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枪炮与选票》|极端贫困国家暴乱不断的根源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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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书摘

《战争、枪炮与选票》是一本深入探讨底层社会政治暴力的普遍性以及如何遏制其发展的书。通过长期研究，作者发现可以把极端贫困国家长期暴乱的原因归结为三个关键词：“战争”、“枪炮”和“选票”。针对这三个根源问题，书中指出，只有秉持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摒弃利益至上的零和博弈思想，在谋求本国发展的过程中，促进各国共同发展，才能实现人类社会的共同进步。

适合谁读

· 进取者

· 对历史、政治感兴趣的人

· 想探寻极端贫困国家发展问题的人

关于作者

保罗•科利尔，牛津大学非洲经济研究中心主任，非洲经济问题的世界顶级专家，还担任过世界银行发展研究组主任和英国政府非洲委员会顾问。著有《最底层的10亿人》《难民》等多部关于非洲问题的著作。曾获莱昂内尔·吉尔伯奖、克林纳国际书卷奖、埃斯托利尔全球事务杰出著作奖等奖项。2010年和2011年，被《外交政策》杂志列入“全球顶尖思想家”。

学什么？极端贫困国家暴乱的根源是什么

提起非洲你能想到什么？恐怕大多数人的答案都是“穷”和“乱”。为什么在极端贫穷的社会里，政治暴力如此普遍？要如何才能遏制它？为什么有些国家在极力摆脱贫困，采取各种手段制暴，但是效果却不太明显？这些极端贫困国家“穷”与“乱”的根源又是什么？

《战争、枪炮与选票》就回答了这些问题。全书深入探讨了贫困国家政治暴力的普遍性以及遏制政治暴力的方法。政治暴力本身是祸根，同时也是建立负责任的、合法的政府的障碍。因此，人们需要换个角度看问题，把民主体制的破坏势力变成捍卫力量，只有世界各国携手努力，与贫困国家一起行动，才能制裁暴力，实现共同发展。

你还会发现

· “穷”和“乱”有什么必然联系；

· 如何理解“疯狂民主”；

· “共同治理”的理念是什么。

一、为什么极端贫困的国家总是暴乱不断

首先，我们来看看本书的第一个重点内容：为什么极端贫困的国家总是战乱不断。

开篇的时候，我们就通过一些数据和调查结果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越贫困的国家越容易发生暴乱，这已经成了一个公认的事实，我们都承认“穷”和“暴乱”之间有着必然的联系，却很少有人继续往深挖掘，为什么极穷的国家总是暴乱不断。

作者通过对全球10亿最贫困人口所在的地区的研究，总结出三个极端贫困国家暴乱不断的原因：一是选票；二是枪炮；三是战争，下面我们分别说一说。

1、选票：形式化的民主制度，让暴乱更“乱”

很多人在讨论起极端贫困国家的暴乱问题时，都会首先想到“民主问题”，这很好理解，毕竟历史上的绝大多数成功案例都告诉我们，如果普及选举制度，由人民自己选出来政府，会极大地减少民众的不满，即使有不满，也很难形成暴动，这是因为人民选出来的政府肯定符合绝大多数人的意志，这样一来，那一小部分不满的人群就很难影响绝大多数群众去对抗政府。

这样的思路看起来没啥毛病，大多数极端贫困的小国也的确已经普及了选举制度，但遗憾的是，选举制度非但没能遏制住暴乱，反而让政治暴乱更加严重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作者保罗·科利尔认为，健康的民主制度应该具备两个要素，一是选举，二是制衡，如果片面地将民主制度理解为选举，而不发展制衡机制的话，那民主就会沦为一个危险的游戏。不幸的是，那些极端贫困的国家还就是把选举和民主画上等号了，整个过程几乎看不到“制衡”的影子，作者把这种民主称为“疯狂民主”。

“疯狂民主”最大的特点就是虽然也实行“一人一票”的选举制，但在选举过程中却存在很多暗箱操作的情况，甚至会动用武力。这是因为，这些国家的总统非常清楚，之前的独裁统治早就让民众产生了不满，公开选举几乎很难保证自己的位置。这不是杞人忧天，在非洲历史上，独裁的总统因为自信满满地开展公开选举而惨遭了失败的例子可不少。

