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鸥*比约神父传记连载12】慰苦之家 与 友情难忘
编者按:应很多读者的要求 我们从今天开始连载圣比约神父的传记,希望更多的弟兄姐妹认识这位离我们很近的带五伤的圣人。
比约神父是一位受苦的人,他的一生浸满了身体与心灵的痛苦:五十年之久的五伤,以及那贯彻他整个生命的、精神的折磨。
作为司铎,比约神父可以被称为“痛苦的医生”:他经常在告解厅中度过十八或十九个小时,为治愈人灵。同时,他也专为贫困的患病者创立了一座庞大的医院“慰苦之家”。
比约神父自年轻时便开始设想这一事业。据说是耶稣在一次神视中委托他做的。自二十年代初,比约神父印五伤的消息传开后,成千上万的人们从各地赶来罗同道时,比约神父深知不可能使人人痊愈,故决定借医学去带给痛苦的人们安慰,以活出基督要求的爱。
那时,在整个地区没有一座医院,距罗同道最近的是福贾市,为去那里看病,需要走四十公里的山路。
在罗同道有一所破旧的加拉会院,比约神父便将它改造成一座诊所:两个大房间可容纳二十个床位,还有一个手术室,当时它被称为“圣方济各医院”,成立于1925年1月。在那里服务的医生都是比约神父的朋友,他们全是义工,但不久,由于缺乏资金,医院便无法运转而倒闭了。
然而,比约神父并未放弃这一计划,他明白医院若有前途,必须有坚实的经济基础,于是他开始在这一方面努力。十多年后,他认为时机成熟,因此于1939年末,在罗同道召集他的几位好友,将创建医院的计划托给他们。在与比约神父多次交谈后,医院的三位奠基人召开第一次会议。
时间:1940年1月9日16点30分;
地点:乃提医生家中;
出席人员:义达小姐、加录医生夫妇、文高医生夫妇。
为按比约神父的计划创建医院,故特设立委员会,各成员分工如下:
医院创立人:比太止那的比约神父(目前他不愿被提名)
秘书:文高医生
财政:加录医生
医务主任:乃提医生
内务管理:义达小姐
一切工作应在比约神父的建议下进行。
两小时后,文高和加录医生去会院,将会议内容向比约神父做报告。比约神父高兴地批准他们的安排并祝福了刚诞生的事业,他说:“今晚开始了我在世上伟大的工程,我祝福你们和所有为这一事业奉献的人,它会有美好的前途!”随后,比约神父将一枚十元的拿破仑金币,交给负责财政的加录医生,并补充说:“我愿为它拿出我所有的!”
五天后,比约神父已为他的事业起了名字,这名字提示了对痛苦者深切的关爱,这或许是对人类所做的最高尚的服务。文高医生在其日记中写道:
星期日,1月14日,19:00:我问比约神父为这一事业起什么名字,他立刻回答:“慰苦之家”。
那些年,比约神父的好友鲁那多在为这一事业到处寻求经济支持。1941年6月9日,鲁那多由意法银行汇来第一笔350万法郎的巨款,户主名称是“罗同道医院创建委员会”,是这笔款项使医院的计划实现了第一步。
由于战争,不得不暂停这一刚启动的计划,真正开始动工要等到1946年10月5日。这一巨大工程的总指挥是鲁彼先生。他只读了小学五年级,无任何专业,但由于自幼为生存而操劳,也学会不少的技能。他的性格极为特殊,可是比约神父却选择他作自己的得力助手。当医院落成后,甚至一些知名的建筑师都惊讶地称那是一个“真正的奇迹”。
正在施工时,福贾一位电力工程师告发了鲁彼,指责他因不具备任何证书而无资格指挥这一偌大的工程。鲁彼焦急地将这事告诉比约神父:“莫非政府会真地将我带走吗?”
“不必害怕,孩子!”神父回答:“法官们会了解,告发你的人是在大学拿的文凭,而你却是在天主那里毕业的!”
官司很快便结束了,政府未做任何追究。
医院的建筑工程花了整整十年的时间,每当经济不足时,工程便告以停顿。比约神父常说:“这是天主所创立的‘家’,当天主不能拿来钱时,那就先停止工作。”
自房间的窗户,比约神父可以看到他的工程。他儿时的朋友奥朗神父离开比太止那也来这里参加工作,他这样描述:“每天比约神父都从他的窗户窥视我们,晚上他亲自为我拍下落在工作服上的尘土,他是那么地兴奋!”
