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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推介|郝敬:《建构“小说”——中国古体小说观念流变》

郝敬 古代小说网 2021-07-16



《建构“小说”——中国古体小说观念流变》,郝敬著,中华书局2020年8月版。


内容简介


该书专门讨论中国古代小说中的“古体小说”,即主要著录于子部小说类的非白话小说,力避西人观念影响下的现代小说观念,从“古体小说”这一中国传统文类出发,考察古人相关认识的变化,对其特性和内涵的框定及流变,还原历史实相,颇多创新之处。


目  录

序/巩本栋

厘清古代小说观念,完善小说研究标准(代绪论)

第一章 层累的迷雾

     ——小说起源辨正

     第一节 神话非小说之起源

     第二节 诸子寓言非小说之起源

     第三节 先秦小说的面貌与特征

第二章 错位中的生长

     ——秦汉时期小说学的初建

     第一节 “小道”与“可观”之辞

     ——汉代小说学的建立

     第二节 子史的错位与游移

     ——小说观念形成初期的再思考

第三章 新变的萌发

     ——魏晋时期的小说发展

     第一节 “俳优小说”

     ——小说称谓的第一次泛化

     第二节 实录与虚构

     ——史书的创新与小说的坚守

第四章 禁锢与破窠

     ——南北朝时期的小说流变

     第一节 南北朝时期小说观念

     第二节 刘宋时期对魏晋小说观念的接受

     ——以《三国志》裴松之注引小说为例

     第三节 以史证小说的尝试

     ——《世说新语》刘孝标注

     第四节 萧齐时期文论中的小说观念

     ——《文心雕龙》小说观念辨析

     第五节 禁锢与破窠

     ——阮孝绪《七录》小说观念的二重性

     第六节 《文选》不录小说辨

     第七节 重论殷芸《小说》的文学史意义

     ——杂传对小说文体流变的影响

第五章 巨变前夜的沉寂

     ——唐人小说观念的最终确立与衍化

     第一节 《隋书·经籍志》与唐人小说观念的最终确立

     第二节 援子入史的误读与误判

     ——刘知幾《史通》“小说”辨

     第三节 唐人注疏与小说认知

     ——以《史记》“索隐”“正义”和《文选》李善注为例

     第四节 后《隋书·经籍志》时期的唐代小说观念

     第五节 唐人小说观念在域外的传播

     ——以《日本国见在书目录》为例

第六章 叙事之花的绽放

     ——宋人对汉唐小说观念的突破

     第一节 宋人对唐人小说之学的重建

    第二节 唐传奇名实辨

    第三节 宋人对小说观念的接受

     ——以杜诗赵次公注引小说为例

     第四节 宋代小说指称的进一步泛化与研究方法

     ——“牛郎织女”非殷芸《小说》佚文考

第七章 明清古体小说观念的学术旨归

     第一节 明代古体小说观念的持续开拓

     ——以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为例

     第二节 清代古体小说观念的汉唐之风

     ——以纪昀《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为例

结论与馀论

附录 《日本国见在书目录》著录小说书考略

主要参考文献

后记



巩本栋


自十九世纪末以来,随着西学东渐的步伐,中国学术乃至整个东亚学术都逐渐从传统走向现代。在这一转型过程中,学科越分越细,文学研究的观念越来越清晰,文学的抒情、虚构和形象性等特点也越来越为人们所认识。这给文学研究带来的进步是十分重大的。

《中国小说史学史长编》

然而,当西学体系的“纯文学”取代了“杂文学”,西学的方法取代了传统学术的方法,中国文学原本具有的特点被有意无意地遮蔽起来,很多作品从文学中被排除出去,文学研究的领域也愈益缩小了。

中国古代小说的研究也不例外,贯穿着一部小说史的,似乎就只是魏晋的志怪、志人,唐代的传奇,宋元话本和明清的章回小说。这当然不完全符合中国文学史、中国小说史的实际。如何回到中国语境下的古代文学研究,当然也包括回到中国语境下的小说史研究,实已成为当下中国古代文学界不可回避的问题。

