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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观直击|大漠敦煌:流沙侵袭下的古丝路!

2017-09-19 吴桐 维观天下

河西走廊最西端的大漠腹地敦煌,四周皆被沙漠戈壁包围,风沙骤起,漫天沙尘,能见度极低。敦者,大也;煌者,盛也。敦煌,是一方具有传奇色彩的土地。唐太宗贞观二年(628年),二十九岁的玄奘经这里西行。


敦煌古称沙州,位于古代中国通往西域、中亚和欧洲的交通要道——丝绸之路上。如今,通往大漠敦煌的公路被风沙包围,汽车开着远光灯前行。


岁月更替,沧海桑田,很多画面与古时不是那么一样,但面对莽莽苍苍的沙漠、戈壁、盐碱地,在这里似乎仍能感受到王维诗中所描述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驼铃声中,古道上走过西域商队”,如今这些画面只存在于影视剧中。随着交通工具更迭,骆驼已褪去了它时代的使命,而仅仅是这里的符号象征。


荒漠中,两辆卡车迎面驶过。


日趋严重的沙化现象是这里所要面临的挑战。有人称,“沙进人退”趋势如得不到遏制,绿洲失守,敦煌将重蹈楼兰古国和罗布泊的覆辙,危及的不单单是莫高窟、月牙泉,酒泉市也将唇亡齿寒,河西走廊乃至整个西北地区的生态质量都将受到严重影响。 


今天的敦煌在无法引进水资源的情况下,就如同竖起这些看不清字迹的标语一样,治理措施只是治标难以治本。面对水资源严重匮乏和每年新增2万亩沙化面积的现状,人们忧心忡忡,追忆楼兰古国和罗布泊的遭遇,也不单是杞人忧天。


中共十八大以来,将生态文明建设提高到重要的战略位置,“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这句话在河西走廊沿途中时常可见。图为当地竖起的一块防沙治沙决心牌。


为保护沙漠中的植被,当地用铁网围出“禁区”。据报道,一项耗时16年、投资8亿元人民币(1元人民币约合0.15美元)修建的“沙漠都江堰”生态工程在这里启动,成为防水固沙的有效办法,不仅能治理水患,而且可以将沙漠逼退5.6公里,为保护阳关、守住敦煌,竖起了三道生态屏障。


护林员张永春每天检查修复被破坏的铁丝网,这种看似简单重复的工作他干了已经有10年了。这道薄弱的防护墙会遏制过度放牧,以及游人对于植被的接触性破坏。远处的植被看起来是那么稀疏,对于东部城市来说简直就是荒芜之地,但在这里就是希望。


当地加大力度防止荒漠化的同时,也因地制宜发展沙区特色产业,以产业促就业、惠民生,从不长农作物的沙漠中要钱,开发了很多新的沙漠文化旅游。位于敦煌市西南16公里的一处名为“敦煌大漠城”的项目路正在建设中。


荒漠中,一名水果商贩搭起棚子,等待顾客上门。


荒漠中车辆、人烟稀少,猛然出现的“交警”起到了提神的作用。


当地电力公司正在搭建高压电塔。


敦煌旅游早已世界闻名,但首条进入敦煌的瓜敦高速公路也仅仅是在2014年完工的。真正进入敦煌的最后这一段高速却还在修建中,车辆需走一侧的国道。


修建这段高速公路的工人全部来自于四川、重庆,他们分早晚班两个组工作,24小时不休。


玉门关位于敦煌西北90公里处,四野大碛一望无际,看上去它更像是一座孤零零的烽火台。作为汉代在西域设立的第一座关口,它的性质并非军事,而是贸易海关。遥想当年,大批驼队驮着和田美玉经过这里,走向中国内地,又从内地向西域输出大批丝绸、瓷器……贸易的繁盛、金属般的流光照耀关城之墙。


置身玉门关前,不由想起诗人王之涣那首脍炙人口的边塞名篇:“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经过两千年的岁月洗礼,玉门关早已繁华不在,失去了原有功能,亦失去了曾经的辉煌。如今只有一位当地村民在这里“驻守”关隘。玉门关矗立在荒凉的戈壁滩上,任凭风吹雨打与自然风化,也没有美化,或者这才是历史的本来面目。


玉门关向西10公里就是汉长城,高达两米左右,现存的一段汉长城历经2,200多年,没有什么特殊的保护措施。 


从玉门关遗址至阳关遗址之间的道路修建得很好,但常有积沙,所以车开不快。


阳关遗址经过流沙代代侵袭,最终掩埋于黄尘深处,景致苍凉浩荡。


阳关烽燧。


烽燧下的长廊相当于现在出入境的海关口岸。当年李世民曾令敦煌的军民在这里迎接取经归来的玄奘。马可・波罗亦由这里踏上神秘的东方。


从这里望去便是西域。长坡下的“阳关道”在驼铃悠悠的年代,成为光明和坦途的象征。也许只有真正走过这条道路的商旅,才能明白其中的孤寂与艰辛。“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无论是赴边的战士还是独行的旅者,无论他们去的是不是西域,在这里,这两句诗总是会被吟起。此时,阳关已经不再是那个阳关,它象征着一个遥遥万里、空空荡荡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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