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名新语 | 王奕琳:燕园情,千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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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大人夸小孩聪明,都会说:“这孩子一定是北大的料。”而时过境迁,又有多少人可以真正入得此门?所以当我有幸步过泮池进入学府之时,我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感恩这段旅途中陪我走过的人们,感恩北大在我心中永远闪耀的星光,以及那个追逐星辰的自己。
拿到录取通知书的一刻,我竟然出乎意料的平静。或许经过长久的坚持,大江大河也会成为细水长流的淡然。我双手打开,是那一抹熟悉的红,正红,北大红。指尖触摸到“大学堂”三字,心中升起一种温暖:是她,在内忧外患中诞生,开中国高等教育之先河;是她,在战火烽烟中前行,燃中国救亡图存之热血;是她,在时代风云中伫立,履中华民族复兴之大道。而我,正跌跌撞撞地向她跑来,她伸开臂弯,揽我入怀。回望来时的每一个足迹,一路走来,皆是成长。
初见燕园,是在我九岁那年。清流婉转,柳丝缠绵,如画美景成为我北京之行中一断难忘的回忆。正式的研学是在初中毕业,我在图书馆台阶下仰望,第一次萌生出“有一天我也要凭着学生证进去”的念头。而后站在长城之上,我对着崇山峻岭高喊:“我要上北大。”故人送雅号“王北大”。感谢当初那个傻傻的自己,不知天高地厚,永远一往无前。
真正的与燕园的接触始于高二暑假,我有幸参加了综合营和考古暑期学堂。我住在北大的宿舍,吃着北大的食堂,穿着北大的服装,和北大人同车行驶在杭城的大街小巷,这是一种单纯的美好。还记得孙庆伟院长曾在讲座中提出过两个问题,何以北大,何以考古。在日光灼灼的安吉考古工地上,在班旗猎猎的五四体育场上,每一位北大师生身上,我想, 我已经找到了答案。
高三一年很短,也很长。短得似乎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学会,长得已经忘记了当时的痛苦与迷惘。但是我永远记得,在我生气撂蹶子嘟囔“我不想上学”的时候,桌前的北大西门就会静静地望着我,笑而不语。在我考试失利到怀疑人生的时候,一张北大书店的小票上“确认过眼神,你是我北大的人”也能让我重燃希望。因为北大,我变成了一个累到趴下也能满血复活的元气少年。因为我知道, everything is worthwhile for PKU.
我知道,我需要用加倍的努力,才能对得起今日的荣光。借用《长安十二时辰》当中的一句话,学校是我选的,路是我挑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北大,我来了!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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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王奕琳
美编:赖雯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