郝敬博士的这部书,可以说正是一部从小说观念的演变入手、对上述问题作出回应、努力推动中国小说史研究回归中国语境的力作。

所谓回归中国语境,就古代小说研究而言,就是要从小说创作发展的实际而不是从现代西方的小说概念出发,重新检讨现存全部小说文献,从而更准确地描述和探索小说发展演进的脉络及其主客观原因,归纳和总结小说观念的形成及其内涵、外延的变化,以建立起中国特色的小说史研究体系。

回归中国语境,此书为我们梳理了一条清晰的古代小说观念的发展路线。作者认为,汉代是小说观念形成的初期,班固在刘向、刘歆《七略》基础上撰成的《汉书·艺文志》,创建了古小说的初步理论体系。

《汉书艺文志注释汇编》

在这个体系中,以言说理是其主要表现形式,“小道”是核心的判定标准,而其创作的来源、传播方式等,又是后代小说创作文学性的萌芽。

魏晋南北朝和唐代,虽然杂传和传奇的创作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尤其是南朝梁殷芸把杂传编入小说的做法、唐人对汉代以来小说传播方式的认可,都意义重大,但在观念上大致还是延续了汉代以来对小说的传统认识,记事、记言类小说的著录,在《隋书·经籍志》中仍占主体地位。

小说观念的历史性变革出现在北宋,《崇文总目》和《新唐书·艺文志》著录小说的类别和数量,都发生了很大变化,那就是叙事性的杂传和传奇被归入小说范畴,由此开启了传统小说观念由古代向近代的转变。

而明人胡应麟一方面将唐宋人的小说观念加以细化,另一方面又把小说的范围不断扩大了。至清代纪昀才又厘定明人在观念上的一些误区,把小说分为杂事、异闻和琐语三类,有意识地将已经漫衍无归的小说观念正本清源,重又回向汉唐小说观念。这似乎很保守,然实际上却为古体小说与通俗小说在近代的区分从理论上作了准备。

回归中国语境,此书又对中国小说史上的许多以往关注不够的问题进行了新的探讨。比如作者指出,刘孝标注《世说新语》,广搜文献,为《世说新语》成为记言类小说的范式付出了大量的心血,开创了以史证小说、以小说证小说的途径,其价值和意义不容忽视。


唐写本《世说新语》残卷

南朝梁殷芸的《小说》,第一次将杂传引入《小说》的实践,拉开了欧阳修小说观念新变的序幕,为欧阳修小说观念理论上的突破,奠定了坚实的创作基础,同样具有重要意义。

大致在中国晚唐时期成书的日本士人藤原佐世所撰《日本国见在书目录》,是域外现存较早的重要目录学著作,治小说史者少有关注。然作者却对所著录的数十种小说类目作了详细的考察,并对其中所反映的小说观念与中国本土的小说观念作了比较分析。

杜诗赵次公注是杜诗学上的重要著作,然其中也保存了一些散佚的小说资料,反映了宋代的小说观念,藉此可以修正小说研究中的一些讹误。

小说一词,在以赵次公注为代表的宋代诗注中,并非特指殷芸《小说》,而往往是作注者对于小说作品的泛称。宋代以后的各种史注、诗注、集注与类书中,“小说”一词,已经由宋代以前注文中的特指殷芸《小说》,成为诸书的泛称。作者上述的这些看法,多为前人所未及。

回到中国语境,此书还对小说史上很多向有争议的问题进行了细致辨析,提出了新的看法。比如,古小说的起源、称名和特征,人皆据《庄子》《荀子》而论之,然对《汉书·艺文志》所著录的先秦9家小说(即《伊尹说》《鬻子说》《周考》《青史子》《师旷》《务成子》《宋子》《天乙》《黄帝说》),则向有争议。

作者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对其一一加以考察,认为其符合先秦小说的观念,与汉代小说观念前後相延续,主要表现方式是记言与记事两种类型,而以言说理和以事说理的社会功能,正是小说观念形成初期的核心特征。

