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州灾难之众生相
郑州灾难之众生相
灾难中,最让人动容的是宗先生撕裂0501号线残酷真相的自述。胡大主编主持下的环球20号晚上8点02分,转发官微“郑州发布”的文章:“有惊无险!乘客被困郑州地铁5号线隧道内 已被安全疏散”。河南广播电视台大象新闻也称:“河南郑州地铁5号线车厢内被困人员已被陆续疏散”(请参阅本频道文章和后面的评论:《5号线地铁夺命或可避免!》有读者建议把标题中的“或”字去掉。本来写的是“本可避免”,7月22号晚临发布,我胆怯了,用“或”来弱化判断)。
就在“郑州发布”说“乘客已被安全疏散”了的同时,宗先生正在玩命狂奔去拯救还被封困在5号线3号车厢里的妻子和众人。那时,他在地铁口接连遇到防洪及地铁工作人员的阻拦。他们阻碍的理由是:“车厢里已经没人了”!而那时地铁里还有几百号人在等待救援,氧气稀薄,妻子已经快被憋死了!他强令那个说“地铁里没人了”的工作人员告诉乘客可以砸碎玻璃让空气进来,以防人被憋死。这篇河南商报第一时间采写的真实自述,撕下了一些官媒的假面:几百人生死人命关天的大事,都要让位给粉饰太平!而且,那班本不该继续运营的5号线地铁,却无情地剥夺了12个人的鲜活生命。
如果不是宗先生等人救亲人心切,恐怕还要有更多的人遭灾。本来应该避免的悲剧,却发生了!宗先生等的英勇,拯救了多少人的生命呀!迄今为止,没有见到地铁公司与官媒的道歉,更没有看到官媒对传递虚假信息的自省。反而,加大了对自媒体的管理力度。王育琨频道视频号,只因为转发了下面这个视频,硬是被禁止发布短视频一周。
今天的热搜,说明了一切。
“孩子王”捐款造假,将100 P成了18000
“希岸酒店”恶意涨价,昧着良心趁水打劫
“东风标致”纸上救援,救援未到,热搜先行
还有,永远都不会迟到的“明星逼捐”,我穷我有理,你富你活该。
3、现实中的善
纵然灾难恶相生,但在我们的国度,“善”从未缺席。
«觉醒年代»中的北大教授辜鸿铭说:在我们中国人身上,有其他任何民族都没有的、难以言喻的东西,那就是温良。
灾情面前,总有一群人,为他人生命安全,逆行冲险。感谢你们,为生命争分夺秒!
郑州大妈为被困群众送餐饭,一声声的吆喝,如同天籁,暖人心房。
郑州店主免费请江苏支援消防员吃饭,你拯救了我的城市,我亦想温暖你
宁波小伙个购一万个防汛袋,千里驰援郑州。我经历过你的痛,所以不愿你单独承受。
郑州一居民用手电为消防员照明,你给我希望之光,我为你照亮前路。
河南小伙被困地铁后助30余人逃生,同根生与华夏,必救你与危难。
郑州大爷,冒雨清理路边井盖杂物,平凡人做不平凡事,纵然年老,余热仍存。
武汉驰援队伍人均50岁,疫情中你义无反顾救我与危难,现在,换我来救你。
4、关于”阴谋论“
长期享受国务院津贴,现为中国人民大学“杰出学者A岗特聘教授”、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院长、外交学专业博士生导师、中国人民大学中国对外战略研究中心主任、中国未来研究会理事长和党委书记、中国国际关系学会副会长、中国太平洋学会副会长、人民政协论坛特聘教授、国家海洋未来发展高级咨询委员、外交部公共外交咨询专家、中央组织部咨询专家、中央统战部部聘专家、国家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部咨询专家、科技部咨询专家、商务部经济外交组成员的金灿荣针对河南郑州“五千年一遇”的特大暴雨灾害,发文提醒国人:
这位长期研究美国政治制度与政治文化、美国外交、中美关系及大国关系、中国外交战略的金大教授,其博文甫一发出不久,旋即收到不少国人留言,现将截图一二以飨读者。
小编今日就将该篇奇文与新乡灾情及救援需求的相关内容整理汇总。
3、【奇文共赏】极端天气频发,需警惕敌对国家“气象武器”的攻击!
