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我望向别处时, 你望向我的目光 | 爱情故事
“你一直戴着它?”
“是的,我一直戴着它。傻瓜,我一直爱着你。”
一段爱情,在战火中燃烧,
逾越了道德,改变了战局
——《英国病人》
@司马相如与卓文君:凤求凰
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一个是被临邛县令奉为上宾的才子,一个是孀居在家的佳人。他们的故事,是从司马相如作客卓家,在卓家大堂上弹唱那首著名的《凤求凰》开始的:“凤兮凤兮归故乡,游遨四海求其凰,有一艳女在此堂,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由交接为鸳鸯。”这种在今天看来也是直率、大胆、热烈的措辞,自然使得在帘后倾听的卓文君怦然心动,并且在与司马相如会面之后一见倾心,双双约定私奔。
当夜,卓文君收拾细软走出家门,与早已等在门外的司马相如会合,从而完成了两人生命中最辉煌一事件。卓文君也不愧是一个奇女子,与司马相如回成都之后,面对家徒四壁的境地,大大方方地回临邛老家开酒肆,自己当垆卖酒,终于使得要面子的父亲承认了他们的爱情。尽管后世的道学家们称他们的私奔为“淫奔”,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成为日后多少情侣们的榜样。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
爱情他是个难题,让人目眩神迷,
忘了痛或许可以,忘了你却太不容易。
我对你仍有爱意,我对自己无能为力。
——《霸王别姬》
@唐明皇与杨贵妃:长恨歌
杨玉环原为寿王瑁王妃,玄宗惊艳于她的美貌,但碍于她是自己的儿媳而不便明目张胆纳入宫中,于是想出个让杨玉环出家,脱离寿王,再以“杨太真”身份入宫的方法。从此杨玉环“三千宠爱在一身”,并于公元745年被册封为贵妃。
玄宗对杨贵妃的宠爱可谓无所不用其极,所谓“君王从此不早朝”,为了两情欢爱,可以把国事先放在一边;而从“一骑红尘妃子笑”的故事,我们看到玄宗甚至动用了他手中的权力来取悦杨贵妃,这样的做法出发点固然是为了爱,但皇帝毕竟是皇帝,他所做的一切并不仅仅是他个人的,必然要牵涉到政治的东西。
这使得他们的爱情洽谈室不可单纯,并最终敌不过政治:755年安史之乱爆发,次年玄宗匆匆出逃,发生马嵬兵变,杨贵妃被赐死,就算是皇帝也挽救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性命。他们的爱情虽以悲剧收场,但正如白居易所描述的那样,“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他们的爱情,已经远远超出了一般皇帝与妃子之间的感情,上升到了真正的爱的层次,这也是后人广为传颂其爱情故事的原因。
如果当初我勇敢,结局是不是不一样。
如果当时你坚持,回忆会不会不一般。
最终我还是没说,你还是忽略。
——岩井俊二《情书》
@鲁迅与许广平:携手共艰危,以沫相濡亦可哀
在与许广平结识、相爱之前44岁的鲁迅虽有名义上的妻子朱安,但一直过着一种苦行僧似的禁欲生活,打算陪着朱安这个“母亲的礼物”“做一世牺牲”。
是许广平对他的敬仰、理解乃至热爱打开了封冻已久的心田。从1925年3月11日他们开始通信,一直是许广平以自己的勇敢和坚定打消了鲁迅的种种顾忌,终于明白表示:“我对于名誉、地位,什么都不要,只要枭蛇鬼怪够了”。
这所谓“枭蛇鬼怪”,就是又有“小鬼”、“害马”之称的许广平。
而在1925年10月许广平所写的《风子是我的爱》中,有这样的爱的宣言:“即使风子有它自己的伟大,有它自己的地位,藐小的我既然蒙它殷殷握手,不自量也罢!不合法也罢!这都于我们不相干,于你们无关系,总之,风子是我的爱……”
