要的是,用心地去呵护他。就像刘岩讲的,不是去溺爱,不是说你不给我提意见,而是说你给我提到的是对的,哪怕你告诉我这个手应该这么放,对我来讲是有营养的东西,所以我觉得这个行业还是需要榜样。年轻也好,有资历也好,就是让一切变得更好的。希望,重生。刘岩:其实重生就是一种希望,希望也是重生。就是这样,大家活好当下,迎接每一次的重生。谢谢你们。活动现场照拍摄/王琪舒视频制作/吉术斋2020年艺术家伙伴计划「艺术是有用的吗——此刻,想分享的事」「剧艺堂」是上汽·上海文化广场公益性艺术推广活动品牌。自2011年成立,一直以“生活和艺术相聚一堂”为核心理念。我们始终认为,艺术教育不应只是传授艺术的知识,更重要的是,通过艺术体验活动,达到让参与者提升多方面综合能力的目的,实现更好的自己,更好的生活。上汽·上海文化广场复兴中路597号票务中心
2020年1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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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伙伴计划丨你为何不停流浪

摄影/王祥在如此特殊的2020年,在舞台上所呈现的创作之外,安娜还有哪些在当下想说的话、想唱的歌?让我们听她娓娓道来。艺术家伙伴安娜伊思·马田当代法国艺术家,她的涉猎领域涵盖摄影、
2020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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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丨这个时代的现代舞,就是此时此刻

