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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弗里达:痛恨命运却热爱生活,她,意外地活到了极致

谢礼恒 艺术野疯狂 2023-02-05



“她爱男人,也爱女人。爱抽烟,同时也好酒。她能在屋檐下和丈夫庇护的苏联政治犯托洛茨基偷情;也能在酒馆里随着舞曲曼妙地扭动着身体,与不相识的男人春宵一度;她看上唱台上身材火辣的舞女,便伙拥而眠。”


她是被卢浮宫收藏画作的第一个墨西哥画家,麦当娜不惜重金买下她的画作《诞生》并放言以此来作为判定他人的“试金石”。她的自画像别具一格,经常被印染在各色物什上以宣扬独特的个性,连毕加索都自叹做不出如此画作。


她是弗里达·卡罗(Frida Kahlo),二十世纪最传奇的墨西哥女画家,一生坎坷,热烈至死。



丨弗里达·卡罗本尊



1907年,弗里达生于墨西哥城,父亲是一位有犹太血统的摄影师,母亲为西班牙与美国印第安人的后裔,年轻的小弗里达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混血美女。不幸的是,6岁时,弗里达患上小儿麻痹症,导致跛足,然而对于弗里达来说,这只是一生病痛的开始。



丨左一,弗里达17岁时的家族照



18岁,正当弗里达美丽的身体开始散发诱人的魅力时,一场可怕的车祸给她的人生蒙上了病痛的阴翳。


她喜欢读哲学,喜欢在电车上和男友讨论政治,激烈大胆,从不知退让。然而某一天放学回家,正当她和男友争辩的时候,一场可怕的车祸袭来,命运中断了她灿烂的青春,强行摧残了她美好的胴体。弗里达的脊椎被折裂成三段,右脚严重骨折,而左脚则被完全碾碎,金属穿透了她年轻的身体,子宫被穿透,她永久失去了生育能力。



丨弗里达,《亨利福特医院》,1932



重创后的弗里达从昏迷中醒来时,全身都被包裹在笨拙的石膏里,她无法动弹,盼望着男友能来看她。男友来了,给她带来了喜欢的哲学书和娇艳的鲜花,拥抱着她痛苦地亲吻,最后却告诉她自己要去欧洲上学,不再回来...


经历了身体重创后又遭遇了失恋的弗里达,为了排遣苦难,她一边配合医生治疗,一边开始作画,家里为了给她治疗花光积蓄,她期望自己有一天能够重新走路并自力更生。开明的父亲鼓励弗里达作画,给她买来齐全画材。弗里达就那样躺在床上,在房顶装上镜子,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开始自画自像......





终于,她恢复了行动能力。她带着自己的画作,一瘸一拐来到墨西哥壁画三杰之一迭戈·里维拉(Diego River)工作的地方,想要得到里维拉对于她画作的专业点评。她弱小的身躯对着正在作画的里维拉大喊:“迭戈,你下来。”这是弗里达创痛后生命起色的开始,也是困扰她一生磨难的开始。


里维拉慧眼识出弗里达的才华,鼓励她继续作画,并亲自指导。他们都卓尔不群,有着相同的政见,弗里达生性浪漫,尽管身体受过重创依旧美妙诱人,她和曼妙的女摄影家跳着骚情探戈,屏息暧昧,十足蛇蝎。里维拉为她着迷......



丨弗里达与丈夫里维拉



很快,美妙的弗里达和壁画家里维拉陷入热恋,在床榻上纵乐呻吟肌肤相亲,他们是最好的朋友,也是最深情的恋人。尽管家人不同意,弗里达还是答应了里维拉的求婚,她希望能有一个丈夫来照顾自己。


有过两任妻子的里维拉比弗里达大21岁,身材高大肥硕,与年轻娇小的弗里达对比鲜明,因此有人称他们的结合是“大象与鸽子”的婚姻。



丨弗里达与丈夫里维拉



婚后的里维拉一点也不老实,他对性非常开放,认为和女人上床就像是撒尿一样自然,经常和赤身裸体的模特打交道的他从未对弗里达忠贞过。当弗里达生气质问他时,他只是解释道:“和女人做爱就像和人握手一样,是很平常的,顶多也就是力度重一点的握手。”


身处这样的婚姻漩涡中,弗里达内心是痛楚的,痛楚灼疼了她,她反而释放出更火热的烈焰。她爱男人,也爱女人。爱抽烟,同时也好酒。她能在屋檐下和丈夫庇护的苏联政治犯托洛茨基偷情;也能在酒馆里随着舞曲曼妙地扭动着身体,与不相识的男人春宵一度;她看上唱台上身材火辣的舞女,便伙拥而眠。她靠着美酒和性麻醉痛楚的心和破碎的身体,一面肆意放纵,一面尽情摧毁。





