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源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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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大学的饮水思源碑

瞭望远方,透视生活!形制多样的饮水思源碑饮水思源碑,是海峡两岸五所同根同源的交通大学所拥有的共同标志性纪念建筑。,为继承和发扬饮水思源这一交大人的光荣传统,五所交通大学在校园内均立此碑,以示海峡两岸五所交大——饮水思源,文脉交通。同行致远
2023年4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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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人情一张纸” ——回忆江泽民主席与老师顾毓琇的半世纪师生情

瞭望远方,透视生活!编者按:这是顾宜凡教授所写的纪念江泽民同志的文章,此时已经在网络媒体发表。顾教授的祖父顾毓琇先生是江泽民同志的著名老师之一,是诸多领域的大师级人物。顾宜凡先生,1980年入学西安交通大学,1984年取得信息与控制工程系自控专业的学士学位并留校任教,一年后选择留学美国。此后他又先后取得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美国纽约大学、伊利诺大学的六个学位。包括:电气与计算机硕士、工商管理硕士(MBA)、高级管理人员工商管理硕士(EMBA)、新闻文学硕士、传播学专业文学博士。他是中国第一家民营电视台——BON蓝海电视台董事长。当前他任教于中国传媒大学。顾宜凡(《环球人物》记者
2022年1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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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大学家族之“顾氏三代人杰”

瞭望远方,透视生活!我有幸结识了顾宜凡先生。他是西安交通大学校友传媒联合会会长,我是副会长之一。本来每年都有线下的年会安排。只可惜由于工作忙碌加之近年疫情等原因,“聚少离多”。顾宜凡(《环球人物》记者
2022年9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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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谈交大是否西迁 兼评封波先生知乎文章