1927年10月,鲁迅与许广平在上海正式开始同居生活,在旧式婚姻的囚室里自我禁闭20年之后,他终于逃出来了。对于鲁迅和许广平来说,这是他们生命中最有光彩的举动,鲁迅于1934年12月在送给许广平的《芥子园画谱》上所题的“十年携手共艰危,以沫相濡亦可哀”正是他们爱情生活的写照。
我喜欢我望向别处时,
你望向我的目光。
——《爱在黎明破晓时》
真奇怪,
好像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只属于我们——
是我们自己创造出来的。
就好像,我是在你梦里,而你也在我梦里。
——《爱在黎明破晓时》
@徐志摩与陆小曼:万种风情无地着
徐志摩与陆小曼的交往,用“爱得轰轰烈烈”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陆小曼的丈夫王赓时任哈尔滨警察厅长,虽不在北京,但侯门如海,徐志摩要用钱来贿赂门房(每次500元) 才有可能与陆小曼见面,而陆小曼给徐志摩写情书不但要用英文,连寄信也只能自己抽空出去寄。几经波折,徐陆二人的恋情愈演愈烈,弄得满城风雨,王赓甚至还拔出枪来威胁陆小曼,但这一切都遏止不住二人的热情。
对于徐志摩与陆小曼的爱情,郁达夫的看法颇为中肯:“他们的一段浓情,若在进步的社会里,有理解的社会里,岂不是千古的美谈?忠厚柔艳如小曼,热烈诚挚如志摩,遇合在一起,自然要发放火花,烧成一片了,哪里还顾得到纲常伦教?更哪里还顾得到宗法家风?”
1926年10月3日,徐志摩与陆小曼举行婚礼,梁启超为证婚人,胡适为介绍人。他们的婚礼,真可以算得上是“别开生面”,梁启超作为徐志摩的老师,在婚礼上进行中引经据典地来了一通训词,训斥这一对新婚夫妇:“你们都是离过婚,重又结婚的,都是用情不专,以后要痛自悔悟,重新做人”。最后还来了一句“祝你们这次是最后一次的结婚!”
但徐志摩这样的历尽千辛万苦去追求,去试验梦想中神圣的爱的境界,虽有“不顾一切,带有激烈的燃烧性”且“不管天高地厚,人死我亡,势非至于将全宇宙都烧成赤地”的热情,终于还是落个失败的结局,思之令人感慨。
如果我没有刀,我就不能保护你。
如果我有刀,我就不能拥抱你。
——《剪刀手爱德华》
@三毛与荷西:梦里花落知多少
台湾作家三毛与荷西的故事浪漫而缠绵绯恻,尽管两人都已逝去,但他众仍是无数少男少女心目中的爱情偶像。
三毛和荷西相识在西班牙,当时三毛念大学二年级,两人常常一起看电影、逛公园。一天,荷西对三毛说:“你要等我6年,我有4年在大学要读,加两年兵役要服,6年一过,我就娶你。”后来两人分手了。按照承诺,以后的6年中他们没有任何联系,这其间三毛去了德国、美国。6年后命运再度将三毛带回马德里。这天,有位朋友打电话给三毛:“快来,搭计程车过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三毛匆匆赶到朋友家。朋友神秘地让她把眼睛闭上,三毛只觉得一双温柔的手臂把她整个儿抱了起来,张开眼一看,哎呀!不得了,竟是那位身材高大、长满胡须的、她当年的小朋友——荷西。两人热烈亲吻、拥抱后,荷西把三毛带到自己的屋内,满屋子三毛的巨幅照片再一次让三毛惊呆了,6年来,荷西一直惦恋着她。三毛感动至极,对自己说:“这一生我还要谁呢?”婚后的生活虽然清苦,但充满温馨和情趣。
三毛说堵塞,“因为幸福满溢而怕得悲伤”。悲剧果然降临,在一镒意外事件中,潜水员荷西过早地离开三毛而去,痛不欲生的三毛几次试图自杀,终因亲情难舍而止步。然而,数年后三毛还是自缢于医院,不能不说与此有着密切的关。
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
现在,我是特意来告诉你,
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
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
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玛格丽特·杜拉斯《情人》
@沈从文与张兆和:甜酒与苦酒