《七录辑证》

阮孝绪《七录·子兵录》“小说部”著录小说10种(《燕丹子》《青史子》《宋玉子》郭颁《群英论》裴启《语林》孙盛《杂语》郭澄之《郭子》刘孝标注《世说》《俗说》殷芸《小说》),前人对其意义认识不够,作者则指出,以杂传为代表的纪传体,作为史部的主要书写方式,至魏晋南北朝,已开始引入小说创作,殷芸《小说》大量援引杂传即为明证,但单独成篇的杂传还没有被纳入小说的范畴。

故《燕丹子》的著录揭开了这一变化的序幕,成为小说记事类的一个新的变化方向,这种变化在後来的《隋书·经籍志》《崇文总目》《新唐书·艺文志》中得到进一步确定。

从《七录》可见,《世说》体已经逐渐成为小说体系中记言类的一种固定表现形式,小说的应用和娱乐功能得到进一步体现。而其对小说总集的著录也为小说观念和创作开辟了新途径。这些看法较之前人显然更深入了。

回到中国语境,过去的一些习以为常的看法,在此书中也被打破了。像神话与先秦诸子寓言为小说源头的看法,作者就不赞同。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提出的,“传奇者流,源盖出於志怪”的观点,作者也不认同。

此外,作者还认为,刘知幾的小说认识没有超越《隋书·经籍志》与《旧唐书·经籍志》所表现的唐人小说观念,他在《史通》中论述到的“偏记小说”,往往只是对正史之外的史料的泛称,并没有体现出独特的小说观,更不能说对小说进行了正确的分类。

《史通通释》

今人研究小说的误区,正在于对刘知幾援子入史的泛史料观没有准确的把握。史家对小说的观念是一以贯之的,这个观念,不仅体现在史书的编撰中,也体现在对史书及其他典籍的注解中。

唐人所撰《史记索隐》、《史记正义》与《文选注》,引入小说之书注史注文,正是在坚持“小道”的核心标准上,对于“技”的表述从“寓劝戒,广见闻,资考证”的社会功用性角度,加以合理运用的结果。

今人治小说,大多将唐传奇放在唐代小说的范围进行论述,这里原有先天的概念缺陷。在唐人的小说观念中,传奇这种文学表达形式,并未进入其小说范畴和理论观照,因此在严格意义上也就不能成为唐代小说的代表,只能作为唐代某一时期的流行文学样式。

如果以今人的小说观念与标准来划分,则大抵可以从创作的层面,如以叙事、审美等题材类型的角度加以研究。

立足中国小说的宏观发展,传奇作为一种文体,从创作的出现到该种表达形式的被认可,时间跨度较长,在创作兴盛的唐代并没有出现专门的理论研究,只是到了宋代才出现有针对性的讨论。

《唐代进士行卷与文学》

我们今天对唐传奇的理解,多基于宋人的认知观念,在唐传奇最初的理论构建和在小说发展中的所处位置及作用,事实上反映的是宋人的观念。所以,把对唐传奇及其所反映的小说观念的讨论,不是放在唐代而是移至宋代,这与一般论者截然不同,显示出作者独特的学术眼光。

南京大学中文系中国古代文学学科有一个优良的传统,那就是在学术思想和方法上追求文献学与文艺学的完美结合。

郝敬博士在南京大学中文系读书三载,对此深有领悟,体现在这部书稿中,既有对目录学知识的熟练运用,对四部文献的广泛涉猎,对域外汉籍的特别关注,更有对小说创作理论与观念的深刻理解和讨论。加之他本科学习的是工科,硕士、博士阶段才转向文学研究,或许与他大学阶段受过科学知识和方法的教育与熏陶有关,使他在古代文学的学习中,更习惯於探究各种现象的本原,思考个中的内在逻辑关系,故能在上述研究中多有创获,并在研究方法和风格上显示出南大气派。