赞比亚的前总统卡翁达是非洲社会主义尝试的代表人物之一，他带领赞比亚在1964年获得独立，之后他开始了长达27年的独裁统治。赞比亚是南部非洲第一个与中国建交的国家，中国在1971年恢复联合国安理会席位时，赞比亚也是重要的支持和推动者，所以毛泽东主席说卡翁达是“把中国抬进联合国的几个非洲穷朋友之一”。卡翁达为了保持国内的稳定和非洲的团结统一，坚持建设“人道社会主义”，给赞比亚带去了光明。

但在20世纪90年代的时候，“多党制”、“民主化”的形势对赞比亚的专制造成了巨大的冲击，赞比亚的经济形式也是日趋紧张，群众的不满情绪高涨，终于在1991年9月，卡翁达迫于压力宣布结束“一党制”、解散议会，并在10月31号举行全国大举。

对于那一次选举，卡翁达是比较自信的，毕竟是他带领国家独立的，而且他也的确在总统的位置上做出过突出的成绩，所以那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公开选举，卡翁达没有进行暗箱操作，但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最终卡翁达以24%对76%的选票败给了奇卢巴，不得不把他一手打造出来的国家交到奇卢巴手上。

卡翁达的选举失败，给非洲其他各国总统敲响了警钟，他们不再相信民众在公开选举的时候，还会选他们，于是就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也就是表面上实行公开选举，暗地里就利用手中的权力镇压那些不给自己投票的人，这样一来，“民主”就成了“形式民主”，只不过是披着“民主”外衣的“独裁”，在独裁下，暴乱发生的可能性自然会更大，再加上镇压过程中也伴随暴力，这在无形中就让政治暴乱更加严重了。

那既然这些极端贫困国家的政治体制不是“真民主”，那它们实质的政治体制到底是什么呢？作者保罗·科利尔认为应该是族群政治。极端贫困国家最大的特点就是族群多元性，每个国家都由很多种族组成。在这种社会中，人们投票的依据往往不是政治绩效，而是他是不是我的“自己人”，是不是和我来自同一种宗教、同一个地区、同一个种族。当国家利益和种族利益发生冲突时，人们会自然地把对种族的忠诚放在首位。

拿肯尼亚来说，肯尼亚有48个部族，在2007年的大选中，反对党候选人奥廷加获得了他的种族卢奥族98%的选票，这个票数在长达几个月的竞选中都一直处于领跑地位，但就在计票结束的前两天，奥廷加的票数突然落后于时任总统姆齐贝吉，最终姆齐贝吉以微弱优势战胜了奥廷加，获得连任。这个结果引起了奥廷加的支持者卢奥族的强烈不满，接着他们就发动了大规模的暴乱，一时间肯尼亚的主要城市都陷入了暴力冲突之中。

冲突最激烈的地区要数肯尼亚的第三大城市基苏木，这个地方是卢奥族人的主要聚集地，目击者说，基苏木一所医院停尸房里至少停放着21具因暴力冲突死亡的人的尸体，这些人身上都有枪伤。基苏木当地的商店几乎都遭到打砸抢，示威者甚至闯进了肯尼亚国民银行的一家分行。由此可见，族群政治会扭曲选举结果，选举结果又会恶化族群冲突，最终导致政治暴乱的频繁发生。

2、枪炮：火上浇油，让暴乱更“乱”

经历过战争的国家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国家安全是一个国家最核心的公共问题，而要想保障国家安全，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增加军事预算。事实上，那些极端贫困的国家比普通国家更需要军事力量，因为他们不仅要防范邻国，而且还要防止国内的暴乱。这些国家为了能让自己的国防安全有保障，就把国际上援助他们发展经济的绝大部分经费都用来扩充军事实力了。

那么问题来了，强大的军事实力和先进的枪炮给它们带来和平了吗？并没有，因为有钱了、底气足了，所以大家更敢打了，武器变先进了，破坏性就更大了。由此可见，枪炮带给它们的是更不安定的环境，极端贫困的国家进入一个“加大军事投入引发更大的冲突和暴乱，冲突和暴乱发生后为了保障安全继续加大军事投入，加大军事投入后又引发更大的冲突和暴乱”的恶性循环中。