各种人都在为比约神父的工程做奉献。在献仪名单上,可以看到紧挨着献1000里拉的贵妇,便是献10元钱的聋哑儿童,再就是一位将所有的50元捐出来的寡妇。美国的一个基金会为比约神父寄来4亿里拉,但政府扣留了1.5亿,另作它用。与这笔款项一起到的,是一位在美国做清扫工的意大利人寄来的5美元,几天后又代自己的十个孩子寄来10美元,每人1元。这一件事感动且启发了比约神父和他的朋友们。从此用这15美元做了“穷人救济款”的第一笔基金。这笔款将专用于救济身无分文者或贫穷不能就医的病人。
于1956年慰苦之家完工了。5月1日举行开业大典,隆重的礼仪由莱加枢机代表教宗主持。当时参礼的除了意大利政府、众议会的代表外,还有医学界名人,更有自十几个国家派来的代表出席,场面极其雄伟壮观。教宗比约十二世本人也曾在不同场合表示他对这一伟大事业的欣赏。
1957年春,比约神父写信给教宗,寻求有关医院问题的某些指导。
原来比约神父收到世界各地人们捐献的钱财,可是由于他是一位发过贫穷愿的会士,但又不能对所创立的事业撒手不管,对此很困惑。1957年4月4日,教宗比约十二世在对慰苦之家的管理方面解除了比约神父的贫穷圣愿。这并非对圣愿完全的解除,因为比约神父作为会士,应继续遵守其他会士应有的义务,只是当涉及到其事业所拥有的财产方面,他不隶属修会长上,而直接且仅仅向圣座负责。
慰苦之家是比约神父重要的事业,他称它是“眼中的瞳仁”。为实现这一事业,他付出很多,也受了许多痛苦。生前,他只看到今天医院的一部分,没有人会想到,这座建立在一个偏僻山庄的医院会迅速发展起来。正如比约神父在开业典礼讲话中所说的:“现在慰苦之家是一粒小小的种子,但它会长成一颗参天大树、成为一座医疗城、一所具有国际价值的学术中心。”那时,这些话显得不合实际,人们估计在比约神父死后,医院可能面临倒毙。相反地,这一“种子”在快速地“成长”,今天它的规模已非常庞大。根据医院董事长罗特蒙席的介绍:“它是意大利最大的医院之一,在意大利南部名列第一。我们首先全力为这一地区服务,然而意大利其它地区甚至国外都邀请我们提供帮助。因此我们不得不在其它地方另设分院。今天在全国已有三座分院并具备同等的医疗水平。”
4月18日,天主教圣心医科大学和慰苦之家签署一份协议:罗同道成了大学的附属医院,并且医学毕业生可以来此实习。
有人描述比约神父很严厉,尤其对罪人和原则寸步不让;这的确是他人格的一面,可是他却有着一颗温柔体贴的心。
“我有幸做比约神父的朋友二十多年的时间,可以说我从未见过像他那么温柔的人!”若望说。他是一位记者兼戏剧作家。“我是第一位使比约神父在电台上发表讲话的:一天,我们安排了一个由慰苦之家向病人直播的节目。我终于能走近比约神父并请他在话筒前讲几句话。他的话不多,也做了一个祈祷。然而他的声音为听众留下极深刻的印象,事后很多人甚至从国外纷纷打来电话询问他。
若望担任《慰苦之家半月刊》总编长达三十年之久。这一刊物专为报导本医院的有关情况。“是比约神父于1947年给我这一工作的,那时我刚搬来罗同道。医院已经施工,比约神父的朋友们都想知道工作进展状况,每天会收到大堆大堆的信件,于是比约神父才想到创立刊物,并交给我负责,因为我是记者出身。”
若望是在偶然的机会中认识比约神父的。第一次听说这位神奇的会士是在二战后,由我的同事和我谈起。我的反应却是冷漠和不信任,尤其讲到他那些特殊的现象,如芳香等,人们说甚至从很远的地方便可闻到。
然而一段时间后,我自己开始亲身经历了。突然有一天,我闻到一股不寻常的紫罗兰味道,按当时的环境是不可能的,我立即想到比约神父,我内心努力抗拒告诉自己是受了“主观意识”的影响。
一天,这一现象再次出现,我和妻子在渡假。我去了车站,便又闻到那种清晰的紫罗兰芳香。我正疑惑,妻子却说道:“从哪里来的味道?”
“原来你也闻到了!”我惊讶地问她。于是我和她谈到比约神父。
“那可能是由于你吧!”妻子说道:“不然,我们去罗同道吧!”