直到她发现了丈夫和亲姐姐偷情,终于忍无可忍,和里维拉分居。一个是她深爱的丈夫,一个是至亲的姐姐,她难以接受。看着姐姐远走的那晚,她颓丧地坐在混乱的房间里,用剪刀绞掉了自己的长发。


她因此画了《悄悄掐了几下》,这来自一个真实的新闻事件,一个男人捅了自己的妻子二十几刀,当别人问及他时,他说:“这只是轻轻掐了几下而已。”由此也可看出弗里达内心受到了多大的伤害,车祸也许也并不比这更痛苦,她曾有言:“我这一生经历两次意外的致命打击,一次是遭遇车祸,一次是遇到迭戈。”



丨弗里达,《少少掐个几小下》,1935



后来,弗里达与里维拉离婚,他们继续各自过着放浪的生活。尽管如此,弗里达还是想着里维拉,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给彼此带来痛苦,却无可断裂,在写给里维拉的信中她说,“我爱你比爱自己更深。”


不久,里维拉再一次向弗里达求婚,这时弗里达病情严重恶化,她被迫切掉了脚趾,身上捆上几十公斤中的矫正器。面对里维拉的求婚,她说:“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里维拉回答她:“我需要。”



丨弗里达与丈夫里维拉



他们又生活在一起,只不过,弗里达已完全被病痛捆绑在床,她做了截肢手术,全身伤痛,需要靠吗啡来减轻痛苦,但她还是在顽强地作画,用以抵抗痛苦和消磨床上的时光,一直到自己去世。


弗里达一生画了大量的自画像,里维拉评价她的画作:

“坚硬如钢铁,脆弱如蝶翼,欢欣如醇酒,悲伤如苦难。”


她用色彩传递出她生命中难以承受的痛苦,用一个个意象表达出了她对生命中永远失去的快乐的渴望。当有人说她是超现实主义画家时,她争辩:“我画的从来不是梦,就是我的现实。”



丨弗里达,《戴荆棘项链和蜂鸟的自画像》,1940


丨弗里达,《破碎的脊柱》,1944



但凡惊人的画家必然有着自己超然的不同之处,弗里达的不同在哪里?我想那是说不清楚的。弗里达的画作中既有奔放不羁的天性作祟,也有病痛苦楚在隐隐作痛;既渲染着南美大地热烈斑斓的色彩,也徘徊有手术台上冰冷绝望的阴霾...众多因素构成了弗里达画作中令人无法克制想去琢磨的烈色。



丨弗里达,《马克思主义将给予病人健康》,1954


丨弗里达,《斯大林前的自画像》,1954



弗里达身上色彩众多,她脆弱而坚毅、敏感而旺盛。她饱受戕害的灵魂有着最破碎的身体,却未曾因破碎而殒败;她纤细柔弱的身躯历经非人苦痛,终不曾因苦痛而殆亡。





她是墨西哥大地上风情璀璨的玫瑰,用画笔深剖自我;她以身体浪荡人间,宣泄她对肉体和生命的执著烈爱。



丨弗里达,《自由万岁》,1954



她临终绝笔:“但愿离去是幸,但愿永不归来。”一边渴望离去,一边却又画下向往生活的画作《自由万岁》。痛恨命运却热爱生活,弗里达在这两念间的行走,却意外地活到了极致。



如是,我们将如何爱上弗里达,面对那么多弗里达的工艺品,令人爱不释手,令人印象深刻。艺术野疯狂特别推荐一本有关弗里达的精美画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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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弗里达》

上海人民美术出版 

河西按:


由我翻译的这本《爱上弗里达》刚刚由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了。


258件弗里达收藏品首次曝光,12开超大精装本,这是一本非常漂亮的书。





这本书以全新的视角向读者展示的世界各地有关弗里达的民间艺术品,其中包括工艺品、平面设计作品、纪念品等等,并藉此希望读者能饶有兴趣地进入到弗里达·卡洛复杂多面的世界中。《爱上弗里达》这本书是有启发性的,但不是面面俱到的。作者也试图进行逻辑论证:部分着眼于探讨弗里达的神话,她是如何被美化的。其中一些神话根植于她特殊的痛苦,而另一些则可以追溯到她娴熟的自我表现。通过引用、复制或创造性地重新解释弗里达的作品来阐明这一广泛的主题,并希望这些联想链接能打开一个广泛的意义谱系,而这个谱系可以是与弗里达相关的。以下为《爱上弗里达》一书的序言。



