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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嫁女婚恋】我和老陶(三十九、痛失孩子)

2016-11-15 德国华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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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贾力群(德文名:Li Qun Taubert),出生于上海,1982年大学电力工程专业毕业后从事技术及技术情报资料整理及英语翻译工作,1986年到德国曼海姆歌德学院学习德语,之后在中国与德国间从事中德文化交流、构建经贸往来。1995年,应聘美国摩托罗拉大学(中国培训中心)任教,同时在中国高等学院培训翻译人才。1998年年底后在德国柏林和墨西哥居住。个人兴趣爱好广泛,积极从事社会活动,现担任欧洲华侨华人妇女联合总会常务副主席兼秘书长、德国柏林中国妇女联谊会名誉会长等。


本书已经完稿,希望能正式出版发行。有兴趣出版或者能推荐出版的人士请联系作者。邮箱:taubertdlq@hotmail.com





上期说到:

公派出国的人,出差津贴肯定是能省则省的。哪国人都一样。

【外嫁女婚恋】我和老陶(三十八、为了爱,又免费干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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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嫁女婚恋】我和老陶(三十四、传统与偏见)

……



39

痛失孩子


苏迅公司派来参加培训人员都是工程技术方面的优秀人才,他们听课、实习都非常认真。教员有时试着用英语讲课学员们能明白就好。这样我的翻译任务相对减轻了一点儿。

培训课程进行顺利,组员们生活也安定下来了。

本以为可以轻松地看看小说了,不料却轮到病了只觉得自己胃口极差,看见奶制品和肉就打恶心,到下午就开始头发晕,体力不支。午间休息我跑到外面的草地上脱下高跟鞋,在不引人注意的大树后面躺一会儿。

终于天我实在支持不住了利用中午休息到附近的医院急诊。

值班医生问明症状后,立刻就将我送去了妇科。结果我怀孕了,而且已十一周

我呆坐在那里,怎么会有我这种人?那么糊涂,那么缺生理常识,例假两个月没来也没当回事。当我告诉医生我这些天的经历医生的吃惊也不亚于我:高空飞行那么频繁,那么长时间正常的人都会受不了,您还是个孕妇,怎么能受得了呢?现在您绝对不能再劳累的.....” 

回去后,我什么也没说,继续参加培训课程。心想柏林的培训没几天了,坚持做完就可以休息了没想到最后几天简直就是度日如年,时时刻刻觉得很难受,躺下闭上眼睛休息。中午饭只喝一杯果汁,晚饭也没有精神做,随便吃两口就睡觉 


培训结束的那天,迪特到了柏林。我们决定这次就在德国的几处地方走走,看望亲戚朋友,休息休息。 

迪特听我怀孕先是吃惊,继而高兴:我们的孩子来得晚了些,我应该是做爷爷的人了。不过为了你,我们就要个孩子吧!

三年前结婚的时候,迪特正好五十周岁,我三十三岁。迪特不想要孩子,因为他的年纪,等孩子长大他就是个什么也干不了的老头了。

养大一个孩子需要二十年的时间,这二十年如果我们全身心地投入抚育孩子的事业,将很少有属于我们俩的时间。工作已经太忙了,再加上孩子太累了。二十年以后我七十多岁,很多我想要做的事那时就做不了。

我有了你就拥有了家庭里需要的一切。我只想爱你一个人,想要你只爱我一个人,我要和你一起渡过人生中每一刻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光。

你有了我,我有了你,为什么还要用二十年最宝贵的时间去抚育孩子呢?再说,我们老了,孩子长大了,我们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就离开我们了我们还是没有孩子。

有着传统的中国人的理念:生儿育女繁衍后代是人类的重要职责。我认为迪特很自私,不愿承担职责。我极力想说服他:没有孩子的家庭是不完整的家庭工作忙我们可以请保姆,就像所有我其他的女朋友那样。

我有很多的梦想和计划要实现,我需要很多的时间。我现在拼命地工作,想成功地做番事业早早退休后做我梦想中、计划中的很多事。比如,周游世界,看很多我现在没有空看的书、看足球、看美国的西部牛仔电影、做木工、修房子......” 迪特认为环游世界需要很多时间健康强壮的体魄所以等不到他退休就得开始,有了孩子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迪特从小失去母亲,多年后父亲再娶,在后母生了孩子后他心里一直别扭。十五岁就一人漂洋出海去美国留学。二十多岁时,平时与他很少来往的父亲去世,他就彻底地剩下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了。迪特的生活上、经济上、事业上很独立唯独感情上有点依赖。从他懂事起就没有什么家庭概念更没体验过大家庭的生活。第一次的婚姻使他以为两人世界就算家庭了,因为他和他的第一任太太不想要孩子。迪特的另一观点在我小时候,父母没有对我负什么责任,我现在也不知道如何对孩子负责任。

生孩子需要两个人的配合,既然我无法改变他的生活观,就只能勉强说服自己接受 其实我从来没有真正地放弃过生孩子的念头,只是没有和迪特特别强调,一切顺其自然。 


我们俩在柏林稍作休息后就看望迪特的舅舅。刚过一星期,苏迅公司就来电话催迪特赶回去,参加一个重要会议。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马上飞行,好友老哈和他太太听说,就坚持要接我去他们家住一段时间。哈太太生过两个女儿,自称很有照顾孕妇的经验,认为在目前的情况下去他们家修养是上上策。迪特上午离开,下午老哈夫妇就开车来接我他们住曼海姆离迪特舅舅家一百六十公里。 

刚上车我就觉得腹部有点疼痛,以为是怀孕的症状之一就没吭声。傍晚时分到了哈家后腹部的疼痛加剧,我想可能是我太累的缘故,就在客厅的长沙发上躺了下来。这时我觉得下身湿漉漉的不对劲,跑进洗手间一看内裤上全是鲜血。我吓坏了叫来哈太太,她二话没说叫上老哈就架着我上车去医院。哈太太一路神情紧张,不时地回头看着我说:我担心啊,我担心啊。半小时后我们三人进了一家大医院。我浑身没劲,脑袋晕忽忽的,眼前还出现鸟在飞动的幻影。要不是老哈夫妇扶着,我站都站不稳。护士们赶紧帮忙把我抬上床,给我戴上了氧气罩。我双眼紧闭,恍惚中我听见有人说:可惜太晚了,胎儿已经掉下来了。我吃力地睁开眼,用德语大叫一声:......” 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当我醒来时我已经躺在病房里。我见背着身坐在我床边的哈太太在抹眼泪,顿时我也泪如泉涌,紧接着呜呜地哭出声来......

第二天一早一位教授医生查房来到我床前。他个子矮矮的,上了点年纪的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看样子是东南亚人。他自我介绍说他祖籍泰国,在德国读完医学博士后就被聘在医科大学和所属医院工作,是这家医院最权威的妇科专家。他从值班医生那儿听说了我的情况特地前来看望我并想和我聊聊。他很能理解一位中国女人失去胎儿的痛苦,他告诉我小产的原因,用了很多我似懂非懂的专业词汇。我当时只是在伤心地想着孩子没了至于原因对我已经不重要,我只记得他说我失血过多,身体内的造血系统和其他的什么系统需要一段时间调养恢复等等。 

教授医生临走时明天下午会再来看望我,和我谈今后再怀孕的事。医生走后我的心情似乎好了些,不再以泪洗面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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