次日我们便上路了,当我们站在比约神父面前时,他说道:“看,我们的英雄!我们终于设法请你来了。”
那天我找到与比约神父单独谈话的机会,自那时起,我的生活彻底转变了。
此后,若望便成了比约神父的门徒,他经常去罗同道,因此也结识了比约神父其他的朋友。为了解比约神父,他的见证是很难得的。
“比约神父接近谁,谁就会改变”,若望说道:“为实现他的计划,比约神父未刻意挑选一些学者或虔诚的人,不管谁,他都用,而且经常用那些‘迷失者’。”
乃提医生曾是一位共济会党员和无神论者,在布高揑和斐冷翠市工作多年后,已退休。于1940年同意陪妻子去罗同道,他本人没有任何愿望,那次旅行只是为做妻子的“司机”。
当他参与比约神父的弥撒后,也跟那些想和比约神父说话的人来到更衣室。比约神父看了看站在那里的人,最后目光停在乃提医生身上,似乎像是很早便认识他。“乃提,你应该来这里,帮助我建立一所医院!”神父呼唤着他的名字说道。乃提笑了笑,但暗自吃惊神父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莫非有人和他谈过。
乃提夫妇在罗同道住了几天,他们见过几次比约神父。一天,比约神父和他们又谈到建立医院的事。“去卖掉你在斐冷翠所有的,来和我们住在一起!”神父说道。
“不可能!”乃提回答:“我已经退休了,根本没有钱在这里买房子的!”
“这不是问题,有一天自然就会解决。”比约神父说。
乃提回到斐冷翠城,继续想着比约神父的话,但他并未把它当真。突然一天,他收到一份中奖通知,开票后,他赢得一笔惊人的财富,那时他才明白比约神父的意思,于是搬来罗同道居住,并从此成了比约神父创立医院的忠实助手。比约神父非常爱他,当后来听说他去世的消息时,竟哭得像孩子一样。
若望这样讲述:收到乃提医生不幸去世的消息后,我立刻动身去罗同道,刚一登上通往比约神父房间的楼梯,忽然我停住:比约神父站在楼梯上方,靠着那个大木十字架,哭得像泪人似的。我耸了耸肩膀,知道他很痛苦。除了眼泪,比约神父还说了这句令人难以置信的话:“耶稣,如果你告诉我会这么快让他死,我会把你撕碎!”这句可怕的话说明比约神父和耶稣之间的友谊以及对朋友的至爱。
乃提医生讲了另一件亲眼目睹的事。一天,有位拉着皮箱的妇女来罗同道,进入教堂便排队等候办告解。轮到她时,她来到比约神父跟前便哭起来,她边哭边打开皮箱,里面装着一具六个月大的孩子的尸体。原来妇女是带着患病的儿子来找比约神父的,可是在火车上孩子却死了。失望的妇女由于信心便将孩子装在皮箱里继续赶路。乃提医生说:即使孩子活着,被装进皮箱,也一定会被窒息而死。所以比约神父看到的肯定是尸体。
当妇女正在失望的痛哭时,比约神父将孩子抱起,祈祷了一会儿,随后转向母亲,带着吃惊的语气说道:“为什么你在痛哭?看不见孩子在睡觉吗?”那时,妇女看到孩子正平静地呼吸着。
乃提太太也讲述了她的一次亲身经历:他们住在罗同道的家是一幢小楼房,房顶是木制的,在二楼的厨房下面是乃提医生的办公室。每天夫妇两人去会院参与比约神父的弥撒。一天,他们正在教堂时,太太想起忘记关掉厨房的水龙头,但她又不确定。如果水龙头真的开着,那就不堪设想了:不仅厨房会满地是水,甚至水会“从天而降”直冲丈夫的办公室,那么所有的档案资料、衣物等等将会付诸东流……。怎么办?继续望弥撒还是去关水龙头?这时她转向比约神父,心里说:“我先望弥撒,水龙头的事就交给您了!”等回到家里,刚一踏进门槛,水龙头便开始哗哗地流水:水龙头确实开着,但在他们回来之前却未流一滴水。
另一位经常接近比约神父的人是加波尼,即那位于1948年被治愈且悔改的铁路工人。我一有时间便去罗同道,接近比约神父使我感到很幸福,与其说他是我的恩人,倒不如说他是一位真正的父亲。觉得他很爱我,借有时他交给我的、极困难的工作可以看出对我极大的信任。我是少数几位能任意进出比约神父房间的人之一。任何时间我都可以去找他,而他总微笑着接待我并开玩笑地说:“看!加波尼,伟大的伯爵!”