2020年艺术家伙伴计划「艺术是有用的吗——此刻,想分享的事」陶冶「舞蹈是身体的,也是精神的」2020年10月15日先用3分钟走进这场特别的分享“圆是蕴含在我们文化中的底色”陶冶:我是陶冶,陶身体剧场的艺术总监。剧艺堂:如何定义陶身体剧场?它的核心是身体本身吗?陶冶:这个舞团是2008年成立的,至今是12年。过了12年再回头看的话,这个舞团从一开始就有自己的方向,就是我们把身体两个字着重地强调,放在自己的舞团名称上面。我们希望可以通过观察自己的身体,也发现自己的环境、我们的文化,甚至是我们生命与自然的关系。所以这12年,我们也实践出一些作品,这10部作品不断的去强调身体的创造力、发现,还有本质,即我们与生命的关系。在我看来,可能“身体”这两个字是一个源问题。我很幸运我可以通过舞蹈这件事情,跟我的本质发生源源不断的关联,很幸运可以在这个过程当中,也不断地身体力行去发现一些人,包括我们的舞者,就像段妮和王好,我们从2008年开始到现在还依然在一起,对这件事情充满好奇和探索欲。陶身体“数位系列”作品《9》剧艺堂:能不能用圆体系来解释一下陶身体的“身体”是怎样一个概念?陶冶:圆运动就是我们这12年自己独创的一套运动系统。它有一个使然,就是当我早期随着金星舞蹈团、北京现代舞团出国巡演的时候,我看到这个世界形形色色的表达,比如说西方的、欧美的那些舞蹈剧场作品。你只有在那个环境和土壤当中才能感觉到,原来我是来自中国的,是完全不一样的。那个不同会让你自己去反思,你应该用什么样子的方式去表达,在我通过看到他们的形形色色的表达当中,我自己产生很多问题。那一些长胳膊、长腿、窄脸……这不是我们身体的基因。那我自己进入到这个行业当中,我们的身体的语言是什么?所以我的作品都是用数字来标记的,就是希望,我觉得身体不仅仅是用来叙事的,身体的语言跟音乐一样,也甚至是脱离于像文学、文字这样的一种表达,它并没有那么地具有指向性和具体性,它可以在抽象和具象当中去穿插。所以,圆运动的核心就是要发现我们自己的一种身体属性,就像我们一开始的作品一样,不断去强调我们的躯干、脊椎。我们脊椎其实就是我们这个民族生下来腰长——我们不是腿脚长、脖子长的民族——我们的脊椎也牵扯到我们的文化根源。就像戏曲一样,那里面有很多身段的表演,其实身体可以成为我的老师。我进入到这一行当中,当时最重要的是我小时候被父母发现我天生条件柔软,很适合跳舞这个行业。但是在这个过程当中,我就一直对于这份礼物的开启抱着好奇和怀疑,我怎么就进到这个行业了?我去到西方,看到他们的表达,然后再回到现在的圆运动,我会觉得所有的还是要回到自身的土壤当中,去发现我们自己的环境。陶身体“数位系列”作品《9》回到戏曲的部分,其实我会发现圆的运动是包含在我们文化的方方面面的,就像我们的建筑一样,我们的桥,我们的屋檐,我们的书法,然后甚至是我们形形色色的为人处事。圆是蕴含在我们文化中的底色。戏曲当中的“提沉冲靠含腆移”,这套身韵的运动方式,其实也总结了我们民族的文化,非常多的韵律,身韵的韵律。所以在脊椎的开发当中,我不断去了解我们的折叠、旋转,身体的一种不同表达,这个不同是不同于可能西方对于我们的一些影响。再回到圆运动当中,它又是一个源头的“源”,它有指向,就是我们的本质。它也会成为原本的“原”,研究去对待、探索身体。或者是多元的“元”,可能最根本的要指向你自己生命的价值和意义是什么。通过这样的圆,我们都在身体的一个限制当中,不断地去产生交流,产生共融、共生。这些过程中,我觉得圆运动更代表了是我身体驶向、回归它,是对于我的过去、未来和当下的源源不断的提问。舞蹈其实就是在发出问题和回应问题,你面对当下,然后你什么也带不走。所以我会觉得圆就像一个循环,我的作品也希望通过一种循环重复,不断的去往内走,往深处走,走回到我们的过去当中,然后去眺望我们的未来。陶身体剧场·圆运动体系工作坊剧艺堂:您为这一场艺术家伙伴计划定下的主题是“舞蹈是身体的,也是精神的”。舞蹈是怎样连接身体的?具体实践的过程是怎样的?陶冶:在我们的圆运动当中,我们提倡一种想象意识,叫“身笔画圆”。比如想象我们的鼻子长出一支笔,用这个笔的笔尖——它是一个点,也是一个圆——然后开始绘画,身体可以像书写一样去绘画他自己流动的痕迹。我们的耳垂、下巴尖、眼睫毛……身体每一个点都可以身笔画圆,不同的点交汇在一起就形成了波,就像波浪一样,是一条流动的线。这个圆的运动轨迹它不一定是个圈,它是不规则的线,是八字、平圆、逆圆、顺圆……它源源不断地让身体的点线面交织在一起,包括我们的内空间、我们的感知力、我们的外空间。在连接的过程当中,其实人是不断地去唤起自己身体的感官的,就像人的七感,眼、耳、口、鼻、身体、意识和时间,所以你的身体就变成了一种连接的艺术。或者准确来讲,是你连接了自我,自然而然地,你会关注到外界。而每一个“我”的存在,在圆运动当中都会形成彼此的交互,他们的连接过程就像我们的排练场一样,就像舞者的训练一样,从来没有镜子的折射,而是通过自观内观的方式,不断地去把外部的信息包裹在自己的认知当中,进行一种交流。陶身体剧场·圆运动体系工作坊这也非常像是我们的民族的一种表达方式,就像我们的佛像一样,我们的佛像就是圆润的,它所有的过程都是一种流动过程,里面包含着我们的隐藏。