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书妈妈对话芬兰国家教育署署长：芬兰教育不特殊，中国人多也可以有！

对话背景：

这次和海诺宁先生的对话，其实是在1月份我们去芬兰的时候就约定的。

那次在赫尔辛基大学，童书妈妈的新书《通往幸福的教育》在教育学院发布。同时，我们参加了一场很高水平的中芬教育论坛。出席论坛的就有芬兰国家教育部的专家劳里·拓米先生。

论坛结束之后，我们还拜访了芬兰的教育机构，和一些教育工作者有了更深入的交流。然后，就和芬兰国家教育署约定了在3月份的这次上海对话。

先介绍一下芬兰国家教育署，它隶属于芬兰教育和文化部，是旨在发展芬兰人教育、学习和能力的机构。现任署长是海诺宁（Olli-Pekka Heinonen）先生。

教育署由六个部门构成，其任务和组织由法律规定。芬兰国家教育署负责芬兰幼儿教育和保育、学前教育、基础教育、普通和职业高中教育以及成人教育和培训。高等教育则由芬兰教育和文化部负责。

这次，教育署的中国之行，来到上海和香港，开启中芬教育合作的新的旅程。

海诺宁的中国之行致辞：

 ▲ 芬兰国家教育署现任署长海诺宁（Olli-Pekka Heinonen）先生。

芬兰虽是一个小国，但芬兰教育却是世界一流。几十年来，我们中芬两国都在提高全民高素质教育上，取得了飞一般的进步。

这也无疑印证了我们中芬两国对教育有着相同的见解——只有教育和知识才是未来成功的关键。

芬兰教育体系的原则是提供人人平等的受教育机会、保持高水准的师资力量和提倡终身学习。以学习者为中心和造福学生则是教育体系的核心。

芬兰教育署隶属于芬兰教育和文化部，我们的新愿景就是每个人都能发挥出自身的潜能。这是芬兰教育的核心使命，我相信中国也一定认同我们这一愿景。

完善的教育体系、高水准的师资，也推动着我们教育技术领域的不断创新和发展。

如今在芬兰，我们有许多教育技术领域的解决方案供应商，他们正在为学校和个人提供着令人灵感迸发的全新学习方法。

这类教育技术包括各种新一代的学习游戏、学习平台，以及将教育学与最新技术（例如：人工智能、沉浸式虚拟现实、机器人和3D打印技术）相结合的应用程序。

因此，我们也非常乐意去探讨在这些创新教育技术领域的合作。我殷切期待与中国探讨中芬教育的未来合作。也相信，我们的互相探讨也有助于中芬两国在教育领域的创新与合作。

此次访华，与我同行的还有一支高度专业的代表团，其中有经验丰富的教育专家、教育咨询和教育技术类公司成员、以及我自己的管理团队。

我们教育机构可以在教育、科学、学习机会和教师培训项目等各个领域中与中国合作。

我们的教育系统专家在扩大教育体系的可及性、开放性和灵活性方面造诣一流。可以满足未来社会和商业生活的需求，造福我们的下一代。

而我们的公司则可以展示我们融合了最新教育资源和最新学习方法的交付式解决方案。

童书妈妈与芬兰：

 ▲ 2018年1月，三川玲和白滔滔出席赫尔辛基大学教育学院的中芬教育论坛，同期发布了《通往幸福的教育》新书。

2017年5月，童书妈妈读书会把关注视线转向令世界侧目的芬兰教育，北上广三地读书会同步阅读了《芬兰教育全球第一的秘密》。这次读书会，有几百位家长一起阅读有关芬兰教育的图书，并做了多场的演讲分享和讨论。

2017年9月，童书妈妈以中国营地教育联盟（CCEA）理事的身份，应芬兰政府邀请，由三川玲、曹宏、舒雯代表童书妈妈，前往芬兰进行为期十天的考察。在芬兰期间，童书妈妈详尽地了解芬兰小学、中学、大学、社区等等教育状况，并体验了各种形态的营地教育。