当我被治愈的消息传出后,各堂区、社会团体及大学都采访我,我被邀去意大利各地,甚至国外。我当时不知道该如何做。于是问比约神父的意见:“我可以很诚实地讲述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事吗?”他静默了一会儿,注视着我回答:“你应该这样做,我不能说什么,但你却可以。应该为上主的美善和伟大作证!”
我去了很多地区如欧洲的一些国家和美国。人们听完我的故事后,都请我为他们讲比约神父。
返回罗同道时,我总为比约神父带回众多的祈祷意向,为病人、失望者和那些处在困难中的人。他耐心地听着,有时要求多知道些,好能更多地分享所有人们的痛苦。
的确比约神父有时对办告解的人非常严厉,但只是为一个目的:使人悔改。比约神父有一颗敏感的心,当和他谈到病人和受苦者时,他的眼里便浸满了泪水,甚至激动地连话都不能说。
比约神父也了解自己的特点:不易妥协。我住在罗同道的那段时间,一次,比约神父在会院中看到若无其事的我,便说:“啊,加波尼,我走错路了!”我一时摸不着头脑,因为不明白他的意思。比约神父笑着继续说:“如果不做会士,而是一位铁路工人的话,我也可以像你那样无忧无虑!”
于1954年冬天的一个晚上,下着雨,我来到罗同道。天气寒冷,我也受了凉,有可能是在发高烧,尤其是喉咙开始不能讲话。进入比约神父的房间,院长都朗神父也在。我打手势问候他们。比约神父担心地盯着我问道:“你怎么了?”随后摸了摸我的衣服说道:“啊!可怜的家伙,全身都湿透了!”说着,转身向院长说:“看看能不能找个替换的衣服,好让他暖和暖和!”院长却不知该怎么做,耸了耸肩膀意思是说:现在我去哪里找啊!
于是,比约神父开始亲自在房间寻找。门后挂着一条红褐色的长围巾,他摘下来笑着说:“算你有运气,它几乎是新的,我没戴过几次!”说着将它围在我的脖子上。那条围巾又宽又长:搭住了双肩还垂到了膝盖。比约神父为我戴围巾时,我立刻感到一股热流:“觉得好多了!”我说,说话的声音已完全正常。
“你看到了吗?暖和后就没事了!”比约神父说。
那晚,我戴着那条围巾回到宾馆,以后的几天我从未搁下。回家前,我想还给比约神父,可是他请我收下作为礼物。
在另一机会中,比约神父送我一串念珠,正如所有他触摸过的东西,这串念珠也发出奇异的芳香。二十多年了,我还保存着它。另外,他还送我一个十字架和一个亲笔写了几行字的小圣像。
由于我是电工,住在罗同道时,便主动在会院做些这方面的工作。傍晚我经常和比约神父一起去花园边谈边散步,有时也开玩笑。一次,我谈到别人如何极力反对他,比约神父笑着说:“对啊,可是我多少也有点价值吧,但他们却当我‘一文不值’了。那大概是在1922年,我听到窗户下有人在喊:‘比约神父,谁买比约神父,仅两毛钱!’我走近窗户,看到路上一个小伙子正使劲地摇晃着一张我的相片。我大喊道:‘流氓,谁让你把我卖两毛钱的?’小伙子抬头望了望,便掉头跑走了。
和麦迪在一起,比约神父总和他讨论科学和大自然的事。当有男高音本雅明时,比约神父每次回房间前总是说:“好吧,本雅明,给我唱那首‘妈妈’。”男高音便站起身开始唱,然而从来他都未唱完过那首歌,因为唱几句后,比约神父便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而流泪不止,便转身离去了。
夏天的一个中午,我坐在会院圣堂的小门外等着开门。我知道下午开门的时间是三点钟。不一会儿,听到脚步声响起。“哦,开门的来了!”我想着,站起身准备进去。门开了,原来是比约神父。“你在这里做什么?”他问道。
“我等着开门,然后去您的房间!”我回答。
“你就不知道在这个‘鬼时候’是没有人来开门的!”我们俩都笑了。
随后我说道:“神父,外面有很多人等着您祝福,我可以打开教堂的大门吗?”
“你说呢?快去,快去吧!”
