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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习作 | 五月读书报告之二:日就月将,学有缉熙于光明

中学实验班 辛庄师范 2022-06-08

文七:

艺与术

——《制瓷笔记》读后感

学生:康之


瓷可以称之为“艺”,也可以称之为“术”,看你怎么做、怀着怎样的精神去做。


怀着不同想法做出来的东西会有细微的差别,也许看不太出来,但正如书中说的;“真正有匠人精神的匠人,或许都在看不见的地方下功夫。”


比如说上釉,你是一点一点的慢慢沾匀,还是直接浇上去,再烧完后不会有太大的差距,但内行人能感觉出来差那么一口气。


人也一样,只不过修的是自己,而差距就差在日常小事上对自己的约束,你是觉得这是小事错一点无妨,还是都一丝不苟,慢慢差别就出来了。


“知而不行,是为不知。”


但有时就算知道了该怎么做,也知道这句话,却会懒、或说懈怠自己。于是就有了“修身”,修这个杂念纷飞的“我”、修已经养成的习性,让自己逐渐接近“天”之道。做瓷也一样,让它一团泥土,逐渐接近艺人心中的完美。但又同样的,没有人能成为天,也没人能做出真正的完美,只能接近、再接近。于是有匠人为了心中之完美努力一生、有书生为自己相信的道而力排众议,虽没有做出、做到,但死而无憾,因为尽力了。


不管做什么,只要肯为之用心、尽力,那有何尝不是走在道上?


【评:很好!这两年你成熟了很多,很为你感到高兴。尤其听到你对“探月高中”的认识,感觉你有点主心骨了。还可以再沉潜,大器晚成。不要羡慕别人,不要跟别人比,要与自己的过去比。一辈子走在道上!】

 

文八:

原文与注释

学生:咲樱


这个月我读了《万叶集》。《万叶集》是日本古代的和歌集,被说成是日本的《诗经》。的确,《万叶集》和中国的《诗经》确实有点相似,比较通俗易懂,但和《诗经》不同的是,《万叶集》上的和诗是有作者的,而且作者的身份基本都不低,主要是皇家的人和名诗人。


《万叶集》里面的和歌可以分为两个部分,“相聞の歌”和“挽歌”, 相聞の歌是歌颂恋人的和歌,而挽歌则是歌颂逝去之人的和歌。《万叶集》的和歌基本是抒发内心感受,所以有些和歌翻译过来会比较直接。


因为我读的直接是原文,所以从古日文上来看,还是很优雅、很文艺的,但是再看后面的白话文版和注释,我不禁会觉得很好笑。虽然是讲得很清楚,但只是这样的理解,我觉得是远远不够的,因为,如果只是这样理解,是无法体会到写歌人的心境的,只会让人觉得很肤浅。所以有些东西是不能只靠头脑去理解,而是要靠心去感受,我觉得只有这样,才不算愧对了作者。


最后,我选了一首写茶花的歌作为结尾,大概的意思是,作者在河川旁看到有一排排的茶花 ,这些茶花让他意识到,春天来了。


我之所以会选这首和歌,是因为在日本,在茶花是早春花,被誉为圣洁之花。


川の上の   つらつら椿   つらつらに   見れども飽がず   巨勢の春野は


【评:非常好!做自己爱的、能做的事,生命就充实了、就美了。】

 

文九:

佛教的见地与修道                                                        

学生:懿中


这个月读了宗萨《正见》,又因同学推荐,看了其《佛教的见地与修道》。相对来说,后一本所讲更为丰富,前者更像是精简版。关于内容,书名中便已说明,分为两部分:见地与修道。没有好的、正确的见地,修道要走弯路,甚至于不会成功。但有了前者而无后者,就是纸上谈兵,毫无意义。


对于佛教,一直是懵懵懂懂的。虽然听过很多的术语,游学时也参访过很多的寺院。宗萨的书像故事书,看得很容易,但涉及很多方面。见地与修道两方面相融合,用很简单的话讲出来,可以说是深入浅出了。


而我想了解的,他都有所讲述。对于很多术语的理解,宗萨和我以前所了解到的有不同,这也可能是他们各自修的“法门”不同的缘故。就像他在书中提到的“金刚乘”。其实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只不过道路不一样。有人说果皮不好,要把果皮去掉,有人则说,果皮内有很美味的果实。而有的人适合这种修法,有人就适合那种。


