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普 • 人际关系团体︱No.6 人际关系团体与精神动力团体的区别
目录 ︱科普 • 人际关系团体
一、 人际关系团体简介
六、人际关系团体与精神动力团体的区别
七、如何参与能在团体中获得最大化收获
八、语言在关系中的重要价值
九、为什么团体中总是要探索感受？表达感受？
十、为什么无结构比结构团体效果更好？
……
前言
这篇文章是为了推广团体而写。
这里的“团体”是两类团体：
人际关系取向团体和精神动力取向团体
这两种团体我都作为组员参加过，作为观察员观摩过。
我自身是人际关系取向团体的带领者，目前也和一位搭档协同带领精神动力团体。
本文内容及观点是基于个人的经验。
我将个人的团体经验与大家分享，供大家参考。
如果你正在考虑团体这种形式来帮助自己实现成长，相信这篇文章会对你有所帮助。
先说结论：
基于我个人最近6年参与两类团体的经验，人际关系取向团体和精神动力取向团体的区别，与其说是在理论取向上的差别，不如说是参与者的性格与成长阶段的差别。
本文重点是从参与者的性格特点以及个体的成长阶段两个方面来提供一些具体的建议，供大家参考。
团体侧重点：体验 vs 解析
人际关系团体与精神动力团体，两类团体有效的核心都是在于体验。
体验带来感受。
感受促进反思。
反思推动改变。
体验是所有类型团体对于参与者最大的价值和意义所在。
不同的是，两类团体在团体中对于体验的侧重是不同的。
精神动力团体侧重团体带领者的解析。
人际关系团体侧重团体关系中的体验。
精神动力团体中，带领者会给予专业的解析。
这种解析是高度的概括、精准的解读以及丰富的视角。
通过这些专业的解析，帮助组员看到自身的模式所在。
这种解析是一种至上而下的指导，并且是精准正确的指导。
所以精神动力团体对带领者的专业解析的依赖是绝对的，也是必要的。
人际关系团体中，带领者很少给予理论层面的解析，而是侧重于促进组员的关系模式在团体中的再现。
通过促进团体关系中组员间真实体验中，彼此给予的模式层面的反馈，提供一种关系模式的呈现。
这种“呈现”的本身，就是一种强烈的体验，促进组员看到自身的模式所在。
所以人际关系团体，对于组员的反馈的依赖是绝对的，必要的。
人际关系团体带领者只有在极少数情况下，当没有组员给予不同视角反馈的时候，才出手以自身经验和专业能力给予多视角的补充和反馈，进而呈现组员的模式。
人际关系团体的文化中，是提倡平等的人与人的关系。在这种关系中，提供多种可能性的反馈，最终由当事人自行从中选择对自己有价值的内容和观点。
建议
如果你把获得收获的重点，放在带领者身上，希望获得专业老师的专业指点、分析、解读，那先参加精神动力团体是合适的选择。
如果你希望你的收获来自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体验，并不希望到团体听太多的分析与道理讲解，那人际关系团体是首选。
对关系的需要程度 ：我 vs 我们
在人际关系团体中，多数人的目标：是希望能够和他人建立更为亲近、平等、持久稳定的关系。
参与者已经在现实生活中意识到关系的重要性，对于好的关系有比较强烈的需要。
在团体过程中，组员间对彼此的需要和依赖是比较多的（当然这种依赖是良性的相互依赖，而不是重复原有的过度依赖的模式）。
参加精神动力团体中，多数人的目标：是指向自己，而不是关系。
即，重心在“我”上，即了解自己、理解自己，而不是将目标指向与他人的关系上。
一个人只有先找到自己，形成稳定的自我，再进入关系阶段是比较符合成长的规律。
精神动力团体的反思焦点是在自己身上，对关系的需要和依赖程度低。
但并不是说参加精神动力团体的人是不需要关系的，只是现阶段暂时不需要。
因为当下阶段，其对关系的恐惧大于渴望，即内在的原因是对关系的恐惧与害怕。
哪怕她们/他们嘴上说“关系对我来说，不重要/无所谓等”。
这些只是表面的意识层面的想法，
从成长阶段的需要来看，个人发展的前提是要先保护好自己。
对于那些在关系中，“恐惧”远大于“渴望”的人来说，首要任务是先具备保护自己的能力。
即，需要先克服以及战胜关系中的担心与恐惧，也就是先提升“在关系中不被伤害／如何保护好自己，不被他人入侵”的能力。
针对这一点，精神动力团体的设置以及方式是可以从客观环境上提供一个安全的保障。
建议
