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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白宫纪实:川普如何大选出局》

帕特里克·伯恩 THE MOMENT 中文 2021-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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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白宫纪实:川普如何大选出局》


文/帕特里克·伯恩




几分钟后,鲍律、弗林、Alyssa和我来到了内阁会议室等待朱利安尼。天很黑,我们得找几盏灯,把它们打开。弗林和我一心一意要确保鲍律和朱利安尼的会面能顺利的进行,这样的话,我们才能更高效地在一起共事。

 

十分钟后,朱利安尼打着领带走了进来对鲍律说道:“西德尼,如果我们要合作,你必须分享你所知道的信息。”我并不认为朱利安尼的语气太过咄咄逼人,他也许试图在这段关系中翻开新的一页。

 

鲍律立刻回答朱利安尼:“我确实是在分享信息。但你从来不看我发你的邮件,也从来不看我发你的短信。”

 

朱利安尼说:“我只是要你不要再把我蒙在鼓里。”

 

“朱利安尼,我不会让你蒙在鼓里的!”

 

“西德尼,你不能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如果你不跟我分享信息的话,我就没法跟你一起工作!”

 

不一会儿,谈话就失控了。争吵了一分钟后,我插了句话,试图缓和一下气氛。我说:“市长,的确,自从我来到这里,我们给鲍律带的每一样消息,她总是说,马上给朱利安尼送去。这是真的。我们找到的所有信息,她都让我们告诉你。她从来没有要求我们对你隐瞒任何事情。但是,事情进展得不顺利。”

 

川普在私人办公室等着,我们走进去后,三个律师也加入了进来。梅多斯也进来了。一位服务员端出一碗瓶盖大小的瑞典肉丸。川普示意把它们放在小桌子上,这样每个人都可以尽情享用了,但桌子就在我面前,对此我很感激。事实上我经常吃素,尤其是在旅行的时候。但是我转念一想,能和总统一起吃肉丸的机会不多啊。于是,在接下来的会议中,只有两个人在吃肉丸:我自己,像吃爆米花一样狼吞虎咽,还有川普总统,偶尔总统会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给我的小盘子里装满肉丸。其他人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会议在那里持续了几个小时。没有实质性的新内容:我们回顾了在总统办公室讨论过的内容,并解释了我们的计划。最后,在12点15分左右,会议结束了。我们在大厅里等着,直到川普总统出来跟我们道别。我们每个人都和他呆了一会儿,他又对我说了一些有意义的、友善的话。但我想我们都累坏了,很高兴这冗长的会议终于结束了。

 

我要强调的是,在开会的任何时候或在讨论的任何部分都没有提到戒严令或任何类似的事情。所有与此相反的说法都是谎言,我可以想象是希波隆散播的,他根据多个消息来源定期向《纽约时报》记者玛吉·哈伯曼(Maggie Haberman)泄密。

 

几分钟后,Alyssa、鲍律、弗林和我走在宾夕法尼亚大道上,黑暗中还下着雪。我们看到梅多斯和朱利安尼离开,他们两人一起向西走去。我们四个人心花怒放:鲍律担任白宫特别法律顾问;弗林提供大量的专业知识。我们处于有利地位,我相信在那一刻我们都认为我们成功的机会很大。我们不能让一场被操纵的选举继续下去。我们知道,如果我们这么做,可能会引发内战。我们要做的就是按照这个计划,通过检查选票揭露那些有问题的州发生的事。如果没查出什么问题,川普就会坐上他的直升机离开。但如果我们发现了欺诈行为,我们就有机会在全国范围内摧毁他们这个作弊计划。谁知道今后美国大选会出现多少舞弊现象呢?我想应该会有很多吧。我们为会议的成功兴奋不已。过了几个街区,我们在大雪中找到了那辆被遗忘已久的越野车,我们上车,司机开车把我们送到了酒店。几周来我第一次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也就是周六,西德尼打电话给梅多斯说:“既然我现在是白宫特别法律顾问了,我需要一间办公室。”