“望到北平高空明蓝的天,使人只想下跪,你给我的影响恰如这天空,距离得那么远,我日里望着,晚上做梦,总梦到生着翅膀,向上飞举。向上飞去,便看到许多星子,都成为你的眼睛了。”年轻的沈从文,可以说是凭着一股韧劲,以一封封“舍你其谁”的情书,将对他毫无感觉的张兆和追到了手。
后来,沈从文曾跟张兆和说:“如爸爸同意,就早点让我知道,让我这乡下人喝杯甜酒吧。”等父亲同意了自己的婚事后,张兆和即拍电报给沈从文:“乡下人,喝杯甜酒吧。”电报员奇怪,问是什么意思,兆和不好意思地说:“你甭管,照拍好了。”
在婚后几年的时间里,小夫妻感情如胶似漆,卿卿我我,幸福甜蜜,写信以“三三”“二哥”等亲昵的称呼,让人称羡不已。然而,抗日战争全面爆发的头几年,在沈、张二人忘情地啜饮着爱情的甜酒,这杯甜酒竟变了味,变成了一杯苦涩的酒。后来,当垂垂老矣的张兆和忏悔:“从文同我相处,这一生,究竟是幸福还是不幸?得不到回答。我不理解他,不完全理解他。后来逐渐有了些理解,但是,真正懂得他的为人,懂得他一生承受的重压,是在整理编选他遗稿的现在。过去不知道的,现在知道了;过去不明白的,现在明白了。……太晚了!为什么在他有生之年,不能发掘他,理解他,从各方面去帮助他,反而有那么多的矛盾得不到解决!悔之晚矣。”时,不知有没有想到沈从文的这句话:“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总以为我应该像风,应该去远方,
过最特别的生活。
直到遇到一个人,
才发现我也想过最平凡的生活,想长命百岁。
——《卡罗尔》
@杨绛和钱钟书:始终心手相依
1932年春天,在一个风光旖旎的日子,杨绛在清华大学古月堂前结织了大名鼎鼎的同乡才子钱钟书。杨绛初见钱钟书时,他穿着一件青布大褂,一双毛布底鞋,戴一副老式大眼镜。钱钟书的个头不高,面容清癯,虽然不算风度翩翩,但他的目光却炯炯有神,在目光中闪烁着机智和自负的神气。而站在钱钟书面前的杨绛虽然已是研究生,却显得娇小玲珑,温婉聪慧而又活泼可爱。
两人一见如故,文学上的共同爱好和追求,性格上的互相吸引,心灵的默契交融,这一切使他们一见钟情。
钱,杨二位一生不管在多么艰难的时刻,始终心手相依,乐观的面对一切人生中的事情。从一见钟情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给我们更多感动的同时,也告诉我们,真正的感情是在最艰难的时候,也不会放开彼此的紧握的手。一起度过。
杨绛在文集《我们仨》中这样说:
“人间不会有单纯的快乐。快乐总夹带着烦恼和忧虑。人间也没有永远。我们一生坎坷,暮年才有了一个可以安顿的居处。但老病相催,我们在人生道路上已走到尽头了。一九九七年,阿瑗去世。一九九八年岁未,钟书去世。 我三人就此失散了。就这么轻易失散了。“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现在只剩下了我一人。我清醒地看到以前当作“我们家”的寓所,只是旅途上的客栈而已。家在哪里,我不知道。我还在寻觅归途。”
我可以爱你,虽然这让我痛不欲生;
我可以不爱你,但这样我甚至无法生存。
——《布拉格之恋》
@萧红与萧军:坎坷爱情路
1936年7月,萧红在鲁迅等人的建议下远赴日本。她在从日本写给萧军的情书中表白说:“你是这世界上真正认识我和真正爱我的人!也正为了这样,也是我自己痛苦的源泉,也是你的痛苦源泉。可是我们不能够允许痛苦永久地啮咬我们,所以要寻求各种解决的法子。”
这年的10月19日,鲁迅在上海病逝。次年1月,萧红回国,与萧军短暂和好。而当萧军结识有夫之妇许粤华时,他们再也无法生活下去了。抗日战争为萧军抛弃萧红,提供了最为神圣、最为强硬也最为宏大的理由。萧军在《从临汾到延安》中记录了两人分手前的争吵:
萧红:“你去打游击吗?那不会比一个真正的游击队员更价值大一些,万一牺牲了,以你的年龄,你的生活经验,文学上的才能……这损失,并不仅是你自己的呢。我也不仅是为了‘爱人’的关系才这样劝阻你……这是想到了我们的文学事业。”
萧军:“人总是一样的……谁是应该等待着发展他们的‘天才’,谁又该去死呢?”