追寻弗里达的足迹:弗里达的化身

戈比·弗伦格著

河西译


你现在读到的是又一本关于弗里达的书,可是,这本书甚至不包括弗里达的一幅原作。有的,只是世界各地的人们与她的相遇:好奇、感动抑或仅仅是有趣。这是一种特殊的相遇, 虽然它们千差万别, 但都集中在一个特定的主题上: 无数的工艺品、图像和纪念品, 让弗里达永远活在大众的记忆之中。我本人也是这些古怪而奇妙的物品的狂热收集者, 书中介绍的大部分内容都来自于我十年来的收藏。





写这本书让我可以整理和思考我的收藏,并对它们加以解释和说明。但我绝不是要提供一种“理论”——我丰富的收藏也不是这样,绝不可能是这样。


我所尝试做的,是以一种提示性的方式,提供一个富有趣味性的新方向,希望这能促使读者有兴趣进入到弗里达·卡洛复杂多面的世界中。让我们回顾一下:我与弗里达的第一次“邂逅”——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与这位艺术家和她作品的众多评论的第一次“邂逅”——稍纵即逝。当然,我知道她,她是20世纪70年代女权运动的偶像。这总会引发一个问题:弗里达真的是女权主义者吗?在我看来,这是一场毫无意义的争论,因为她在女权主义者和非女权主义者中的标志性地位是独一无二的。


这是我在这本书中提到的一个现象。





1988年,我对弗里达短暂的兴趣有了新的转变,她的著作第一次被翻译成德语出版,担任该书编辑的是安德里亚·凯腾曼(Andrea Kettenmann)、赫尔加·普里尼茨-波达(Helga Prignitz-Poda)和所罗门·格林贝格(Salomon Grimberg),由Neue Kritik出版公司出版。它成为了我的藏书中一个重要的补充。正是由于我对弗里达的父亲、摄影师吉列尔莫·卡洛(Guillermo Kahlo)的研究,让我产生了去看一看弗里达·卡洛展览的冲动。2005年,当我在伦敦泰特现代美术馆(Tate Modern)看到她的展览时,我完全被她迷住了。和许多其他游客一样——大多数是女性游客——我带着从博物馆商店买的纪念品回家。无可否认,这些纪念品并不能代替弗里达的真迹,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好,何况它们是很好的提醒和她一起度过的幸福时光。说实话,我已经拥有了一些弗里达的纪念品:印有她肖像的锡盒、王冠做成的耳环、小小的墨西哥许愿板,还有一个很棒的“Friditas”——弗里达的一个非常特别的墨西哥泥塑像。


我的早期收藏来自于我对民间艺术的持久兴趣:当我看到弗里达的作品时,我完全被她作品中的墨西哥民间艺术元素所吸引。我当然知道弗里达与她祖国的民间艺术之间的密切关系,以及她从中获得的灵感——所有这些都在弗里达的早期研究中被记录下来。这位艺术家作品的这方面现在受到的关注要少得多。


当前的艺术史家在努力剥开弗里达·卡洛作品“天真”的外表,更多地强调她的国际化教育背景,以及弗里达对不同时期不同流派的欧洲艺术的学习和借鉴,这种学习和借鉴遍布于她的作品之中。


而在这里,我选择了一种截然不同的方式:我的叙述基于弗里达在当前流行和民间艺术中的各种挪用,这些民间工艺品大多是大量生产的。这些弗里达工艺品可以宽泛地定义为普通人可以接受和欣赏的东西,这种认同感来自于我们的传统和城市背景,虽然往往和事实是相矛盾的。


我的方法是追溯弗里达与这些表现形式之间的联系,我特别研究了弗里达的传记,这些传记表明她和那些出于各种原因将她重新塑造成偶像的人之间有着隐秘的联系。普罗大众总是被弗里达把自己塑造成一件具有普遍性的艺术品的能力所吸引,就像弗里达自己一样,她的作品是墨西哥的政治和艺术先锋的代表。


我知道,一本以模仿、复制和重构弗里达的艺术品为研究对象的书是不入一些批评家的法眼的。大部分弗里达国际展览的目录都会谈到都市艺术家、涂鸦艺术家或批量生产的工艺品对弗里达的“占有”。但那并不是弗里达研究的主流。





许多传统的女性主义者也倾向于将民间艺术视为“一种低级的艺术样式”。因此,我要做的是,随着我的关注点的转移,再次对“高雅艺术”和“手工艺”的概念提出质疑。


这本身并不是什么新想法。迭戈·里维拉(Diego Rivera)自己也在与这个问题作斗争,尽管他自己的艺术风格与弗里达完全相反,但他对弗里达的艺术毫无保留地赞赏,对艺术精英的傲慢和无知进行了尖锐的批评。在另一个背景下,我的出版商塔拉图书公司(Tara Books)多年来一直致力于从多个层面梳理艺术与手工艺之间的关系。因此,这本书的新颖之处在于,我为探索这些联系创造了独特的背景,我希望其中的含义能引起更广泛的共鸣。我也很想引发关于女权主义和民间艺术之间关系的新讨论。