如果现阶段是希望增加对自己的了解和理解，建立和巩固稳定的自我，那先参加精神动力团体是最佳的选择。
如果现阶段的需要重点是在关系上，即和他人建立更为亲近、平等、持久稳定的关系，那人际关系团体是首选。
关注重点：过去 vs 当下
精神动力团体侧重于过去，侧重于追溯原因，“为什么”我会处于今天的某种困境当中。
人际关系团体侧重于当下人际关系的改善，以及未来拥有更好的人际关系。
人际关系团体的重点在于将组员现实生活中的关系，在团体中找到对应的关系。
比如，一个组员的人际关系议题是和母亲的关系，带领者要做的是尽可能的在团体的组员中，找到和该组员母亲性格相似的人，在组内通过现场的互动，探讨两个人如何减少冲突、化解冲突以及如何更好的沟通，如何发展更好的关系。
人际关系团体也会涉及到追溯既往经历对今天的影响，但原因的探寻更侧重于人际关系经历，团体不会将大量的时间放在探讨过去的原因上。
建议
如果你的成长目标是探寻“为什么”的原因，那精神动力团体是首选。
如果你的成长目标在于如何与他人（一般是身边重要的人，比如亲密关系、和父母关系、好友关系、与自己的关系等）建立并发展更好的人际关系，人际关系团体是首选。
表达方式：直接表达 vs 间接表达
“表达”是指和对方沟通自己的观点、想法、需要、感受等重要内容。
人际关系团体鼓励直接的表达。
一方面，这种方式有助于彼此简单明了的了解对方。
另一方面，直接的表达会给关系中带来很大的压力，尤其是直接的表达负面的感受和情绪，所以要求参与者能够承担一定程度的压力及负面情绪的体验。
在精神动力团体中，间接的表达方式很常见。
比如以“我们”替代“我”，比如借由说其他组员的事情来间接的表达自己的观点。
从人际角度来说，间接表达带来的直接效果是招人烦。
但从创伤理论来说，间接表达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既往的创伤导致直接表达会带来不同程度的惩罚（从语言到肢体暴力）。
间接表达是一个成长过程中的过渡状态，最终会必然走向直接表达。
建议
如果你希望自己具备直接表达的能力，并且能够承担住直接表达过程中的压力（也就是说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那一步到位，参加人际关系团体是比较好的选择。
如果你对于直接表达是担心和恐惧大于期待，那建议先选择精神动力团体。尤其是优先选择长程的动力团体，因为根据经验，从“间接表达的人际关系模式”向直接表达的方式过渡，至少需要1年左右的时间（按照每周一次来计算）。
结果导向 vs 过程导向
所有参加团体的人，从整体来说都是结果导向的。
2类团体组员的差异主要是在奔向结果的过程中的侧重点不同。
造成差异的原因主要在于参与者的性格。
结果导向的人是目标明确，时间观念强，在意投入产出比，注重效率。
过程导向的人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时间节点去实现明确的目标，有时甚至目标都不明确，喜欢“顺其自然”。
人际关系团体的组员在入组访谈时确定的目标，会在团体中期、结束前的目标检验下有焦虑有压力，会有急迫感，进而多付出一些努力，去尽可能的实现目标。
精神动力团体的组员，更多的是含糊不清的“就是了解自己，没有什么明确的方向”。
曾经有一度我以为是因为“低调谦虚”的原因，她们才那样说。
后来我见识得多了，才发现多数时候，“说不清”不是因为低调，而是因为很少去专门花时间去想具体的目标，是这正的说不清。
在团体过程中，精神动力团体的组员通常会说 “重要的是过程”， “让我在某种感受里待待，感觉感觉”，并且认为太快会导致理性压制住感性（这一点理论上是正确的，我想强调的是，这种慢下来会走到另外一个极端-“沉浸”。）。
此外，有一点是从大众认知教育上，精神动力团体做的比较好，那就是需要“很长的时间”。所以一个精神动力团体的组员参加1-2年的小组是很常见。
个人经验：
需要额外的强调的是，此条建议的判断标准中的“结果导向”是以对团体的期待，而不是日常工作中的风格。
在带领人际关系关系团体中，遇到在工作上非常以结果为导向的女性/男性，在入组访谈时，认为自己会是很豪迈很无畏的直面问题，解决问题。
但是一进入团体，其参与团体的过程中，逐渐呈现出来胆怯和退缩的表现。
这类人以为其注重结果的个性，会让其在团体这种更为直面人生，快速获得收获。