2018年1月10日，“全球幸福教育研究论坛”第一站暨《通往幸福的教育》新书发布会，在芬兰赫尔辛基大学教育学院进行。

芬兰教育部芬兰教育发展项目主任劳里·拓米（Mr. Lauri Tuomi, PhD），赫尔辛基大学教授，芬兰知名教育专家汉内列-涅米女士（Ms.Hannele Niemi, PhD），Hei school（依托赫尔辛基大学成立的教育集团）CEO米拉-科果女士（Ms. Milla Kokko），芬兰国家教育部认证的青少年营地教育基地负责人亚里-科卡莱宁（Jari Korkalainen ），以及中外读者参与了该论坛。

2018年1月，童书妈妈在北京青少年法律援助中心，顺利地举办了“幸福教师培训计划”之芬兰教师培训。我们邀请了来自芬兰的优秀老师，给中国的几十位教育工作者进行了专业的教育培训。

之后，童书妈妈会在出版、课程、营地、学术等等层面上，和芬兰相关机构进行多方面的合作。

教育，是怎样成为

芬兰的国家名片的？

 ▲ 美国《新闻周刊》把芬兰列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国家第一名，而其中“教育”则是最主要的原因。

白滔滔：芬兰与中国远隔万里，在制度、文化都有很大的差别。但是，因为教育，中国的很多人，尤其是家长，对芬兰又很感兴趣，很了解，很熟悉。可以说，是教育，拉近了两个国家之间的距离。

之前，我们知道芬兰，是因为圣诞老人、诺基亚，现在呢，是教育、环保、创新，是愤怒的小鸟，是清洁技术，是独特的设计，是PISA测试骄人的成绩，是全球幸福指数……

我想，第一，是芬兰自己的变化；其次，是中国人关心的领域也发生了变化。总之，这其中的“教育”，无疑成为了芬兰的一张很靓丽的“国家名片”。

我们已经知道，芬兰的教育在众多的国际评测机构被公认为“全球第一”；芬兰拥有全世界最好的学校体系，基本全公立教育，每所学校的教育质量都很高，可以就近上学，没有学位房；芬兰的老师堪称社会最受追捧的职业，没有对他们工作的评测，备受尊敬和信任；芬兰的学生也没有排名，每个孩子甚至可以和老师一起确定自己的学习进度；从幼儿园到博士，任何一个阶段的学习都是免费的；芬兰的教育改革更是面向未来的，所出台的很多政策都引起了全球的关注……

我很想知道，教育，是怎样成为了芬兰的国家价值之一的，我感觉，这绝对不是偶然的。

海诺宁：的确如此。

这跟芬兰国家和民族的历史息息相关。芬兰历来是夹在几个大国之间的，在一百多年前寻求独立的时期，我们就认识到文化和语言的重要性。

为了让每一个芬兰人都了解自己国家的历史，热爱自己的文化，普及到每一个人的教育，就是非常重要和必要的了。

可以说，在形成芬兰国家认同的过程中，教育起到了独一无二的重要作用。那个时期，芬兰的一些重大决策就为教育体制的持续成功播下了种子。这是芬兰从国家层面重视教育的第一个原因。

第二个原因则是我们对平等的认同。芬兰民族精神视民众为国家最重要的资源，我们赋予每个人获得优质教育的权利。正如我在致辞中所说：芬兰教育体系的原则就是提供人人平等的受教育机会。

我们认为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每一个人的价值都是值得尊重的。

而在现代社会，受过良好教育、技术娴熟的人群是一个国家成功的关键。所以，我们重视每一个人的教育，也重视每一种形式（学术、职业）的教育。

到了20世纪，我们又经历了1972年和1990年的几次改革，更加注重如何做到“平等且优秀”的教育。政府加大了投入，把教育的资金用到不同的等级和不同的地域上去，普及了全民教育。

在过去几十年里，芬兰从无到有建立了自己杰出、高效、平等的教育体系，而且引领所有教育改革的观念都是平等。

没有学区房，不用小升初

芬兰是怎样做到公平且优质的？

 ▲ 芬兰的孩子就近入学，是写在法律里的。几乎所有的孩子都可以在距离家几公里范围内就读，而且，每所学校的教学质量都很高。 图片：Riitta Supperi/Team Finland