郝敬博士方年届不惑,今後学术发展的道路正长。相信他能在今後的研究中,更好地将文学理论与创作相结合,扬长补短,不断地扩大研究视野和领域,取得更大的成就。

是为序。

庚子夏於金陵有容斋


后  记


回想多年前的春日,我和妻子第一次行走在南京大学校园里,紧张而激动,渴望而钦慕,心中感慨万千。

回想开始博士学位论文写作的时候,我和妻子刚刚搬至南园十四舍简陋的小屋子里,站在阳台上看,对面就是十三舍。记得太师傅程千帆先生在《劳生志略》中说,他刚回南京大学任教时,就住在十三舍。

程千帆先生

每每我在读书或写作中感到思路的困惑与心绪的不定,就从半屋子的书堆中踱到阳台上,在漫天霞光的傍晚,或是月朗星稀的秋夜,彷佛看到程先生就在对面的楼阁中,拄着拐杖,以慈祥而坚毅的目光,鼓励着我这个晚辈后学,在学术的道路上努力前行。

能够从理工科转至文科的学习,真不禁感叹人生的变幻。记得读小学拿到奥数竞赛合肥市第一名,考高中化学科满分,读高中自修大学高等物理学,当时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选择传统人文学科作为自己的人生追求。

能够从与学术八杆子打不着的行业回到大学校园,也可谓一波三折。大学毕业后戎马南戍六载,若指挥百余人行军布阵,筹措计划,纵横南北,气定自如,亦未想到会解甲北归,读书学问。

然而人生抑或命运之路就是如此,可能是自幼对古代文学的爱好因素在多年的潜伏中终于爆发,使我将人生的风帆转向了学术的殿堂。

在合肥工业大学读本科时,有缘求教于安徽大学中文系陶新民教授门下,旁听中文专业课程。新民师是詹锳先生的弟子,故传我唐诗研读之法,并教我熟读李白、杜甫。我从中感受到与理工科完全不同的人文学科氛围,被文学的学术魅力深深感染,有意以文学终此一生。

《双芷斋论中古小说》

然命运多舛,毕业后俗务忙碌,跋山涉水,风餐露宿,始终未曾得一空间置一书桌。困窘之中,每每寒夜青灯,抛书叹春秋之废。先慈又身染不治之症,时日无多,种种无奈,不尽诉说。

蹉跎六载之后,终于重整格局,一心向书。西南之行,从云波师游学三年,始窥学术堂奥,心有所向,故于己丑年春,报考南京大学文学院中国古代文学专业博士研究生,有幸录为巩师本栋先生门下弟子,研习魏晋南北朝唐宋文学。

本栋师师法程千帆先生,传道授业极为严格,入门之初即以程千帆先生“敬业、乐群、勤奋、谦虚”八字要求令戒于我,并以程门传统入学之法“熟读四到六部唐前经典”教我重新打牢读书治学之根基。

三年来,我谨遵师命,已点读毛诗、楚辞、杜预《春秋左传集解》、《史记》三家注、《三国志》裴松之注、《文选》李善注、杜诗仇兆鳌注本与赵次公注本。同时,又研读了杨伯峻《春秋左传注》、朱熹《诗集传》、詹锳《文心雕龙义证》、刘知幾《史通》,泛读了《文选》六臣注、浦起龙《读杜心解》、钱谦益《钱注杜诗》、杨伦《杜诗镜诠》、施、顾注苏诗等书。又结合毕业论文方向,通读了古小说类的文献资料与研究专著。

《史记会注考证》

每读毕一书,本栋师必要求撰成一文,阐述心得。从阅读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对每一篇论文绝不空谈理论,而要有问题意识。我渐感读书为治学之根本,本栋师以己治学之心得,传我辈后学,实厚望深矣。

尝有客问我:“君已过而立之年,不求经济仕途,读书何为?”我以往作答之意有二:一曰个人兴趣之所在,族中长者称余抓周时即选书籍纸笔不疑,命也,定也。将兴趣充实生活,不亦快哉?二曰年岁痴长,所见颇多,屡叹家门读书治学之风无几。

