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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香与浓香:同样的匠心之美,不一样的匠心超越|美酒启示录10

守望行业利益的 糖酒快讯 2023-04-13


文 / DJ


酱香浓香均不乏国宝级酿酒巨匠。

单说茅台的季克良季老爷子,他曾说,“我最喜欢的称呼,是工匠,还有非遗传承人。”


筚路蓝缕四十载,他自曝在茅台“喝”掉了两吨多茅台酒,因为作为品酒师、勾兑师、总工程师,直至董事长,品酒一直是他每天必修的功课。


而作为曾经与季老熟络的我,似乎能感到,他的每一次举杯,都是生命的一次重温。

它不同于一般饮者的瞬间惊艳或不凡体验,唯有通过感知、认知、意义的重温,才能让他确认当下的瞬间即是持久的、有价值的永恒,且是企业的、可复制的“生长”——并且时时提防它从大家的眼前消失。


这样的守护者,我们尊称是工匠中的巨匠。


无论酱香浓香,匠人怀揣匠心之美,无疑都是快乐的、自足的。

他们让我联想到柏拉图“洞穴之影”之下的探索与渴望,以及庄子“游鱼之乐”的恬淡与自适。他们在奉命惟谨之中孜孜以求,就是在不确定的生存状态下秉持自我。


虽然,匠心一方面引导心灵走向无限可能性的创造空间,向着美酒的极致之境行进;另一方面,匠心又诱惑心灵沉湎于有限的现实性的功能时间,消弭自由精神本体的怀疑性和否定性。人性中富有矛盾的二重性,导致了精神活动的消极结果——但,这样的美丽错误掩盖不了他们的可爱与可敬。


囿于现实性所限,酱香浓香均受累于知识、技术、功利、欲望等因素,使精神世界本来极具想象力的无限可能性衰变为稳妥的、逻辑的有限现实性。从一个有限真实到另一个有限真实的逻辑推演,其实都在遮蔽着那些更加荣光的超越和自我精神。


“第一性原理”的创想,每每让步于“合功利目的性”的实践,甚而,功利逻辑滋生了功利化的各方力量参与,且造成舆论评价和价值评估的媚俗,于是,在垂直方向的价值高度无法超越之下,水平方向的逐利就势必化为洪水猛兽。


——显然,这是将别人的板子打在白酒匠人的身上有失公允。


在白酒界,由匠人决策的时代早已成为湮没的历史。如今即使他们有过错,我们也可以理解为源于匠人对酒的迷信和崇拜。


匠人对美酒的崇拜,与审美崇拜、文化崇拜一样,富有矛盾的二重性或二律背反:

一方面,它有助于匠人对美酒的欣赏与阐释;

另一方面,它容易导致匠人对美酒进行主观偏爱的错判。


这又让我想起另一种白酒巨匠,回到了李保芳主政茅台的时代,其主推的茅台文化向文化茅台转向,本质上就是一次茅台人试图自我打破茅台崇拜的壮举。


人,已经是高级符号动物,茅台人,甚至将茅台当成国家的符号。

这种自我观照的惊喜感、崇敬感,果真呈现出柏拉图“洞穴之影”所揭示的人所认知的虚像。因此,李保芳坚信茅台只有走出茅台酒崇拜,从而走出茅台文化崇拜的迷津,茅台人才能建立相对客观的美酒符号,以及进行面向未来的文化创新。


李保芳对茅台的贡献不同与季克良,但同样揭示出白酒思维的重大转向——白酒的匠心,只有摆脱具体文化成果的现实性(即限定性),才可能回归白酒自身,获得重新出发的机会。

或者说,只有时时处在对自我的怀疑和否定的精神内省之中,匠人才有可能获得真正的匠心智慧,寻找到心灵的自我提问和回答的完满。


也许,这是李保芳不愿意看到的——一个“悬浮”的茅台重新降落在赤水河畔。

李保芳心目中的“悬浮”之意,在于茅台的自我否定与自我超越,在于茅台人理想与完美中完成的自我实现。也许在他看来,继承与创新本就是一回事。


不过,如果有理由藉此“悬浮”的意象描述今天的郎酒,我们就有理由欣赏汪俊林的另类白酒匠心。

他的匠心不属于香型而只属于市场,从这层意思上讲,郎酒“一树三花”,是酱香、浓香、兼香三位一体,而“左岸”必然是对“右岸”的否定,“庄园”必然是对“酒厂”的超越。


如若稍作夸张的表述,另类的白酒匠心即是——


发现创造者所未发现的;

发现接受者所未发现的;

发现白酒所未发现的;

发现白酒的符号所未发现的。


是谓超越。



来源 | 糖酒快讯(ID:tjkx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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