小编摘录
2021.7.25
关注 | 0501号地铁没有终点
庞洋洋没有走出地铁。弟弟庞武在郑州地铁沙口路站等了她7个小时,还是没有等到。如今,姨妈提起她就哭,“24岁,对象还没谈呢。”
庞洋洋在郑州一家教育公司上班,7月20日16:53,庞武接到姐姐电话,“雨下太大了,公司提前下班。”下午5点多,她到郑州人民医院站地铁口,“全部淋湿了”。
不过再过两站,她就能到家。
根据官方通报,此后的4个小时里,在这个夏日晚高峰,郑州最长的地铁5号线上,已有12人失去生命。
其中有20岁的女大学生、28岁的都市白领、35岁的年轻母亲和51岁的家庭主妇……他们早上告别家人、带上雨具、穿上凉鞋,奔赴一天生活。等到家属再次见到他们,是在医院的太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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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州地铁标志以“中”字为主体形象,在官方微博里,有人解释它既表“中原”,又是吉利方言。图案形态对称,象征发展的稳健。
某种程度上,地铁暗示着一个城市的繁华程度,也被市民当成最安全的交通工具之一。
20日,郑州遭遇历史罕见的强降雨。16时-17时,郑州一个小时的降雨量达到了201.9mm,突破历史极值(建站以来)。
暴雨冲击之下,地铁5号线的一趟列车卡在海滩寺站和沙口路站之间。大三学生郑旺是最后上车的一批乘客,她走入了最后一节车厢。
网络视频截图
后来流传于网络的视频显示,这趟列车编号为0501号。出事时,列车前高后低,最后一节车厢伤亡最惨重。郑旺说自己以“仰卧”的姿势在水里坚持了半个小时。人们的嘴在水面之下,车厢异常安静。
在这个过程中,她知道,有人已经去世了。
车厢里的灯灭了,有一两分钟的时间,郑旺感到周围的人剧烈地动着,又过了两三分钟,动静没了。一位女士一直试图维持秩序,让大家镇静,最终“死在我旁边”。一位男士临死时抓着她的腿,“我只能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松手,一松手我就也死了。”
她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同岁的姑娘,穿着黑色上衣,短卷发。地铁刚进水,她就开始哭。她俩一路互相安慰,但是根据事后的信息显示,短卷发姑娘死在了她身边。
在感觉快被淹死的时候,郑旺想起那天是自己的生日,“我才20岁怎么就死了?”
事后证明,游到前一节车厢的人,大多幸免于难,比如李明。他刚出差回家,拖着行李,一些地铁站陆续停止运营,他想着5号线既然能运行,应该没什么事,就跟着人流上了车。
当水快漫到脖子的时候,李明本能地向前游去,没游多远,水开始变浅。“两边的椅子都站满了人。”他只能死死抱住地铁中间的竖杆,用腿夹住,再一点点往上爬,到现在胳膊和腿还一片青紫。“我倒不知道别人,当时我为了活命,就一个念想,不能松手。”
他说,最后一节车厢,“只有两三个人往前游了”。有人尝试往前,被淹了一下,不敢继续。
郑旺选择待在原地,她个子矮,脚踩不到底,一踩空就慌,“车厢的门框完全淹没了,要游过去,(中间)很长时间没有扶手,然后要憋气,没有灯光,没有人拉,而且我不会游泳。”
她的家在焦作,当老家朋友意识到可能出事时,联系了地铁口旁烧烤摊的老板,恳求对方帮忙找人,“怎么样都行”。
下午6点多,李明注意到,车厢里人们还在打市长热线,“之后有十来分钟,水全部倒灌进来,淹了。前排的水到胸的位置,有人在里面拍视频、交代后事。后面车厢的根本没那机会。”
经历了三四个小时后,郑旺说自己是最后一个被救出去的。她旁边的短卷发姑娘曾尝试游到前面车厢,“但她可能没有过去”。在遇难者名单里,一位女性的年龄、学校信息、外貌特征和短卷发吻合,家属几乎肯定,那就是她。
