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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宽人整个一生的学习路径与机会——新加坡发布教育改革新愿景
2022年 3 月 7 日，新加坡新一任教育部部长陈振声在 2022 年国会教育部预算供需辩论会上（MOE FY2022 Committee of Supply Debate Response by Minister for Education Chan Chun Sing）发表题为“终身学习：自信面对新明天”（Learn for Life: Confidence for a New Tomorrow）的演讲，明确了教育部 2022 年及未来几年重点推进的工作及推出的系列教育改革新举措。
陈振声部长表示，教育部将持续努力支持处于每一个教育阶段的学习者、教育工作者及广泛的社会大众，以推动终身学习运动。未来，将从人一生的生命历程的视角来发展新加坡教育，教育部的职能也将从“为学校服务的教育部”（MOE for schools）转向“为终身服务的教育部”（MOE for life）。
拓宽人整个一生的学习路径与机会
新加坡教育将关注人整个一生的生命历程，一方面提供更多更容易获得、更灵活的教育路径，另一方面投资于学习者的终身学习。教育部将通过继续进行结构性改革，让学生乐学，并在他们的一生中提供多种途径和机会，以满足不同的优势和兴趣，确保学生在快速发展和复杂的世界中充分发挥潜力。
（一）学前教育阶段：提供更多高质量和可负担得起的幼儿园
新加坡计划在2023 年之前增加约1 万个学前教育的学额，并将在接下来的几年中进一步调低政府资助学前教育中心的收费顶限，达到与小学学费加上托管费用接近的水平。从 2023 年起，新加坡政府还将逐步扩大“幼儿培育辅助计划”（KidSTART）至全国，涵盖 24 个设有社会服务中心的区。“幼儿培育辅助计划”自2016 年推出以来，已走入 13 个邻里，协助超过两千名弱势儿童，为家长提供儿童发展、营养等各方面的建议和援助，预计到2023 年将惠及 5000人。该计划下的受惠儿童只要定期上学，每年可获得 100 新元补贴，直到六岁为止。
（二）学校教育阶段：鼓励学生探索兴趣、培养好奇心、敢于尝试
首先是致力于为学生创造更多时间和空间来发展成功所需的生活技能，包括处理失败的能力、创造性思维、适应能力以及跨文化技能。在过去的几年中，新加坡已取消了小三、小五、初中一年级和三年级的学年中期考试，使得学校和教师能够更好安排学生的学习进度并加深学生的学习程度。学生们也更注重他们的学习，而不是分数。基于这些成效，新加坡将在2023 年之前取消小学和中学各年级的学年中期考试，为各阶段的学生腾出更多时间（大约三周的课时）来自主学习和发展 21 世纪所需的能力。
其次是尽可能实现定制化教育，激发出每名儿童的最大潜能。到2022 年底，居家学习将被纳入学校课程，所有中学生和大学预科生都会经历定期居家学习。这让学生能够以自己的节奏把握自己的学习。学生也将有专门的时间和空间，通过“学生自主学习空间”（StudentInitiated Learning），在课程之外追求自己的兴趣。教育部正研究如何利用技术进一步实现定制学习，以帮助教师更好地提供反馈和跟踪学生的学习进度；同时探讨如何使用自适应学习系统，让学习更切合学生的需要；并逐步实现到 2024年全面推行中学科目编班计划，使教育途径更加多样化，鼓励学生在自己的教育旅程中发挥更大的自主权。全面科目编班计划试点始于 2020年。在试点学校，学习不同课程的学生组成混合班，学生选修六门普通水平的科目，占课程时间的三分 之一，以及其他不同水平的科目。在试点成果的基础上，从 2024 年开始将彻底消除初中阶段的分流，因材施教的同时，旨在减少标签效应。初中生将被分入混合班级，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学习进度，在不同的学科水平上选择不同的科目进行学习。这些科目等级被称为 G1、G2 和G3。在学校的指导下，学生可以在擅长的学科上选择要求更高的课程，而在难以应付的学科上选择要求较低的课程。全面推进科目编班制意味着新加坡将实现根据学生的特点为每个学生定制学习方案。
