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贝尔奖获得者,经济学家埃里诺·奥斯特罗姆(Elinor Ostrom)的工作非常关注共同资源政策问题。在她发表的有关集体行动的最后一篇文章中,呼吁研究“规则演变”的过程。本文作者回应奥氏的观点,分析了Perancak村沿海资源治理的一系列潜在方案。这些方案涉及已经在起作用的参与者和机构,但是在垂直和水平、正式和非正式治理关系的表达上侧重点不同。巴厘岛海洋保护区网络(MPA)的范围,图片来自A. Halik,2014方案一政府部门与国际组织机构联合(自上而下的管理方法),保护国际机构(CI)正在促进建立广泛的海洋保护区网络(MPA),通过游说县级政府部门来颁布MPA官方声明。目前这已经被引入国家计划,也受到国际保护机构、世界野生动物基金会,自然珊瑚三角计划等三方机构的合作推动,计划在2020年将印度尼西亚的MPA网络扩大到2000万公顷。然而,以往的经验表明:在缺乏当地参与和执法支持的情况下,MPA声明不太可能对沿海保护和海洋生物多样性产生有意义的影响。同时,如果没有得到官方的认可,地方也很难有效施行,迄今仍缺乏对共同治理的积极承诺。方案二通过当地民间组织及对习惯法规的支持(自下而上,具有社区文化背景基础的管理方法)。本地文化和情感层面的民间敏感性曾困扰前村中的长老和一些抵抗海藻采收的村民。因此,可以与当地民间组织一起通过以社区为中心的方法来推动行动,加强彼此之间的信赖关系,深入了解和认识宗教、文化和生物多样性的价值。然而,这种方式缺乏强有力的当地共识或习惯法委员会的支持。尽管使用习惯法规有助于控制红树林的开采,但是习惯法不太可能在短期内控制海藻的采收或无节制的捕捞,因为一些利益冲突和相关政府官员在进行严格管控。通过这种方法关注当地环境问题的非正式层面(民间),可能弥补了采收后几个月中出现的社区紧张局势,但情感敏感性无疑导致了推动的搁浅。方案三组织间交叉协作(结合方案一和二分别代表纵向及横向的行动战略,在复杂的结构中更加注重过程、含义的形成和行为者的矛盾立场),方案1和2尽管存在局限性,却成为了一种更开放的尝试的起点。集体行动决策的发展可能不是有意识的选择过程(就像在奥斯特罗姆的模型一样),而是由在环境约束范围内行动的个体塑造的更加混乱的拼凑起来的过程。毫无疑问,方案3也容易产生与方案1和2中描述的相同的意外或不良结果。但如果认真设计并对待,它将使保护和发展方面的工作更加灵活地来应对各种选择和方案。随着情况的不断变化,领导力的概念也得到了扩展。尤其是激进或卓越领导情况下,可能会产生决定性的结果。编译文献资源:WarrenC. Leadership, social capital and coastal community resource governance: thecase of the destructive seaweed harvest in West Bali[J]. Human Ecology, 2016,44(3): 329-339. 翻译:林晨校改:郭郭编辑:马文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