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批糟蹋粮食的人渣:人要有精英思维,但别丢掉底层情怀
大家好,我是老将!今天没和大家交交心。
来看一条留言,来自昨天那篇《厘清最近张文宏的任职谣言和得奖误传:一代真名士,风流却被雨打风吹去》。
我昨天确实火气大,连回复留言也并不客气。
但这是真有原因,这位网友认为我“忍爱不了别人骂张文宏、鲁迅之类精英”,并且还判断我“但你应该能忍受人骂农民”,表示我这样让她很惋惜。
说实在话,这种观点,对我来说,就属于“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众所周知,我无数次说,自己父母就是农民。前阵子,我还躬耕于乡下,对“隐入尘烟”的农民苦难生活,写下太多悲悯的文字。
其实,就在昨天文章开头,我特别隆重地的推荐了《哪怕就算是一个畜生,也都不许它糟蹋粮食呀》,这里不想复述其中的细节。但是,一个人能把刘恒那篇《狗日的粮食》记到心灵深处,可以想象,包含着对土地和粮食多深的情感。
在我心中,《狗日的粮食》,那就是农村版“活着”呀。
其实,我内心真正不忍直视的艰难活着状态,就是农民。以前我写文章,也多次说到大凉山在等地,用目光深情注视着大地上那些刨食者。
这里,我特别想再用昨天在文章中这句话来表达我笃定的价值信仰:
在灵魂深处,我始终认为,有一种大地道德律令,就是不可能亵渎和践踏粮食庄稼。
活到老,对我来说,有两种东西是不会背判的,一种是底层情怀,另一种是大地道德。
我今天不想展开来讲理论了,但“大地道德”,这确是一般人都不会使用的极度陌生的词汇,但它就刻在我的心坎上。
大地道德,对我来说,就如同康德头顶那个星空道德律令,是一样的。
这,也正是我对佳木斯那种糟蹋粮食的人渣不惜暴粗的原因。
粮食是农民生产的,没有农民,我们就失去了天。所以,这个网友说我“能忍受人骂农民”,说实话,如果不是看到是个女性名字,我可能会暴粗。
很多人怪我有情绪,但你们永远不知道,我内心藏着多少难言的隐秘心事。
不止我的父母是农民,就是更多的人来说,往上数三代,恐怕也多是农民吧。
说我“忍受人骂农民”,那就是在骂我数典忘祖,泯灭良知。这当然会令我愤恨之急。
我也知道,有些人认为我激赏“贵族精神”,赞美张文宏这样的“社会精英”,认同鲁迅这样的“文化精英”,就觉得我是精英立场,而没有了底层情怀。
这种认知,其实很可悲,因为太LOW了。
对此,我无数次说过,作为一个写作者,必须要坚持“普遍表达下的专业判断”。
这句话翻译一下,意思就是在思维和价值上,我必须选择向上的,走向更高级的文明,选择更先进的生活方式。
换句话说,我是希望自己能够有精英思维,也就是先进思维。
但是,思维和立场,那是两码事。我希望能以相对高级的思维,为底层发声,因为这样,才更有效。
各位,农民为什么难?从根本上讲,就是他们失去话语权。或者,给他们表达空间,他们却又失去了表达能力。
这一点,包括很多社会底层也都是。
如果真是人格志的老铁,就一定会记得我曾写过这样的文章:
曾有无数次,我都在文章中说,我就是和大家一样的微微,是底层。并且,我还写了自己在工地搬砖的事。
我希望,那些怀疑我失去平民情怀的人,觉得我是站在精英立场的人,能好好点开上面蓝色字体,看看我屁股到底是坐在哪里。
以后,我一定会写如何与老家一群农民工,包括麻五、陈三等漂泊城市的经历。
其实,我在大城市置办了房产后,就曾经留下他们一起挤住,直到大家都转战到各自的工地。
越是因为懂得农民,越是珍惜农民血脉,我也越来越觉得,要真正改变农民命运的,得让他们转换思维。
人活在这世上,往上千万不要动领导的利益,同时,也很难改变底层的观念。
这些年,我能在人生事业上还算有所突破,就与自己努力跳出这两个大坑,很有关系。当然,也付出了巨大代价。
像我这样的男人,有一个身份说法,叫“凤凰男”。
但是,我可以肯定地说,凤凰男真的带着太多原生家庭留下的固化落后思维,在人格心理上存在着天然严重的痼疾。这也正是来自我的反思。
凤凰男取得一些所谓的成功之后,一方面会丢了原本朴素的天性,说白了就是忘本,丢了我前面说的大地道德。
另一方面,就是凤凰男很难真正摆脱不了内心深处的自卑,在性格中潜伏着某种危险的因素。
我举一个例子,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北京爱情故事》,那里面有个石小猛,是张译演的,他在大都市里的欲望中迷失了人性,那就是一个屌丝成为凤凰男的典型人格问题——既偏执,又危险。
石小猛是从山村考到北京,毕业后成为北漂,开始还追求真爱和自由,珍惜爱情与友情。
然而,经过太多的卷,受过太多的苦,牺牲过太多的尊严,他终于在金钱与地位面前,拥有了一定的体面与光鲜。
但是,在欲望道路上越走越偏,陷于执念,不惜出卖爱情,突破法律底线,制造太多的苦难悲情。
这种情况,其实有点类似于法国作家司汤达笔下的于连,不能够平和地认识自己的处境和周遭环境。
这方面,《人民的名义》里面那个祁同伟,最终走上万劫不复,固然与权力诱迫有关,但,凤凰男的心理人格问题,也极其严重。
很多年后,当我在城市拥有了谋生能力之后,当我完成了代际转移的初代跨越之后,就一直在给自己一种人格警示:
一定要内心干净,透着温暖与光亮,到世界去。
这种干净、温暖和光亮的最重要来处,就是我说的大地道德。
像这样的秋天,我是多么喜欢去看白桦林,去看金色的原野,去看大地上的河流和庄稼,与和父母们一起坐在土坎上,用泥巴来洗净被城市污染的心灵和面孔。
是的,在写作文本上,我要比一些写手表达得更洗练甚至华丽些,比起那些更为直白流俗的文章,我的表达太不过下沉了,已经有些离开农民的话语了。
加上我又总在文章中植入思想学术,就会让人觉得,我不够下沉了,太精英化了。但,这都是我内心自然的真实地流淌。
如果因此,就来指摘我“忍受不了骂精英”,却“忍受得了骂农民”,这种思维方式和价值判断,真的太浅了,太有侮辱性了。
尽管,这位留言者可能没有恶意,但我说得难听点,那真是自己赖在阴沟里,不愿意抬眼看天,也忘了阴沟底下是大地呀。
今天最后再重复一下,我纵有些所谓的精英思维,但这一生,我会永远恪守农民情怀和大地道德,为社会底层发声,只为苍生说人话。
我来自是农民,我永远是微微。
我不会让自己有任何精英自负,我永远像捍卫价值观一样,守护着自己的底层情怀和平民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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