白滔滔：所以，芬兰的家长是不用为“小升初”焦虑的，也是不用为买学区房而犯愁的？

海诺宁：是的。

在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自2000年起每三年一届的历次PISA测试中，芬兰均名列前茅。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所有参与国中，芬兰各个学校之间的差距也是最小的；而在芬兰的学生中，高分者与低分者之间的差距也非常小。

根据国际学生评估项目（PISA）报告，芬兰各学校教育水平的差异仅为6%，加拿大18%，美国23%，英国更是高达30%。同时，芬兰学习能力最强和最弱的学生之间、不同性别之间、不同学校以及不同宗教之间，学生成绩差异也是最小的。

这就是所谓的优质的教育。它在于没有地域之分，没有学校之分，更没有重点班普通班之分：“学校和学校之间的差别没那么大，学生和学生之间的区别也没有那么大”。

也就是说，芬兰教育整体的水平都很高。

这是“本地区就读原则”“高素质教师”和“信任文化”共同作用的结果。

首先，芬兰法律规定，基础教育必须遵循就近入学原则。

几乎所有的孩子都可以选择离家最近的学校就读，这样就预先扫除了根据家庭社会地位划分学区的障碍——自然，也就没有学区房了。

同时，每个学校的教学水平都很高，老师值得信赖，所以家长对于本地区的学校大都很满意，也就没有出现“精英私立学校”和公立学校竞争大现象了。

芬兰基本上没有私立学校。有很少的获得许可的私立学校，也同样接受国家的资助，遵守全国课程要求，而且也有义务接纳本地区的儿童就读。

在芬兰，教育公平不仅仅是一句口号，而是深入到每一个芬兰人心中的神圣信条，即便在人口稀少、相对不发达的北极圈地区的学校，依然和首都的学校保持同等的建设水准和师资配置。

所以呢，家长不用在公立和私立之间择校，也不用在公立学校之间择校。

也就是说，无论儿童在芬兰的任何地方长大，都能免费接受良好的学校教育，接触到高素质的教师，遵循平衡的课程大纲，享用健康的午餐，使用高质量的教材。

中小学老师是最令人向往的职业

甚至超过总统和教授！

 ▲ 芬兰的高素质教师在管理班级时享有很大的自主权。 图片：Riitta Supperi/Keksi/Team Finland

白滔滔：可是，怎样能够做到教育资源的平衡呢？这是一项非常困难的事情。

海诺宁：这就是我想讲的第二个因素，教师的素质。这也是芬兰教育最大的秘诀之一。

芬兰几乎拥有全世界最严苛的教师选拔制度。在芬兰，只要你想当教师，哪怕是幼儿园教师，必须要拥有硕士或以上学历。

要知道，在芬兰，要想当一个老师是很难的。学生申请师范学校时，除了要提供在校成绩，还必须通过层层面试。而师范类院校在全国的录取率，仅有10%。

然后，这些学生还要必须通过筛选，参加多年的实习的培训，拿到教师资格证，才能上岗。

经过芬兰师范教育体系打磨的教师，几乎个个拥有研究、教学与思考的多轨能力，实现芬兰人所说的“老师一样好”。

正是这样严格的选拔和专业的培养，教师在芬兰成为真正的精英职业。芬兰年轻人最向往的职业就是教师；中小学教师受民众敬重的程度，甚至超过总统和大学教授（引自《赫尔辛基邮报》相关调查）。