郑旺的眼镜丢了,鞋丢了,扔了还在震动的手机。那部手机被短卷发姑娘递过来的塑料袋装着,现在,他们一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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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节车厢的幸存者称,外面水差不多下降到腰部的时候,救援人员赶到了。有人看到救援人员有递绳子的、有背人的,“反正只要能把人弄出来,他们都做。”
后来的信息显示,郑州市消防救援支队指挥中心于20日18时许接到乘客被困的报警,随即紧急调救援人员赶到现场。现场的救援并不容易,因隧道内部分检修道路已无法通行,消防人员用救援绳索搭建绳桥引导群众转移。
幸存者看到,最先救出去的是两三名孕妇,因为长时间泡在冷水里,她们看上去很虚弱。之后救出去的是孩子,再之后是女士,最后才是男人。有人看到一对情侣,男士让女朋友先走,再把路让给其他女士。乘客相互搀扶,能走的搀着不能走的,跟着前面指引的救援队员。
有人记得,每个人都在喊“让晕倒的人先走”。一位年轻的姑娘走不动了,停在那里,不管男女都会说一句,你靠着我就可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救援队伍。郑州人民医院一位试工人员跪地做心肺复苏,救下十几人;郑州市金水区法院执行局的一位书记员撤离后听说后方有人,立马和其他人一起用消防水带编成安全带捆在身上,返回搜寻。
根据郑州地铁官方发布的消息,在地铁员工、应急救援队、公安干警、解放军指战员、义务救援队及热心群众的共同努力下,共解救乘客500余名。
芦笛没有出现在那500人中。她35岁,大高个,一笑俩大酒窝。表妹举着她的照片,“你看我姐长得漂亮不漂亮……这么漂亮的人没有了。”
芦笛和家人(受访者供图)
她是一家公司的出纳,爱节俭,20块的打车钱舍不得花。亲戚说她是“苦大的”。出事前几天,7岁的女儿说想要一块电话手表,“可以和妈妈打电话”。她答应了,7月29日,女儿的生日就要到了。
得知即将拥有一块新手表,女儿兴奋地告诉小姨,“我妈妈开始攒钱给我买手表啦”。再后来,女孩说,“我妈妈开始‘询价’啦”。芦笛跟一位在电子产品批发市场的亲戚打听,那里有没有可以用批发价购买的电话手表。
20日那天,芦笛从中央商务区站上车,像许多上班族一样,她在东边上班,住西边,沙口路站再下一站,是她再也无法返回的家。
7岁的女儿一直哭着找妈妈。20日夜里,大人点开地铁进水的视频,小女孩大哭,“我妈妈就在地铁上,我妈妈就在5号线上!”芦笛曾带着女儿坐地铁上班。女儿记得清楚,“我妈妈在中央商务区上车,在月季公园下车。”
芦笛的母亲接到消息,从信阳赶来,“一直哭,已经走不了路”。小女孩本来吵着要妈妈,看到姥姥哭,不说话了,“小妮一直跟着姥姥,不吭声。”后来,她问大姑:“我妈在天上,还是地下?”
消失在5号线的,还有魏汉的妻子张挽月。27岁的张挽月是一家药店的店员,丈夫魏汉是邮递员,两家单位挨着,过去的3年,他们几乎每天一起上下班。
魏汉是郑州本地人,当过保安和厨师。张挽月下班晚,有时要赶最后一班地铁,丈夫就一直等她。7月20日,因为大雨,她提前下班,在傍晚走入5号线。魏汉那天可以不用上班,但还是选择去接妻子,两人在5号线经开中心广场站碰了面,外面的积水已到膝盖。
他们的家在出事的沙口路站附近,出站再走5分钟就到了。在地铁上,张挽月还感慨,雨真大,要早点回家躲雨、吃饭、休息。
魏汉哭着对中青报·中青网记者说,他们夫妻二人在7月相识,7月结婚,也在7月分离。
出事时,在最后一节车厢,他和妻子冲散了。当时魏汉站在倒数一二节车厢的连接处,远远看见妻子的绿色胶鞋踩在座椅上。车厢里人挤人,魏汉过不去,对着张挽月喊“老婆老婆,有事没?”