它有很多细节,是你要去到一个侧面,才能发现它的流动的凹槽,发现原来这个空间是这么在处理。包括我们佛像的一种状态,他是内观的,所以我也提倡我们的舞者垂帘的状态,眼睛像帘子垂下来,眼睛观察自己,鼻子通向心灵,通向我们的内部的中段。而这个中段其实就像我们的丹田发力一样,是我们的核心、原始力量,通下通上,它是承上启下的一个力量。这也像是一个圆蕴含在我们的生命里。所以我会觉得连接其实代表的是外部,而舞者要表达的是联通,它要通向的其实是自己的由内到外,所以我认为舞蹈其实就是连接的艺术。“我能不能在这个时代做减法?”剧艺堂:您希望通过陶身体剧场,传达给观众怎样的一种信念?陶冶:首先我还是要把我自己的问题解决掉,这12年我们一直在提倡的是,因为我们身处在这样一个日新月异的时代,非常丰富、绚烂、多元表达的时代,它是一个好的时代,但是也会让我感受到干扰和迷茫,因为你的选择太无穷无尽。所以对于我来讲的话,我想解决掉我本身的问题,就是我能不能在这个时代做减法,能不能更多地去减少一些干扰,而让我自己得到一种更有纯度的理解,对这个世界。我也希望通过陶身体可以连接到方方面面,在这个方向上有理想、有精神的舞者,大家可以去身体力行,通向一个很纯粹的世界。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也非常有幸地接触到行行业业的人,发现其实都不孤独,没有一个人是孤岛,大家都有一个信念,就是珍惜面对自己的生命。所以我觉得首先不是你为了想要表达而表达,而是你在思考“为什么要去表达”这件事情。剧艺堂:您是如何在那么严谨的一个编排当中,保留生命力和自由感的?陶冶:很多人提到现代舞,都会提到自由和解放。其实在我从小开始进入到舞蹈这个行业,我对自由这两个字是可以说是与生俱来的,因为我身体天生就是解放的。我不像很多的小孩子从小要压韧带,要压那么多年,我是大概两三天全解决掉。所以其实很多人都会去通过我的作品我的表达,提倡身体的自由、灵魂的自由。但其实在我看来,当一个舞者真正站在舞台上去表达自我的时候,他往往要经历的是长年累月的积累,这些过程都是自律的。所以通常我认为自由是分两个不同面向的,一个是积极的,一个是消极的。你是消极地去面对自由,还是积极地面对自由?自由有的时候是你要去接受,让你感受到自己,或者是你要主动,你要去追求自由。对于舞者来讲的话一定是积极的,因为他要面对的是自己的身体,在面对身体的每一寸的时候,你的身体其实是最大的障碍和限制。它不是天生就可以让你的爆发力,让你的传感性、身体的联通,这么地收放自如的。对于身体的艺术来讲,它没有任何捷径。陶身体剧场·圆运动体系工作坊其实我更不希望观众在我们的作品当中所谓地“感受到自由”,而是看到自律的部分,那些自己有意识、有觉察而形成的语言,它的光和热能够去影响人,去看向自己生命中有意义、可以去努力的方向。剧艺堂:今年的艺术家伙伴计划诞生于2020年这样特别的一个年份,我们会问每一位艺术家,这段时间对他的意义是什么。疫情期间,特别是在家里的这段时间,您是怎么度过的?陶冶:大概接近三个月的时间在家里面,这段时间我和段妮都称之为难得的假期,因为这12年我们真的没有放过假,没有那么长的时间,我们顶多也就在春节休息半个月。一下子当你的工作、生活都慢下来的时候,你就开始源源不断地去思考关于自身以外的事物,而且会越来越深刻。你会去关注这个世界在发生什么,或者是,你会更强烈地去想要知道未来会通向哪里。我觉得整个疫情的影响——虽然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去做饭,去扫除,我们也养了一条狗,我们会去感受生活的滋味——但是其实你没有办法去逃避。危机感、对未来的不确定性,时时刻刻还是堵塞在你的心里面,让你没有办法去轻松对待。所以很快,我们大概一个半月以后,就开始进行了创作,而且完全是自发的,是经过一个半月的一些沉淀,更希望去外部的世界进行沟通和连接。所以我会觉得这次疫情对我来讲是方方面面的影响,因为它已经让这个世界面对一个同样的事物,所以一个个体的表达,一个艺术本体的表达它不算什么,它不重要,更重要是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是什么。“我的创作没有那么重要,与人的交流更加重要”剧艺堂:这段时间对于生命和舞蹈有什么新的思考?陶冶:这其实是我一直以来的一种理解:生命非常脆弱,也非常速朽,时时刻刻在流失,所以跳舞其实也是让我去懂得如何珍惜每一刻。每一刻都是来之不易的,就像我们的身体一样,每个人都有身体,身体不是你创造的,也不是你选择你的生命降生在这个世界的,你也选择不了。你能继续留下来,因为你会逝去,你最后会面对消亡。所以对我来讲,这个生命,我、段妮、王好,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珍惜。对于舞蹈来讲,每一刻我们都不虚以待,都要全力以赴。尤其是在疫情期间,让我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苦难,我们在未来将面对更大的苦难,所以对于生命的那种珍贵和对于未来的希望就会更加浓烈。