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西班牙政府说,该国首相桑切斯及国防大臣罗夫莱斯的手机去年遭间谍软件“飞马”攻击。“飞马”软件由以色列网络安全企业NSO集团开发,可秘密植入手机,提取数据、激活摄像头或麦克风。去年有媒体报道说,英国监听以色列领导人多年,丹麦被指控帮助美国监视欧洲官员……有人说,摩西派往迦南去搞侦察的12个间谍是世界上最早的间谍。历史上最著名的间谍包括剑桥五人:1930年代,五个剑桥大学的学生成了苏联人的间谍,有的后来还在英国的情报部门任职。间谍的活动跟投资者所做的基本面分析差不多——审查一个公司的战略和财务报表并不能获得什么竞争优势,但如果谁都不做基本面分析,市场就会很低效。如果所有人都不搞情报、乱猜疑,国家之间就会失衡,从而导致恐慌。美国学者艾米·泽加特说:“矛的尖不是矛,而是情报——找到、获取并分析信息,从而在物理空间、外太空、网络空间对付敌人时获得决策优势。”有很多作家、演员当过间谍。《经济学人》说:“明星和间谍貌似截然不同,一个要站在聚光灯下,一个要在阴影中活动,但这两种身份需要的技能差不多:欺骗、角色扮演、创作但又遵守剧本的能力。”法国剧作家博马舍本来1778年创作了五幕喜剧《费加罗的婚礼》,后来被莫扎特改编为歌剧。他也是法国国王路易十六私密情报机构中的一位间谍,曾受命组建了一个公司向美国反叛者提供武器。博马舍剧作家的身份为他的秘密活动提供了掩护。剑桥大学教授克里斯托弗·安德鲁在《秘密世界》一书中说:“世界文学中第一个强调情报的重要性的重要人物是上帝。”间谍一直把演戏当作有用的掩护。意大利作家卡萨诺瓦可能是第一个把自己称为秘密特工的职业间谍。一战期间,最著名的德国间谍是荷兰舞女马塔·哈里,她后来被法国人抓获、处死。二战期间,美国艺人约瑟芬·贝克后来移居法国,为法国情报局搜集情报,她会把听到的内容写在手掌和手臂上,再展示给官员。美国美食作家茱莉亚·柴尔德也做过间谍。1915年,英国军事情报机构一位少校招募四十来岁的毛姆当间谍,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当间谍对他有着极大的吸引力。毛姆早已精通伪装之道,不被人发现就是他最高兴的事,接下来要扮演的角色是小菜一碟。他这个人害羞,总是喜欢听别人讲,不喜欢自己说,而且对他人的生活很感兴趣,由此培养出了非比寻常的洞察力。毛姆发现他的职责总体来看是安全和规律的,但为防万一,他兜里还是揣着一把小转轮手枪。他的主要工作是接收从德国回来的特工报告,给他们传达命令和发放报酬。他会认真记下听到的内容,再加上自己的观察,然后写成详细的报告,用密电码发出去。这是一项沉闷的工作。毛姆曾受命去巴塞尔考察一位被怀疑有二心的特工。此人是一名瑞士商人,原本的任务是以正常出差为掩护定期去德国搜集情报,但他从来没有离开过安全的巴塞尔,只是靠着从德国报纸和餐厅酒馆里听来的传闻编造报告而已。我们在商业活动、考试甚至谈恋爱时都要做一些对方的情报工作,但其紧张程度无法跟国际间谍相比。间谍过着双重生活,不能轻信任何人,内心难免总是很紧张,对他人的怀疑有时会过度。《纽约客》的戈普尼克说,间谍工作有一个“多疑悖论”:他们觉得既然自己能够搜集情报,他们就相信,敌人也在对他做同样的事情,因此会向他提供虚假的情报。“科学家、文学评论家和象棋大师都要去寻找隐蔽的模式,轻微的偏执对他们有好处,有些偏执可以像燕卜荪那样充分地解读一首诗,像牛顿那样想象出不可见的引力,但间谍机构的领导人最好是乐天派,科学家要看到隐藏的模式,间谍不可以。”如今,公开来源的情报(OSINT),从网页和报纸等来源获取的情报构成了情报很大一部分。“美国中央情报局和克格勃都忙于监视对方,以致忘记了监视对方的政府机构。中情局知道克格勃在干什么,不等于知道苏联政府的走势,时局的发展有时完全出乎中情局的预料。通过看报纸都比给中情局工作做出更好的判断。”间谍博物馆(spy museum)网站的间谍黑话词典:Uncle:叔叔,情报部门的总部。
Swallow:燕子,为了情报而勾引人的女间谍。
Raven:乌鸦,为了情报而勾引人的男间谍。
Pig:猪,俄国人对叛徒的称呼。
Ghoul:食尸鬼,从讣告或者墓地寻找死者姓名供间谍使用的人。
Mole:鼹鼠,一个组织派去渗透某个情报机构的特工。
Babysitter:保姆,保镖。
Birdwatcher:观鸟人,英国情报部门用来称间谍的俚语。
Dry Clean:干洗,间谍确认自己是否被监视的行动。
L-Pill:L药片,特工用于自杀的毒药。
Shoe:鞋子,假护照或者假签证。
Cobbler:鞋匠,制作假护照和其他文件的间谍。
Sleeper:沉睡者,在外国假装普通公民生活的特工,只在敌对情形严重起来时才活动。
wet work: 湿活,谋杀或暗杀,会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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