张挽月回应了几句,魏汉没听清。他后来意识到,夹杂在被困乘客呼喊声中的,是妻子留给他的最后声音。
当水涨到胸部时,前面有人拉了魏汉一把,他得以踩在倒数第二节车厢的座位上。
身旁一个女士几次支持不住要下沉,魏汉卡住地铁栏杆,用手拉住那个女生。撑了至少四个小时。他想去最后一节车厢找妻子,但水势上涌后,他在的位置已经看不到后面的车厢。
后来,倒数第二节车厢窗户上方迅速被砸出一个小洞,“不敢砸多,洪水再过来,大家都完了”。他挤出窗户洞,刺状的玻璃划破了腿。
他踩着窗户,被拉了一把,上了车顶,跪着爬向张挽月所在的最后一节车厢。
“没有人砸玻璃,里面全是水,看不到人了。”他喊了好几遍“老婆!张挽月!”没有回应。他开始往前爬,试图从第二节车厢的窗户钻回车里,“前面水可浅了,能蹚水走路。”他看见人流往前走,但看不见妻子,他又被人扶了出去。
在站台上,魏汉等待着妻子。他不会游泳,洪水从站台向车尾隧道流去,一条安全绳伸进隧道,魏汉坐在地上,紧紧拉住绳子,“很多人都在拽绳子”。
李明回忆,救援时看到,消防员从两个列车中间打开一条缝,掀开,留出过人的空间。人们互相背着、拖着、拉着、扶着,离开车厢。
直到最后,有人说,“车厢里没人了,松开绳子吧”,魏汉还是没见到妻子。医护人员抬出两个浑身是泥的乘客抢救,他听到“不行了,这个也不行了”的声音。大厅另一侧拉起了警戒线。
魏汉被劝离站台,到了地铁口,听说乘客都去了安置点,他也跟着去寻找妻子。他后来说,当时已知妻子凶多吉少。当被困车厢,魏汉支撑不住,滑了一下,他那时感觉,也许再也见不到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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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铁口等庞洋洋时,庞武给她打了100多个电话,直至手机没电。地铁站外,救援人员在抢险,“我就一直在地铁口等。”次日深夜1点多,他还在等。一个穿迷彩服的人告诉他,“底下已经没人了。”
庞洋洋在20日下午5点多上地铁的时候,车就开始临时停靠,母亲劝她下车,她说“关上门下不去了”。17:41,庞洋洋在微信里问弟弟“家里停电了吗?公司停水停电”,随后说“我到了,你现在出来吧。”并提醒弟弟“穿短裤,看着点”。庞武已经下楼,他家的小区与沙口路站只隔一个红绿灯路口。
庞武1.74米,马路上最深的水位已经到了脖子,他在电话里告诉姐姐“你别过来了。”没有听到回答。
17:52,庞洋洋通过微信发给弟弟三句话“你信号不好”“在地铁口等我下”“地铁临时停车了”。此后,庞武再没收到姐姐的消息。母亲接到了女儿打来的视频,她站在座位上,水已没过胸,“妈妈不要挂念我”。母亲再打过去,无人接听。