白滔滔：这也是中国家长特别感到困惑的地方。芬兰的学校不排名，我们可以理解。但是，老师不考核，学生也不进行排名，会不会影响到老师的积极性，也影响到学生的进步呢？

海诺宁：这就是芬兰教育的第三个因素：信任。

教育部门相信每个城市、每所学校、每位老师，对老师的工作抱以完全的信任，相信他们可以提供高质量的教育。

这些老师都是非常热爱教育才投身其中的，又经过长期专业的学习和实践，我们相信他们会做好自己的工作的。

我可以很自豪地说，芬兰教师训练有素，专业水平高闻名全球，他们广受信赖。

你会发现，芬兰教师强烈的职业荣誉感和职业尊严，是促使他们全身心投入教育工作的最佳保障。

芬兰和其他国家的一个重要区别就是，在这里，老师拥有很大的自主权，可以自行决定教学内容和方法。

老师们参考国家课程框架来教育不同阶段的学生。但国家课程框架仅仅是指导性的，更多的需要老师发挥自主能动性，通过自己的设计、创意、激情去按照自己的方式教育学生。

所以，我们不会考核我们的老师或者要他们证明自己多么有学识。不过我们确实为额外的教师培训投入很多，即使成为老师之后，他们也要接受这些培训。

这种信任文化能够培养出独立的专家型教师。一方面，他们熟悉自己学生的需求和发展机会，另一方面，他们也尊重全国性的课程目标。

我们也信任我们的孩子。

根据学生的能力来划分学生的做法已经在20世纪80年代被废除，优生与落后生之间的成绩差异也开始缩小。

芬兰很少举行统一测验，而那些经常组织统一测验的国家在PISA测试中的分数反而连年下降。

每个孩子都是聪明的

只不过聪明的地方不一样！

 ▲ 每个孩子都是重要的，所有科目也同等重要。这样做的目的是给予每个孩子宽泛的基础教育。 图片：Andreas Meichsner/Verstas

白滔滔：听起来非常美好，老师和学生都没有硬性的考核，这样，教学和学习也就不是一件令人烦恼的事情了。但是，我还是很难想象具体实施起来是怎样的？

海诺宁：这源于我们对“优秀学生”认识的转变。

曾经，我们也认为，有些孩子是天生很聪明的，有些就是会没那么聪明。但是，我们现在则认为：每个孩子都是聪明的，只不过他们聪明的地方不一样。

当我们的这个认识转变了之后，再去看待学校、老师、学生，还有教学，就不一样了。

最大的挑战在于教师角色的改变。教师不再是知识的给予者，学生也不再是被动的聆听者。

教师成为“赋能者”，帮助每一位学生找到自己的学习方法。老师也充分相信，每个学生能够认识到自己的优点和缺点，并发展自己的学习。

新一波的芬兰教育改革中，也对以往的机制进行反思，并在2016年新实施的教育大纲中有所体现。

比如，我们以前想着，要让每个孩子学到一样的东西。但是，我们现在认为，既然每个学生之间不一样，他们的需求也不同，为什么不让他们根据自己的情况有所发展呢？

基于这个观念上的变化，芬兰提出了“个体差异化教学”，在对老师充分信任的基础上，鼓励老师更加因材施教。老师不应该觉得学生有好坏之分，而应该发现学生各自的特点。

学生将自行决定他们希望取得的成绩水平，然后学校分配给他们相应的学习任务，帮助他们达到目标。学习目标和能力水平标准是在课程纲要中定义的。教师将与学生讨论他们自己希望设定的目标。

我们希望学校成为一种共同体，人人相互学习——其中也包括成人向儿童学习。

不止取消学科这么简单

芬兰只培养用得着的能力！

 ▲ 未来已经不再需要封闭式的传统教室，学习的内容和方式都将发生革命性的变化。图片：Riku Isohella/ Velhot Photography Oy

白滔滔：你提到芬兰最近一次的教育改革，请问芬兰是如何看待智能化时代的教育的？我们现在的教育，怎样面对日新月异的科技的发展？

海诺宁：最近，芬兰刚刚实施了几项教育改革，新课程纲要强调的不是鹦鹉学舌，而是未来所需技能的培养。

这些新技能包括：通信与信息技能、媒介素养、创造能力、学习方法、批判性思维、人际互动技能，以及运用技术的能力等。世界在变，学校和学习必须与时俱进。

不仅要学习这些能力，还要把这些能力应用到具体的问题解决中去。比如在新媒体时代，就应该培养孩子从小读懂各种形式的媒体，甄别和筛选各种真假信息，增强媒介素养。

从2012年开始，芬兰就开始布局21世纪新技能的培养，邀请老师在最开始就参与课程设计，我们最终达成共识：这些技能的培养不应该有限定的科目，而是在所有的科目、课程中都要体现。

