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你以性命交托,我必全力以赴!记一位心脏严重重构转位患者的绝望与幸运【医患缘】

贾慧慧 哈特瑞姆心脏科普 2022-07-04


“我死的心都有。”


患上房颤、房扑、房速多种复杂心律失常的舒先生坐在蒋晨阳教授面前,这样形容第三次手术的失败感受。


当时他人还满怀希望地躺在手术台上,就听到医生说,放弃手术——导管无法成功进入心脏。


 “没法治”,医生给出的答复让他心都凉了。



< 1 >

一次义诊重燃希望


武汉当地的医生告诉他,这次无法继续手术,是几年前那次双瓣膜置换手术的“遗祸”。


可能因为他是严重的疤痕体质,外科手术在心脏上留下的疤痕挛缩,使心脏严重变形。


变形到什么程度呢?


常规操作下,导管甚至已经无法探入接触到病灶,就更别提治疗了。



但他还是想治。


心脏不分昼夜一直跳得很快,“两个瓣膜跳得啪啪响,2米外都能听得到”


不治,这日子怎么过呢?



2018年9月29日,对舒先生来说,这是他重获希望的日子。


这一天,苏州明基医院·哈特瑞姆心脏中心举行开诊仪式,因为女儿在苏州工作,舒先生得知消息参加了当天的义诊活动,挂到了蒋晨阳教授的号。


仔细琢磨分析了病历,蒋教授告诉他:


“你这个手术,可以做!”



<2>

反复会诊,做足准备


作为我国治疗复杂心律失常的专家,蒋晨阳教授见过太多的复杂病例:心梗后疤痕依赖的室性心动过速从心脏移植边缘拉回来的频发室颤白细胞偏低患者的零射线射频消融手术……


很多找到哈特瑞姆的,都是在各大医院碰了壁、多次复发无法治愈的老病号,怀着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想法而来。


“他们找对了!”蒋晨阳教授自信道。


▲蒋晨阳,主任医师、教授,哈特瑞姆心脏医生集团华东团队创始人、浙江邵逸夫医院心内科副主任、浙江省医学会心电生理与起搏分会委员、明基医院·哈特瑞姆心脏中心主任


他的信心,不仅来源于自身丰富的手术经验,也源自于他背后百余位哈特瑞姆专家团队的支持。


“心内科治不了的,我们可以找到心外科专家会诊;国内专家治不了的,我们还可以找到国际顾问。”


这些专家不是挂在医院墙上只见照片不见人的“墙上专家”,而是可以随时找到、随时可以沟通的志同道合者,是各自心脏亚专业的佼佼者,怀抱着做一个纯粹医生的梦想,聚集在哈特瑞姆。


舒先生就诊的那天,蒋晨阳教授就和一同出席开诊仪式的专家们积极讨论了病情,仪式结束后还在微信群里和专家们反复交流,甚至术前去台北参加2018年亚太心律学会科学会议,也不忘与同行的专家探讨一二。


▲哈特瑞姆心脏医生集团创始人刘兴鹏教授(左)、华东团队创始人蒋晨阳教授(右),摄于台北


蒋晨阳教授认为,面对这样的复杂病例,准备永远也不嫌多。



<3>

一场“蚂蚁啃下硬骨头”式的手术


心脏好像一个“黑箱”,尽管术前已经对这个“箱子”做了种种扫描检查,但真正要“开箱”的时候,总会有些未知的情况。


这就是为什么此前舒先生第三次手术会在中途宣告失败。但失败的手术也带给了蒋晨阳教授很多信息。


这一次,他做足了准备。


手术安排在了10月21日下午,多种备用方案,心腔内超声指引、可调弯鞘、STSF消融导管……相当多昂贵器械都“不惜工本”带到现场备用。


当扭曲的心脏通路在导管头探视下展现,现场的医生们都倒吸了口气。


“房间隔被切开缝合过,疤痕让它变得很厚,足足5~8mm,正常人只有1-3mm,穿刺起来很困难,难度差别就像是戳破一张坚韧的牛皮和戳破一张脆弱的纸片。”