庞武赶去最近的郑州市第九人民医院,先到门诊,没找到姐姐。夜里快3点,他看到三四辆救护车开到地下车库。担架抬下来一个人,他发消息说,“死人了”。
第三个抬下来的,就是他的姐姐。他先看到一双小白鞋、黑色的袜子,然后是牛仔裤。庞洋洋的上半身被一块灰布盖着,灰布下,是她早上出门时穿的天蓝色针织马甲。
另一名遇难者屈玉霞的家人从网络视频里认出了她。画面上,她和另一位遇难者仰躺在地上,满身泥水。
屈玉霞刚出生那年经历了驻马店“75·8”大洪水,被大人抱着往高处的山上跑,躲避洪水。她后来从驻马店嫁到郑州,在一家护理公司工作十余年,已经当了经理。
在最后时刻,平时不怎么发朋友圈的屈玉霞连续发了四条视频。18:02, “完蛋了!地铁进水出门也不开人心惶惶”,旁边加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18:05,“地铁上水越来越大了”,表情变成4个;18:14,“地铁要侧翻了”;18:42,最后一条视频里,屈玉霞没说什么,只有漫过乘客脚踝的洪水匆匆流过。
屈玉霞的朋友圈(受访者供图)
她的姐姐再看见她时,屈玉霞的身体已经冰冷。黄色心形项链和手上的镯子还在,姐姐记得年前买镯子时,屈玉霞还向她炫耀,“看,你看我自己买的镯子,以后我自己要对自己好一点。”
她对未来的畅想止于一场罕见的暴雨。有家属痛苦地说,“城市以后再遇到这些东西咱们都得提前弄,我们希望生命不是白白失去,就给大家一个警示,为了以后,所以咱现在要好好问到底是啥过程、啥情况。”
7月23日,在郑州市第九医院,对于地铁遇难者家属的追问,郑州市一名官员称代表市政府向家属作了解释和说明。这位官员称,会给家属一个准确、权威的结论。一名郑州地铁集团负责人在现场表示,上级相关部门已经介入调查,他也是被调查的对象。
截止24日,郑州地铁5号线仍在进行抽排水等施工作业,地铁仍然停运封闭中。5号线大门前,有市民摆上了悼念逝者的菊花。
(文中郑旺、李明、魏汉、庞武为化名)
来源:冰点周刊 作者 | 中青报·中青网记者 耿学清 杨杰 实习生 林子璐 龚阿媛 编辑 | 陈卓
郑州暴雨亲历者讲述:四个小时,我终于在地铁5号线里找到了妻子
来源:河南商报
【奇文共赏】极端天气频发,需警惕敌对国家“气象武器”的攻击!
文 | 金灿荣
作者:政委工作室 小温同学
到目前为止,人类研发出的威力最大的武器莫过于核弹了。核武器唯一一次被用于实战,是二战末期的广岛、长崎核爆事件,当时仅2万吨当量的原子弹就造成20多万人死亡。为了防止这种魔鬼式武器被军事大国滥用,上世纪60年代,世界各国共同签署了《核不扩散条约》,从而很好的遏制了核武器的扩散。那么,除了核武器外,人类还制造过哪些威力巨大的超级武器呢?