通过这些有趣的——有时是讽刺,有时则令人感动的——图片和物品,我也想向那些我们知之甚少或者根本就不认识的民间艺术家致敬。我想向他们致敬,因为他们的创造力,他们创造的生活乐趣,他们让我们接触到一个不断重构的弗里达。在这本书中,我还试图把它们置于历史和文化语境中来考量。


这本书是有启发性的,但不是面面俱到的。我也试图进行逻辑论证:第一部分着眼于探讨弗里达的神话,她是如何被美化的。其中一些神话根植于她特殊的痛苦,而另一些则可以追溯到她娴熟的自我表现。我研究的另一个问题是,为什么弗里达提出了这么多与各种反叛运动有关的观点。我通过引用、复制或创造性地重新解释弗里达的作品来阐明这一广泛的主题,并希望这些联想链接能打开一个广泛的意义谱系,而这个谱系可以是——实际上也是——与弗里达相关的。


其它的章节则专门讲述墨西哥民间艺术,以及弗里达是如何将这些墨西哥民间的形式和内容融入到她的作品中的,就像她同时代的许多人一样。在弗里达和民间艺术之间不断地来回穿梭,是很令人着迷的。一方面,弗里达的作品受到墨西哥宗教和民间传统的启发——其中一些被重新诠释,以符合墨西哥革命后的思想,其中包括祭品、家庭祭坛、骨架和头骨。与之对应的,民间艺术不仅不断出现有关弗里达的礼品和纪念品,而且在这个过程中,还将弗里达融入到了它们的符号体系之中。比如:将弗里达与墨西哥的民族英雄合二为一,或将其表现为瓜达卢佩的圣母——这是墨西哥宗教维度的体现。





墨西哥阿吉拉尔姐妹和她们迷人的泥人“Friditas”有自己的一章。书中有大量的照片,拍摄于弗里达曾经生活过的城市和乡村,在波哥大的工艺市场,布宜诺斯艾利斯和智利的圣地亚哥;纽约、波士顿和塞维利亚的小工艺品店和民俗小店。这些商店不仅迎合了墨西哥游客的口味,也迎合了墨西哥移民的怀旧情绪。这些照片证明事实上,“弗里达符号”到处存在,有些地方甚至完全出乎你的意料之外。


在过去的十年里,我似乎无论走到哪里都会遇到弗里达:当我去拉丁美洲拜访朋友和同事时,弗里达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她可以是冰箱的磁铁,也可以是小木箱上的绘画。我会在向游客出售城市民间工艺品和圣诞礼物的集市上看到她,或者在大城市街头艺术家的摊子上,在音乐节,在政治示威中……弗里达无处不在。


墨西哥摄影师拉斐尔·多尼兹(Rafael Doniz)在墨西哥城散步时拍下的精彩照片以一种诗意的方式证明了这一点,同时,这些照片提供了一种新的视角。拉斐尔·多尼兹也和弗里达有着非常特殊的关系,他在城市探险中不断地遇到弗里达。


在我的弗里达之旅中,我问了很多民间艺术家:为什么是弗里达?她有什么特别之处?因为她坚强,因为她传播快乐,因为她美丽,因为她卖得好,因为我们为她感到骄傲——这些就是我得到的答案。在墨西哥、哥伦比亚、智利、西班牙和土耳其等不同国度,情况也一样。弗里达打开了一扇门,打开了我们的心扉:例如,当我在机场通过安检,把笔记本电脑从弗里达的箱子里拿出来时,即使是沉默寡言的工作人员也会微笑着说:“那不是……弗里达……弗里达·卡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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迭戈·里维拉的孙子胡安·科罗纳尔·里维拉(Juan Coronel Rivera)说得好:“我们都能在弗里达这里找到自己的影子,因为我们都多少受到外界的拘束,因为我们都梦想着成为一名画家,渴望得到社会的认可。”


我们也可以说,我们认同弗里达,因为我们感到她的 joie de vivre(生活乐趣),因为她是女孩、年轻女性、老年女性、女权主义者、艺术家和政治活动家的坚强榜样。很少有女人能像弗里达那样让其他女人开心。因此,在本书的结尾,我用了一个看似简单却非常重要的词:生命万岁(Viva la vida)。


这是我从弗里达这里得到的启示。——让我们来庆祝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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