“可能因为疤痕挛缩,整个心脏重构转位、左心房变得很小,定位用的冠状窦电极导管根本放不进去,只能挂在右心房高位、靠近左心房的位置,勉强作为定位的参考。”

“左心房缩得太小了!操作起来,真比螺蛳壳里做道场还难。”


事后蒋晨阳教授历数手术难点,处处都是“拦路虎”。


但蒋晨阳教授与配台的邹操主任有备而来,用上蚂蚁啃硬骨头的功夫,一点点地把这场手术做了下来。



四个小时后,手术宣布成功。


其实在手术台上我就感受到了,心里很轻松,跟原来那感觉是两码事儿”,这是第一次,舒先生躺在手术台上如此放松和心满意足,“都想下手术台好好睡一觉”。



<4>

患者的理解,

是医生愿意冒险的勇气


虽然前三次手术都失败了,但舒先生提起主刀的医生们,言语间都还是千恩万谢:“是我这个病太难,不怪大夫们。”


这种理解和宽容,让蒋晨阳主任深受触动。


 “虽然不论如何,医生都会权衡病情安排最好的治疗方案,但不得不说,患者的支持,会让你更有勇气‘冒险’。” 


这一次手术中,蒋晨阳教授采取的“激进”方案就让围观手术的人好一阵心跳。 


他选择了消融效力较强的STSF消融导管,50g-50W-60s,“就像机关枪一样”,蒋晨阳教授打了个比方,通过导管头释放大功率电流,用高温强力消融、阻断病灶。


但内行人更明白这其中的风险。


好比平时都是用手枪点杀敌人(病灶),但这次架上了机关枪,旁观的医生都看得心惊胆战,就怕一不小心伤到了人质(正常组织)。


这可是在心脏上“开枪”!


正常的消融手术,导管和消融病灶的接触力值(反应导管和心肌壁贴靠程度)推荐为10-20g,而这次在蒋晨阳教授手下,足足达到了50g。


“当时手术台周围的人都被吓到了,怕心脏被‘捅破’”,蒋晨阳教授笑道。他自己倒是一派从容。


但这种医疗决断,绝不是冒进,而是根据病人的情况采取的个体化对策。


舒先生的心房曾经做过迷宫手术,也遗留下了疤痕,和心外膜已完全黏连,心肌壁坚韧非常,就像是敌人穿上了一层“防弹衣”,手枪根本打不动,必须要上“机关枪”。


如果保守采取更“安全”的传统消融方式,不过又是一场可以预见的失败。



<5>

你以性命交托,我必全力以赴


都说医生治病,是把病人一个个背过河。没有人比主刀医生更希望手术成功、患者痊愈。


让蒋晨阳教授胆敢如此放手施为的,是“艺高人胆大”,也是病人积极治疗的意愿,以及对医生的理解信任。


医学不是神学,尽管各类医学“黑科技”层出不穷,人类目前唯一彻底攻克的疾病依旧只有天花。医学充满了未知与不确定性,没有人能确保万全,每一次做出高风险、高收益的医疗决策,都是医生的一场冒险。


而患者的理解,是医生愿意冒险的勇气。


- 视频访谈 -


最后想提一提的是,这场“声势浩大”的手术,据明基医院·哈特瑞姆心脏中心执行主任马志强介绍,“因为经历过多次手术,舒先生确实情况困难,所以在我们的协调下,明基医院减免,哈特瑞姆齐心工程基金会补助,耗材公司赠送一次性的材料,算下来,一共免去了5.4w的费用。


你以性命交托,我必全力以赴。


在绝望中坚持,这样一个噩梦开局的求医故事,终于迎来了童话结局。




蒋晨阳


哈特瑞姆心脏医生集团华东团队创始人

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邵逸夫医院心内科副主任

浙江省医学会心电生理与起搏分会委员


邹操


哈特瑞姆心脏医生集团核心专家

苏州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心内科教研室副主任

中国生物医学工程学会心律分会青年委员


苏州明基医院 

医院地址:江苏省苏州市竹园路181号

预约门诊及术后随访护士:15101629792

 觉得不错,请分享和评论哦~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