气象武器的先行者
在军事领域长期高居领先地位的美国,在这方面最有发言权,他们确实研发出了比核武器门槛更高、威力更大的武器,那就是——气象武器。
据气象学家预测,一个强雷暴系统的能量相当于250万吨当量核弹爆炸的能量,即使只使用一部分,也会产生巨大的作战能量。据外媒报道,美国军方正在秘密研发一种新型武器,使其可以在特定环境下诱发巨大的自然力量,这种武器造成的危害可以达到甚至超过任何一次大规模核爆炸所造成的破坏。
极端暴雨警示
近日,河南罕见的特大暴雨,给河南人民造成了巨大的生命财产损失,已经有25人因极值暴雨遇难。再加上近两年我国极端天气频发,由此引发的自然灾害所造成的经济和人员伤亡,不亚于小型战争。除了天灾人祸之外,我们还需要警惕另外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敌对国家气象武器的攻击。
上世纪50年代,艾森豪威尔就任美国总统时,就明确提出“气象控制比原子弹更重要”。为此,美国军方在自己的空军基地上建立了“麦金莱气候实验室”,用于研发气象武器。
1955年,美国气象局成立了“国家飓风研究项目”,并开始在大西洋进行人工干预飓风的实验。
1964年,美国操纵“Flora”四级飓风袭击古巴,造成当地人死亡数千人。
1966年,美国使用气象武器摧毁了胡志明小道,这是北越军队运输物资的一条重要交通线。美军趁着越南处在雨季,出动了2.6万架次的飞机,在越南战区和“胡志明小道”上空投放了474万枚“降雨催化弹”。受催雨弹的影响,越南的雨季延长了30 ~ 45天。持续的暴雨引发了山洪等自然灾害,对越南当地的道路交通和生态环境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1974年10月,美国将一飓风引向洪都拉斯,造成当地1万多人伤亡,经济损失高达上千万美元。
1976年,美国故技重施,再次把即将登陆美国的强飓风转向洪都拉斯、委内瑞拉、古巴等国家,造成其他国家数十万人伤亡,经济损失高达上千亿美元。
不光是美国,1994年,俄罗斯也曾在卫星轨道上安装了一种“镜片”,实现了在4万米高空集中反射光,其聚集热源中心的温度高达几千摄氏度,几乎可以摧毁地球上的一切物体。
除了美国、俄罗斯外,英国也是气象武器的追捧者。
1998年,英国军方在西海岸部署了一系列电极,将电能输入大气层,以达到控制天气的目的。目前,英国军方声称,他们已经有能力控制半径5000公里范围内的晴雨天气,成功率超过93%。
2009年,英国军方进一步宣布,他们已经成功研制出热压气雾武器,并且已经应用在阿富汗战场上,对塔利班部队造成了一定的有效打击。
面对这些军事强国有增无减发展气象武器的势头,很多人对此深表关注的同时,更担心气象武器发展带来的破坏性影响。
最近,美国NASA承认了向大气层抛洒锂剂,同时回应称是为了研究高层大气电离层以上的运动情况,这显然不能让人信服。毕竟向大气层中喷洒锂的计划,1970年以后美国就已经开始实施了,而这一计划的持续进行也让美国在未来得到了反噬。
进入2021年以后,美国西部出现了极端干燥和炎热的天气,旱灾达到了千年一遇的水平。在太平洋西北部,海岸的温度高达40摄氏度,气候高温杀死了10亿海洋生物。超过5800万美国居民正在经历极端干旱的天气,当地水库5月份就开始干涸,导致牧场寸草不生,农作物也大量减产。有些学者认为,正是美国试图控制天气的狂妄行为,才导致了美国西部的气候灾难。
虽然自己的国家也饱受摧残,但美国依然没有收手。目前,美国空军、海军和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局还在联合开展“高频主动极光研究项目”,简称“HAARP系统”。通过影响地球的电离层,希望能为美军潜艇提供更先进、便捷的通信系统,造成地球气候环境异常,以达到消灭敌人的目的。这个打着“和平研究”幌子的东西,实际上是人类有史以来最疯狂的武器之一。
HAARP系统可以将高能量电磁波精确发射到地球电离层的指定位置,从而改变电离层结构,以达到相关作战目的。其功率高达1.7G瓦特,相当于世界上最大商用电台功率的7万多倍,会对电离层造成巨大的伤害和破坏,被称为比核弹更恐怖的地球物理武器。
中国气象科学研究院中国气象局人工影响天气研究中心主任郭学良表示:“电离层遭到破坏,会使得太阳辐射传输过程被破坏,由此会导致各种灾难性疾病的出现。举个例子,假如人为破坏造成某个地区臭氧层变薄,出现臭氧洞,紫外线就更大量地穿过大气层,该地区的人就很有可能患上皮肤癌。”
虽然这个计划反映出了美国的野心之大,但迄今为止,它还只是停留在设想、计划和实验的阶段。当然,我们也不能排除它在未来有被实现的可能。
所见所闻,让我们不得不深思:假如这场灾害不是自然的,而是对手蓄意制造的“自然灾害”,我们又该如何应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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