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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在寂寞夜里的爱情烟花

2017-04-27 红孩儿 人之初杂志


01


我认识丁薇和佟晓妮,是在月坛人才市场的一次招聘会上。看得出她们是很要好的朋友,两人勾肩搭背穿梭在招聘大厅里,很惹眼。当她们嬉笑着走到我面前时,我主动打招呼,问她们愿不愿意做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丁薇扭动着纤细的腰身,抿着嘴唇给了我一个微笑,而佟晓妮却一直挽着丁薇的胳膊,晃着她胖乎乎的小手问我管不管吃住。我礼貌地告诉她:“管吃,至于住宿,可以找同事合租。我在那家私立学校已经做了两年教师,一直自己租房子住,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方便。”就这样,丁薇和佟晓妮成了我的同事。而作为她们的同事,我则有义务为她们租到满意的房子。

我之所以这么积极地为她们找房子,原因很简单:学校要增加两个班,校长大人通知我两个星期内必须腾出宿舍作为校舍。

我们一起找了两天,才找到一套两居室,价格也还合理。经“合租委员会”讨论决定,丁薇和佟晓妮各住卧室一间,我睡客厅。

会议圆满结束后,丁薇当着佟晓妮的面给了我一个拥抱,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然后重重地倒在自己的床上深呼吸。我看见丁薇胸部起伏着,圆圆的,很美。佟晓妮则一声不响地钻到自己的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床。她双膝跪在床上,弯腰的时候,有半个背裸露在我的视线里。我不怀好意地想:假如她的腰再弯些,会不会露出屁股?佟晓妮在床头挂上了憨态可掬的毛毛熊后,整理工作才宣告结束。她把自己的卧室布置得就像闺房,温馨,浪漫,暧昧。

这两个女孩,一个环肥一个燕瘦,一个沉稳一个活泼,简直形成了鲜明对比。丁薇一边炒菜还一边唱:“我可以抱你吗?爱人,让我靠着你的肩膀哭泣……”我和她调侃说:“可以啊。”丁薇把手中的铲子一扬:“你想得美!”

佟晓妮除了窝在床上看书,就是一声不吭地想心事。有时候拉上我沿着铁道散步,也不说话,只是久久地沉默着。

每当我和佟晓妮散步回来,丁薇都会圆睁着杏眼揶揄我们说:“二位够浪漫的啊!”佟晓妮就白她一眼:“那你和我们一起去浪漫啊!”丁薇不屑地撇撇嘴。我说:“丁薇,明天我们一起去,左边拉着你,右边拉着佟晓妮。”然后,我做了一个幸福的幻想状。佟晓妮脸一红跑进了卧室。丁薇冲我扁扁嘴:“做梦去吧,你!”


02



五一放假,佟晓妮要回老家,我和丁薇一起去送她。火车要开的时候,我发现佟晓妮看我的眼神隐隐透出几丝忧郁,好像很不情愿似的。

出了火车站,丁薇毫不客气地挽着我的胳膊沿着铁路往回走。过铁道桥的时候正好一列火车呼啸而过,丁薇大呼小叫地钻到了我怀里。望着丁薇红红的嘴唇,我一阵心猿意马,意味深长地搂了一下她的纤腰。丁薇再一次大呼小叫地挣脱我的怀抱,说:“你可别想入非非啊!”我委屈地说:“是你主动投怀送抱的,还说我?”丁薇绯红着脸,挥起小拳头做势欲打,我吓得撒腿就跑,后面传来丁薇亲昵的叫声:“林健,你给我站住……”

夜里,我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孤寂渐渐涌上心头,不由想起了远方的女友丽丽。她是我的大学同学,毕业那会,她报了一个会计师班,拿到毕业证后,才能来北京。无奈,这两年里,我只好独守寂寞。

这个夜里,想起我和丽丽,或许我们已没有将来。上次离家前,出门那一瞬,我听见丽丽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气息里有解脱有无奈,更多的是渺茫。这两年,我们的通话越来越无滋无味,有时甚至没话找话。最近一次给她打电话,我问:“想我没有?”她说:“想了。”我又问:“怎么想的?”她说:“就像你想我那样想的。”机械的一问一答,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

丁薇的卧室依然亮着灯,我轻轻地走近那扇隔断目光却无法隔断气息的门,屏息偷听里面的动静,丁薇在低声抽泣。我推门走进去:“丁薇,你怎么了?”丁薇瘦削的肩胛一抖一抖的,没有回答我。我从后面抱住她,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却转身顺势钻进了我的怀抱……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和丁薇乐此不疲地陶醉于床第欢爱,几乎忘记了佟晓妮的存在。 