第三，调整初中后招生政策，以更好地认可学生的个人优势。理工学院预科 课程（Polytechnic Foundation Programme，PFP）将扩大招生规模，并从2024 学年开始放宽部分年级的入学要求，让更多学生可以从以实践为基础的预科途径中获益。从 2024 年起，普通学术源流考生在剑桥 N 水准会考中，成绩最佳两个科目的最低要求从目前的 3 分放宽至 4 分，考生的英文、数学和成绩最佳三个科目（ELMAB3）的总分要求则依然保持在 12 分或以下。要求放宽后，预计每年新增 200 个学位，这些学生可以到理工院修读一年基础课，再修读专业文凭课程。此外，教育部正在重新考虑中学后教育院校（Post-Secondary Education Institution）的招生方式，并将逐步实行改革，确保到 2028 学年中学后教育招生全面采用更能体现学生不同学科组合和学科水平的方法。从 2022 年起，将扩大政府及政府资助初级学院的直接入学名额（Direct School Admission，DSA)，从目前的 10% 提高到 20%，同时加大对学生学术成绩以外的其他优势的认可，聚焦全人教育，扩大对优秀的定义。以淡滨尼美廉初院为例，该校将在目前的体育与表演艺术的范围以外，考虑具有更多样化才能的申请者，如对食品安全与可持续发展有热忱的学生也可申请该校。
新加坡的家庭教育和家校社合作共育途径——将家庭教育支持纳入“家校社三维教育网络”构建
（三）高等教育阶段：高等教育机构转型为持续学习机构
2021年，新加坡在劳动力技能培训方面花费了近 12 亿美元，比 2019 年增加了 40%，未来还将继续加大对技能更新的投入，以支持新加坡人实现职业弹性和就业流动性。未来将重点关注两个领域：为人民提供更多攻读学位或文凭的机会，尤其是在职成年人；加强对职业生涯中期技能培训的结构性支持。
（1）从“高等教育入学率”转向“终身学习参与率”（lifetime cohort participation rate）。目标是为应届高中毕业生提供40%的资助大学名额，同时为成年学习者提供额外的 10% 的资助学位，支持他们在人生的合适阶段攻读学位。教育部、贸工部和人力部将进一步研究增加学额的组合方式，以更好地满足学习者以及经济的需要。
（2）除了扩大学额，还将采取其他方式加强对处于职业生涯中期的员工的支持，尤其是那些四五十岁的员工。为此，将实施“未来技能职业转型计划”（SkillsFuture Career Transition Programme，SCTP），以支持新加坡人的职业转型需求。根据该计划，个人可以参加面向行业的模块化培训课程，为期3 至 12 个月。所有的SCTP 课程都将提供行业接触，并配套培训前和培训后的支持服务；同时，相关课程也将获得高额资助，补贴金额高达课程费用的 90%。
与此同时，将扩大“技能创前程计划额 外 学 分”（Additional SkillsFuture Credit）课程的覆盖范围，以加强对处于职业生涯中期的劳动者（40~60岁）的支持，使在职成年人能够获得更广泛的有补贴支持的课程，帮助每一个新加坡人在一生中通过更新技能来提高职业适应能力。
（3）加强和改造高等教育和培训生态系统。新的生态系统由三大支柱组成：高等教育院校、私营培训机构和雇主。
首先，高等教育机构将成长为持续学习的机构。新加坡高等教育机构培训的成人学习者数量从2018 年的约 16.5 万人增加到 2020 年的 34.5 万人，增加了一倍多，未来人们期望这个数字进一步增加。为了迎合更多样化的学习者，高等教育机构将全面审查现有课程，通过技术让成人学习变得容易获得和可实现，让学习变成更小的模块并随时可行。例如，新加坡社会科学大学（SUSS）推出了灵活的、模块化的和应用型的课程，由 SUSS 的全职教师和辅助教师共同教授，其中许多人是行业从业者，并运用学习分析技术，努力适应每个学生的需求。与此同时，新的学习途径也需要被创造出来，比如新加坡理工学院（Singapore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SIT）提供的基于能力的职场学习途径，通过之前的工作经验获得的技能和能力也计入毕业要求，这就把大学带到了工作场所。未来所有的高等教育机构都将为学习者提供堆叠式路径（stackable pathways），即采取更小的模块，累积起来获得一个完整的资格证书。