但是当真正需要她们/他们去面对自己的情绪、感受以及真实的自己的时候，她们/他们才真正的体验到、意识到、了解到面对关系时的真实水。
工作上的结果导向模式与心理成长方面上的模式并不想通，甚至是相反的。
建议
如果你对团体的期待是以结果导向为主，那建议你参加人际关系团体。
如果你对团体的期待是以过程为主，那建议你参加精神动力团体。
语言 vs 行为、躯体反应
语言是关系中，最直接、最高级的表达方式。
关系中，间接的方式有暗示、肢体语言、行为、躯体反应等。
人际关系团体的核心特点之一就是使用语言，并且尽可能的用语言来表达一切。
举一个常见例子就是当有组员哭泣的时候，人际关系团体是希望组员尽可能的用语言去表达对她的关心与安慰，而不是用递纸巾、抚摸、拥抱等安慰方式。
在关系中使用明确、清晰的语言去沟通，是一件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很挑战的事情。但这种挑战是值得每一个成年人去努力的事情，因为语言是沟通的最主要的工具。
在精神动力团体团体中，我经常听到组员是在描述自己躯体的感觉：头疼、胸闷、发麻等等；我还看到有组员坚决的离开团体内圈，挪到外圈或者走动以化解内在不舒服的感受。我还体验到组员利用沉默的间歇，来表达自己，但表达的内容和前面的话题无关，甚至有时是“自言自语”的“一个人的独角戏”。
不过团体的多数组员是很接受这些间接的表达方式，因为她们/他们也是那样的情况，用语言表达自己在一定程度上是困难的。
个人经验：
我经历过两个组员脱落是因为难以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感受或想法。
一位在团体中说“来团体是为了开心的，总讲那些不好的事情干嘛？”为原因退组。事后我单独和她交流的时候，她告诉我，当其他组员在讲创伤经历的时候，她身体是有强烈的不舒服的反应，后背很痛，身体紧张，所以她退组。
另一位是在团体中与他人发生冲突，没有选择将不满的情绪在团体中与当事人直接表达（准确的说是“无法”直接的表达），最后在行为上变为缺席团体，并且在我以电话、微信、短信、邮件各种方式联络时，统统不回复。沟通完全的单方面中断。督导根据经验分析这个组员可能是直接用行动来表达对当事人、带领者以及整个团体的不满。
这种亲身经历的经验，证明这两类组员是不适合人际关系团体。
建议：
如果在关系的冲突时，一个人的躯体反应很强烈（是指强烈到个人无法承受坚持20次以上的团体），那人际关系团体不适合。
如果在关系的冲突中，多数的时候都是“说不清”或者并不需要与他人沟通（比如“自说自话”），那人际关系团体不适合。
因为以上两种情况，组员会在人际关系团体中体验到相当大的冲击和压力。
至于是否适合精神动力团体，我个人的建议是可以去试试，无论是参加体验沙龙或者是入组访谈。
尝试后，你的体验（身体上、情绪上的）自然会给你相应的结论。
如果你是注重语言在关系中的作用，希望能够获得在关系中的精准语言表达能力提升，那人际关系团体是适合你的选择。
感受与表达感受
所有的团体中，探索自身的感受都是最核心的内容之一：体验感受，表达感受。
人际关系团体和精神动力团体都侧重于用语言表达感受。
“你有什么感受？”
对于同一个问题，两类团体的组员回答是不同的。
感受的“从无到有”
人际关系团体组员变化的过程是从“没有感受”到“用精准的语言表达感受”。比如将“不舒服”精细到“伤心”、“委屈”、“失望”等具体的感受。
精神动力团体组员的表现是“身体先行”：身体先有不同的感觉，比如“麻”、“堵得慌”、“（头、肚子等部位）疼”、“晕”；此外，还常见表达有“（感受）是一团体东西，混在一起分不清”。常见的表达方式是用比喻（隐喻）和画面感。
建议
如果你的情绪带来的身体反应强烈（比如：疼痛程度比较强、会有呕吐等严重反应），那在探索感受的前期，参加精神动力团体更为适合，因为精神动力团体会给予充足的时间去探索身体的反应在表达什么。
如果你希望能够锻炼通过语言来精准的表达，自身的情绪和感受，那人际关系团体更为适合你。
两种团体最后的殊途同归，最终都是用语言来精准的表达感受。
感受的价值在于和自己真实的在一起，在于探索自己真正的需要等等。
设置：严格遵守 vs “规则是用来打破的”
这个角度的差异，其实是个体成长阶段的差异。
成长是从“生存”到“发展”的过程。
“严格的设置”是“生存阶段”的规则，是精神动力团体的特点。