经过反复争吵,原本想去五台山打游击的萧军转往延安。萧红、端木蕻良随丁玲率领的西北战地服务团到了西安。据丁玲回忆,她曾劝说萧红前往延安,萧红为了避开萧军而拒绝。丁玲到延安后,拖着萧军回西安,想对两人的关系做最后弥补,却遇见萧红和端木蕻良在一起。萧红微笑着对萧军说:“三郎,我们永远分手吧!”
1938年4月,萧红与萧军正式分手,她的肚子里偏偏怀着萧军的孩子。同年5月,萧红与端木蕻良举行婚礼。
对于世界而言,你是一个人;
但是对于某个人,你是他的整个世界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张爱玲与胡兰成:岁月静好,现实安稳
张爱玲与胡兰成,一个是当时上海最负盛名的女作家,一个是汪伪政府的要员。在乱世之中,他们的相识、相知、相恋,及至最后的分手,都堪称是一场“传奇”。
1943年张爱玲在上海结识了当时汪伪政府文化部的官员胡兰成。这一年,胡兰成38岁,张爱玲24岁。但很快,他们恋爱了。1944年8月,胡兰成的第二任妻子提出与他离婚。这给了张爱玲与胡兰成的爱情一个升华的机会——结婚。他们就这样结婚了,没有法律程序,只是一纸婚书为凭。婚礼只有张爱玲的好友炎樱为证。“胡兰成与张爱玲签订终身,结为夫妇。愿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前两句是胡兰成所撰,后两句出自张爱玲之手。就这样,他们成了夫妻。
1944年11月,胡兰成到湖北接编《大楚报》,开始了与张爱玲的长期分离
1947年6月10日,胡兰成收到张爱玲的诀别信,“我已经不喜欢你了。”随信还附加了30万元钱,那是爱玲新写的电影本《不了情》《太太万岁》的稿费。张爱玲从未就这一场恋情说过只言片语,我们只有从胡兰成所著的《今生今世》中《民国女子》去考证。这段感情,究竟孰是孰非,也许真的并不重要。
有些爱,只能止于唇齿,掩于岁月。
我喜欢来日方长的男人和不堪回首的女人,
是他们把生活搞得意味深长。
——《甜蜜蜜》
@冰心与吴文藻:有了爱就有了一切
吴文藻是我国著名社会学家和民族学家,冰心(谢婉莹)是我国“五四”以来的著名女作家,他们是风雨同舟、患难与共56年的恩爱夫妻。冰心同志在80高龄的时候曾风趣地讲述与吴文藻的恋爱经过。
作家冰心和丈夫吴文藻的爱情故事,开始于远洋客轮上的一番阴差阳错。1923年上海开往美国的轮船上,冰心代同学找弟弟找错了,似乎是上天有意安排的一样遇到了吴文藻。在前往异国的旅途中,开始了他们的爱情之旅。1929年6月15日,吴文藻与冰心于北大临湖轩举行了婚礼,来宾只有两校同事、同学,待客之物一共只花了34元。
“有了爱就有了一切。”这是冰心的一句名言,也验证着她与吴文藻五十六年不离不弃患难与共的情缘。死后两人骨灰合葬,他们美满的爱情故事,成为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佳话。
“我爱你并不是因为你是谁,
而是我在你身边的时候我是谁。”
——《东京爱情故事》
@胡适与江冬秀:最和谐的包办婚姻