瞭望远方,透视生活!昨天,有朋友给我转来封波先生发表在知乎上的长帖(以下简称“封文”,有兴趣的可阅读本期第二篇文章)。此文特点:1、标题足够惊悚,不能不予以哎呀;2、材料多如铜钱,不能不多看几眼;3、功夫值得惊叹,不能不说声佩服。因为文中一而再、再而三提到了“春源视界”公号文章,我感到不胜荣幸。欣欣然沾沾自喜,仿若仓颉造汉字、孔子写春秋的模样。毕竟,文章能引发如此的重视也是不一般的。封文足够长,也有很多观点。要不要一一评论或者说批驳呢?我觉得,完全不需要。古人云:打蛇打七寸。1936年12月,毛泽东在陕北的红军大学做《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讲演时,曾举《水浒传》第九回《柴进门招天下客,林冲棒打洪教头》中林冲和洪教头比武的故事,说:“谁人不知,两个拳师放对,聪明的拳师往往退让一步,而蠢人则其势汹汹,劈头就使出全副本领,结果却往往被退让者打倒。《水浒传》上的洪教头,在柴进家中要打林冲,连唤几个‘来’‘来’‘来’,结果是退让的林冲看出洪教头的破绽,一脚踢翻了洪教头。”以上都讲的是抓住要害。我们先不说打七寸。先说退一步。假如说交大没有西迁,或者说不是主体西迁。则西安交通大学在80年代是排名第二的工科院校不就大大奇怪了么。西安能凭空长出这样的大学来,还要交大迁去干什么?而当年的上海交大又是什么情况呢?1977到1986年担任上海交大党委书记的邓旭初在书中说:我接任交大党委书记(1977年)时,面对的是这样一个局面:交大经过院系调整、迁校西安以及不断的政治运动,到“文革”结束,已贫弱交困,除了造船专业较强外,其它专业已名难副实了。所以有人说:“上海交大不过是一所造船学院”,“是一所三等院校”。我们党委一班人,深知交通大学在历史上的地位和作用,下定决心要恢复它应有的地位。所以,我们才有较强烈的改革交大现状的愿望和思想。上边这段话还说明了一个事情,就是“上海交大是船院”“这个话茬儿,恐怕是当时很多人的意见和牢骚,而并非像如今有发达的网络,是来自于“春源视界”公众号的“谣言”。其实,“院系调整削枝,西迁挖根”,也主要是当年上海交大老教授的说法。“封文”中说:笔者曾与一名在上海交大工作的教师交流时,他说道:“老交大都搬到西安交大了,上海交大是从零开始重新发展起来的”。我觉得这也是该教师的一种夸张说法。“从零开始”也不是事实。“封文”咬文嚼字、扒拉算盘,论证了半天“主体”。主体西迁的意思我觉得至少有四大历史文献即简单证明,不用扒拉算盘子:1、1959年6月2日《关于交通大学上海、西安两个部分分别独立成为两个学校的报告》(59计事刘字685号),里边说:决定交通大学的大部分专业及师生迁往西安,作为交通大学的西安部分,小部分留在上海并与原上海造船学院及筹办中的南洋工学院合并,作为交通大学的上海部分。2、中央和部委领导的讲话,如周总理提出的方案,再如高教部杨秀峰部长1957年8月19日的讲话:交通大学的主要力量将于一、二年内移到西安,上海部分除运输起重系和造船学院、南洋工学院并入的专业外,从一年级办起。3、国家教委1996年重新针对上海交大不符合历史事实的宣传郑重发布的文件。1996年10月8日国家教委印发了《重新转发〈国务院关于交通大学上海、西安两个部分分别独立成为上海交通大学和西安交通大学的批复〉的通知》,通知两校:“交通大学原名南洋公学,1896年创建于上海,1921年定名交通大学。1955年,为适应形势和社会主义建设布局的需要,国务院决定交通大学迁往西安。1957年,国务院根据当时交通大学内部实际情况和上海、西安两地的需要,决定交通大学分设上海、西安两部分,实行统一领导。之后,大部分系、专业和师生陆续迁至西安。1959年,国务院决定将交通大学上海、西安两部分分别独立成为两所学校,上海部分定名上海交通大学,西安部分定名西安交通大学。4、上海交大在重要场合正式发布的文件。如交通大学建校120周年,上海交通大学校长张杰在讲话中,郑重讲出交大主体西迁。当然,意识形态方面的,本来是应该放在前边说的。现在谦虚一点,放在这里简单讲讲。交大“西迁精神”纳入了中国共产党首批精神谱系。习近平总书记高度肯定了交大西迁。这个可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评论这个事情,就“四两拨千斤”到这里。其余,算是些闲话。“封文”还提及了“反右”这个事情,试图说交大师生是迫于巨大的压力才走的。这个我希望读者可以读读施绍箕老先生“反右亲历记”。(《施绍箕的上海交通大学反右亲历记》)有些人和交大西迁表态有关系,但是多数人没有关系,因为显然上海造船学院是重灾区,上海造船学院学生会给交大西迁提很多反对意见么?至于送去新疆这一辣手,则是发生在1960年,那时候交大西迁早已经结束,两校已经各自独立。这些人且多数是上海造船学院的,送去新疆只能是与上海交大有关。当然,施绍箕自己也是船院的。