陶身体剧场“数位系列”作品《10》剧艺堂:这次在文化广场演出的作品《10》也代表非常多疫情期间的思考,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这次带来的新作品吗?陶冶:《10》这个作品可能算是我成团以来第一次,除开身体以外有一个指定的方向去为之创作。其实本质上我的所有作品都一样,包括这个作品《10》,但它可能指向的方向会更加宏大,可能指向的是有关于人与人,我们人这个群体,而不仅仅是生命。这次的作品,我从身体的研究和开发当中释放了手部的语言。在我以前的作品当中我是做减法的,规避掉身体的一些表达。人的全身是连接的,一个动作出去,它一定会回来,本来身体就是一个整体,我通过以前的作品做限制,不断地去聚焦在某一个部分的表达,把它做到极致。但这次的作品我把手全部释放出来了,比如我们的胳膊、肘、腕,到指尖的末梢,这些释放其实是让舞者、让观众更容易去接受到的一种视觉语言。陶身体剧场“数位系列”作品《10》为什么以前我自己不去做手的表达?因为所有全世界的舞蹈都有手,“手舞足蹈”嘛,都有手的语言,所以我往往走一条可能更困难的路去探索身体。但这一次我觉得我的创作可能没有那么重要,而是与人的交流可能更加重要,所以在手部的释放当中,我形容10个舞者就像10棵树一样向天而生长,通过他们由地面感受到的一种重量、引力,不断地从膝盖、胯、脊椎通向我们的四肢。我们的肢干就像树叶一样往上延伸、上升、传递,所以其实作品《10》是一个祈愿的作品,希望我们对于未来的这种危机、这种不确定性,可以通过我们人与人的理解,我们对于光的向往,对于生命的珍惜,不断地去充满期待、充满美好的一种憧憬。10位舞者的服装是黑色的,它让我想起我们就像是土壤当中的种子,在漆黑的土壤当中,迎着光迎着亮,然后往上生长。那也很像是我们现在面对当下这个命运,就好像我们现处在一个黑暗的时代当中,然后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动荡,但我们不能放弃对生的希望,所以我希望作品《10》能让人看到,我们都应该去追求那束光。正因为我们在黑暗当中,我们才会期待那束光照亮我们,给我们热和温度。可能从本质上来讲,它就是纯精神的一种表达,不是特意指向我们该怎么做,而是我们要学会相信,要学会理解。我们要知道人与人是不可分离的,所以在作品《10》当中也设定了一个人与人的限制,就是一个顺时针的圆形循环——10个舞者每一个人都在不断地自转,但是10个舞者也有相互的集体公转,而且是一直保持顺时针的一种状态。这个过程很像是每个个体与世界的规律,每个人在这个旋转当中无法跳跃,身不由己,但是人和人又紧密相连。我们所有发出的声音,所有的表达和力量都是与人交流、交往在一起的。这种交织在一起,希望可以让大家可以感受到我们的生命力之旺盛,我们对未来的憧憬是强烈的,所以更要去珍惜当下。剧艺堂:您希望通过工作坊这样的交流,或是跟其他专业舞者一起的探索当中,能收获一些什么?陶冶:其实从2008年到2010年,陶身体做了三年的公教,只是那个时候媒体可能不像现在这么广泛,所以那三年其实是接触到行行业业的人,特别是2010年的时候,我们做了一整年的工作坊,在北京的当代MOMA,那个时候的空间是由林兆华老师提供给我们的。那一整年的话,一共有上千人,而且是不同行业的人,跟我们进行工作坊的交流,我们也通过身体的意识开发(我们叫思维开发课),也通过跟戏剧的一些合作,声音跟形体的一些训练,还有包括舞蹈基础,认识了非常多有意思的人。直到2011年开始,我们正式进入到自身的创作当中。我们的公教其实遍布全球,我们在全世界做公共教育,直到今年我们再次想要在国内推荐这件事情的意义,其实也是回到我们最开始的初心。其实陶身体的开始就是希望可以让国内更多人发现原来身体还可以这么动,不仅仅是传统意义上舞蹈的表达——就是那种手舞足蹈,情绪化的表达——而是可以往内走,找到我们身体的一种语言,那也可以去让更多舞蹈行业的舞者感受到原来身体还可以这样动。陶身体剧场·圆运动体系工作坊从今年开始,我们更多地想要去推出这种公共教育,在这当中我也在提倡我们身体的圆运动,是想做到的身体的基础。我们怎么动,其实是要理性对待的,是要有运动的逻辑的,是要科学的,因为它会受伤,它是消耗的,所以如何去珍惜、去专注、去内观身体的每一点,你要去发现它运动的逻辑——它的观点是什么,而不是造型、技巧等等。它的所有的路径是需要每一个人自己去珍惜,而不是你的动作美不美,造型到不到位,或者是走位顺不顺。我觉得所有的方方面面,不要在程式化的套路当中,而是回到身体的基础,它的规律是什么?所以我的圆运动也不是说你好像创建了一套完全不同于世界的什么运动体系,而是我想回到我们身体运动的根本里面去。接下来我很期待的是,在国内那么多城市去发展不同的公教活动的时候,不仅仅是专业的舞者,包括很多素人,平凡日常的身体,我们交流在一起,我们把身体都当成我们的老师,然后在自然这个教室当中我们相互学习。“现代舞就是现在舞”剧艺堂:今年艺术家伙伴计划的主题叫做「艺术是有用的吗——此刻,想分享的事」,您觉得舞蹈艺术是有用的吗?陶冶:这个问题要分阶段讲,或者是分不同的面向去理解。什么叫有用?首先要解释掉这个词。在这个时代,好像“有用”,就是要获得,要成功,要有价值,要有效。“没用”是什么意思?好像就是不成功、没有价值、无效。