 

梅多斯告诉她:“好的,但目前没有空的办公室,但我们很快就会为你准备好的,”

 

鲍律回答道:“我还需要一张能自由出入白宫的通行证。”

 

梅多斯说:“是的,我们也在努力解决这个问题,不过,可能会遇到点问题,我们看看需要采取什么措施。”

 

到了周一,我们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不出所料,我们得知我们之前在白宫讨论过的计划已经被取消了。朱利安尼将继续在各州的法院周旋,并出席一场场听证会。

 

弗林和鲍律已经离开了华盛顿,但我仍在华盛顿待了几天。弗林走之前,我们谈了谈。我借此机会和大家分享一些关于弗林的事情。

 

弗林曾在伊拉克担任特种部队联合作战司令部情报主管,深层政府将他视为眼中钉。弗林以企业家的视角看待这个世界,他做的工作环环相扣且十分高效,他曾把整个工作的过程缩短为18个小时,这样到第二天晚上,他就已经从前一晚的工作中获得了启发。我认识的那些看起来睿智且以使命为中心的联邦雇员们都对弗林赞赏有加,而“平庸之辈”似乎讨厌他。

 

但和弗林在一起的那几周,我对他有了新的认识。弗林1958年出生于罗得岛一个普通的爱尔兰裔天主教家庭,全家都是民主党忠实的拥护者。直到参与川普的总统竞选之前,弗林也是一名注册民主党人。可是后来,弗林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自己虽然成长于一个民主党家庭,但现在的民主党已不是他成长时期的那个民主党了。弗林对宪法有很深刻的理解,是我认识的少数几个在谈话中会引用《联邦党人文集》的人之一。在讨论美国的现代战争时,他说话的口气听起来有点像美国哲学家诺姆·乔姆斯基。他告诉我,阿富汗和伊拉克的战争早在15年前就该结束了,可是一些私人军事公司的武装人员在伊拉克。私人保安业已成为价值数千亿美元的全球产业,而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为私人军事公司提供了利润丰厚的商业机会。受益于这种资金流动的公司雇佣了许多说客,让战争继续下去,这样的话,资金就能源源不断地进这些公司的腰包了。

 

我经常遇到一些来自不同背景的人,在和他们交流过后,我逐渐认识到这个问题是我们国家面临的许多问题的根源。这个问题就实际上是影子政府(Deep State)控制着美国政府,把本该为民服务的美国政府用于私人目的。我和那些人有着不同的背景和不同的人生经历,但

我们对我们国家的问题有着相同的基本分析。

 

 

我与弗林又进行了多次对话:“将军,我们在这里干什么?”

 

我本来打算一个人在华盛顿过圣诞节,但圣诞节前一天,我接到了一个川普圈子里的人打来的电话。电话里的那个人告诉我,我应该去佛罗里达州拉戈岛附近的某个地方,在那里我将与川普再进行一次可能只有10分钟的短暂的会面。我当时完全相信川普总统没有倾听人们的意见,所以有些顾此失彼。于是我接受了邀请,从华盛顿赶到佛罗里达后,我住进了一家酒店。我登记入住后,等待川普与我联系。

 

很快,我接到了一个相当有名的人打来的电话,他在公开场合与川普有联系,尽管我不知道他们的关系究竟有多好。和他通电话的是他的一个同事,他们让我去拉戈岛,找艾琳(为了保护无辜的人,艾琳此处为化名)。我问她姓什么,结果听到的回答是:“别问那么多,去那儿找艾琳就行。”随后,我问了艾琳是干什么工作的,但得到的回答仍然是:“尽快去拉戈岛找艾琳。”我回答说,我真的不喜欢这样工作,我想多了解一些情况再去找人。结果他还是这样回答:“到拉戈岛找艾琳。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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