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年特稿 · 周易90秒】“左青龙、右白虎”，到底什么意思？

孙教授 陪你学《周易》第 589天

I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关于“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的说法，大家可能都听说过，似乎挺神秘的。其实这都和《周易》里讲的“四象”有关，并无什么神秘之处。

II 我们知道，《周易·系辞传》提出了一种宇宙生成论：“《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业。”其中“八卦”的内涵很清楚，“两仪”则指阴阳，而唯有“四象”，说法似乎有些不同。

（西周铜镜上的四兽）

III 其中最安全的一种说法，是认为“四象”指“太阳”“太阴”“少阳”“少阴”（均以上下两个爻的符号表示）。但进一步，在有关“四象”的具体所指上，就产生意见分歧了。这大致可以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从时间上讲，认为“四象”指的就是“四时”，你看《系辞传》紧接此段下面讲的话中就有“变通莫大乎四时”；一种则是从空间上讲，认为指的是天空中的东南西北四大星区，这就是所谓的“东苍龙、南朱雀、西白虎、北玄武”了（这是中国古人将每个方位的七宿联系起来加以想象而成的四种动物形象）。窃以为，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四时和四方其实是统一的，此两说完全可以并存。

（六千年前的青龙白虎天象图）

IV 那中国人关于龙、虎的崇拜，究竟起于何时呢？反正在河南濮阳1987年出土的距今六千多年前的蚌壳堆塑中，就有了龙和虎的形象（此龙被称为“中国第一龙”，相应地，此虎亦应称为“中国第一虎”），而且它们还是按照龙东、虎西的位置排列的，可见这种信仰应该十分地悠久！

（请注意，中国古代的地图都是按照面南来设计和阅读的，所以上为南、左为东、右为西、下为北，后来改用西方的方式，所以就乱了套了！不信你查网上新做的“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的图，很多都是错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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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福萬（字抱一）：

国际儒学联合会理事

中国周易学会常务理事

国家开放大学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中心主任

《论语易解》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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