我觉得有没有用这件事情,如果从一个比较宏大的视角来看的话,我们所有的行为没有都是没用的,因为很虚无,你什么都会失去,什么都带不走,没有什么是永恒的。从微观来讲的话,你的每一个举动,哪怕是失败、挫折,都是有用的。所以其实我提倡的是,跳舞的人要去面对的不仅仅是聚光灯那一刻的成功,也要面对自己的辛苦、劳作,甚至是不断失败去积累经验。那艺术是否是有用的?我曾经认为它是没用的,完全没用的,因为可能从一种消费主义的状态来看,如果当文化艺术成为消费品,从成为一种像货币一样,不断地去进行交换,人和人之间可以用这种方式来相互进行的一种消费。我个人认为它是很浅薄的,就像你花钱买了一本书,你不投入你的理解、你的感知力,你不向这个东西学习,你是没有办法得到这本书里面的智慧的。所以它不是用钱去交换的一件事物,而是你自己要去获得。就像我们小时候谁生下来什么都不懂,还不是要去学。你要进入到一件事情,是要用你自己的人生和感知去进行的,而且是对自己有要求的。艺术这件事情,完全是要回到自己自身当中,因为千人千面,每个人对事物的理解都不同,而艺术它不是去定义某一件事物,而是不断地去拓展,去启发你自己。所以曾经的我认为艺术完全是无用的,但是这个时代来看,我觉得艺术有用的可能更多的是来自于自我的崛起,自我的认识或者是对于自我想要去追求更卓越的表达。这些卓越是来自于你要去相信人性,或者是在对待我们人还有天性、还有本性这些问题的时候,你要学会相信,所以你要知道自己的表达,要灌注于它信念,一定认为它是有意义的。就这件事情来讲的话,我认为它有用。你说的每一句话,你的身体每一寸通过舞蹈的释放和表达,你要去相信它,认为我与现场的人之间是有连接的,要抱着美好的祝祷。陶身体剧场·圆运动体系工作坊剧艺堂:您认为什么是现代的,什么是现代舞?陶冶:这也是很多观众,尤其是国内的观众会问的,说他们很难去理解和看懂现代舞,所以想搞清楚现代舞到底是什么。其实我可以把“现代舞”的“舞”先拿掉,从“现代”开始回答,这个问题一下就清晰易懂了。我们的城市现在就在现代化,所以连一个城市、一个国家我们都要现代,所谓的现代就不用理解了。我们的交通、我们的生活、我们的衣食住行都要现代化,舞蹈为什么不能现代化呢?再回到舞蹈,现代舞其实就是这个时代的一种思考,这个时代身体的一种语境。或许来讲现代舞的本意并不是要做一个流派,要去定义某一件事物。在每一个时代的舞蹈都是现代舞,都是那个时代,那一群人的表达,他在那个时代的感知,而这个时代的现代舞就是此时此刻。所以现代舞在我简单理解来讲的话,就是现在舞,此时此刻,舞就是动,每个人都会动,而动又是最永恒的主题,每个生命都通过运动去流转。此刻动什么?现代舞、现在舞都是在提问,你为什么要动?你还可以怎么动?它是源源不断去思辨你自己存在的价值,你要通过动,驶向的方向是什么?剧艺堂:我们想用艺术家伙伴计划来记录参与艺术家当下的一些艺术和分享,您是怎么理解当下的?怎么定义自己的当下,在当下想分享什么?陶冶:我认为当下就意味着是变化。当然舞蹈是很通透的艺术,舞蹈就是瞬间的艺术,每一瞬间都是在变化,都是在时间的流逝当中。所以舞蹈也在追求那种恒,永恒和恒久,你每一刻能不能挽留它,能不能停住它?对于此刻当下,我想跳出舞蹈的语境当中,而是我们这个世界,这个当下,因为我与世界是共生在此刻的。这个世界的当下是我们在面对巨大的危机和不确定性,所以每一刻每一时,哪怕每一秒,你都在面对这个世界很多生命面对的苦难,所以如果抱着善意、抱着期待去理解这个当下,你会发现我的生命可以做些什么?我还可以通过我的表达,期待与这个世界挂联点什么事情。所以对于这个当下来讲的话,你的艺术,你的表达......等等这些价值,我觉得没有那么重要,更重要的是我们要面对未来。陶身体剧场·圆运动体系工作坊剧艺堂:您之前说,舞蹈可以去抵抗可能生命本身的悲剧。您觉得现在它对你来说有可以去抵抗的力量吗?陶冶:我们的生命就是一个不断坠落的过程。你通过任何方式,不管是舞蹈还是任何的艺术形式,或者跟艺术无关的方式,你只是在坠落过程当中各种瞎使劲,大家都知道我们会有落下地面的那一刻,所以在过程当中有的人可能张开双手,想要让速度减缓,有的人甚至还自带了一个降落伞,通过外部的力量,去帮助自己延缓下坠。但是我觉得任何的方式都解决不了死亡,我面对生命去消亡这件事物,所以我觉得对于我来讲,舞蹈是一种慰藉吧。剧照及活动现场照拍摄/范西视频制作/吉术斋2020年艺术家伙伴计划「艺术是有用的吗——此刻,想分享的事」「剧艺堂」是上汽·上海文化广场公益性艺术推广活动品牌。自2011年成立,一直以“生活和艺术相聚一堂”为核心理念。我们始终认为,艺术教育不应只是传授艺术的知识,更重要的是,通过艺术体验活动,达到让参与者提升多方面综合能力的目的,实现更好的自己,更好的生活。上汽·上海文化广场复兴中路597号票务中心
2020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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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票丨与河乐队一起,在《流浪之歌》中寻找新的希望​

