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合作者》｜“合作”得以达成的五种机制——直接互惠、间接互惠、空间博弈、群体选择以及亲缘选择。
核心书摘
《超级合作者》是一部洞悉人类社会与行为的里程碑式科普著作。作者从生物学、数学、计算机科学等多学科角度出发，深入剖析并阐述了生物之间“合作”得以达成的五种机制——直接互惠、间接互惠、空间博弈、群体选择以及亲缘选择，同时指出，合作是一种最基本的人类本能，是继突变和自然选择之后的第3个进化原则。
关于作者
马丁•诺瓦克，哈佛大学数学与生物学教授，进化动力学中心主任，与著名生物学家理查德•道金斯和爱德华•威尔逊齐名的科学巨星。他是继达尔文之后为进化论作出突破性贡献的第一人，32岁就成为牛津大学数学生物学教授。在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创建世界第一个理论生物学项目。
罗杰•海菲尔德，《新科学家》杂志编辑，科普畅销书作家。
本书鲜知
学什么？如何从大局出发，通过通力合作，实现双赢局面
我们都知道，在达尔文的进化论里，进化有两条路径，要么是自然选择，要么是突变，但马丁·诺瓦克提出了进化的第三条路径，那就是合作。
《超级合作者》从博弈论之囚徒困境入手，生动展现了自达尔文创立进化论以来，生物学和进化动力学最重要、也最激动人心的进展。
作者认为，借助于“合作”的力量，组织的建设者和管理者可以收获更强劲的团队凝聚力，人类社会可以达成更大化的长期利益，比如解决环境污染、应对气候变化、消除饥荒、突破癌症治疗等方面，从而更好地共存于这个伟大的地球上，让基因得以延续。
你还会发现
· 合作的五大机制；
· 合作为什么能在进化中很重要；
· 如何利用合作走出困境。
一、合作的五大机制
从开篇的介绍中，你可能已经知道，今天我们要解读的这本书跟进化有关。从达尔文的进化理论来看，如果物种是由自然选择来决定谁输谁赢的，竞争失败的物种就要失去繁衍的机会，那么所有生物都不应该去帮助别人，而是应该只顾自己。但现实显然不是这样的，不管是在蚂蚁蜜蜂这类低等动物之间，还是在人类这种高等动物之间，合作行为是相当普遍的。
这个发现似乎隐隐约约证明进化论应该有更深一层的奥秘，这让作者诺瓦克兴奋不已。他一头扎进这个方向，在多年研究之后，终于发现，自然界里真的有一些机制，能在自然选择的过程中，把竞争转化为合作。而这些机制，也直接帮诺瓦克证明了进化论除了基因突变和适者生存之外，还有第三个原则，那就是合作。
按照诺瓦克的发现，合作的机制一共有五种，分别是直接互惠、间接互惠、空间博弈、群体选择和亲缘选择。下面我们分别解释一下。
直接互惠机制是最典型的一种合作机制，直接互惠简单说就是你帮我、我帮你，双方平等交换，以牙还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比如两只大猩猩，如果我给你挠挠背，你就会给我挠挠背。
在人类社会中，投桃报李的事情更是数不胜数。十六国时期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王猛，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后人提起他来常常赞叹他是“功盖诸葛第一人”。作为前秦第一功臣，王猛官至丞相、大将军，为前秦的稳定和势力扩张立下了盖世奇功。可以说，没有王猛，就没有前秦的振兴。
但是为什么在那个兵荒马乱的时代，王猛没有跟随正统的东晋势力，反而选择了当时实力相当弱小的前秦政权呢？况且，前秦的皇帝苻[pú]坚还不是一个汉人，而是氐[dī]族人。要知道在那个年代，可是最讲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