看完宗萨的书,回想以前学习的孔子、老子,显然三者的道是相通的。而自己以前理解,儒家更为入世,佛老更像是超然世外,现在看来也不尽然。儒家经典,因古圣先贤大多从政,或有政治志向,这方面内容自然较多。佛道两家虽不提此事,但国家大事关乎天下百姓,岂能坐视不理。大乘佛教讲利益众生,儒家讲天下平,本是同一目标,只是法门不同,路就不同。


【评:儒、释、道三家,有相通之处,但侧重不同。学习时,以儒家经典为主,以佛道为辅。如此,才不会晕头转向。】


下面摘抄一些有感的段落。其中或是解释了某些术语的含义,但对于理解佛教,理解佛教的法很有帮助:


自我的基本性质就是对于它自己的一种坚固和持续的感觉,还加上了一种持续的不安全感对于不安全感的立即反应就是期待和恐惧,而自我的期待和恐惧是没有穷尽的、难以满足的、困惑的、有系统的、紊乱的、有次序的、逻辑的、疯狂的、理性的(在一大群不合理之中)、狡猾的、感性的以及鬼鬼祟祟的。


自我几乎能够将任何事物都转为己用,并用一切方法为自己辩护,甚至应该摧毁自我的老师和教法也被利用了——自我被自己充满了,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能够进得去。虽然自我伪装开放的态度,但真正的开放根本不可能,充其量它只能伪装、模仿、代表,是别人相信以及减少个人色彩。


自我能够天花乱坠地谈“无我”,利用无我作为自己的装饰——自我扭曲了一切事物,它因为谦卑的表现而生起骄傲,为了感觉优越而表现慈悲,教授佛法是为了感到学富五车,假装慷慨的目的是为了夸耀财富。自我也可能是一位伪装大师,例如,当面临严重威胁时,为了保护自己,自我就会很有技巧地穿着敌人的制服,也许出家或闭长关,而它会利用闭关这段期间去舔舐自己的伤口,出关之后变得更强壮、更狡猾。


从自我的观点来看,成功或失败,完全决定于它是否能用自己的观点来解释某件事。佛陀所谈的“成佛”,对自我来说,可以说谁完全的失败。因此,我们宣称要追求的成佛,根本不是真的成佛,而是“自我的成就”;从自我的观点来看,这是一种更微妙、更宏伟的成功。


这一切是否代表了整个情况已经无可救药了呢?并不是这样的。这只是表示,因为愚昧,你错误地相信自我就是你,而你就是自我。那个你认为是自己的东西并不是你,只是一种幻相,由于迷惑,最初你误认它是你自己,然后又浪费一生来满足他、让它快乐,这样的企图才是唯一没有希望的。这就像除非你知道自己在做梦,否则无法逃出梦的陷阱一样——要让自己解脱,你必须明白自己的错误,然后从其中醒悟过来。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也就是这么复杂。


一切烦恼的火焰——爱、恨、嫉妒等,都和真爱相反,而且只是“自我”对安全和真实身份的追寻。这些烦恼是“我执”的一部分,我执就是执著于有个真实存在的自我。为什么要了解“自我只是一种幻觉,无可执取”是这么困难呢?因为我们太执著于“自我”是真是的这种观念,所以抗拒去发现它只是个幻觉;相反的,却努力捕捉一切幻觉所生的形象,甚至包括了让人非常痛苦的幻相,目的就是在维持自我实存的“信仰”。


根据佛法,我们要拒绝的是“自我执着”,而不是“自我”。帝洛巴曾说:“并不是现象迷惑了你,迷惑你的是对现象的执著。”


业是“自我”的能量与行动。任何期望得到某种结果所启动的行为,也就是任何因贪、嗔、痴所造成的行为,都会产生业。


刚开始,“自我”执著于自己的存在,投射出自己和他人,然后有了互动而创造了业。由自己和他人互动中流出的业力,稳定了原先二元对立的幻觉,更加入了“自我”在其中表演的各种贪、嗔、痴的电影,电影中交织了复杂的情节、插曲、发展等,足以使“自我陷在里面”。在这个时候,业开始创造出“自我”,自我也创造出业力——这种周而复始、反复滋养它本身,而让自己一直受苦的现象,就叫做“轮回”。