这还只是枪支和军事力量在暴乱问题上火上浇油的证据之一。作者在研究枪支交易数量和价格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一种叫卡拉什尼科夫的冲锋枪，也就是军事迷口中的“AK-47突击步枪”，在非洲的卖价比其他地区低一半，为什么同样的东西，在非洲的价格会低那么多呢？答案是，因为枪支是从政府军内部流出去的。

在非洲，政府军为了镇压叛乱会购买大量的“AK-47”，而大多数非洲军队的士兵薪水都极低，他们为了生存就把枪支偷出来贱卖了。政府军购买的枪支越来越多，士兵偷卖枪支也就越来越频繁，这导致非洲市场上的枪支越来越多，价格自然也就越来越便宜。

那廉价的枪支会给非洲带来什么现实问题呢？很明显，廉价的枪支会降低叛乱的门槛，很多小型的反政府组织也买得起，这样一来，暴力冲突就更容易发生了。由此可见，极端贫困国家疯狂投入的军事力量、花大价钱买来的枪支不仅没给它们带来和平稳定，反而火上浇油，让它们更加动荡。

3、战争：让穷国更穷，让暴乱更“乱”

对于有些国家来说，战争是获得主权的有效途径，比如美国的南北战争、法国的巴黎公社，这两场战争不仅让人民得到了主权，还促进了国民经济的高速发展，但战争却不会给极端贫困的小国带来这样的福祉。

贫困小国发动战争的初衷是和那些大国一样的，它们也是想通过战争获得美好的未来，但让它们没想到的是，原本的经济实力根本不足以让它们在战后恢复经济。因为想脱贫，所以发动了战争；但战争又破坏了经济，让穷国更穷；更穷之后找不到其他复苏经济的办法，只能试图再通过战争让经济形势有所好转，但战争又再一次重创了经济，这些极端贫困的国家就这样又陷进了恶性循环之中，暴乱不断。

从另一个角度看，独立战争会让很多专制帝国解体，新成立的国家大多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规模小、不稳定，这样一来，在经济上就无法形成很好的规模效应。看看前南斯拉夫的解体就知道了，南斯拉夫解体后成立的6个小国，经济就大不如未解体之前。这些小国本来资源就少，再加上战争引发人员大量伤亡，基础设施遭到严重破坏，经济更加不景气，要恢复起来也更难了。由此可见，战争造成的经济落后也是极端贫困国家经常发生暴乱的重要原因之一了。

二、如何从根本上解决极端贫困国家的政治暴乱问题

到这里，我们已经了解到，在选票、枪支和战争的作用下，极端贫困的国家暴乱不断，这些国家的政治暴乱问题也的确成了一个历史难题。那么，有没有什么方法能从根本上帮助这些国家走向和平呢？作者保罗·科利尔在书中提出了一个“共同治理”的理念，希望能借此来帮助极端贫困的国家远离暴乱。那到底什么是共同治理呢？谁和谁共同治理呢？简单说就是国际社会，尤其是国际社会中的发达国家来帮助极端贫困的国家一起治理他们的国家。

当然，科利尔所提倡的共同治理并不是政治干预，也不是将贫困国家殖民化，而是通过一些诱导来促进贫困地区的良性治理，而诱导可以从选举、收支和安全防御三个方面来进行。

1、选举：让武力成为民主的工具

我们前面已经讲过，“民主”之所以会在极端贫困的国家“变味”，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选举很容易被操控，所以作者科利尔建议，为了保证民主选举的公平公正，国际社会（指世界政治、经济的各行为主体为实现各自的利益，在频繁相互作用的过程中所构成的一个整体，这里更多的是指对贫困国家实施援助的组织）可以跟政府签定合约，提出在选举过程中，如果“叛乱分子”准备发动政变，他们会动用武力来保护当选政府，而不再是像之前一样采用简单的“口头批评”的行为。

这种用武力保护民主的行动之所以有效，是因为对于极端贫困的国家来说，权力的主要威胁其实就是来自于自己国家内部的，如果国际社会能保证选举的干净度，不仅会让在任的政府有动力去维护公平的选举制度，逐渐走向真正的民主，而且也会鼓励民众在投票的时候，做到公平、公正，让他们投出的票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神圣的一票”。