这里面其实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苻坚慧眼识珠，向王猛伸出了橄榄枝。苻坚虽然是少数民族，但是特别倾慕汉族的先进文化，很小的时候就拜了汉人学者为师，潜心研读经史典籍，很快就成了氐族贵胄[zhòu]中罕有的佼佼者。
他博学强记，文武双全，立下了经世济民、统一天下的大志。而且苻坚深知“明政无大小，以得人为本”的道理，广招贤才，当他听说王猛很有才干的时候，立刻放下身段恳请王猛和自己合作。在王猛投入麾下之后，苻坚十分信任他，让他裁夺一切军国内外之事，还曾经怀着十分感激的心情对王猛说：“您日夜操劳，忧勤万机，我好像周文王得到了姜太公似的，可以优哉游哉享清福啦！”。
这份知遇之恩，让王猛产生了一种“君以国士待我, 我必国士报之”的豪情。果然，王猛辅佐苻坚扫平群雄，统一北方，为前秦立下了汗马功劳。这对流芳千古的君臣，相处模式其实很简单，就是直接互惠，你对我好，那我就加倍对你好。
和直接互惠的相对是间接互惠，这种机制也很好理解，简单说就是我帮了你之后，虽然你不能直接帮到我，但是我可能会获得一个好名声，然后从其他人那里获得回报。比如在一个大猩猩群体中，我给你挠背了，虽然你没有帮我挠背，但是我关爱你的行为让其他猩猩看见了，就会有其他猩猩来帮我挠背。这样我也没有白白付出，自然下次还会继续给其他猩猩挠背，合作行为仍然会继续出现。
接下来要讲的能引起合作的第三种机制是空间博弈。这种机制和地理空间因素有关。在自然界里不管是人类还是其他生物，分布都是不均匀的，比如人类在一些地方会聚集在一起，形成城市，城市之外的地方，人就会相对少一些。
这种不同的分布结构，都会对生物之间的博弈产生影响，进而产生很大的合作差异。但作者诺瓦克发现，虽然不同分布结构中的博弈走向会有很大的差异，但合作者永远都能在博弈中找到机会，合作行为总是自发产生的。这也进一步说明了，合作机制在自然环境中是广泛存在的。
除了空间博弈之外，群体选择也能引发合作。达尔文曾经提出过：如果某个部落有一群愿意为部落牺牲的人，那么这个部落就会胜过其他部落。
作者诺瓦克对群体选择进行了研究之后，也得出了一个有趣的结论。他说：“在一个群体内部，合作者是吃亏的，因为你为了群体做出了牺牲，其他人却在白白享受你带来的利益。但从不同群体的比较来看，拥有合作者越多的群体，就越有竞争力。”举个例子，假如有一只大猩猩看见天敌正在靠近自己的群体，如果它是一个合作者，就会发出声音提醒其他同伴快跑。
但这时候，它就有可能暴露了，被天敌吃掉，所以从自身利益来看，合作者是吃亏的；但从群里选择的角度看，这只猩猩的提醒会让群体内的其他成员更好地生存繁衍下去。所以群体里这样的合作者越多，对群体的发展就越有利。
最后一个能引发合作的机制是亲缘选择，讲的是血浓于水。谁的血缘跟我们更近，我们就更愿意和谁合作。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就是这个意思。这个机制在动物界可能不是那么明显，但是在人类之间，特别是中国这样的熟人社会，可就太重要了。
到这里，我们能够发现，自然界中确实有一些机制，是能够催生合作的，甚至能把生物之间的竞争行为转化成合作行为。但是仅凭这些就说“合作是进化的第三原则”好像说服力也不太够。那么在进化中，合作还有什么大招吗？这就是我们接下来要讨论的重点内容，看看合作凭什么能在进化中居功至伟？
二、合作凭什么能在进化中居功至伟
通过前面的讲解，我们知道了，在生物进化的过程中，合作不仅是存在的，而且还很重要。那么，合作到底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有多重要呢？作者诺瓦克用一句话来总结，就是：生命起源于合作。
这种说法确实有点独特，因为在我们的印象里，生命应该是起源于化学反应的，这和合作有什么关系呢？作者诺瓦克在书中从生理层面和文化层面两个角度来解释了这个问题。