其次，加强高等教育机构与行业之间的联系。与业界合作，确保为学生提供更多的工作场所学习机会，例如，实习、见习或勤工俭学项目。到2025 年，“半工半读计划”（work-study programmes）将成为主流路径，以满足每个年龄段 12% 的学生的需求（目前这个比例为 4%）。支持行业合作伙伴通过“职场学习国家卓越中心”（National Centre of Excellence for Workplace Learning）发展内部在职培训能力；行业也可以提供行业微证书，这些微证书将与高等教育的资格证书一样得到雇主的认可。确保高等教育教职员保持行业相关性。鼓励教师获得与行业相关的知识和能力。高等教育机构将增加其教师的行业参与和实习机会，让他们与时俱进，并聘请具有行业经验的教师来补充现有教师队伍。与产业界合作开展科 研创新项目。在理工学院和工艺教育学院从事科技、创新和企业活动的机构将获得额外的支援，可以与更多的中小企业合作开展创新项目，成为师生技能提升的孵化器。
最后，回应2022 年 1 月 发布的关于“应用教育的机会与路径检讨报告”（Review of Opportunities and Pathways in Applied Education，旨在研究如何支持理工学院和工艺教育学院毕业生的多样化需求）中提出的建议，理工学院将在课程中为学生提供更大的灵活性，延长学习年限（三年），并 逐步扩大其“技术文凭与工学结合文凭项目”（Technical Diploma and Work-Study Diploma offerings）的规模，为毕业生提供更多升学机会。此外，理工学院和工艺教育学院将增强与产业的合作以提高毕业生技能升级机会和职业前景，首先从制造业、建筑环境、信息通信技术、零售和食品服务五个行业开始。
培育自信而具有韧性的学习者
新加坡未来将致力于培养不同年龄层次的学生，使他们具备扎实的知识、技能和品性，成为自信、有韧性的终身学习者。具体举措如下。
更新《早期学习者培养框架》（Nurturing Early Learners Framework）。突出幼儿的社会和情感技能培养，并强调尊重、责任、关爱和诚实的核心价值观的培育。
实施增强版“中小学品格与公民教育课程”（Character and Citizenship Education 2021，CCE2021）。修订后的CCE2021将有以下 5 大调整：重组目前的小学 CCE 课程，以增强道德价值观教学；将更关心学生的网络健康，加入更多与网络健康相关的内容，同时也会留更多课程时间用于讨论网络健康话题；更关注学生的心理健康，并推进同侪互助（peer support）计划；通过 CCE 课程吸引中学生更积极参与当代问题的讨论中。
增强学生为未来做好准备的能力，帮助学生保持对世界的好奇心。如前所述取消中小学学年期中考试，降低对于测试和成绩的过分关注，为学生提供更多时间和空间培育了解和探索世界的好奇心；检讨基础教育体系的课程内容与评估要求，进一步培养学生的21 世纪技能。
理工学院和工艺教育学院从2022 年1 月 1 日起为所有即将入学的学生推出一个强化的生活技能课程，以更好地帮助学生掌握驾驭工作和生活的技能和能力。一个类似的生活技能框架也将在自治大学中推出。
支持学生拥抱多元文化。试点第三语言模块课程，确保更多中学生可以学习一门新语言，发现其他文化。学生将从不同起点或不同水平学习语言，通过堆叠模块课程最终获得一个证书；支持每所学校都建立一项海外合作伙伴关系，以促进更多学生交流，确保学生能够拓宽视野，了解不同文化，保持与区域和世界的联系。目前新加坡大约三分之二的学校与海外建立了伙伴关系。高等教育院校也将继续朝着因疫情而中断的70~70 目标努力——所有学生中的70% 将有一次海外学习体验，其中 70% 的学习机会将在东南亚联盟国家、中国或印度；将从2023 年起把马来语选修课程计划扩大到更多学校，帮助更多的学生发展他们对马来语和马来文化的兴趣。