其价值在于用设置来保障团体的安全感，从客观条件上提供确定的“禁止行为”，并借用团体的权威（带领者）的权力来保障设置的执行。
“规则是用来打破的”是“发展阶段”的规则，是人际关系团体的特点。
当一个人有一定的安全感，不再担心被吞没和侵害，就可以开始进入发展阶段。
发展阶段意味着冒险和尝试，意味着开始向外探索，打破一些束缚自己发展的规则，去探索适合自己的方式和方向，最后形成独特的自我概念，即“成为怎样的人”。
建议
如果你在现实关系中的现状是以“担心-恐惧”为主要的体验和感受，目标是在于如何在关系中不被伤害，如何在人群中不被淹没，那先参加精神动力团体，因为可以在那里经过足够时间的体验获得安全感。
如果你在现实关系中的目标是拥有更好的人际关系，那人际关系团体更为适合你。
速度：快 vs 慢
这世界没有快速的心理成长方式。
“快”不是指“只需要10次”就可以实现成长，而是指将原本需要3年的时间，提升为1年的时间。
但1年是至少的时间，而且“快”是要以付出更多的努力，承担更多的压力为代价的。
造成这一方面差异的原因除了在于参与者的性格之外，还有抗压能力以及行动力。
当人际关系团体的组员 遇到 精神动力团体的组员
前者往往用“蜗牛组”来形容后者的成长速度；后者通常是很排斥前者强调“快”，觉得快不可能有好的效果，快必然导致脱离感受，进入到头脑层面。
人际关系团体的理论假设中，有一点是存在主义理念。
存在主义的选择、自由等理念是很多人都向往的，但坦白的说，最终能将向往变成现实，需要的不是热情，而是能力与实力。
存在主义的最适合的人群是城市的中产阶级，他们在生存竞争中锻炼出来的能力是去过自己想要的人生的先决条件。
个人经验：
我曾经在一个精神动力团体遇到一个人，他在小组里公开直接的将自己的深度形容为为100米，而其他组员只有10米，这种比较带来的是其他组员的攻击与不满。
但，他说的的确是实话。
他对自己身的觉察力，对事物本质的洞察力都是很强，他的现实工作能力也很强，在一个高压节奏非常快的行业工作，并且有不错的收入（这些代表着现实工作的能力）。
我作为人际关系团体的带领者，觉得很可惜在那个团体中，他的高能力，只能让他作为一个给予者以及攻击的承担者，但是其他人能够给予他的很少，他自己最后也放弃了努力。
我个人觉得他的发展阶段已经超过了他所在的动力团体的整体水平，更为直接的人际关系团体是他下一个阶段的最佳选择。
建议
对于想要快的人，慢的团体肯定是不适合，需要选择快的团体。
如果你是所在城市的中产阶级甚至以上，你对生活有更高的目标，并且经过理性评估，你觉得自己的能力通过提升是可以实现更高的目标，建议你选择人际关系团体。
对于希望“慢慢来”的人（其实本质上是有对“快”的恐惧），建议精神动力团体。
对于不那么关注于快慢的人，快的，慢的团体都适合。
所以对于速度没有特别高要求的人，人际关系团体和精神动力团体都可以选择。
勇气 vs 直面的勇气
面对问题是解决问题的基础。
面对问题是解决问题的第一步。
从程度来说，团体是比个体咨询压力更大的成长形式。
所以能前来参加团体的人，在内在力量感上是比参加个体咨询的人更强的。
人际关系取向团体是比精神动力取向团体压力更大的团体形式。
因为人际关系取向团体的关注点是在人际互动。
人际互动意味着冲突的不可避免的发生。
也就是说不单要在冲突中能够保护好自己，还要在不断冲突中发展解决冲突的能力。
当一个人的目标更高，必然承受的压力更大，需要的不仅是勇气，而是直面的勇气。
建议
喜欢强调“顺其自然的”成长的人，是适合精神动力团体。但本质是内在安全感和力量感还是需要更多的时间去积累和建立。
目标明确、不单希望能快一些，而且愿意付出更多的努力，承受更大团体压力的人，是适合人际关系取向团体。
后记
“精神动力团体”和“人际关系取向团体”有什么区别？
这个问题每次团体培训中，都是会被大家问到。
每个人的答案是不同，以上是基于我个人的经验的答案，供大家选择团体时参考。
我最近听到的两位老师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很有启发，写下来和大家分享。
徐勇（上海）说大家好像一定要把两者对立起来，差异是用来彼此的互补，而不是用来彼此对立。
孙晓峰（北京）说，团体的区别，与其说是流派的区别，不如说是带领者个人特质的差异来决定的，每个带领者的风格都是有其独特的风格，而不是完全根据理论流派来决定。