为什么右派多数是上海造船学院的?套用一下概念,上海造船学院是上海交大的主体,因为当时只有它是四个年级都有学生,在连续招生,南洋工学院的招生也委托在他那里培养,其它的系都是1958年开始新招的一年级。老学生上海当时也没有啊。而船院老学生、交大上海部分新学生与西迁也完全不搭啊!?咱们就攻其一点,不及其余吧。最后我还要发挥一点。就是主体西迁的“主体”两个字,即便不见于西迁时期的历史文献,其也是“大部分”的一个近义词的使用,便于公文书写。因为中国人写文章讲究个凝练,避免水裆尿裤。所以才有很多成语出来。但是,主体又不是简单地等同于“大部分”。它还确实包含了正统、正确、正当的内涵。比如说,当年中央红军确实比红四方面军人少,但是张国焘也不能另立中央,因此说主体在中央红军。“封文”也提到了交大西迁过程中,交大党委多在上海办公的情况,但这时的上海是交大的上海部分,不是两校独立后的上海交通大学,一旦其成为独立的上海交通大学,这些人只有一个留在了那里,其余都到了西安。这有点薛定谔的感觉。但就这么点事儿。“主体”还有赖于权威的意见和后世的评价。还以中国革命举例,张国焘就是不服气中央,非要南下和另立中央,还要拿中央问罪,等到张浩同志从苏联回来,传达了共产国际七大的精神,配合中央做出了《关于张国焘同志成立“第二中央”的决定》,并且以共产国际代表的身份向张国焘发去了电报,他不仅在电报中说明了共产国际对中央的高度认可,而且向张提出了取消第二中央,率部北上的要求。张国焘才悻悻然放弃立场。后世评价就是经受历史的考验,比如说袁崇焕、洪承畴,活法、死法当年说了不算,后世才算。交大西迁,人数是“大部分”,学校领导核心到西安,校长到西安,中央高度肯定,国家领导人、教育部不断肯定、褒扬,精神纳入执政党的谱系,与日月同辉。因素已经非常全面了。出现纠纷时,教育部也发文裁判了。还能咋地?总结一下,交大主体西迁的概念,表面上看是大部分师生迁去西安。本质上还是方向正确、贡献巨大、意义不朽、成就辉煌。具有正统性、正确性、正当性。那西安交大官方和有关方面如今为什么不强调这个呢?这其实也是与时俱进的需要。我们知道,中华民族向来追求大一统,反对大分裂。我国古代,在处理三国,南北朝,宋、辽、金的问题上,后世都坚持了同时正统的原则,并不因为北朝多胡人,辽、金非汉族,就降低一等。这有利于维护大局。我党也一直坚持统一战线。说话办事,讲究时也,势也。当年批判的,如今就不一定批判了。比如,1945-1946年,国民政府就对“汪伪”政府统治下的大学进行甄审,我们今天则对当年的学生也认同为各校校友,比如说即使是读了“汪伪”中央大学的,也认可其为南京大学校友了。毕竟,连红军的大叛徒龚楚后来回国,我们都提供条件、待遇,保证其回乡安享晚年了嘛。白崇禧的后代当年回大陆战战兢兢,我们还是双手欢迎、高看一眼的嘛。时代在进步。但是,道理不能反过来讲。如果反过来讲,早知今日,不定白崇禧战犯不就对了?那对什么对啊?战争年代我们的战士拿了老乡两捆粉条子,搞丢了枪械零件,都能枪毙。能因为今天具有这个条例那个法律的,就否定过去吗?不能!所以,今天谈历史,很多时候还是要考虑今天的气氛。当然,今天任何一所大学,办个新校区啊什么的,不可能惊动共和国总理,更不会来作下边这样的发言:不得不说,我们因为有了改革开放,看问题当然与当年不一样,有很多进步的地方。然而,当年的人们也能更设身处地理解国家的难处。“最后的一碗米用来做军粮,最后的一尺布用来做军装,最后的老棉被盖在担架上,最后的亲骨肉送去上战场。”觉悟还是很高的,不能简单以现代人的认识来丈量他们的胸襟。现代有人一听别人讲“准备战斗”,他就咒骂“断子绝孙”,承平日久嘛。尽管,当年西迁人他们也是平凡人,但平凡中没有条件创造条件,创造了很多奇迹。再比方说,运输起重系党总支副书记张传铭虽然按照调整方案回到上海,他在1957年还是发言尖锐指出:运起系之所以不迁,是由于迁不动,迁不动主要是有些教师存在严重资产阶级个人主义(《交大》(上海)第11期)。我们不能因为今天社会矛盾变化了,就觉得当时这种意见十分怪异,太过乖张。那个时代,有那个时代的道理,即使不完美。砂锅不打不漏,道理不说不透。很多事情封先生可能还要详细斟酌,不过因为封先生说他直到80年代去了西安才知道西安交大的存在,我不免怅然若失。当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也是好的。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2022年3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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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亚洲的父母兄弟