以最简单的字眼来说,也就是因、缘、果报的过程,正如你吃了东西就会想上厕所一样,除非有障碍或对治,否则永远有结果。


道的本身也是迷惑,因此法称曾说:“最后连道都必须舍弃,因为道也是假。”有人可能会怀疑,迷惑怎么能除去它自己呢?有位禅宗大师曾这样解释过:“如果你被刺刺到手心,那么就需要拿工具,例如用另一根刺,把它挑出来,等陷在肉中的刺拿出来之后,两根刺都不需要了。”


困惑之道是必须的,因为如果走上超越迷惑的道路才能去除迷惑的话,我们根本不可能开始修行。我们所有的、所知的、所涉及和了解的,就只有迷惑;因此,没有选择的,必须以迷惑来开始。还好,迷惑的本身没有迷惑或者不迷惑这回事;因此,相对上它是无明或污垢,在究竟上则是空性,超越了垢净——这是目标,这应该是困惑能成为完美之道的原因。即使我们有其他选择,困惑之道可能仍然是最好的。


大乘行者常说他们做某件事是为了利益众生,而实际上,则是在增加自我、占他人的便宜。由于一切事物是由动机意图来决定,而自我所玩的游戏又非常巧妙,因此要真正地跟从大乘并不容易。从这个角度来看,小乘一板一眼的修行方式就实际多了:行者只要守戒,避免某些行为即可,根本不用去担心什么是正确的选择、没有正确的发心。和大乘不同的是,小乘行者永远都可以精确地知道自己是否破戒?是否走入歧途?这样就很难欺骗自己为做出的事情找借口。


小乘修行的根本,就是舍弃伤害众生的行为,目的在于获得自我解脱。大乘保存这种不伤害众生的概念,但是以自己和其他众生都能得到解脱为动机。大乘之所以称为“大”,其中一个理由就是因为大乘的发心比较大。没有一种行为不能成为菩萨道——说谎,小乘视为绝对的恶行,但大乘中却可以把它作为修行之道。这并不表示大乘没有规范何者当为、何者不当为的戒律,也并不表示大乘缺乏正式的修行方式——大乘不只有戒律和修行法,而且比小乘的要求还多。


小乘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守戒律,戒律被视为比生命还重要。菩萨道把菩萨心视为最重要的东西,只要以菩萨心为出发点,就算破了大、小乘的一切戒律,都没有偏离正道。大乘道的行者并不完全禁止任何事物:相反的,这些“禁行”还经常是菩萨的善巧方便。


表面上,大乘似乎比小乘允许更多的自由,但实际上大乘要比小乘更严格、更规矩。一切行为的正当性都完全由当事人的动机来判断,对于大乘行者而言,即使是传统上被视为善行的举动,如果在做的当时或者完成之前,有自私的动机,这样的举动就是染污不净的。


先前我们提过佛教对于实相与生命的分析的方法。通常在修某一道的方法之前,最好先彻底研究那一道。有些人只花时间学习自己所修的仪轨,对于那一道缺乏整体认识,不知道那一道如何产生作用,为何产生作用,或者到底有没有作用。


佛陀曾亲口说过,你不能抓到一块黄色的东西就叫它黄金,必须加以捶打、融化,用各种可能的方法彻底检验,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缺乏完整的认识,就不可能对佛法、对老师或对自己产生信心与虔诚;如果修持的结果迟迟不出现,或者出现与你的迷信期望及成见不符合的结果,你就很容易放弃修道。


虽然决定法门之前必须先彻底检查它是否适合自己,但是你也可能落入分析了许多年却仍然得不到结论的陷阱中:如果你把时间都花在找寻最圆满毫无缺失的法门山,就无法开始下功夫根除“自我”——这也是“自我”保护它自己的一种伎俩。如果你太挑剔,无法找到一个法门,“自我”便得逞了。分析并不等于挑毛病,相反的,它是指以不偏颇的心来检查事物。如果你本来就有成见,认为某种法门没有你想寻找的东西,那你就不可能以持平的心检视它。有时候与其大量地分析它,最好先修一点——这种少许的修行,本身也是分析的有效方法。