“他们是旧式婚姻罕有的幸福的例子。”——张爱玲评价胡适与江冬秀的爱情。
胡江二人的婚姻出于偶然。小时候,胡适随母亲到姑婆家看民间的社戏,适逢江母也来了。江母看到小胡适眉清目秀,聪敏伶俐,就有意招他为女婿。但胡母未曾答应。她考虑到江冬秀比胡适大一岁,不合时俗。而且,江冬秀属虎,据民间说法,属虎的女人将是母老虎。但江母并不考虑这些,只一意招胡适为婿。胡适虽然极力主张婚姻自由,主张破除陋习,但是为了不让母亲伤心,他接受了这份“苦涩的礼物”。
蒋介石曾评价胡适是“新文化中旧道德的楷模,旧伦理中新思想的师表”。其实这不过是对胡适惧内的调侃。胡适每次和太太照相时,总是让太太坐着他站着,还颇为得意。胡适有个癖好就是收集全世界怕老婆的故事。当他发现当时只有德国、日本和苏联没有怕老婆的故事时,就下推断说有怕老婆故事的是民主国家,没有的是专制独裁国家。
他还提出了著名的“新三从四德”:太太出门要跟从,太太命令要服从,太太说错了要盲从;太太化妆要等得,太太生日要记得,太太打骂要忍得,太太花钱要舍得
胡适和太太厮守一生,其实惧内不过是玩笑话,谁都知道这个“惧”,完全是由爱产生的。
我想知道该如何戒掉你。
——《断背山》
@郁达夫与王映霞:最短暂的爱情
郁达夫写给王映霞的情诗里这样说:“朝来风色暗高楼,偕隐名山誓白头。好事只愁天妒我,为君先买五湖舟。”
这个世界上有的男女之爱,是天作佳缘,有的却是起初情投意合、后来你死我活的孽缘。郁达夫与第二任妻子王映霞的婚恋,就有点这般意味,他们在上海以狂恋开始,最终在新加坡以狂怒撕破脸皮,开头和结尾统统惊动世人。
1927年1月,郁达夫登门拜访老朋友孙百刚,在这里,他第一次见到了20岁姑娘王映霞。初遇王映霞,郁达夫一见钟情。双方在上海江南大饭店一个房间里进行了一次长谈,两人的恋爱轰轰烈烈地开始了。1927年6月5日晚,郁达夫和王映霞在杭州聚丰园举行了订婚仪式。6月10日,郁达夫写信把此事告诉了发妻孙荃。孙荃无可奈何,只好默认。
但是郁、王两人后来感情却急转直下,这与浙江省教育厅长许绍棣有直接关系。一天,郁达夫回到家中,不见王映霞,却发现了许绍棣给王映霞的几封信,便断定王映霞与她的“司马相如”私奔了。郁达夫性格冲动,在《大公报》刊登“寻人启事”。实际上,王映霞只是到她的朋友曹秉哲家里去了。翌日,当王映霞在《大公报》上看到郁达夫的“寻人启事”时,不禁勃然大怒。经过朋友的从中调解,郁达夫和王映霞捐弃“前嫌”,决定和解。
然而,郁达夫不久后做的一件事,终于把他们的婚姻推向了坟墓。1939年,郁达夫在香港《大风》旬刊上发表著名的《毁家诗纪》,包括有详细注释的19首诗和1首词。郁达夫公开披露了他与王映霞之间的情感恩怨,并且痛心疾首地指出王映霞在情感上对他的背叛是导致毁家的重要原因。这对曾被誉为“富春江上神仙侣”的才子佳人,就这样以彼此怨恨的方式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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