学校教育的基本原则一百年来并没有改变，但学校体系在不断地推陈出新。从2016年秋季起，芬兰的综合学校（注：相当于小学和初中）采用了新的核心课程纲要。

我们认为，最重要的目标是要教会年轻人未来生活所需要的技能。新颖的教学法、技术设备、优越设施等都是好东西，但是它们都是次要的，也都会发生变化，它们唯一不变的目的，就是给孩子们真正的生活能力。

芬兰教育不特殊

中国人多也可以有！

 ▲教育的本质是一样的，虽然要结合每个国家不同的文化和制度，但是，好的教育是可以到达每一个地方的。图片： Lehtikuva

白滔滔：芬兰做了这么多的教育实践，也取得了令世界瞩目的教育成果，有没有对外的教育输出、合作呢？

海诺宁：有的。自从2000年PISA首次举办以来，芬兰教育体系的名声就日趋稳固。世界各地的教育专家们也纷纷来到芬兰进行观摩和学习，近年来我们也做了很多面向其他国家的教育合作。

当一个教育模式转移到另一个国家的环境中，就需要把芬兰的教育根据具体的情况进行调整，这样，才能更好地落地。

有的国家从整体上采用芬兰的教育模式，比如爱沙尼亚，他们的教育已经取得了非常显著的成果，在国际上也受到了很多的肯定。更多的则是教育机构、教师培训、教学工具等等的合作。

白滔滔：很多中国的家长，在了解了芬兰的教育之后，一边会觉得特别好，一边又会觉得遥不可及。你觉得中国也可以实现类似芬兰的教育吗？

海诺宁：当你对一个事物的观点发生了变化，那么，这个事物也就发生了变化。教育，也同样如此。

记得20多年前，我就来到中国，和中国的教育政策制定者、管理者做过交流。到了现在，我面对新一代的中国教育工作者的时候，我发现这几十年来，中国的教育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当中国自己看待教育的方式开始发生变化时，中国的教育就会发生变化。

虽然，芬兰人口少，制度也和中国不一样，我们的教育理念也是基于芬兰的教育环境。但是，在教育的本质上、规律上，我可以很肯定地说，芬兰的经验和实践，也是适用于不同国家的各种教育环境的，自然，也是可以在中国广泛应用的。

这次，随我前来的有很多芬兰教育各个领域内的精英机构和专家。真诚地欢迎大家来了解咨询，期待中芬两国在教育上的交流、创新与合作！

 ▲ 白滔滔和海诺宁（Olli-Pekka Heinonen）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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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随芬兰国家教育署来访的教育机构

（顺序依照官方宣传资料）

芬兰极行客 AURORAXPLORER LED 

网址：https://www.auroraxplorer.com/

成立于2014年，是一家专注为中国市场提供欧洲当地资源产品的新生代目的地管理公司。它是芬兰营地协会成员，也为教育者提供考察和培训，以及缔结中芬友好学校等等。

CAPRICE OY/MINIFIDDLERS  

网址：https://www.minifiddlers.org/

成立于2010年，主要提供国际远程音乐教学。开发的MINIFIDDLERS课程是一个独特且高品质的小提琴学习虚拟音乐学校。在中国的合作伙伴是中央音乐学院。

CLANED GROUP

网址： https://www.claned.com

成立于2013年，是一家云端协作式、数字化教学平台，旨在将芬兰最好的教学成果与人工智能结合，通过自动学习和了解不同学习者，从而提高学习动机，实现个性化学习的效果。

DIBI ACADEMY OY 

网址：https://www.dibiacademy.com/

成立于2017年，充分运用0—5岁儿童早期教育（ECE）的最大优势，学习环境轻松愉快，教学过程寓教于乐。课程包括音乐、艺术、自然、数学和运动， 老师由芬兰大学教育专业英文授课，中国老师辅助教学。