知道一切事物的这种全知,会产生绝对的干扰,因为能知的人会被无数的相对事实所压倒、所淹没它会造成负面的超越二元,因为二元只是二,而这种知确是“万元对立”或“亿元对立”。只有当你超越了种种的分离、不同的类别之后,才能到达真正的全知,成就遍知智慧。那时候,你明白了一切事物的无二本性。这与“知道一切”并不相同,因为“一切”是指很多东西;而“一切的本质”并非很多东西,它甚至也不能算是一样东西,因为它超越了数字与计算,无可言喻,难以思议。就是如此。


文十:

曾国潘

学生:益之


《曾国藩家书》里最早的一封信末,写到“以烦琐为贵”,还希望诸弟“须将所作文字诗赋寄一二首来京”。之后妻儿迁来京城,也希望可以常看到家乡的繁琐书信,这即是中国人的“根”。告老还乡、叶落归根,总是游子最后的愿望。这“根”,非但不会阻碍中国人向外的开拓,反而是游子的一根定海神针。现如今,通讯手段快前人千万,而此中之深情却难增半分,前人困于万水千山,云“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今人却多是反着来


起初,文正公的目标只是一个好词臣,在他入京为官后,结识到一群理学修养深厚的师友。这些人他们“所言皆身心国家大道理”,受这些人影响,他在家书中写道:“师友挟持,虽懦夫亦有立志”,【评:说得好!有同学、同修非常重要。甚至,家人也成为同修同道,无论男女老少,那是更可喜可贺的事情。】自己从中有所得后,进而在家书中为诸弟写道:


“盖人不读书则已,亦即自命读书人,则必从事于《大学》。《大学》之纲领有三:明德、新民、止至善,皆我分内事也。若读书不能体贴到身上去,谓此三项与我身了不相涉,则读书何用?虽能文能诗,博雅自诩,亦只算得识字之牧猪奴耳,岂得谓之明理有用之人也乎!……《大学》之三纲领皆己身切要之事,明矣。”


“君子之立志也,有民胞物与之量,有内圣外王之业,而后不忝于父母之所生,不愧为天地之完人。故其为忧也,以不如舜不如周公为忧也,以德不修学不讲为忧也。是故顽民梗化则忧之。蛮夷猾夏则忧之,小人在位,贤人否闭则忧之,匹夫匹妇不被己泽忧之。所谓悲天命而悯人穷,此君子之所忧也。若夫一体之屈伸,一家之饥饱,世俗之荣斥得失,贵贱毁誉,君子固不暇忧及此也。


诸弟应该不怎么好接受大哥的的高论,毕竟当时住在湘乡,无功名,无地位的几个小青年,去忧虑这些却是和现实太远,更像文正公借此自道。


洪秀全是广东花县人。曾多次到广州参加科举,几次落第后,洪秀全对清政府产生了极大的怨恨,于是开始在广西传教,秘密进行反清活动。之后洪秀全发布总动员令,他自称“天王”,是上帝之子,耶稣是为“天兄”,号召各地拜上帝会众到桂平金田村“团营”。1851年1月11日,洪秀全集2万余人在广西金田村正式宣布起义,建号太平天国。仅仅三两年就打下清朝的半壁江山。


在唐鉴的推荐下,文正公得到皇上支持,墨绖出山,开始招募乡勇,组建大团。他对湖南吏治松弛、匪盗横行都深恶痛绝,认为“宁可失之于严,不可失之于宽”,于是上奏皇上:


“臣之愚见,欲纯用重典以锄强暴,但愿良民有安生之日,即臣身得严酷之名亦不敢辞”;

“四境土匪发,闻警即以湘勇往。旬月中,莠民猾胥,便宜捕斩二百余人。谤讟四起,自巡抚司道下皆心诽之,至以盛暑练操为虐士”;


太平军所到之处,灭人伦、毁诗书、尊异教、废孔孟,作《奉天讨胡檄布四方谕》,企图推翻清统。对此,文正公作《讨粤匪檄》反击:



“举中国数千年礼仪人伦,诗书典则,一旦扫地荡尽。此岂独我大清之变,乃开辟以来名教之奇变,我孔子、孟子之所痛哭于九原,凡读书识字者,又乌可袖手安坐,不思一为之所也!”