在安娜看来,在《流浪之歌》的剧本成型之前,“流浪”这一主题早已在她与编剧、导演闫楠及其他几位主创之间心照不宣。“流浪”是这些音乐人生活中难以抹去的印记,也推着他们不断前行、磨砺他们不断成长。
2020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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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伙伴计划丨是时光的重生,也是自我的重生:刘岩

公告栏根据《剧院等演出场所恢复开放疫情防控措施指南(第四版)》,剧院上座率开放到75%以内。即日起,上汽·上海文化广场以下演出的座位数加开至75%:演出时间演出名称10/30-11/1《重生》2020年初,因为疫情的突袭
2020年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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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伙伴计划丨娑婆吟叹:央吉玛

公告栏根据《剧院等演出场所恢复开放疫情防控措施指南(第四版)》,剧院上座率开放到75%以内。即日起,上汽·上海文化广场以下演出的座位数加开至75%:演出时间演出名称10/30-11/1《重生》2020年初,因为疫情的突袭
2020年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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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丨所谓偏见,是我们对世界秉持的某种看法和态度

2020年艺术家伙伴计划「艺术是有用的吗——此刻,想分享的事」董天晔「我对这个世界充满偏见」2020年8月30日先用2分钟走进这场特别的分享“我对这个世界充满偏见”为什么今天的分享主题叫“我对这个世界充满偏见”呢?其实这是我们对于真相的一种探讨。无论我们在讨论一个历史议题,还是面对一个新闻事件,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排除自己的主观性。所谓偏见,是我们对世界秉持的某种看法和态度。我并不想以一种非常客观的、公正的姿态来看待这个世界,我希望能够表现出自己的态度。有位摄影大师曾经说过:“当你举起相机,从取景框里去观察这个世界的时候,你就已经在用你的方法去定义这个世界了。”我认为没有所谓“纯粹的客观”——当然我们也不必一味去强调所谓的主观性。作为纪实摄影师,你所表现的客观世界其实是你想要呈现给这个世界的一种状态。你要秉持自己的良心和基本的职业操守,不去过多地改变你画面中的元素,这就是所谓的客观。但我们没有必要去避讳在作品中体现出的主观性,因为每个作者都有自己的风格,也有自己的创作方法,这是无法逃避的。学术界对于“什么是新闻照片”一直有一套系统、严谨的定义。当我们定义自己的一张照片是纪实摄影的时候,这张照片必然是要符合这些规范的,那么这些规范其实也为你的照片带来了一定的客观性,但从来没有任何人去否定过作者主观性的存在。事实上,主观和客观从来都是一种辩证的关系。摄影是你观察世界的一个切入点,也是你了解世界的一种手段和方法。你拍照的由头背后,是你希望借助摄影去体验更多的事情。我们不能高估自己的角色,我不认为纪实摄影师能够做到全知全能——很多人其实是有这样一种错觉的,因为我们能去到别人进入不了的地方,拍到别人无法拍到的东西——我觉得这种想法是非常错误的。纪实摄影是你给这个世界提供的一种个人视角,个人视角对于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大的影响力和重要性,这是不可得知的,所以我从不去设想我的作品能够多大程度地影响这个世界。“58天的武汉之行是对新闻摄影师的一次拯救”今年1月24号,也就是大年三十这天,我去了陆家嘴的武警部队拍摄。那天在陆家嘴执勤的武警部队战士们,因为晚上要执勤,没有机会跟家人团聚,所以部队为他们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年午饭”,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拍摄主题。下午五点完成采访以后,我回到家准备吃年夜饭。当我父亲端出第一盘菜时,我接到了电话,通知我当晚前往武汉进行采访,归期未定。于是我和另外四位来自上海不同媒体的记者同志们,一起踏上了前往武汉的征程。上海第一批援鄂医疗队出征去武汉采访是我的工作。从我个人角度而言,害怕肯定是有的。我和上海第一批援鄂医疗队的队员坐上飞机时,询问了坐在自己周围的医护人员,他们对新冠病毒可以说是知之甚少,对武汉的情况也感到非常不乐观。综合我们了解到的一些信息,我当时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活着回来。我们五位记者都不是新人了,新闻稿件的制作和拍摄对我们来说没有太大的挑战,甚至可以说,在那样的环境下,挑战反而可以刺激一位新闻从业者的肾上腺素。但只有真正到了上战场的那一刻,你才会知道要害怕,害怕自己能否活着回来,这种害怕让我印象非常深刻。我们的酒店就在金银潭医院对面,每天我们和医护人员一起去病房,目睹了无数上海医疗队队员和病人相处的过程;我们的酒店离东西湖方舱医院也很近,我们见证了它从建设到收治病人,再到关舱的完整过程。在这三个月的采访过程中,当下可能不太会去考虑自己心里的状态,但今天回想起来,依然有很多瞬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方舱建设我曾经采访了一位武汉本地的大姐,她原本是危重症患者,幸运的是病情慢慢好转了,就转移到了轻症病房。她对上海医疗队的队员非常感激,也说了很多赞美的话,但这样的话我已经听了很多,于是我问起了她的个人经历。她说她的父母都因为这次疫情过世了,而且母亲是在父亲头七的那一天走的。她向我叙述这些经历的时候,表情非常平静,那种平静让我受到了很大的触动。我当时想,这种平静到底是什么?是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打击的麻木感,还是她已经慢慢接受了现实?我到现在也无法求证。她说她刚进金银潭医院的时候,心情也非常复杂。病痛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痛苦,但在医疗系统濒临过载的情况下,能进金银潭也算是幸运儿了,她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也许人在面对生死关头的时候,那种强烈的求生欲让她顾不了更多,首先要把自己照顾好,这也是导致她平静的原因之一。就是这么一位即将康复的武汉人,给我带来了很大的震撼。雷神山普通病房对纪实摄影师来说,如果我们的情感是一个容器,在拍摄的时候,你就要把它掏空,这样才能把别人的情感装进来,同理心是非常重要的。主流叙事可能会着重去描写医护人员的英勇,当然在某种语境下它的存在是很有必要的,但我觉得也需要带有一些人文精神,去了解他们更细节、更真实的感受。也许他们会被一件很小的事情所触动,甚至影响到情绪,而这些事情在外人看来会觉得不太能接受,觉得英雄不该是这样的,但他们作为真实的人的那一面反而会更加打动我。雷神山ICU从武汉回来以后,我很快就投入到下一个工作中,没有太多时间去回忆自己的武汉之行。但是每次看到一些消息,或者和朋友聊到一件事情,就会让我想起在武汉的某一次经历。武汉之行确实让我的人生触感变得更加丰富了。我曾经说过,58天的武汉之行是对新闻摄影师的一次拯救。在和平年代。每个人都可以用手机和相机拍摄图片,传递信息,每个人都可以成为摄影师,我们新闻从业者所强调的纪实美学和新闻摄影的价值,似乎越来越不重要了,那我们的职业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是什么呢?这其实一个非常灵魂拷问的问题。我认为我们的意义和价值在于我们更强的叙事能力。我们能够通过一组照片,用有力的画面和扎实的叙事,为大家呈现一个事件或者一个主题。而在疫情这样的特殊情境下,一个职业从业者的综合能力能被更多地展现出来,人们也会再一次认识到这些从业者的工作对社会的益处和重要性。据我所知,国内的很多主流媒体在疫情之后也开始更加重视新闻摄影的发展,所以我觉得疫情确实是对新闻摄影师的一次拯救。雷神山医院“只有通过理性才能越来越纯熟地表达自己的感性”我从小就是一个“假文艺”的小孩,喜欢看电影、看书,一直到高中之前我都以为自己会成为一个写作者。进入戏剧学院读书后,我开始接触到影视编导的拍摄,发现自己对摄影更感兴趣,就开始慢慢朝着这个方向发展。我在学生时代拍了很多学校的话剧,也拍了很多芭蕾演出和乐队演出,我觉得这些经验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在拍摄过程中你会逐渐了解到要去感受什么样的颜色、什么样的构图和什么样的人物状态,然后再拿自己的作品去和你认为特别厉害的一些摄影师作品做参照和印证,比如我接下来要讲到的约瑟夫·寇德卡。音乐剧《巴黎圣母院》幕后花絮寇德卡是捷克人,他本身是一名工程师,但非常喜欢摄影,他的摄影生涯就是从布拉格的小剧场拍摄剧照开始的。在剧场这样一个限定的空间和时间中,在预知人物动作的状态下,他可以反复练习如何捕捉人物和情节最为高光的时刻,那么当他进入更辽阔的世界拍摄时,他能够清楚地知道自己应该站在什么位置,拍摄什么样的画面,并且他的作品始终充满了一种戏剧性和诗意。寇德卡对我的启发和影响非常大。我现在还经常去文化广场或者其他剧院拍摄各种幕后花絮,因为我觉得这依然是一个很好的自我训练的过程。约瑟夫·寇德卡《布拉格1968》还有三位摄影师对我的影响也很深,他们分别是俄罗斯的Evgenia
2020年9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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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票丨陶身体“数位系列”作品《9》《10》,以简约探寻生命本源