EDUCATION FINLAND 

网址：https://www.eduexport.fi/

是一项芬兰政府的教育集群项目，旨在将芬兰最好的教育资源推向世界、实现国际合作和共同发展。由芬兰国家教育署协调，由芬兰教育和文化部、芬兰经济事务与经济就业部资助，与芬兰外交部和全球各地大使馆紧密联系。

FUTURECODE LTD 

网址：https://www.dibidogs.com/

成立于2008年，是一家教育科技类公司，主要开发和销售基于芬兰教育和教育法的产品和服务。迪比狗是一部屡创殊荣的学龄动画片，拥有超过5000万观众。其内涵为芬兰教育观、21世纪新技能、绿色价值观。其早期儿童教育中心Dibi Academy已经在北京落成开启。

GRAPHOGAME 

网址：https://www.graphogame.com/

成立于2017年，是一款方便儿童使用，且经过证实能有效提高读写能力的训练游戏，该游戏主要针对6-9岁具有基本阅读能力的儿童所开发。

MOBIE OY

网址：https://www.mobieacademy.com/

成立于2010年，是一家国际化企业集团，致力于开发世界领先的数字化教学和培训解决方案。在芬兰和香港有办公室，在11个国家设有数据中心和网上商店。

OTAVA PUBIISHING COMPANY LTD 

网址：https://www.otava.fi/

成立于1890年，是一家出版集团，在教育出版方面有着长期经验。Otava Learning 隶属Otava 集团，年营业额达6000万欧元。所出版的纸质和电子教材由600多位教师编写而成，纸质有60万用户，电子版有每日5万用户。

SCHOOL DAY HELSINKI OY 

网址：https://www.schoolday.fi/

成立于2017年，主要提供先进的AI学校信息系统，用于学校的管理、预测分析和交流工具。融合了学校管理、教师工作发展、现代分析法和教育生态系统。

TAMPERE UNIVERSITY OF APPLIED SCIENCES

网址：https://www.tamk.fi/

坦佩雷应用科技大学（TAMK）是芬兰最具竞争力、重视现代应用技术和管理服务的重点大学。在工程技术、电气自动化、建筑设计、健康医疗、工商管理、职业教师培训等领域提供本科和研究生教育。

TRAVEL AGENCY UUDENMAAN SEURAMATKAT OY

 网址：https://www.uudenmaanseuramatkat.fi/

成立于1968年，是一家芬兰家族企业，致力于为中国和国际学童组织、打造趣味夏令营。营地坐落在弥漫着美人松香的森林之中，清澈的湖水之畔。

UNIVERSITY OF OULU 

网址：https://www.oulu.fi/

成立于1958年，奥卢大学是芬兰最大的大学之一，位于奥卢市。在世界大学学术排名位列芬兰第二，在世界排名201到301之间。有10个学院，包括教育学院，现有16000名学生和3000名教职员工。

芬兰国家教育署 

网址：https://www.oph.fi/english

隶属于芬兰国家教育和文化部，其主要职责为发展芬兰教育与培训、早期儿童教育、终身学习和促进芬兰教育国际化进程。

芬兰教育的官方宣传片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vid=x06053mf4qs&width=500&height=375&auto=0

备注：本文根据采访记录撰写，文中部分资料及图片，由芬兰教育和文化部、芬兰投资署、芬兰外交部新闻司官网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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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书妈妈三川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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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白滔滔：童书妈妈联合创始人。学机械、转经济，自学写作进入媒体，历经新周刊、南方报业，后创业从事数字出版。著及编著有《我手机》《十三亿》《西方教育三千年》《西方童诗300首》等。喜欢钻研教育思想，开发写作课程，和读书会家长孩子交流。同时，担任北京中致儿童关爱基金会副理事长，致力乡村幼师等项目。他还是每天穿得很酷去接送女儿的爸爸，是女儿小丸子眼中永不断电的故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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