想吾父祖之上,世代行伍,鲜有从文者,惟家母、外祖之上,为徽州绩溪胡氏旺族,文风颇盛。吾自忖将以读书更换门风,自我而行。

入金陵读书至今,视野又开,始知人生虽短,亦有道义存焉。本栋师尝云“对中国传统文化传承责任之自觉担当”,即为吾今日读书之责任、之信念。不求闻达于诸侯,只愿薪火能相传。

南京大学文学院前属中央大学文学院与金陵大学文学院,学术传统悠久,积淀深厚。尤其是中国古代文学专业与中国古典文献学专业,在实际教学与科研中,并不分家,而两古专业最大的学术特色就是研究以文献为基础,加强文献学与文艺学的结合。

在南京大学文学院攻读博士期间,我的古代文学专业与文献学专业知识储备,都得到了长足的精进,我无时无刻不深切感受到其所代表的东南学术的深厚魅力。因此,我的博士论文与科研方法也深深地打上了这一烙印,即注重文献资料的基础作用,有一分资料说一分话,绝不空洞地讨论与构建所谓的理论。

《继往开来的东南学术——南京大学中国古代文学学科》

衷心感谢南京大学文学院周勋初先生、莫砺锋先生、张伯伟先生、张宏生先生、许结先生、徐兴无先生、俞士玲先生、程章灿先生、曹虹先生、武秀成先生、严杰先生等诸位老师,以及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的陈书录先生、程杰先生等诸位老师,在读博的三年中,能够有幸得到教诲,感受名师风范,受益颇多。

衷心感谢师母王一涓老师,在三年中对我们同学的照顾与爱护。衷心感谢同门的兄弟姐妹们,一起读书一起讨论的时光是最难得的。

衷心感谢一同在陶园二舍住过的同学们,那些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或是饮茶论道,或是熬夜看足球的日子,都是值得留恋的。

衷心感谢我的妻子张莉,她跟随我从西南来到东南求学、执教,过着清苦的生活,在我父亲病重住院的时候日夜照料,在我教学、读书、写作的日子里处理好家居事务,同时也要完成繁重的教学科研工作。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丙戌年正月,先慈在重病三年之后,撒手而去,时犹在元宵放灯之期,我亦有文字“惟愿东风今宵至,满城灯火照泪痕”记余之悲,又有“今而后,吾欲见吾母,唯梦中矣”之语。如今,学术理想亦渐次展开,我应该在梦见母亲的时候告诉她,她可以放心了。

辛卯夏以来,余从教安徽大学文学院,讲授魏晋南北朝唐宋文学与古典文献学,课业虽颇繁重,然教学相长,亦有所得,故屡思充实拙文,刊刻成书。

本意作一贯通研究,但随研究深入,发觉宋代相关文献弥足珍贵,细细体味,不忍割舍,故积年用力于此,元明清阶段未遑详加研核。但一来古体小说至北宋已然学科范畴相对稳定,二来由于元明清相关文献存世数量浩若烟海,可另作专门研究。故本书详于宋代及以前,亦庶几符合古体小说观念的流变轨迹。

《七略别录佚文·七略佚文》

因全书例求一,以点带面,文末略为讨论明清观念之演变。小书草就,全如班孟坚《汉志》删要刘子骏《七略》,亦存当年文章之面貌也。

是书付梓,特别致谢责编黄飞立博士,飞立兄工作严谨细致,端正可亲,见其人,亦可知复旦之风中华之范矣。

是为后记。

庚子壬午芒种于南直庐州府双芷斋


个人简介


作者近照

郝敬,安徽合肥人,毕业于南京大学,文学博士,现执教于安徽大学文学院,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主要研究领域为中国古代文学、古典文献学和传统文化。主持完成国家社科基金等科研项目数项,在《文学评论》等学术期刊发表学术论文多篇,出版有学术专著《双芷斋论中古小说》、《建构小说——中国古体小说观念流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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