两人自2009年相识至今,已共同完成了作品《2》《4》《5》《6》《8》《9》《10》《12》九部作品的创作。他们的作品曾被国外媒体形容“充满着自然的力量”,这一切的使然源自两人对创作观的共同认同。
2020年9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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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丨“无论在什么时代,小众都是很有意义的一件事情。”

2020年艺术家伙伴计划「艺术是有用的吗——此刻,想分享的事」小河X张玮玮「轻轻聊聊寻谣」2020年8月16日先用2分钟走进这场特别的分享《药店没了,美好还在》张玮玮:大家下午好,我先给大家念一个我写的作业,它是关于寻谣的一个作业,从今年6月开始写到现在,以每天5-7个字的速度,现在还没写完。我念一部分,这篇作业叫《药店没了,美好还在》。6月初,在云南尘封了半年的我去南京参加朋友琴行的开业庆典,上飞机的时候我特别紧张,全程戴着手套和两层口罩,没吃没喝,也没去厕所。那是我今年第一次出门。元旦的时候我在南京参加一个跨年演出,演完回到云南,疫情开始,就再也没有离开。时隔半年再次出门,居然又是去南京,住的也是同一家酒店,一路上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2020年就像好莱坞三流电影的剧本一样,隔着口罩,看着人们,真是如梦幻泡影。很多老朋友都在南京,看到他们以后,终于驱散了一路的虚无感,到了晚上又是喝酒、唱歌、散德行。那天小河也在,他戒酒很多年了,笑眯眯地看着我们胡闹。短暂的相聚过后,我又坐在了回云南的飞机上,不同的是手套没了,口罩也变成单层的了。像我这么贪生怕死的人,躲在美丽的云南防疫了半年,就这么一下子破功了。飞机在云南落地,我一打开手机就收到了小河的信息,他邀请我第二天来上海录制寻谣计划。一入江湖岁月催,在神州的大地上兜圈子的生活又回来了,感恩、兴奋,并恐慌着。我回家睡了一觉,第二天背起手风琴飞往上海,踏上了2020年的复工之路。小河做寻谣一年多了,想不到在疫情时期终于参与了一期。江浙的黄梅天潮湿闷热,徘徊在敞开心扉和个人防护的纠结之中,我在上海度过了三天的寻谣时光。回到云南以后,有一些朋友来家里吃饭,酒后有个老朋友开始批评小河,他说小河现在太平和了,脱离了真实生活的冲突,丧失了创作的激情,寻谣根本没有必要,与其找老歌,不如自己写首新的。我和他争论了起来,语速越来越密,最后面红耳赤,双双挂相。
2020年8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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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伙伴计划丨我对这个世界充满偏见