03



佟晓妮如期返回,我和丁薇却忘记了去接她。当她拎着大包小包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时,我和丁薇正衣衫不整地在床上打闹。丁薇像犯了错误一般,尴尬地穿着衣服,不自然地和佟晓妮打着招呼。我也像被人捉奸在床一样,浑身的不自在。佟晓妮反而满不在乎地从包里往外掏东西,全是她们内蒙古的特产,奶豆腐和奶皮子。

由于学校还没开学,白天我们三个人相安无事地挤在客厅里看书学习聊天,晚上佟晓妮照例不顾丁薇的存在,缠着我要我陪她去散步。凉风习习的铁道上不时有穿梭而过的火车,载着无数人的梦想南下北上。佟晓妮始终沉默着不说话,目光迷离地顺着铁道遥望北方,让人捉摸不定。

和佟晓妮在一起,就像守着一团火,仿佛她随时都会把我燃烧掉一样。她山峦一样壮阔的胸,丘陵一样浑圆的屁股,在我的眼睛里活跃着。佟晓妮忽然问了我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林健,你想回老家吗?”我摇头,“不想。”她说:“我也不想回,可我不得不回。”我笑了:“不想回,那就待在北京好了。”佟晓妮叹息:“我也想待在北京。”眼睛里就有了泪。


不知什么时候,佟晓妮已经依偎在我的怀里,轻轻地抽泣。我除了抚摸她飘散在风中的长发,几乎给不了她任何实质性的帮助。最后佟晓妮长长叹息一声,说:“回吧……”

牵了她的手往回走,却看见丁薇伫立在铁道边,默默地望着我们。我匆忙松开佟晓妮的手,喊一声:“丁薇!”一下子气氛变得尴尬,空气窒息一般凝重。幸亏丁薇大方地牵了佟晓妮的手,关切地说:“这么晚了,我担心你们。”佟晓妮挤出一丝微笑后,抱着丁薇失声痛哭。我和丁薇默默地对望了一眼,无语。  


04


雨季来临了。

丁薇每天夜里猫一样钻到我怀里,仿佛我是她的依靠。佟晓妮似乎很无所谓,每天晚上依然挽着我的胳膊出去散步。丁薇仿佛也理所当然地觉得,傍晚的时候我就应该属于佟晓妮。

在铁道西边,有一个马场,马场外面是一片树林,很茂密的样子。就在那片树林里,我亲吻了佟晓妮……每次我们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钻出树林,都会看见丁薇站在铁道边,瘦削的身影在傍晚最后的光亮里修长修长。丁薇始终微笑着,望着我们走上铁轨,然后自然地牵起佟晓妮的手,亲密得就像一对没有任何隔阂的姐妹。

丽丽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与丁薇做爱。我不情愿地接了电话,丽丽急急地问:“林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想死你了。”寂静的夜里,声音清清楚楚。我没敢看丁薇的眼睛,搪塞着:“快了,快了,就回去。” 丁薇小猫一般依偎在我怀里,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丽丽在电话那头哭得一塌糊涂:“林健,我受不了了!”

挂了电话,丁薇说:“你很爱她?”我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说:“我也不知道。”

丁薇不辞而别的那个周末,佟晓妮最后一次牵了我的胳膊沿着铁道漫无目的地散了步。回来后,我们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佟晓妮依偎在我的怀里,脸上流露出女孩子特别的娇憨和乖巧,她问我:“是不是我破坏了你和丁薇的爱情?”我说:“我有女朋友。”佟晓妮先是吃惊地瞪着我,然后叹息,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佟晓妮已经走了。


匆匆赶到学校,校长说三天前佟晓妮就递交了辞职报告。几乎在同时,我失去了两个女孩。蓦地,我觉得生活没有了任何情趣。茫然中我拨了丽丽的手机,很久后她才接听。我说:“丽丽,我马上就回去,再也不离开你了。”丽丽开始哽咽:“林健,对不起。你还是不要回来了,我已经有了别的男人,我太寂寞了。原谅我……”

我不知道,我与丁薇、佟晓妮之间究竟有没有爱情。如果有,或许也是一种寂寞的爱吧!漂泊的日子,除了寂寞,还能有什么?而开在寂寞里的爱情花,畸形地生长着,却永远不会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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