2、收支：确保政府支出的廉洁

极端贫困国家的大部分资金都来自于国际援助，但大部分极端贫困国家也都没有很好地利用这些资金。援助国总是单方面以为极端贫困国家会把钱花在对外宣称的那些援助项目上，所以援助国就总是支持被援助国自行决定援助项目的内容，这样长期下去，就造成了一个后果，那就是那些国家拿着援助的资金去做不需要援助的事。

比如埃塞俄比亚政府想扩建学校，因为援助经费名义上只能用来支持贫困国家税收解决不了的问题，所以埃塞俄比亚政府已经做好了用自己国家的税收去扩建学校的打算，但后来他们得知瑞典政府愿意资助学校，于是他们就要求瑞典拨款，这样一来，埃塞俄比亚就能把之前准备用在扩建学校的钱，用来做别的事情了。这在一定程度上违背了“诚信和廉洁”的宗旨。

还有一些极端贫困的国家为了国家安全，把援助的资金都用在了扩建军事力量上，这显然也违背了援助国经济援助的初衷。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援助国可以帮助贫困国家建立合理的财政体系，指导贫困国家把钱花在公共事业建设上，一步步推进贫困国家经济的稳定发展，这就是我们古人所说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利比亚政府最初在接受援助之后也总是滥用无度，援助国忍无可忍于是制定了“治理和经济管理援助计划”，规定利比亚政府的财政支出必须经过援助国同意。这项机制表面上看是回到了殖民主义，但却有效地保证了利比亚政府的支出廉洁，很大程度上促进了利比亚经济的恢复，所以“治理和经济管理援助计划”才会被誉为是一项伟大的成功。

3、由国际社会提供安全防御

我们前面提到过，最底层国家普遍缺乏安全感，所以当它们获得援助之后，第一时间就是加大军事预算，但事实上这些军事开支并没有给它们带来安全，反而让它们陷入更加频繁的暴乱之中，这样来看，这些军事开支其实本质上都属于是在浪费资源。

那如何才能不浪费资源呢？作者保罗·科利尔认为，最好的方法就是增加由国际社会提供的安全防御功能，减少极端贫困国家的军事开支，最大程度地避免恶性的地区军备竞赛。

在过去的半个多世纪里，欧洲的高收入国家已经通过区域合作的方式建立起安全防御，北约就是这样的一个安全防御组织，既然已经有成功的案例，非洲大陆的47个国家之间为什么不能也建立起一个合作机制呢？形成区域性的合作机制，不仅能减少各国大量的军事开支，还能促进各国之间的经济合作。

就拿几内亚和利比里亚来说，几内亚有丰富的铁矿资源，但是想要把铁矿出口出去，几内亚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和利比里亚合作，出让一部分利润，借道利比里亚直接到达港口；二是绕过利比里亚修一条新铁路通向港口，但修铁路的费用要60亿美元，这相当于铁矿价值的一半的，成本太高。所以，很明显是利比里亚和几内亚合作对双方最有利，但遗憾的是，这两个国家根本不肯合作。

类似这样的例子在非洲还有很多，由于历史的原因（或发生过冲突，或有过竞争关系），这些小国之间根本无法形成区域性的合作，不发生冲突就已经很不错了，如果这时候能有一个区域性的安全防御机构来保证安全稳定，这样就既可以让各国减少军事开支，又可以促进各国的合作，那么最终这些极端贫困的国家也可以稳步发展了。

以上就是作者关于彻底解决极端贫困国家暴乱问题的构想和思路。暴乱问题之所以能成为一个难题，就是因为它在很长的时间段内频繁爆发，而且愈演愈烈。其实在我国历史上，也有一段时间充满了冲突和动乱，那就是唐朝之后、宋朝之前的五代十国时期，幸运的是，宋太祖赵匡胤最终结束了那段纷争，重建了安定。今天我们想跨时空对话的人物是赵匡胤，希望赵匡胤结束五代十国动乱这个成功案例，能够给非洲国家结束动荡提供一些新的思路。

五代十国是中国历史上一段极其混乱的时期，主要指唐朝末年开始，到宋朝初步统一期间众多割据政权共存的时期。其中五代指北方中原地区的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和后周五个政权，而十国指南方的南吴、吴越、前蜀、后蜀、闽、南汉、南平、马楚、南唐、北汉这十个割据政权。那么曾经繁荣的大唐帝国为什么会发展出如此多的割据政权呢？这个问题的根源要从唐朝初年开始说起了。