瞭望远方,透视生活!刘建德、陈于湘:长子刘亚洲毕业于武汉大学外语系英文专业,2012年被授予空军上将军衔;次子刘亚苏拥有少将军衔,总参情报系统干部;三子刘亚伟1982年西安外国语学院本科毕业,美国夏威夷大学历史系硕士,1996年获得爱墨蕾大学美国历史博士学位,任美国卡特中心中国项目主任,佐治亚帕里米特学院教授,中国研究中心副主任(www.chinacenter.net),全美中国研究联合会(United
2022年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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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条斯理 西安这病得治

瞭望远方,透视生活!武汉当初的疫情,引发了激烈的舆论纷争。激烈到,对于某日记,口水仗打到白热化的程度。白热到左的、奸的帽子都出来了。在这场激烈的舆论纷争中,当然包括了对当地政府决策、作为慢的声讨以及对某些医疗界官僚的”追究“。夹杂期间的,也有很多讽刺。比如,前年2月11日,长江日报报业集团官方网站汉网发布文章《“疫”流而上,何不多给武汉市长暖暖心》,就遭到了大家的广泛批评。再比如,关于湖北省司法厅退休副厅长陈北洋一家拒不入院、对病房提出各种要求、最后还是公务车送去医院的视频,引发了极大关注。武汉抗疫期间,民生问题也是不少,也有暴露有些人搞特权,享受”饱和“供应的情形,结果由于老婆坑夫,自晒其优越,惹发众怒。还有领导儿子,自晒享受接车服务,从而坑爹。如果复盘,武汉抗疫期间的故事也是不少。但是,人们对于武汉,包容度要比今天的西安强很多。今天,我们审视西安抗疫,看到纷纷乱象,却感觉尤其不是滋味。并且,感觉现在陕西内外,舆论都在”踩“西安。对于西安的批评,当然也是有声音抵制的。有人就说,这些批评完全是为了流量。话里话外,就是说大家批评西安,作用是”黑“,目的是”钱“。然而,我读过大量的西安疫情报道,数据都是来自官方,资料多数不是伪造,有图有真相且都是西安百姓所拍,社区学校各种声音也基本来自当地,并不是胡编乱造,则“黑”就无从谈起。至于流量这个事情,那就要问问为什么会“流”了。破鼓万人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想,很多事情,还是人们想让它流起来。其中的道理之一,就说太其母的意外。西安市民殴打防疫人员,防疫人员殴打市民,这类新闻都不说了。单说说西安直播发出的“接力”慢递视频,被人评论为“把我的眼泪都笑出来了”,而背后反映出的问题,就要多深刻有多深刻。这是魔幻么?这完全是一种自黑。西安的大白多到这种程度了么?另外,据说西安不仅缺菜,还缺口罩!为什么会缺口罩的?现在全国口罩生产能力这么强大,怎么缺的?是运不过去?还是发不到位?还是没有钱买?全国人民不理解。武汉疫情爆发之际,全国各地都在抗疫。现在,西安是一种特立独行的存在。所以,各种支援要方便得多。所以,西安的物资供应不上到底是什么原因?也许,这种完全可以把菜送到终点,却拉开距离“慢递”的镜头,是一种解释。有人说,如果当年靠这种办法运输大连的炮弹,山东的馍馍,淮海战役就麻烦了。西安不至于在社区找不到一辆拖车。毕竟,解放战争时期,农村的王老汉家里都有。大街空荡荡,正是好行车。可是,一杆子回到远古,不晓得出了啥事情么?有那么多防护服,那么好的防护条件,城市保障人员应该不离岗才对啊。另外,大家对把男女老幼的密接人员集中用大车拉到简陋之所隔离,也是充满疑惑。疫情爆发两年来,全国作业那么多,大家主要听说的都是隔离酒店,还很少见到这种木板上下床的冷宿舍用来隔离的。旅游城市、酒店到处都是的西安又是怎么想的呢?再说,西安大街上滞留了很多外地务工人员,也就是没有西安户口的人员,他们的吃喝拉撒怎么办?一个月来,不少视频被发到网上,但是还是处于一种没有纳入管理的状态。直到2022年的元旦,陕西省民政厅网站1月1日发布关于切实解决好全省城中村外来务工人员基本生活困难的紧急通知。亡羊补牢,真的未晚吗?我看是慢到姥姥家里去了。熟视无睹,无过于此!通知要求:一、迅速行动、掌握实情。采用热线电话、线上收集等方式对近期受疫情影响,尤其是城中村外来务工人员等困难群众基本生活状况进行全面摸排,做到情况明、底子清。二、积极动员、精准对接。各级民政部门迅速组织社区工作人员、社会工作者、志愿者到有需求的群众中去,主动解决其生活中遇到的具体困难。同时利用好防疫物资与社区供需对接平台,广泛链接资源。协调商贸供销、市场监管等部门、动员社会力量,精准对接城中村群众生活需求,有序参与支援疫情防控工作。三、简化程序、主动救助。