1、生理层面
为了搞清楚为什么说“生命起源于合作”，我们首先需要知道，究竟什么是生命。生命和非生命体之间最本质的区别，在于是不是能自我复制。那么，我们用什么东西来实现自我复制呢？这时候你可能会说，这个简单，就是我们常说的DNA，DNA会把繁衍需要的所有信息都存储成一个完美的“配方”，然后传递给下一代。
那么在DNA出现之前、或者没有DNA这种信使的时候，生命是怎么实现自我复制的？这时候就轮到遗传因子中的另一个boss，RNA（也就是核糖核酸）出场了。算起来，RNA的排行比我们熟知的DNA还要靠前，甚至科学界认为它可能是生命游戏中最早出现的玩家。
RNA不仅能把信息传递给子孙后代，还能对化学反应起到催化和加速的作用。这种作用非常复杂，你可以这样简单理解：在生命尚未开始的最初，类似RNA的化学序列并不能自我复制，它们只是像字母拼单词那样随机地组合成一个个信息串。但是，冥冥之中，有两串信息串开始合作，它们两个利用催化反应来完善彼此，一串RNA去增加另一串的形成速度，反过来也一样。就这样，合作终于点亮了生命之光，这标志着生命起源的自我复制开始了。
当然了，信息串之间实际的合作过程要比这个复杂很多，这个假说是作者诺瓦克在他的“进化动力学中心”研究所里，请了很多科学家、建立了很多数学模型推导出来的。
说起这个研究所，有一段非常有意思的故事。当年，诺瓦克还是一个在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里两袖清风的教授，虽然对进化中的合作行为很感兴趣，但是苦于没有资金就迟迟没有去验证和研究。
但是就像老话说的，如果你想做一件事，那么全宇宙都会来帮你。一天，诺瓦克接到了一个自称是杰弗里·艾普斯坦的陌生人的电话，声称自己对他的研究方向很感兴趣。两个人在电话里相谈甚欢，然后奇迹就发生了，第二天，诺瓦克收到了一大笔研究资费，这时候他才知道，杰弗里居然是华尔街的一位亿万富翁。后来，这位热爱科学的富豪又一掷千金，投资了进化动力学中心。
在这个研究所里，诺瓦克不仅发现了生命起源的奥秘，还验证了生物身体构成、人类大脑进化，甚至语言和文化的发展，都离不了合作。
就拿这里面最简单的身体构成来说，我们知道，除了一些古老的单细胞生物，如今的绝大多数生物都是多细胞有机体。比如我们人类，每个人的皮肤、肌肉、大脑、眼睛等等，都是由不同的细胞构成的，这些细胞之间相互合作，才能维持我们身体的正常运转。举个例子，正常人每天都要产生几千亿个新的血细胞，同时也有相当大数量的老细胞死去。这个过程中，新老细胞配合默契，该分裂的分裂，该消亡的消亡，就好像一个运行完美的细胞社会一样。
那现在你想象一下，假如人体细胞间的合作出了问题，细胞里出现了一群背叛者，它们不再服从机体的整体利益，该凋亡的时候没有启动凋亡程序，而是自私地不断复制自己，会怎么样？
你可能已经猜到了，这就会导致癌症的发生。这些背叛的癌细胞，不仅分裂速度快，侵略性还特别强，甚至还可以转移到身体的其他部位。癌细胞的这种特性，其实就是破坏了细胞间的合作机制，最终导致了整个细胞群体，也就是身体的衰败。
诺瓦克的这个发现，也为医学界治疗癌症提供了一种新思路。如果我们能找到一种办法，摧毁癌细胞的运转机制，恢复细胞间的合作，很可能就能从根本上解决癌症的问题了。科学家预计，到了2030年，每年会有大约1200万人在癌细胞的折磨下死去。如果能从细胞合作的角度找到治愈癌症的方法，可真是造福苍生了。
2、文化层面
到这里我们已经知道，在生理层面，合作的确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接下来，我们要看看，文化层面的发展，是不是也和合作机制有关。