支持有不同需求的学生。首先，将加大支持所有学生的心理健康福祉。在每学期开学为教师留出专门的时间和空间关注学生的身心健康状况；增强教师在心理健康素养提升领域的专业发展机会；进一步扩充咨询支持体系；理工学院与工艺教育学院将配备导师，尽早甄别学生的心理疾病，及时提供支持；在跨部门心理健康与福祉专责小组的领导下，为家庭、儿童和年轻人提供更大支持，促进学生的心理健康状况。其次，将扩大对处境不利学生的支持。从2022 年起，“提升学生生活和激励家庭特别工作组”将通过扩大“学校资源增强计划”和“社区网络计划”，以支持更多中小学弱势学生；而理工学院和工艺教育学院将研究如何协调照顾和支持有复杂需要的学生，探讨为私人导师留出更多专门时间与学生联络，并加强对私人导师的培训，从而加大对这些学生的关怀与支持。最后，支持有特殊需求的学生。教育部将在提高特殊教育可及性的基础上，与新加坡脑瘫联盟合作，为多重残疾学生新建一所学校；同时，将在 2026 年前在所有小学推行“一体化过渡支持”（TRANsition Support for InTegration TRANSIT），以支持有特殊教育需要的学生进入一年级。
赋能教育者推动教育变革
新加坡教育部致力于与教育者、家长、产业及社区结成伙伴关系，转变思维，推动实现教育新愿景。
为了赋予教师应对变革的能力，新加坡教育部将与民间机构、公共和私人部门合作，让教师可以有更多的短期实习机会。通过“教师实习计划+”（Teacher Work Attachment Plus Programme）拓宽教师视野，提高他们的技能，并建立教师之间的广泛联系。将派遣更多的理工学院和工艺教育学院的教育工作者参加行业实习，并让更多教师与公司（包括中小企业）进行项目合作，或与外部机构专家对话，以更新他们的技能，始终处于知识的前沿。
将继续关注教师的心理健康和工作量。教育部将与学校密切合作确保教师工作量在可控范围内；加强对教师的关怀和同侪支持文化建设，继续努力实现让所有学校都配备一名健康大使（Wellness Ambassadors）；继续为教师提供有关自我关爱和健康的免费工作坊，以及免费的咨询服务。
此外，教育部也将继续与家长支援小组和社区及家长支援学校委员会合作，为家长提供更多资源支持，以促进其子女的全面发展。
培养具有可持续发展意识的下一代人（Sustainability-Conscious Generation）作为新加坡绿色计划2030（Singapore Green Plan 2030(SGP30)）持续努力的一部分，教育部将通过以下方式在中小学和高等教育机构培养下一代的生态管理员。
（一）高等教育院校加强课程和技能培训，为毕业生适应绿色经济做好准备
目前新加坡各院校已将可持续发展列为其议程中的战略优先事项，部分自治大学已就其可持续发展目标和措施制订全面的总体规划。未来，政府将支持各高等教育机构在以下领域为推动新加坡的可持续发展做出贡献。
（1）充分利用院校的研究与创新能力推进可持续发展目标的实现
通过对可持续发展教育的亲身实践，院校与公司、机构和社区合作开展研究和创新项目，为推动国家的可持续发展努力。
首先，鼓励院校开发创新解决方案，支持产业绿色转型。通过与产业间的合作项目，理工学院帮助当地企业减少碳排放，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例如，今年1月，南洋理工学院（NYP）与施耐德电气（Schneider Electric）合作，成立了一个可持续发展体验中心。施耐德电气是一家专注于能效和可持续发展的能源和自动化数字解决方案的公司。通过该中心，NYP的员工和学生将在 2023 年前与 100 家中小企业合作，共同创造和实施节能措施。又比如，义安理工学院的环境与水技术创新中心最近与当地初创公司 Firmbase Pte Ltd 合作，开发了一种用于处理油气行业含油废水的有效油水分离膜。
