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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留痕|读李全修《逝者已矣 我心孔怀 》

余梦楼 故乡读书会 2022-10-15
故乡读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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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点评



    


岁月留痕


岁 月 留 痕

——读李全修《逝者已矣 我心孔怀 》   

         高仕汉



近日,我拜读了李全修先生在公众号《故乡读书会》上,发表的《逝者已矣我心孔怀(下称《怀念》)》一文,如同品一杯浓浓香茗。初呷一口,淡淡苦味,细细品味,香溢满口,耐人寻味,总有一种不吐不快感觉,于是斗胆班门弄斧,以求教于大家。

    李全修先生是一位谈吐优雅,胸有城府的文人。他点评人和事,金口难口,惜墨如金。可是《怀念》一文,他却不惜笔墨,有褒有贬地书写了他感怀的兄弟辈同事。这是一群生活在特殊年代的平凡小人物,在他笔下写得有血有肉,有情有义,有棱有角,栩栩如生。


  《怀念》一文,作者刻画的人物,并没有简单地给他们贴标签,画脸谱,而是对他们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作了细腻的描写,让读者随同他一道感受他们的喜怒哀乐,从而引发出或是敬佩,或是同情,或是兼而有之的感情。上篇写的两个人物,都是那个年代造就的正面人物,在他的心目中是值得敬佩的人。下篇写的却是那个年代扭曲了的“悲哀”人物,字里行间流露出了作者惺惺相惜的感情。尽管这四个人性格迥异,处世不同,作者却以独特视角,浓墨重彩地描绘了他们求生存,求自尊的一生。同时,作者还用很大篇幅,从正面淋漓尽致地描述了他们与命运抗争方式:谢老是“为一小事,冲冠一怒”;闫老是无奈做“套中人”;杨用宏为了改变自己身份,从不低头,从不认命,执着翻案;孙玉山,一个“为民请命”敢于直言的山里人,他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不向权势低头。描述他们各自抗争方式,诙谐有趣。体现出作者对他们自我救赎精神的赞扬,对他们独立人格的敬佩,这些都引起我们的共鸣。

  

   《怀念》是一篇传记体散文,是传记体中较为难写的评传。文史界历来有“当代人不写当代史”之说,这是因为评史难免“文过饰非,为尊者讳”。尽管作者写的是小人物评传,可是小人物离不开所生活的特殊年代,而那个年代有许多不可理喻作法。既要真实反映他们生活的社会背景,又要恰如其份公正评价他们。

  作者巧妙地运用戏谑夸张手法叙述人和事,比较好地处理了这一矛盾。例如他戏谑描写黄秘书外表形态,“讲起话来却是声音洪亮,唾沫飞溅”,“常披着衣服,走起路来让两只空袖管摆来摆去” ,工农革命干部的作派,写得活灵活现。虽然对他的“一言堂”霸道作风很不感冒,但是对他政治上不整人,“唯才是用”的人品,作者却极为赞赏,是他心目中“慈眉善目,温语柔肠”值得尊敬的人。


  又如,在描写“套中人”闫老师在斗争会上表现,夸张式地写道,“竟然一反……常态,颇带不屑地一边伸出右手做着掀揭盖子的手势,一边反将一军﹕‘那你们就揭嘛!那你们就揭嘛!”这如同鲁迅笔下的阿Q一样,那种本能的自我救赎形象,写得惟妙惟肖。

《怀念》一文中的谢崇德老先生,是黄石数学学会和西塞山诗社发起创办人之一,是黄石教育文化界的名人。他在提携新人,推进古诗传承和发展都有所建树。令人痛心的是,在他前列腺手术之时,恰逢老年更年期,因创口疼痛难忍,导致性情暴躁,引起并发症而过早逝世。黄石文教界痛失了一位令人尊重的长者。

李全修先生撰写的《怀念》一文,不仅仅是怀念年长的同事,留下他们岁月痕迹,寄托哀思,而更重要是启迪后人,善于在各种环境中,永葆“独立的人格,自由之精神”。《怀念》一文,也为我们在评传的写作上,如何叙述人物的人性、人格,提供了一个很好文本。


李全修先生原文链接:


逝者已矣,我心孔怀|怀念


逝者已矣 我心孔怀|怀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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