再此檄文中,文正公号召天下文人志士维护道统,俨然湘军便是一只卫道之师,由此清统治者便得不安,以卫道起家的军队,到了它强大的时候,它也可能不勤王了,甚至还可能以推翻清统恢复汉室江山来更好地卫道。


这时候的曾国藩,一度顺风顺水,打下了武昌之后,湘军受到了朝野的重视,成为当时最具希望的武装力量。之后,被称作是“曾剃头”,杀个人就像剃个头一样。但咸丰帝对他并不信任,朝廷之中嫉妒他的功劳大,江西官场与他不和,军事行动也没有什么进展。于是籍父亲病逝,离开了部队。


文正公兢兢业业,却受到百般不快,致使得不寐之疾。四弟国潢便带着他去找一个丑道人,丑道人道:“岐黄可医身病,黄老可医心病。”正是这种道家“无为”的思想,正好弥补刚直要强的文正公。他吸收了“宁静谦退,柔弱为用”的一面,大彻大悟之后,他在书信里写道:


“圣门教人不外敬恕二字。天德王道,彻始彻终,性功事功,俱可包括。余生平于敬字无功夫,是以五十而无所成。至于恕字,在京时亦曾讲求之。近岁在外,恶人以白眼藐视京官,又因本性倔强,渐近于愎,不知不觉做出了许多不恕之事,说出许多不恕之话,至今愧耻无已!”


再次回到军中,已然是另外一番模样。他收放自如,该硬的时候,以刚直而鼓舞将士。该软的时候,他又能周旋各位高官、将领之中,游刃有余,手段极为圆滑。


最后,附文正公居室对联,与诸君共勉:


不为圣贤,便为禽兽;不问收获,但问耕耘。


【评:非常好!行文很沉着。】

 

文十一:

潜德不彰

学生:日中


这个月读了一本《毓老师讲易传》,想着是作《左传》的收官。同时小组研究的缘故,还读了一本《穆罕默德生平》。互参之下,更显现文化的特点,毓老有意讲“人生就是苦的,我绝不相信有什么轮回!”首先承认痛苦、死亡,即诚恳。这点上宗教给出的方法,我保留。


中国自古也重视祭礼,但天人关系更像君子之交,“乾道变化,各正性命”。不强调法律,尚教化的做法,就是向大自然的效仿。


落回到生活,“食色性也”,不必欺骗自己说不为台面上的事情所动,关键在于,尽管如此也不趋乐避苦,或者趋苦避乐。若真要说感受,好像这种无常,才是生活的真滋味。集贤鼓乐就有这个味道,有节,所以是真正养人的音乐。


“……君子听之,以平其心。心平,德和。故《诗》曰:「德音不瑕」”

二十一年春,天王将铸无射。泠州鸠曰:「王其以心疾死乎?夫乐,天子之职也。夫音,乐之舆也。而钟,音之器也。天子省风以作乐,器以钟之,舆以行之。小者不窕,大者不槬,则和于物,物和则嘉成。故和声入于耳而藏于心,心亿则乐。窕则不咸,总则不容,心是以感,感实生疾。今钟槬矣,王心弗堪,其能久乎?」


周四看了一部讲分裂人格和极端主义的电影。影片相对准确地把握到了,现代人受消费文化和娱乐文化所支配的困境,一句台词是:“我们是被历史遗忘的一代,没有目的,没有地位,没有大战争,没有经济恐慌,每次大战都是心灵之战,我们恐慌的只是我们的生活。”最终“彻底绝望意味着自由”,借极端主义获取存在感。整个影片传递出的是一种无力的绝望感。


之前知道这部电影豆瓣评分9.0,已经算是很高的了,可见我们这个时代的状态。人心弗堪,其能久乎?


今天不用再担心生存的问题,但对人而言也许未必是件好事。因此不禁问自己学习的目的何在?文王家训曰:“日就月将,学有缉熙于光明。”


【评:非常好!根基打牢了,人生之路只会越走越光明。这个光明侧重内在,或许身处黑暗的时代,但心里是敞亮的,坦荡荡,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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