其次，鼓励自治大学利用其深厚的研究能力进行可持续发展的研发，并将大学校园作为“活的实验室”来支持国家研究和人才发展努力。例如，南洋理工大学与法国替代能源和原子能委员会（CEA）合作，成立了新加坡-CEA 循环经济研究联盟，专注于电子垃圾回收的研究。作为其可持续发展计划的一部分，新加坡科技与设计大学（SUTD）将把在樟宜的校园改造成一个绿色的实验场地，这将允许 SUTD的教师和学生与行业和社区合作，为可持续和智能生活的新技术和创新项目提供试验台。
由SkillsFuture Singapore（SSG）发布的《未来经济的技能需求》（Skills Demand for the Future Economy）报告指出，在 17 个行业中，超过 450 个工作岗位已经在其工作任务中要求绿色技能。为此，新加坡高等教育机构正在更新专业课程，并不断推出新的课程。这些课程将为新加坡青年一代提供前瞻性的技能，以从事新兴的绿色工作，或从事正在变得越来越“绿色”的工作。例如，共和国理工学院最近推出了环境与海洋科学文凭课程，该课程旨在培养学生在开发可持续环境和水产养殖解决方案的前沿发挥作用。
除了培养学生进入“绿色工作”所需的技能和能力，政府还支持各院校为更广泛的学生提供与可持续发展相关的知识、能力和技能。当前，新加坡几乎所有院校都将可持续发展作为本科生教育的主题。例如，新加坡管理大学（Singapore Management University）为本科生提供了“气候变化、全球和本地解决方案”的通用模块，将其纳入核心课程的一部分。作为增强生活技能框架的一部分，未来高校学生还将探索和讨论与可持续发展相关的问题，以及这与他们作为全球公民的角色之间的关系。高校也将继续与业界合作伙伴紧密合作，创造更多实习机会。此外，高校还将加大面向那些已经在面临“绿色转型”行业工作的人的继续教育和培训（CET）课程的开发。目前各高校提供100 多门 CET 课程，培训领域包括可 持续建筑环境、绿色工程解决方案、绿色金融和环境科学。例如，淡马锡理工学院（Temasek Polytechnic）的能源管理和可持 续设 计专业文凭（Specialist Diploma in Energy Management & Sustainable Design）可以提高建筑行业工人的技能，让他们在能效设计和技术方面获得工作机会。
（3）与社区合作，鼓励青年倡导可持续发展
政府将鼓励高等教育机构与社区合作，推动实施可持续发展项目，以节约资源和能源，如支持新加坡社会科学大学（Singapore University of Social Sciences）的学生与社会企业Bamboo Builders 和初创项目SG Food Rescue 合作，解决食物浪费问题。一些高等教育院校还鼓励青年参与和发挥主动性，在更广泛的社区中产生连锁反应，如在同全国青年委员会的合作中，来自六所自治大学和工艺教育学院的学生参加了一次校际青年对话，通过头脑风暴探索实现 SGP30 愿景的途径，政府、智库和民间机构的代表也在小组讨论中分享了他们的观点。
（二）K-12阶段学校持续推进生态管理计划“Eco Stewardship Programme”（ESP）
在2021 国会教育部预算供需辩论会上，时任教育部部长黄循财宣布实施学校生态管理计划，在学校现有环保努力的基础上，全面培养面向未来的生态管理员，目标是到 2030 年，让所有学校致力于把净碳排放减少三分之二，同时让至少 20% 的学校成为碳中和建筑。从小学到大学预科阶段，这一计划将通过 4C，即课程、文化、社区和校园四个方面来实现这一目标。
（本文作者单位系北京教育科学研究院教育发展研究中心。本文原载于《上海教育》杂志2022年7月10日出版，版权所有，更多内容，请参见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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