对因疫情导致基本生活困难的群众,尤其是外来务工人员,简化程序,落实好“先行救助”政策,建立台账,根据实际困难,采取发放现金或生活物资的方式,直接给予临时救助。四、建立机制、结对帮扶。各级民政部门要为城中村动员2-3个服务能力强、社会信誉好、有慈善工作经验的社会组织,在“双节”期间坚持开展困难群众服务工作。动员社会组织、志愿者同困难群众建立“一对一”或“多对一”帮扶机制,做到每天打一次电话,了解需求,及时解决。切实保证“双节”期间城中村外来务工人员等特殊困难群体“求助有门、受助及时”。我看第一条还是官僚,为什么不安排实地走访?而还是坐在办公室接电话和看电脑?那么多民工躺在、坐在大街上,靠好心人施舍馒头榨菜,有不少市民替他们哀哀以告,上网呼吁。这个安排车辆,实地考察慰问应不应该呢?啥子叫迅速行动?既然可以接力送菜,为什么不能亲自上街呢?保障生活这个事情,到现在连市民还没有搞到位,也难怪顾不上外来务工人员。一方面说血库充足,另一方面毛细血管严重缺血。少有的几个菜多、菜便宜的帖子发出后,还被曝光为重点机关小区。这就很让人凌乱了。简简单单的大白菜,也就成了龙舌兰。富贵而妖娆。我们现在普遍在建设智慧城市。智慧城市的关键是要靠智慧。有些通知发出来,要表达什么意思?我们不得不猜上一猜。这不是智慧,是考验智慧。城市治理、抗疫不简单,所以需要策划。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请一百个人来吃饭,这些人当中,有人吃素,有人不吃猪肉,这都是问题,没有想到,没有预案,都不完美,也可能都会带来混乱。我们的城市治理也不是太扁平的,有各级组织,社区还有物业。责任是如何划分的?权力是如何授予的?防疫和防火优先级是如何确立的?有人也许会问,怎么还有优先级这回事情?在一个系统内,当然要确立优先级了。你不确立,就出现房子已经着火,为着防疫而关闭的大门不给消防打开这类问题。这就不是什么智慧,完全是愚蠢了。这就是一个鸡蛋五毛钱,给一块买两个不卖。我们举个某次油井毒气泄漏的例子,就因为预案中没有授权,现场人员没有处置权责,不断向上级请示,上级再向上级请示,等到拿出意见,周边人员已经熏死好多,贵重的设备最终也没有保住。防疫与吃喝,隔离与温饱,居家隔离、送去隔离与过程隔离不能出现死角、顾此失彼,这些问题不是要同时考虑的吗?怎么能顾头不顾腚呢?大疫当前,还有各人自扫门前雪,还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还有在拖后办理配菜商的通行证,还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快速行动”。难道真的还有“非必要不吃饭”?(打买馒头小伙的防疫人员就说:“我管你有没有吃的......”)当前,一个严峻的话题摆在了中国人面前,即:中国需要尽快消除治理能力的地区差别。为什么呢?因为一支队伍跑得有多快,不取决于排头兵,而取决于拖后腿的,因为一个水桶能装多少水,不取决于长板有多长,而取决于短板有多短。一个国家形象往往也是如此。往往,治理能力的洼地,就成为人家衡量中国的海拔。比如,有人急赤白脸地说,外国人拿批评西安的截图“抹黑”我们。西安又有人说,大家拿西安的不足抹黑西安。西安也和我们每个人都息息相关。你也说西安,我也说西安。西安的问题还真不是流量那么简单。说说也难,不说也难,有时候我们感同身受,才是真难。大家“谝”西安,也是为了让大家尽快解决掉困难,而不是对困难视而不见。并且,这些声音,真的还是能够发挥督促有关方面改进工作的作用。现在一些来自西安市民、社区的呼吁视频看不成了。可是我们还是揪心问题到底解决了没有呢?鸵鸟埋头,自欺欺人是更大的麻烦不是么?这时候的宣传、批评和抱怨、唱反调,是本质的不同。现在来看,冲锋号角吹响了,军令状也签下了,时间紧迫。雁塔区领导的问责也落地了。为什么讲话中提到生活服务的标准问题呢?因为,据说,西安的“犟怂”也不少,有人提出不切实际的要求。冷娃的事儿,还真可能是个事儿。有人说东北治理也落后,可是东北到处吃喝溜达的老太太,陪大哥KTV唱歌和潇洒的假仗义,还有一个苹果吃了好几天的传说,感觉还是点状的困境。再说,一个苹果吃了好几天,人家市长马上道歉了。抗疫,也没插播那么多相声、小品啊。活人不能让尿憋死,但也不能因为“尿性”笑死。西安没有得到全网祝福,肯定是有原因的。
2022年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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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足迹——交大西迁

