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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暗海上怪兽灰白

2017-01-18 清平 見山書齋



清平倾情演唱着自己谱写的歌



谁在哭?谁在笑?

(清平词曲唱)

 

十万年进化,一万年厮杀,

五千、三千、一千年文明史话,

画出美丽的图画!

亿万个大脑,千万个目标,

百万、十万、一万次骄傲,

到处是民主和科学的浪潮!

哦……啊……嘿……呀……

哦……啊……嘿……呀……

谁在哭?谁在笑?

谁在对生命的赞美中拿生命开刀?

谁在哭?谁在笑?

谁在对生命的赞美中拿生命开刀?

哦……啊……嘿……呀……

哦……啊……嘿……呀……

 

十万年考古,一万年写书,

五千、三千、一千年通天大路,

创造出辉煌的旅途!

亿万双眼睛,千万次聆听,

百万、十万、一万次游行,

到处是正义和伟大的革命!

哦……啊……嘿……呀……

哦……啊……嘿……呀……

谁在哭?谁在笑?

谁在对万物的保护中将万物煎熬?

谁在哭?谁在笑?

谁在对万物的保护中将万物煎熬?

 

哦……啊……嘿……呀……

哦……啊……嘿……呀……

谁在哭?谁在笑?

谁在自然中英雄般挥舞着屠刀?

谁在哭?谁在笑?

谁在自然中英雄般挥舞着屠刀?

 

哦……啊……嘿……呀……

哦……啊……嘿……呀……

宝宝不哭,宝宝不闹,

宝宝安安静静睡觉……

宝宝不哭,宝宝不闹,

宝宝安安静静睡觉……




清平近作五首

 

暗海

 

暗海上怪兽灰白,

挺身又隐没。

不停地,世界紧缩。

方圆三百米将五大陆扣除。

华灯黯淡,海岸线如蛛网被

扯上了会议桌。我发言。

我不说我来到文昌,却不在文昌——

暗海边、沙子上,本地

即是无名我在无名地;

从三天后消失在

一个人的地球之旅;

他从未改变的生活,

因此而继续鼓惑往昔

永不增添的甜蜜。


2016,7,28,海南

 

 

从鲍勃•迪伦开始


海边永是城市。盐从未在我们手上

散于祖先,倾入蔚蓝的水中。

我看到的蔚蓝人们都看到。多少眼睛

贪婪这令人惶惑的颜色?干净。这个词,

不是一首诗所需,就像和平不是生活需要,

死亡不是嫉恨的礼物。干净是的。她太像我

梦境一样变幻的邻居:没有一个人离开却不见了

所有的争吵和头发渐白。召唤令人兴奋,

但鲍勃•迪伦更过瘾。地球不是他的舞台。我登高处

不超过三十米屋顶被大雨淋透。时间呢,短到爆裂。

吟游啊,诵唱。干净的古人从未干净过。就像蔚蓝

从来是浑浊。他们在我脑海里泛舟,实际在我厨房里

偷吃煎蛋,在华尔街、朝阳路的超市里低声嘟囔。

他们的胆囊炎,和鲍勃一起徘徊在消化内科的墙角。


2016,10,16中午


 

从孤寂开始


爬山。避着时间的光。

雨令她欣喜又烦躁。

扫地。逡巡在屋舍的西窗。

夕阳后还是这众人喜爱的强盗。

不是一只手伸向伟大的晦涩,

是一个人孤寂地乱唱。

不是地球在变样——绝非你所说。

二道沟仍在窗外巩膜里,芦苇仍在

手机里,孤寂仍在我进化的野心里:

旧世界的秋风已吹到我明日旅程,

有一棵树必定已弯下憧憬的腰。

 

2016,10,17下午

 

 

山寺即景

 

树为何被闻低语,实际仅落叶。

一人摇曳如枝,实际仅晚死。

山溪边我冷而欣喜:

无人到此侣鱼虾、友麋鹿,

而举国滔滔恍似。

 

回声升起我的肺,

戛然于松果的消音器。

山寺其实松鼠

爱俯瞰大脚怪的忧惧

化作一串悦耳的低频。

 

2016,10,19


明月赋

 

向左抖擞,

朋友袖子里钻出白狐,

美一物啊但溃疡无奈小鼻头。

风凉于昨日又少,

今日雾渐多,

星光将跷跷板映照。

缺三百、补三百、美景在愤怒里

骄傲世界仍由她管教。

这明月——

不揽活也过得好,

伤神也幸免于看不到合欢的一场雨。


2016,11,20




清平, 本名王清平,1962年3月生于苏州。1983年到北京读书。1987年至某出版社工作至今。1980年代开始诗歌写作。1996年获刘丽安诗歌奖。2007年出版第一本诗集《一类人》,2013年出版第二本诗集《我写我不写》。2011年中文主编由美国銅峡谷出版社出版的当代中国诗选集《推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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