在人类文化的发展长河中，语言的出现应该算是最伟大的事件了，作者诺瓦克甚至认为，是语言创造了人类。而语言的出现，和“合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想想看为什么地球上生物这么多，偏偏只有人类发展出了语言呢？这就需要了解一下语言为什么会产生了。作者诺瓦克说，只有当语言带给生命的利益，高于学习语言所需要付出的成本的时候，语言才有可能诞生。这话听起来好像挺让人不解的，学习语言需要什么成本呢？至少，你需要有一个体积庞大的大脑吧？在学习的过程中需要强大的记忆力和能准确发出声音的器官吧？所以说学会语言的成本是很高的，而且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对于大部分动物来说，学习语言并不是最优的选择。因为很多动物之间的交流，无非就是哪有好吃的食物，哪个方向有天敌出现等等，话题和要传递的信息非常有限，所以也就犯不着费那么大劲去学习语言，只要叫两声，信息就能传递出去了。
而人类社会非常复杂，需要非常频繁的合作，需要语言沟通，所以人类才学会了使用语言。
作者诺瓦克在书中举了一个例子。假如你是一个群体中块头最大的壮汉，只要其他块头比较小的人进行合作，一起对付你的话，那你肯定就打不过他们。在这种情况下，你就只能去用一些手段去保护自己，比如去跟他们谈判，或者去联合其他支持你的人等等。
类似这样的复杂的合作机制，在人类社会中非常常见，这些合作需求的存在，不断地驱动人类寻找解决方案，语言才有可能出现。在人类社会中，语言带来的利益是巨大的，比我们付出的成本要高出很多。所以诺瓦克说：“语言的进化，就是为了服务人类的合作行为。”
三、我们如何利用合作走出困境
前面我们讲了，为了更好地为合作机制服务，人类发展出了语言，而语言的出现，又反过来促进了人类大脑的发育、社会的进步。有了语言的人类，能够熟练使用前面我们提到的全部五种合作机制，这就是诺瓦克认为人类是“超级合作者”的根本原因。那么超级合作者到底该如何合作呢？书中以“公地悲剧”和“团队管理”两大困境为例，为我们讲解了利用五种合作机制解决这些问题的具体方法，下面就让我们一起来看一看。
1、如何解决“公地悲剧”？
尽管人类是地球上的超级合作者，但我们也面临着非常大的合作难题，比如说如何解决人类共同面临的环境污染、资源枯竭等问题。这些问题，从本质上看，其实就是“公地悲剧”。
什么是“公地悲剧”？简单说就是所有人都能免费使用的资源，注定是无法长久维持的。免费使用，最终都会成为滥用。
举个例子，在草原上生活的牧民们都知道，如果在公共土地上过度放牧的话，就会破坏自然环境，最后谁也得不到好处。但问题是，即使是你不去放牧，别人也可能去放牧，等于是他们占了你的便宜，你的合作行为反而为这些不守规矩的人带来了好处。大家都这么想，所以都使劲在公共牧场放牧，最终导致悲剧出现。
放牧的矛盾可能离我们生活比较远，但是有很多类似的问题我们却不能忽视，比如全球变暖、雾霾问题、垃圾处理问题等等。那么，我们应该如何利用合作来解决这些“公地悲剧”呢？作者诺瓦克认为，这类问题根本不是技术可以解决的，我们必须从道德领域去寻找答案。间接互惠就是一个不错的工具。
“间接互惠”机制的本质，就是通过付出自己的利益来获得好的名声，给别人留下好印象。当人们意识到自己在被观察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改善自己的行为，这已经成了人的一种本能反应。
作者诺瓦克就亲自体验过一次名声的力量。有一年，他的家乡发生了一场特大旱灾，政府不断呼吁大家节约用水，但却收效甚微。最后，政府不得不把全城用水量最大的30户人家在报纸上曝光出来。这些用水大户羞愧难当，为了顾及自己的名声，很快就减少了用水量，让政府头疼了很久的节约水资源问题，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现在我们国家的雾霾问题，也是一个典型的“公地悲剧”。我们也可以借鉴名声的力量，把每个企业的排污情况都公布出来，这种方法说不定比罚款或者让企业关门大吉更有效。