1956年,正值社会主义三大改造高潮,上海资本家敲锣打鼓欢迎改造,上海市第一个宣布进入社会主义,群众自觉集合欢庆胜利,声势浩大,对交大西迁(第一批)进行得比较顺利,也有直接的影响。
2020年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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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大百年足迹——东方MIT

春源视界|TJ-1Dai|专注于历史、教育史、交通大学历史|也有诗情画意的习作|时事政治的点评|交天下朋友、会四海英才|
2020年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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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科院韩启德院士:我的中西医观点

如果看150年以前,一个西方的医生看病跟中医古时候清朝时候看病没什么大的差别,差别也是一样,我们中医办法比西医多的是,西医就是安慰病人,没有别的。有一点差别,他们用氯化汞,我们是用大量有效的中药。
2020年3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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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仍是少年 总理再访西安交大

李克强总理对西安交通大学非常了解,也感情深厚。2015年中国工程院院士、西安交通大学机械工程学院卢秉恒教授接受邀请,在国务院第一会议室为他和副总理、国务委员、各部部长讲解3D打印技术。
2019年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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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绍箕的上海交通大学反右亲历记

上海交通大学反右亲历记施绍箕当年的上海交大在反右派当中,它的规模之大,划成右派的数量之多,对右派的处分之重,以及后来在1960年对在乡下受“保留学籍,劳动察看”的右派学生,甚至留在学校未毕业的右派学生,统统放逐新疆等方面,在所有高校之中,在那条“左”的跑道上,交大是遥遥领先,绝无仅有的。毋庸讳言,它的直接的后果是摧残了一大批人才,把他们扼杀在培养人才的摇篮里。在漫长的几十年的时间里,这些人受尽了精神和肉体的折磨,摧残,有的还为此而葬送了性命。1957年的这一代人即将成为过去,这些被“反面教员”这个蔑称羞辱了二十多年的右派分子们的经历,确实从反面给历史留下了一页教材。今将我们这部分人的遭遇和感受披露出来,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吧。
2018年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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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叫铁道学院的学校都去哪儿了(修订)

苏州铁道师范学院是直属铁道部的唯一一所高等师范学校,于1980年正式成立,1986年迁址上方山。2001年,和苏州城市建设环境保护学院组建成苏州科技学院,由江苏省管理。2016年更名苏州科技大学。
2018年4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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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饮酒和有病的人生

觉悟是觉悟,也不是看破红尘或者就此放浪的意思。所以我们可以读读黄公望的事迹,找找人生追求的新坐标。这个故事我也放了进来。
2017年10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