人们进入教堂围在比约神父四周,都争着亲吻他的手或和他说话。人群中有一位高个子的妇女,看上去很显眼,她不断地大声喊着:“神父,为我祈祷吧!因为我的丈夫丢弃了我!”她的声音近似歇斯底里,令人厌烦。她却只管喊着,丝毫不顾对他人和圣地的尊敬。过了一会儿,比约神父抬头看了看那位妇女,说道:“如果你是个好人的话,丈夫是不会丢弃你的!”妇女立刻闭上了口并且走出教堂。
几时比约神父态度严厉时,他总是有理由的。他认识每人的心灵和思想并懂得为了人灵的益处应该如何对待他们。
一次加波尼说服她的朋友――一位著名的女演员去看比约神父。她对神父身上的现象很是好奇,但并不想自己灵魂的状况。她一到达罗同道的宾馆,便通知朋友加波尼,请他为自己和比约神父订约会。加波尼告诉他这里不需要事先约会,只要到教堂去告解厅便可见到神父。女演员稍做打扮,为使别人难以认出:她戴着一副大墨镜进入教堂,开始站在队伍的后面,等轮到她,刚进告解厅跪下没几秒钟,便走出去了。
无人知晓比约神父对她说了什么,只是看到女演员迅速站起身,非常生气地走出教堂。加波尼急忙跟到宾馆,她正暴跳如雷,边哭边骂比约神父:“什么圣人?纯粹是无赖!粗鲁得简直不像话,就这样缺德地把我赶出来!”加波尼试着安慰她,但无济于事。“你也给我出去!”演员哭着说:“我再也不想听人提到这位会士,我连你都恨透了!”
女演员立刻收拾行李返回罗马。可是一周后,正当我和加波尼在一起时,她打来了电话:“我不能睡觉了!”她说:“比约神父一会儿都不让我休息!我到处都看见他,我感到若不和他谈谈,我就不能活下去了!”她又来罗同道,可是这次和比约神父的见面却与前次大不相同。比约神父达到了目的。女演员不再怀着好奇心,而只是为灵魂的好处,她办告解并领了圣体,以后多次来找比约神父。
“比约神父除关心我之外,也很爱我的家庭。”加波尼说道:“每次我见他时,他总询问我太太和孩子们的消息。是他为我的两个孩子开的圣体。小女孩很调皮,自小从不愿去教堂祈祷,但跟比约神父却很要好。每次到会院总跑去找他,就像和爷爷在一起那样。神父抱着她,和她一起玩耍。‘应该教训教训她’我说道:‘她不愿进堂、不愿念经,还很调皮!’
‘哦,不,她是一个可爱的孩子!’比约神父笑着说。随后,他问孩子一些要理或简短的经文。”
于1963年,突然我感到一种为比约神父父母祈祷的渴望。我不明白为什么,似乎是愿借每天为他亲人们的祈祷向神父致以感谢。一连几周的时间,我都为此意向做特殊的祈祷,随后便放下了。
后来,我去会院到比约神父那里办告解,好长时间我已不再想到他的父母。可是那时,比约神父对我说:“加波尼,我非常谢谢你!”
“为什么?”
“因你为我父母做的祈祷!”
我总守候在比约神父身边,即便在他生命中最痛苦的时刻,即遭受处罚被禁止与人接触时,我也去看他,他很难过。一个主日的下午,他从窗户望着下面空荡荡的广场说道:“从前广场上停满了车,它们来自意大利各省,可是现在连福贾的一辆车也看不到!”过了一会儿,他继续说:“感谢天主,我总不缺少工作,从前听告解,现在是祈祷,但愿任何时候都奉行天主的旨意!”
向比约神父祈祷文
(摘自教宗若望保录二世“比约神父列圣品弥撒讲道”)
亲爱的比约神父,我们求你教给我们心灵的谦逊,好能成为福音所说的小孩子们中的一个;因为圣父是对他们许诺要启示天国的奥秘。
请帮我们不断地祈祷,让我们确信:即使在我们求天主前,他已知道我们需要的一切。
请帮我们获得信德的眼神,使能在贫穷和受苦的人身上立刻认出耶稣自己的面容。
请在困苦和考验的时刻帮助我们,如果跌倒,请助我们去经验和好圣事的喜乐。
请和我们分享你对玛利亚、耶稣之母和我们天上母亲的敬爱。
请在通往幸福国度的现世旅途中陪伴我们,使我们希望有朝一日也能永远瞻仰圣父、圣子和圣神的光荣,阿们。
本文来源 by 天主教在线
图片来源 by 百度搜索
本文编辑 by 德蘭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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