唐朝刚建立的时候，为了扩大疆域，不停地和周边的吐蕃等国家作战，在长期的战争下，唐朝的确如愿扩大了疆界，但如何守住那些偏远地区就成了问题，为了解决驻防问题，唐玄宗在边境州县设置节度使，节度使拥有境内军事统领调任、财政支配以及监管境内州县的权利。

在初期的时候，节度使制度的确让唐朝达到了封建社会的顶峰，但随着权力的不断下放，节度使权力越来越大，已然成为了一个个小型的国家，这就是五代十国众多政权产生的根本原因。如果唐朝不过度下放权力，也就不可能产生五代十国的割据政权，更不可能发生后来的动乱时期了。这里也许能给非洲国家一些启示，那就是要想从根源上杜绝动乱，可以尝试不要给地方太多权力和资源，以免地方“翅膀硬了”，发动暴乱。

接下来的历史我们就很清楚了，政权无非是从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后周这五国手里依次走了一轮，最后宋太祖赵匡胤发动陈桥兵变建立了宋朝，结束了五代时期。之后，赵匡胤又采取先易后难的策略依次平定了十国，建立了统一安定的中央集权。今天我们不讨论赵匡胤是如何平定混乱的，我们想探讨一下为什么赵匡胤能平定叛乱。

首先我们可以发现五代中每一个政权都比较短暂，几乎是一个国家刚上台，就被另一个政权推翻了，这也许是因为这五个国家实力差别不大造成的，你看，后唐有灭了后梁的实力，却没有让后晋不敢动它的实力，最后还是栽在了后晋手里，这不就是因为它们实力差别不大造成的吗？

其他国家也是一样的道理。现在我们看看赵匡胤建立宋朝之后做了什么，他立马开始收拾十国，而且是从实力最弱的先收拾，因为收拾弱国不需要耗费自己太多实力，灭了弱国之后，又能把它的实力吸收过来，这就像是滚雪球，越打实力越强，最后强到别国不敢轻易发动暴乱，最终只能坐等被赵匡胤吞并。

由此，我们似乎也能得到一点启示，那就是当暴力不可避免的时候，我们的目标应该是通过暴力来增加自己的实力，最终强大到让那些想要发动暴乱的人和组织不敢动，虽然不敢反映的是一种无奈，但是当无法做到“不愿”的时候，让那些不安定因素“不能”或“不敢”也未尝不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赵匡胤可谓是我国历史上平定叛乱最成功的人物之一，希望赵匡胤的策略和手段能给正在暴乱中挣扎的国家和地区带来一点启发。

总结

极端贫困国家的暴乱和贫困问题是一个历史遗留问题，很严重也很顽固，从历史来看，靠贫困国家自救已经不可能彻底让问题得到根治，所以才需要世界上的国家都行动起来，伸出援手帮这些极端贫困国家摆脱贫穷、渡过难关。

一直以来，我国都坚定地支持贫困国家脱贫，尤其是自“一带一路”和亚投行开展以来，我国提出的很多方案（如肯尼亚的蒙太铁路、埃及的苏伊士经济区）为这些国家带去了实实在在的发展机遇。目前，中国已经是非洲最大的经济合作伙伴，在非洲大陆上的中国企业已经超过1万家。美国《华尔街日报》是这样评价中国的，“中国中型制造商不畏艰难险阻，漂洋过海前往非洲大陆投资办厂，给非洲国家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现在我们能真切地感受到，越来越多的非洲国家正在向东看，它们希望能像中国那样，找到一条符合自身发展的道路。我们希望非洲国家可以尽快实现这个理想，但在这个理想还未实现之前，还希望世界上的其他国家能像中国一样，站在“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高度思考问题，摒弃利益至上的零和博弈思想，在追求本国利益的同时，兼顾他国的合理关切，在谋求本国发展中促进各国共同发展。实现人类社会的共同进步。

恭喜你和“今今乐道”读书会一起读完了你生命中的第 1411 本书，希望今天的内容能给你有益的启发。（拆书人：剑仙）

《战争、枪炮与选票》金句：推行民主化的理想时机应该是国家经济发展达到中等水平的时候。

尽管“和平与发展”已经成为当今世界的主题，但从世界范围内来看，依然有很多不和谐的因素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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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音、文字、图片部分来自今今乐道APP和网络，老农整理）