人际关系团体还是精神动力团体？
选择适合你性格的团体。
选择适合你成长阶段的团体。
第一版 2016.10.29
第二版 2019.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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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权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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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绍】
楚奇
关系专家
心理咨询师
人际关系团体带领者
作为一名独立执业的心理咨询师，楚奇专注于关系取向的心理咨询的理论研究与应用实践。尤其是重要关系（包括但不限于两性关系、亲子关系、与父母关系、手足关系、职场关系、与自身关系等）的建立、发展与维护，以及重要关系问题的有效解决。
作为一名团体带领者，楚奇在专业方面的核心优势，在于人际关系取向的团体心理咨询的带领。在已有的1500+小时团体咨询实践中，积累了丰富的同质、异质团体带领经验，以及不同类型团体（非结构团体—人际关系团体/精神动力团体；结构团体—巴林特团体/企业团体关系相关培训等）的带领、培训与督导。
楚奇拥有十六年的跨行业工作经验，历经精神科医师、培训师、“销售/市场经理”等不同工作岗位，横跨精神医学、管理咨询、教育培训三大行业，积累了丰富的人生阅历。
目前，楚奇在上海致力于关系取向的个体/团体心理咨询的推广和实践，帮助更多注重关系的人，提升自身在关系中的影响力，拥有平等、持久、稳定的重要关系，进而拥有更为幸福的人生。
［近期团体信息］
【上海 五一假期 密集团体】人际关系成长团体
【带 领 者 】楚奇
【时间】2019.5.1－2019.5.3 每天9:00－17:15。
【地点】上海徐汇区地铁1/4号线上海体育馆站附近。
【费用】入组访谈：300元/60分钟。团体费用：1800元/人，共12次团体。
【团体规模】上限8人,纯体验团体。
【咨询报名】楚老师: 17891929808 邮箱: GroupShanghai@163.com
【每周四 晚上时段】人际关系成长团体
【带 领 者 】楚奇
【团体时间】2019.5－2020.5
【启动时间】2019年5月16日（每周四晚上19:00－20:30）， 共50次团体。
【地点】上海徐汇区 地铁1号线4号线上海体育馆站附近。
【费用】入组访谈费：300元/人（60分钟），共需要2次入组访谈。团体费用：10000元/50次。分两次支付，即每次5000元/25次/人。
【小组规模】6-8人。补充招募2-4人。
【咨询报名】楚老师: 17891929808 邮箱: GroupShanghai@163.com
【每周一 晚上时段】人际关系成长团体
【带 领 者 】楚奇
【团体时间】2019.5－2020.5
【启动时间】2019年5月27日（每周一晚上19:00－20:30）， 共50次团体。
【地点】上海徐汇区 地铁1号线4号线上海体育馆站附近。
【费用】入组访谈费：300元/人（60分钟），共需要2次入组访谈。团体费用：10000元/50次。分两次支付，即每次5000元/25次/人。
【小组规模】6-8人。
【咨询报名】楚老师: 17891929808 邮箱: GroupShanghai@163.com
【上海 端午节假期 密集团体】人际关系成长团体
【带 领 者 】楚奇
【时间】2019.6.7－2019.6.9 每天9:00－17:15。
【地点】上海徐汇区地铁1/4号线上海体育馆站附近。
【费用】入组访谈：300元/60分钟。团体费用：1800元/人，共12次团体。
【团体规模】上限8人,纯体验团体。
【咨询报名】楚老师: 17891929808 邮箱: GroupShanghai@163.com
人际关系团体
微信公众号：GroupShang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