021-64729000👉www.shcstheatre.com👈官方微博👈
2020年8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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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票丨《回到民谣》双场音乐会登陆上海,回归音乐本来的样子

有些音乐永远值得我们为之奔赴现场回到民谣双场音乐会回到民谣专场音乐会8月14日19:307月28日15:00开票点击购票>>寻谣计划上海站专场音乐会8月15日19:307月28日15:00开票点击购票>>“如果没有情感的参与,音乐只是声音。”这一次,是民谣音乐难能可贵地走进剧院,也是文化广场继“2020户外舞台演出季”初试跨界艺术之后,探寻新声音的又一次珍贵尝试。我们力邀中国自90年代直至当下最具代表性和知名度的民谣歌手,齐聚上汽·上海文化广场的主剧场大舞台。连续两天的演出将分别以《回到民谣:专场音乐会》与《回到民谣:寻谣计划上海站专场音乐会》为题,与观众一起从南走北,在那些记忆中的歌谣里,找寻属于音乐与生活最纯粹的声音。7月28日(周二)15时全面开票
2020年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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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票 | 音乐剧《春之觉醒》正式开票,2020年重新出发!

斯宾塞是音乐剧《春之觉醒》百老汇复排版(手语版)的编舞指导,凭借本剧获得了纽约戏剧委员会奖、外圈剧评人奖、及阿斯泰尔奖提名,并同时在洛杉矶欢呼奖以及洛杉矶剧评人奖获得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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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丨德语音乐剧明星音乐会嘉宾调整

关注上汽·上海文化广场票务中心,及时了解最新演艺资讯,点击关注享受更多便捷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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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票丨点击获取德语音乐剧明星音乐会海量信息

音乐会精选了里维先生三部著名音乐剧中的经典选段,包括《伊丽莎白》、《莫扎特!》、《蝴蝶梦》。一个夜晚,三部音乐剧尽收囊中,带你领略德语音乐剧或柔情、或铿锵的多样曲风,一同聆听古典与流行的完美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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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s on丨四月&五月演出一览

简弘亦,歌手、音乐制作人。他演唱的歌曲全网破放量高达70亿。他唱&作的影视剧全网累计播放量300亿,被称为影视剧OST,护航“锦鲤”。他是集演唱,作曲,编曲,制作于一身的“全能唱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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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票丨音乐剧《拉赫玛尼诺夫》2.0及音乐剧《我的遗愿清单》

1900年,拉赫玛尼诺夫完成了他的《第二钢琴协奏曲》,并以此献给尼古拉·达利。这部音乐剧讲述的便是发生在这三年间的故事——深陷于绝望和消沉中的音乐家重新振作,以现场演奏的美妙乐章温暖你的心灵!
2019年3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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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票丨瓦赫坦戈夫剧院《叶甫盖尼·奥涅金》

里马斯·图米纳斯擅长通过充满诗意与想象,深刻呈现俄罗斯精神生活内涵的舞台杰作。他在舞台场景和故事发展线等方面进行了更多的创新,多方位立体化呈现出一场震撼的史诗级爱情故事,给观众留下巨大的感受空间。
2019年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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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开票丨百老汇原版音乐剧「律政俏佳人」第二轮&第一批卡司公布

大家好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律政俏佳人」的第二轮开票文末也将展示我们俏佳人的卡司@小三@小七「律政俏佳人」第二轮10月10日将正式开售尊享会员&乐享会员提前购票9时起至11时尊享/乐享会员享受9/92折购票优惠每人限购4张【当日11时恢复尊享/乐享会员92/95折优惠】11时起在线会员即可购票丨律政俏佳人可售场次丨12月21、22、23、24日
2017年10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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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 |“时时刻刻”摄影展投稿征集中

你是否曾在不经意间抬头发现剧院凝固的美?你是否曾在某一场谢幕看到光散射在他的眼中?你是否曾在这里等待与谁的相遇也看着时光缓缓流过?你是否曾手中有一个手机,有一枚镜头,记录下了那个对你难以忘怀的瞬间?2017年9月23日,上汽·上海文化广场六岁了,我们想向你收集你和广场君之间难忘的时时刻刻,邀请你和我们一同参与这场特别的摄影展。“时时刻刻”暨上汽·上海文化广场六周年庆主题摄影展将于9月23日以剧院特别开放日的形式首次开启。其后将在特定的日期开放给所有观众,详情请关注我们的官方微信。上汽·上海文化广场六周年庆特别活动“时时刻刻”主题摄影展投稿要求:1.
2017年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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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的天鹅湖仿如仙境,冰上芭蕾「天鹅湖」限时优惠!

英国皇室冰上芭蕾舞团的演出以舞美华丽、编排复杂而著称,还会使用空中飞人、体操、魔术、全息投影、烟火、水幕等特技特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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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票丨英国皇室冰上芭蕾舞团「天鹅湖」

冰上芭蕾舞剧《天鹅湖》沿用了原版故事及柴可夫斯基的经典音乐,把高贵典雅的芭蕾艺术引入优美流畅的冰上舞蹈。自2006年首次巡演至今,已走访超过30个国家。舞台布景由悉尼奥运会开幕式美工设计Eam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