2、如何管理团队？
除了“公地悲剧”这类社会大问题，在日常生活中，“合作”也非常有用。比如在工作中，如果运用得当，合作绝对能非常大地提高团队的管理效率。
比如，你可以尽量固定你的团队成员，提高个体重复碰面的概率，利用促进直接互惠的方法促进合作。
实验证明，当一个团队的成员相对固定的时候，成员之间选择合作的概率要远远大于选择背叛的概率。相对固定的成员关系可以帮助团队中的成员建立彼此间的合作突触，也就说当一个成员在工作中遇到问题时，会更愿意向熟悉的人寻求帮助，而不是找相对陌生的人帮忙。增加成员之间的熟悉程度有利于成员之间互相帮助，从而更加容易地形成合作。
除此之外，你还可以建立团队内部和团队之间的声誉传播机制，利用促进间接互惠的方法促进合作。
随着工作的日益复杂，很多大公司的运作都是各部门之间互相交流、通力合作、磨合的结果，这就使得我们工作不再有明确的边界，个人工作量也越来越多。在这种情况下，团队中的每一个成员最需要的就是找准自己的定位，找到自己最擅长做的，并把这项工作定成自己的主要工作，这样才能保证整个团队的运营效率。
而管理者有职责在团队成员取得某一项任务成功的时候，通过一定的渠道网络帮助成员宣传，在团队内部或者团队与团队之间建立起“这个成员擅长做这项工作”的名声，这样更有利于团队形成明确的分工，促进整个团队的专业化发展，从而强化团队内部的合作机制。
除了上面两点，书中还建议，团队领导者应该在团队内部设立奖惩制度，奖励团队内的合作行为，惩罚背叛行为，这样的实际效果是增大了合作收益，降低了背叛收益，从而促进合作。
当然了，不只工作需要应用合作的思想，生活中也处处需要合作。即使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没有机会去治理环境，也没有能力管理团队，也能利用合作的机制为自己带来更多快乐。
我们发现，快乐的人总是会聚集在一起，这并不只是因为人都容易被面带微笑的人吸引，而是因为快乐真的会传染！作者诺瓦克通过数学模型发现，当某个人处在快乐的情绪中的时候，就增加了朋友面带微笑的机会，朋友的朋友提升快乐的指数会增加将近10%，而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快乐的概率则会增加6%。这就是快乐的三度影响。
所以做一个快乐的人，不仅可以影响周边的人，还有可能传递回来，为我们自己带来更多的快乐和资源，这也是一种合作。
总结
有一句非洲谚语是这样说的：如果你想走得快，一个人走；如果你想走得远，就一起走。这其实讲的就是合作的意义。在当下这种充满不确定性的环境中，合作行为总能比竞争行为更早、更好地胜出。
这也是我们今天解读的这本书《超级合作者》一直在陈述的观点。在利己主义者辈出的年代，很多人坚信，人类天性就是自私自利的。但作者诺瓦克却通过实验发现，面对利益矛盾，人们的第一反应是合作，所以诺瓦克才说，合作是一种最基本的人类本能。
希望这本书能让你放下心中的竞争执念，成为一个能力超群的超级合作者。
恭喜你和“今今乐道”读书会一起读完了你生命中的第2195本书，希望今天的内容能给你有益的启发。（编辑：乔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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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音、文字、图片部分来自今今乐道APP和网络，老农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